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凭阑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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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哪里知道我的电话的这个答案,就不言而喻了。
我冷笑了一下,说:“周子期,如果你的电话就是想告诉我是戚季白告诉你我的电话号码,那你是不是太无聊了,周大美人。”
周子期神秘的说:“我打这个电话当然不会就告诉你这一件事情,我有一个更爆炸的消息告诉你······”
“呦”,我顿了一下说道:“我今天已经被炸了好多次了,拥有很强的神经了,你有什么话快点说,我没有你周大小姐那么闲。”
周子期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她,她停了一下啊,随即不屑的笑着说:“也是,像你这么平民的人,每天肯定是不好过的,受过不少挫折吧······”
我压抑着怒火,噼里啪啦的说:“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挂电话了,你口中的平民现在很忙的,没时间听你在这里喷粪,你是不是很闲啊,很闲的话,你就去修炼你的妖术,别来烦我,再不你就去找你的小情人去,畅想一下未来,为祖国的计划生育添砖加瓦······”
正在我说的正起劲的时候,突然周子期平静的说:“戚季白现在就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你想不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电话那边的周子期现在正站在窗口,看着坐在花园里面看书的戚季白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透出危险的气息,脸上你能很容易发现得意的神色。
我以为我的神经已经被轰炸的很强大了,已经无坚不摧到一定程度了,可是,在听到周子期这句话后,我就展开了无限的想象,各种脸红心跳的画面蹭蹭的往出蹦,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到脑袋了,冲着电话那边的周子期喊道:“周子期,你二大爷的······你跟戚季白滚床单就滚吧,跟我汇报什么啊,我又不是出碟的,又不是电视台的,又不能给你们现场直播······我也不是计划生育委员会的,能给你讲讲怎么优生优育······你没事给我打什么电话啊,炫耀你经验丰富啊······”
我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的发完子弹,啪的挂了电话,站在走廊呼呼的喘着粗气,戚季白,周子期,这两个人的影子不停地交换出现在我的面前,满脑袋都是那些他们缠绵的画面,眼睛越来越热,我想如果照镜子的话,我的眼睛里面一定是红彤彤的,像兔子一样,我快步走到卫生间,恍惚看到角落里面有一个暗黑的影子,以悲伤的姿势倚在墙上······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当你想哭的时候,就把头埋在水里面,这样你的泪就与水融为一体,它会被稀释,不至于流过脸颊,灼伤你的心······
我一头埋进水池满满的水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觉得头昏脑胀,快要站不住,才把头从水里面抬起来,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真的分辨不清是泪还是水,戚季白,你看,我没有为你流泪······
可是,为什么嘴上这么说,我的眼睛还是看到了自己的心痛······
我擦干了脸,看着镜子里面那个女孩,苍白的脸,倔强的眼神,嘴角形成一个奇怪的形状,这个我分外熟悉的女孩,此刻我知道她的难过,她的心痛,可是,却无法排解······
站了一会,低着头跌跌撞撞的走出卫生间,刚一出来,就撞上一个人,那个人好像很虚弱,晃了几下,要不是身边的人稳住了她,她没准就摔倒了,我连忙弯腰鞠躬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身边的人,声音冰冷的说:“怎么看路的······你······”
在我抬起头的一瞬间,我们同时惊住了,细碎的头发,遮住好看的眼睛,高挺的鼻,薄薄的唇带着一丝玩味的笑,这样的外貌,除了孔安生没有别人,我与孔安生再次狭路相逢,相逢在这么讽刺的地方。
他温柔的揽着身边的女人,那个女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一样拥有一双如水的桃花眼,更显得妩媚而又风情万种,但是,美人明显身体很虚弱,像黛玉姐姐一样,苍白的脸上不带一点血色,还有汗滴细密的布在额角,我不禁感叹,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好看的不想人间的,像天上人间的······
孔安生看见我眼睛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一闪而过,再也捕捉不到,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他脸上又换上平时的样子,眉毛轻挑,探究的看着我说:“怎么······木木······这么快,就来检查了······有没有啊······医生怎么说······”
我满肚子的气正好没地方发泄,他这一句话就像一个火星,点燃了我这片干枯的草原,我的怒火呼呼的展开燎原之势,我掐着腰,跳着脚说:“孔安生······你二大爷的·····你这么滥情·····才应该查查自己得没得世纪绝症······省得你再出来为祸乡里,让无辜的妇女受折磨······”
孔安生的眼睛越来越黑,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的嘴形成一个凉薄的弧度,一把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他,他说:“木木······你刚才说我什么······”
我强压下“咚咚”的慌乱的心跳,毫不示弱的说:“我怕你得世纪绝症,下次记得采取措施······你看看你身边的这位,你就忍心,原来早上说的有事就是这件事啊······恩,还真是大事······传宗接代的大事······可惜,还没传下来,就让你们送去给阎王当善财童子去了······你们真实草菅人命······”
我把对周子期和戚季白的怒火全都撒在了他们身上,在我说草菅人命的时候,我看见孔安生怀里的美人,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沾上了几滴雾水,我再次感慨,孔安生这个家伙的可恶,鄙视了他的可耻行为。
孔安生皱着的眉忽然舒展开来,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寒光,俯了一下身子,说:“木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58 都成家人了;那就更有猫腻了
我明显感觉我在发抖,咽了下口水,挣脱开他的钳制,医院走廊灯光他的眼睛里面映的星星点点,这让我想起了另外一双眼睛,那双我曾经说,好像天空中所有的星星都陨落在他的眼睛里面,现在那星星点点像碎片一般,扎的人生疼,记忆那么疼痛,那么残酷,再也不愿意想起,再也不愿意清晰
我一直没有开口,就那样呆呆的站在孔安生的对面,越过看着他,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发现,只是徒劳,就算他们的唇形相像,他是孔安生也不是戚季白,而且,孔安生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戚季白······
就在我跟孔安生僵持,比大小眼的时候,他怀里的美人轻笑了一下,就像荡起微波的春水,美得让人不想移开眼睛,她说:“安生,我先去休息室等你吧,你们先聊着······”
我在心里面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个美人的视力明显有问题,我跟孔安生这正剑拔弩张,酝酿第三次世界大战呢,怎么到她那里就变成聊天了,这个人断章取义的能力跟孔安生是一个级别的,都是黑带四段。
那没人说完试图挣脱孔安生的怀抱,可是刚一动,就差点摔倒,孔安生紧紧的揽过她,眼睛射出寒冷的光,语气却是温柔的说:“怎么自己乱动,我扶你······”说着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要走,我站在路中间,他用眼神示意我让开,我倔强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妥协,似乎心里面就是在赌气,赌孔安生不会把我怎么样,可是这样的赌我自己心里面都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看见他那么温柔的对待怀里的美人时,心里面有说不出的酸涩,这酸涩分泌出的物质控制了我的大脑,我就直直的站在路中间,孔安生眯着眼睛看着我,可以看出这位爷的心情非常不爽。
过了一会,孔安生无可奈何的笑了,摇了摇头,说:“木木······真是败给你了······我现在还有事,一会儿给你打电话再跟你说·····”
说完,揽着美人,绕过我走了,我转过身,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莫名的一阵低落,就好像是自己正在啃一块排骨,突然发现排骨上面有一只苍蝇也啃得很开心一样,悻悻的转身往回走,刚走了一会,看见角落里面暗影还在,吓了我一跳,再定睛一看,竟然是耗子,我上前推了一下他,说:“黑灯瞎火的还是在医院,你装神弄鬼的,这是吓唬谁呢?怎么出来了?麦吟怎么样?”
耗子看着我没有说话,一把拉住我的手,紧紧握住,声音在空旷的走廊显得有些飘渺,他说:“小菲菲······我以为你又失踪了······”
我笑他的小题大做,说:“耗子啊耗子,老大都说了,舍不得你的,外面没有家里好,我还是在家里面混吧······”
耗子定定的看着我,一向简单清澈的眼睛此刻却显得那么幽深,他就那么看着我,一个字也没说,好像要把我看进他的眼里,静静的拉着我回到病房,麦吟靠着坐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带着寒冬腊月的冰冷看着耗子和我握在一起的手,表情复杂,可是很快,她就眉开眼笑的再次拔掉针头,没有按棉签的手背上冒出一个很大的血珠,她没有理会,跳起来掐住了耗子的耳朵,那滴血珠擦过耗子的耳朵,留下一条暗黄色的线,说:“好啊,我这个正室刚立,你就去沾花惹草,怎么让我放心的下啊······”说完还暗做垂泪装。
耗子眉头皱了一下,说:“小菲菲,是我的家人。”
麦吟“哼”了一声,说:“他奶奶的,都成家人了,那就更有猫腻了······”
她的话顿时令我感觉我跟耗子的家人相称,纯粹是为了掩饰我们的奸夫淫妇关系。
这就是麦吟,像一把刀一样,插进了我跟耗子的生活,只是当时不知道,这把刀,会带来这么大的杀伤力,可是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像麦吟这样锋芒毕露的女孩,任是谁都无发拒绝的······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耗子:“耗子,现在几点了,老木他们该收摊回家了吧,看不见我们又该着急了,没准有的以为我离家出走了,我是有案底的人啊,得先回家了。”
耗子也点点头,说:“对啊,我们应该回家了。”
麦吟继续在耗子身上做栖身蝙蝠,媚媚的一笑,说:“耗子,我跟你回家吧。”
耗子的眉头再次拧在一起,说:“那怎么行,医生说你要在医院观察一晚上的,你老是在医院呆着吧。”
麦吟不以为然的说:“我这不是挺鲜活的么,你看看,这胳膊,这大腿,这脸蛋,都这么有弹性,能生能养的,观察什么啊,没准是那个医生趁半夜对我下手呢······我要跟你们一起回家,别想把我自己留在这里,你要是敢的话,我现在就去走廊哭喊,说你们这狼狈为奸,害得我没了孩子,然后你们要双宿双飞······”
说完,麦吟摆出一副任你地动山摇,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说到底,赖定了,别想逃!!!
我现在感觉我就是一个电灯泡,影响了这两个人正在萌发的爱情小苗,我挣脱开耗子的手,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