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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岁月雕琢的时光-第47部分

小说: 岁月雕琢的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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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林墨然买了自己从前最喜欢吃的菜,然后做了自己从前最喜欢吃的饭!才发现,自己早已不是从前的自己!
    以前过年,一家人总是一起吃着年夜饭,看着电视聊着天,其乐融融的样子。林永和走后,林墨然第一次一个人过了生日,自己为自己默念了祝福,自己为自己唱了生日歌,在生日歌中林墨然又成长了一岁。不过这种欢乐中,主角和配角都只是一个人。从那个时候开始,林墨然意识到一种东西,很模糊,但很现实。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存在于每个人的生活里,也是每个人在人生的路途中都要面对的东西,它叫“独立”。
    以前我们总是会满心欢喜的去期待,期待清晨的一米阳光,期待某一天的早餐,期待某一个人,某一样自己喜欢的东西,会在清晨睁开第一眼的时候出现。我们期待过花开,期待过花落,同样我们也期待过某时某刻街角的相遇。但是,直到看够了花开花落,看惯了人世分离的我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少了对某些日子的期待,那些强烈的期待,最后的变成强烈的挫败感,我们把这些归结于尘埃,时间只是划过的风,悄悄的吹走了某些微小的颗粒物,最后我们还是在无休止的挫败中习惯了挫败。
    午夜之后,万家灯火,隆隆的烟花齐放。没人注意到,一颗流星划落天际,掺杂在一片烟火中,很美的一颗。
    林墨然睡着了,他睡了很久,一直从今年睡到了明年。

  ☆、(六十一)过年聚会(上)

林墨然早早的就起了床,说是起床,不过一宿没睡。林墨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窝深陷,周围一圈黑黑的,满脸写着疲惫,精神状态不太好,可是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
    早餐林墨然简单的泡了一碗方便面,一个人在家也懒得做饭,泡面的时候林墨然想到了夏香艾。夏香艾以前对他说,她的厨艺不太好,只会做面。当时夏香艾还洋洋得意的说,她会做酸菜牛肉面、番茄鸡蛋面、酸萝卜老鸭面、还有卤肉面什么的,说了很多。
    林墨然听了很吃惊,虽然他不太下厨房,不过多多少少还是会做那么几道拿得出手的菜。夏香艾居然会做这么多种面,很多连自己也不会。简单的做一碗面倒是不难做,但是那些面里的东西就有些难了,这可是很考究功夫的。夏香艾不但会做,还能做这么多,显然已经有点水平了。不过后来才知道,夏香艾说的是泡面,每次想到这林墨然就忍不住发笑。
    上课的时候,每次下晚自习都很晚,肚子会忍不住咕咕的叫。这时候张枫经常会端一碗泡面到寝室,一学期下来吃了很多。有时候张枫端着泡面时,就会很深情的望着它,然后感叹一句,“哎!你要是像泡面一样好泡该多好。”
    林墨然也会开玩笑,笑着问张枫,“那这水岂不是很贵!”
    面吃了一半,林墨然就吃不下去了,胃里很不舒服。忽然一串舒缓的音乐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林墨然小小的吓了一跳,长久的一个人在家里,莫名出现的声音会让他很不适应。林墨然拿起手机按了下接听键,是张枫打来的。大概意思是叫他明天一起到县城里面玩,林墨然反正在家也是闲着,多出去走走也是好事儿,于是就答应了。张枫让的声音让林墨然感觉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在最后张枫要挂电话的时候,林墨然没有说话,张枫以为他还有什么事儿。林墨然吞吞吐吐的说,“没,没什么事儿。”张枫在那头笑着,笑林墨然什么时候像个女生了,林墨然也戏谑的说道,“我要是个女生就好了,再说我要是女生的话,怎么也不会便宜你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聊了很久。其实张枫也很无聊,一个人在家里,张爸我张妈都去走亲戚去了,他不想去,一来懒得走,二来一去就要挨个儿叫亲戚长辈,然后装作一脸尊敬的样子,挨个儿寒暄几句。张枫讨厌这样,就没和爸妈一起去,一个人在家里,两人于是个就这样聊到了一起,从高一见面说到毕业时的手撕鸡,林墨然说张枫输定了,张枫笑道,“那可不一定,不是还有几个月才高考嘛,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以前在没遇见夏香艾之前,林墨然肯定会认为输的是张枫,而现在,林墨然宁愿输的那个人是自己,可如今看来,这输赢似乎已成了定局,林墨然最后还是不得不赢。
    大年初四的早上,街上依旧很热闹。林墨然在衣柜里随便挑了件白色的风衣,把黑白格子的围巾在脖子上裹了两圈,带上手套就往县里走。
    天还是有点冷,虽然没下雪,四川的冬天是很难见到雪的。林墨然记不清上一次看到雪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记忆似乎很遥远,只记得雪来时,铺白了整个世界。可不一会儿雪就又消散了,化成点点晶莹的东西,沁入土里,最后消失在眼里。
    林墨然坐车到县城时还是早上八点多,张枫已经在车站旁候着,一旁还有王学贵,他们家离得不是太远,所以他们比林墨然来的早。
    林墨然看到张枫和王学贵时,他们都穿着一身很酷的夹克。而林墨然却穿着一身白色风衣,和卡其色的裤子。他们站在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张枫就抱怨了,“墨然,大过年的,你就不能穿帅点啊!”
    林墨然笑了笑说,“难道要我和你们穿成像混黑社会的一样啊。”不过话是这么说,林墨然看着他们今天还是蛮帅的,张枫那张清秀的脸,也在黑色的衬托下变得像个男人了些。
    林墨然问张枫该到哪里去玩的时候,张枫却蹲下来,说了句,“我正在想。”感情在林墨然没来之前他们压根没想该怎么玩,该去哪儿玩的问题。直到林墨然来了,张枫才低头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结果大过年的,三个人蹲在街边,摸着腮帮子,考虑该到哪里玩。想了半天,最后王学贵还是提议找个地方去打桌球。张枫很赞成,林墨然说了句,“随便啊,我无所谓。”
    “随便”林墨然的口头禅,别人征求他什么意见的时候,比如晚饭吃什么,他都说,“随便”。他用简单的“随便”两个字,把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是出于自己的礼貌。
    林墨然总是说随便,除了理发店。为什么呢,原因是有次林墨然去理发店剪头发的时候,老板问他剪个什么头,他随口就说了句“随便。”老板很随和,随便就给他剪了个香菇头,一圈挂在头上,难看死了,连林墨然自己也忍不住笑。还是在老板剪的时候,一直憋着笑到剪完。后来林墨然去理发店的时候,老板问他剪什么头的时候,林墨然经历了上次的教训,不敢再轻易的说“随便”,于是半开玩笑的说,“老板你看着剪吧,怎么帅怎么剪。”这句还是学的宋荷蕊。
    他们找到一家“休闲部落”,那里有台球。于是三人就进去了,林墨然不会打桌球,张枫就教他,打了一个多小时,林墨然就学得差不多了。王学贵的力气比较大,发达的肱二头肌藏在修身的夹克下面,不时的突显出来。
    王学贵拿着球杆,球杆撞击着白球,白球又迅速的撞向另一颗球。他打得很准,不过力气用大了点,球滚进球洞的时候,几乎是飞过去的,震得桌子发颤,好几次球真的是从球洞上面飞过去的,然后落在地上,又滚了好远,王学贵就跑去追球。
    林墨然虽然是第一次玩桌球,倒是不多不少赢了几桌。打到快中午,三人口腹饥饿难耐,张枫肚子直叫唤。林墨然和王学贵也好不到哪儿去,林墨然本来早饭就没吃,在家里还不说,出来稍一运动就饿得发慌。
    又打了一桌,张枫说他扛不住了,问林墨然他们怎么样,招呼着几个去吃饭,然后掏出一个红包,抽出一张大钞就把休闲费给结了。完了三个人就找到附近的一个馆子,点了一桌的菜,一人还要了三瓶啤酒。不过都是张枫和王学贵点的,林墨然只简单的说了句“随便”,把点菜的事儿全交给了他们,连啤酒也是王学贵给点的,张枫知道林墨然喝不得酒,喝了会变成“红螃蟹”。不过既然王学贵点了,林墨然也没异议,他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心里有意想耍笑一下林墨然。
    菜上上来还没吃几口,酒就喝了不少,连服务员拿来的杯子也没要,就着酒瓶子直接吹,三人频频的碰杯。喝得脸有些微红的时候,林墨然突然想到覃超怎么没有来。张枫说覃超心情不好,所以没来。
    一瓶结束,林墨然的烧得厉害,解下围巾,然后又脱掉风衣,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衣。张枫也王学贵也把夹克脱了,三个人一边吃菜一边喝。
    林墨然加了块鱼肉放进嘴里问道,“覃超怎么心情又不好了?”
    问的时候,张枫正在夹一颗花生米,花生米在盘中滚动着,张枫好不容易加起来一颗。一边夹一边说道,“还怎么着,估计是陈江丽和他闹别扭了呗。”
    王学贵吃着鸡腿,听见他们的谈话,问道,“闹别扭了?不是上次放假前,还看到他们俩在学校的桂花树下,交换了围巾嘛,看着洒家都羡慕了。”
    “那谁知道啊,女生的心咱们男生怎么会懂。再说了,覃超这家伙也真是的,陈江丽不在的时候,他就和徐蕊学织围巾,当时我都感动了,织的还挺好看。叫他给我织条他都不干,看吧,才多久陈江丽就不理他了,真是空给他人织围巾啊。”
    林墨然笑道,“你就不怕覃超听见找你练练啊。”
    张枫轻蔑的说道,“我会怕他!丢不起这人!”不过才刚吃了口菜,“算了,还是别告诉他了,听见了多不好。”
    王学贵听着,笑道,“就知道你小子孬,没事儿的,有洒家罩着呢!”
    王学贵张口闭口一个洒家,“呦”张枫来了兴致,问道,“敢问大师的什么禅。”
    王学贵不慌不忙的答道,“洒家参的是佛门释迦的禅。”
    “那什么才是所谓的‘禅’呢?”张枫又问,他本来是存心要考考王学贵,其实多为耍笑。哪知道王学贵真的说出来了,虽然张枫不太懂,
    只见王学贵不慌不忙的说着,“所谓的禅,就是利用‘爱、欲’这种人体内最强大的力量,来打破旧有的心理运作模式和生理运作模式,以此来改造身心。”
    王学贵娓娓道来,他经常和林墨然在一起,林墨然很喜欢看佛家的书,王学贵也听他说了不少。林墨然还说佛家是他看过几个教派中,关于“爱情”诠释得最真、最美一个。那些佛家美丽的故事中,又包包涵着缕缕的禅意,林墨然还提到一个叫“雨夜蝴蝶”的家伙,她笔下的佛很真实,还说在她之后,还有几人懂佛!不过林墨然现在想来觉得有些夸大了,天下文人千千万,是自己目光太短浅。于是王学贵在闲下来的时间了,看了不少关于佛家的书。

  ☆、(六十二)过年聚会(下)

张枫拿着酒杯看着王学贵,笑道,“呵,大师的禅理好深奥啊,不过您这今天吃了这么多鸡鸭鱼肉的,”说的时候王学贵还在超度一个鸡腿。“这我可以理解为超度,但是这酒您是怎么超度的?”
    王学贵抹了抹嘴,道,“哎!这个说来嘛,其实洒家,”想了想,一副回忆往事很深沉的样子,“洒家本是西凉亭外杀猪的,后来爱上一个小妮子,那小妮子是个出家人,说洒家罪业太深,说什么都不喜欢洒家,后来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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