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凭阑意-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读~~
89 木木;别乱摸了
此刻的孔安生浑身散发着冷厉,让我有一丝怯懦,支支吾吾的说:“我······”
孔安生的划过痛苦的表情,说:“算了,木木,别再跟我道歉了,你要是真想道歉就陪我一会。”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说:“你屋子怎么这么乱呢,上次来不是这样的啊。”
孔安生漫不经心的说:“最近没有心情收拾。”
“要不······我帮你收拾了吧?”我看着孔安生说。
说实话,我是想尽量弥补我心里面的愧疚,我想尽量能为孔安生做更多事情,在不知不觉间,我周围的人为我做的事情太多了。
孔安生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我挽起袖子,开始收拾了起来,先把满沙发的衣服收了起来,分类之后丢进了洗衣机,然后开始清理地上的垃圾,一边收拾一边感叹:“孔安生你真是一个十足的少爷,这样的屋子你还能住下去,你没感觉都有味道了么?你看看,这吃过的方便面都多久了,还不扔,真有你的。”
孔安生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这不是等你来收拾么。”
我等了他一眼,说:“切,我要是不来,你就打算一直窝囊下去啊?谁信啊。”
孔安生嘴角牵起一个魅惑众生的微笑,说:“你一定会来的。”
“你就那么确定?”我低头收拾着东西说。
孔安生没有说话,依然笑得十分妖娆,闲散的看着我忙活的不可开交,我在心里想:“这就是变态,看见别人干活,竟然笑得那么幸福,他绝对是心理上有问题,虐人癖不是一般的重。”
忙忙活活的终于让这个屋子重现了光明,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我累得脚下一软,向身后倒了下去,据我目测我身后是沙发,伤害为零,我放心大胆的任由自己倒了下去。
恩?怎么没有预期的沙发的柔软?怎么有一点硬硬的?我伸手摸了摸还挺顺滑的,什么东西?
这时耳中灌满了一个性感的声音:“木木,别乱摸了。”
我吓得缩回了手,抬头就看见了孔安生漆黑的眼眸,柔软如丝绸般的碎发垂了下来,挡住了额头上的伤口,此刻的他,显得充满了诱惑,我偏过头,挪了挪身子,想让自己离开孔安生的身上,而孔安生手上一使力,将我牢牢的圈在他身上,我们的现在姿势太过暧昧,我的心跳的太过疯狂,嗓子里面干干的,我咽了咽口水,说:“孔安生,你,你这是要干嘛?”
孔安生把头埋在我的颈间,轻轻的说:“木木,我们就这么呆一会。”
我一动都不敢动,僵硬的保持着开始的姿势,感受着自己狂乱的心跳,我抬头的时候,他恰好低下头。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都是命中注定的东西,比如,我们的唇就那样碰在一起,没有缱绻,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足以让我红透了脸庞,我连忙偏过头,从孔安生身上跳了起来,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服,说:“那个,孔安生,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孔安生并不接话,他的手拂过自己的唇,笑着指了指书房说:“木木,你帮我把电脑拿来。”
“哦。”我出奇的听话,去书房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搬了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前的漆木的茶几上,孔安生示意我打开,我打开之后,看着孔安生,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视,过了一会才说:“登上我的邮箱,一会公司会有人给我发邮件,是一份重要的合作合同,来了告诉我。”
我把电脑往他那里一推,说:“我哪知道你邮箱,又不是你秘书,你自己登陆。”
孔安生拿过电脑飞快的按了几下,又推了过来,说:“我看会电视,来了你告诉我。”
我的手无意识的滚动着鼠标,余光瞥到那个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身影,正要叹气,目光随着一声很轻的滴答声,又回到网页上,显示有一封信邮件,我点开看了起来,上面写着的称呼写着亲爱的安生,我心里想,孔安生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女人缘,随便拿出一个女人都喜欢叫他亲爱的,我一点一点的看下去,越往后看我的呼吸越紧,看到最后,我发现自己像要窒息,这是那邮件,她说,说她很想念孔安生,问他是否安好,看到她说再过几天她就会回来,看到落款是连锦笙时,我的心彻底凉了,无缘无故的开始不安起来,总觉得这是一个来头不小的人物,她的出现一定会打破我现在的平静。
“木木,你在看什么?表情那么紧张?”孔安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地上的毛毯上弹了起来,说:“你走路没有声音的么?要吓死谁啊。”
“呵,恶人先告状。”孔安生带着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说:“别遮了,我早就看见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孔安生听到了那封邮件的提示音?那他会不会生气我偷看了他的邮件?知道这个叫连锦笙的人回来他会不会高兴的不能自已?连锦笙这个时候回来无异于雪中送炭,现在孔安生正处于受伤阶段,现在回来送上点体贴,再聊聊他们的回忆,他们会不会旧情复燃?他们·····我的脑袋里面出现了无数的画面。
心乱到极点,可是依然嘴硬的说:“我没遮掩什么,那个,你有一封邮件,自己看吧。”
孔安生挑了下眉,说:“垃圾邮件就删除了吧。”
我扁了扁嘴,说:“不是垃圾邮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一个朋友给你发邮件说她要回来了。”
孔安生皱着眉看着我,说:“你说什么?”
我一五一十的说:“有一个叫连锦笙的给你发邮件,告诉你,她过几天要回来了。”
孔安生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好像在确认我说话的真实性,过了很久,他说:“你说,谁要回来了?”
“连锦笙。”我回答的很干脆。
“她要回来你跟我说什么!”孔安生握着遥控器的手微微发白,指节弯曲的弧度很完美,温润的弧度蕴藏着怒意。
我听到他这么说,火气就来了,我说:“不是,我说,孔安生你会聊天么?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说出来的那叫人话么?我好心告诉你,你跟我喊什么!”
孔安生扔掉遥控器,把我抵在墙上,两个人面容凶狠,看起来享有血汗深仇似的看着彼此······
--------------------------
亲们,请参与小可发布的调查,每天希望什么时段更新呢?小可会根据调查结果调整更新时间,以便大家阅读~~
90 爱得越满;就伤的越深
我刚卸下防备的面容又滴水不漏的伪装起来,我干笑起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又缩回自我保护的壳中,睁着眼看着因为我这样的表现更加阴晴不定,目露凶光的孔安生,我说:“孔安生,你请放手,我要回去了,到时候会有人照顾你的,你照片上的女主角要回来了,你心里面肯定都美死了,别在这跟我装凶神恶煞,有意思么?”
孔安生的声音冷得像一根又根的针扎进我的耳朵,刺得我生疼,他说:“谁说我高兴了,她回不会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木科菲,你别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我一把推开他,有些好笑的说:“孔安生,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我怎么就挑战你的极限了,是你不敢提连锦笙这个名字的,是你听到这三个字就像原子弹爆炸一样,对我一顿乱吼,是你像刺猬一样竖起了身上的刺,你自己没发觉么!!!还来质问我!!你脑袋里有泡吧!”
一个姿势久了,稍微一动就纠结的酸疼,从腿传到了心里,像较劲似的,我固执的站着,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傍晚细密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橘黄色的暖,却没有温暖我冰冷的心,刚才的幸福感都被孔安生一盆凉水浇灭了,我看见屋子里面上上下下漂浮着许多细小的灰尘,纷乱,没有秩序,就像我此刻的心一样。
甩掉孔安生的手,我夺门而出,一口气跑下了楼,觉得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在刚才耗尽了,蹲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不争气的开始迷蒙起来,我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跟孔安生吵架了而已,为什么这么难过?什到底孔安生跟连锦笙有怎样的过往,为什么孔安生一听到这三个字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什么时候孔安生在我的心里开始占据了这么大的分量?他的喜怒也可以影响我的情绪?
我前所未有的恐慌,在楼下站了许久,没有遇到偶像剧的桥段,男主角会冲出来一把抱住女主角,一遍一遍的道歉,然后,两个人和好如初。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嘲的说:“木科菲,醒醒吧,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算什么。”
“嗡嗡”手机震动,我接了起来:“喂,你好。”
电话那端是清丽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女声:“科菲,是你么?”
我“恩”了一声。
电话那边说:“科菲,我是孔安宁,你来陪我坐一会吧,我在Paradise。”
我心一沉,孔安宁找我干嘛?是不是知道了那张字条是我放的找我兴师问罪来了?戚季礼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啊,这不是坑我么。
“那个,安宁姐,我······”还没等我说完,孔安宁就挂断了电话,我给戚季礼打过去,打了好多次都没接,最后干脆关机了,这是什么人,有事了来找我帮忙,然后过河就拆桥,我下次要是再帮你,我就不得善终。
我万般无奈把手机放回口袋,搭上公交去了Paradise,一路上,我在想,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么,老天这辈子让我遇到这么极品的姐弟,一个个的都那么难搞,都那么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里的霓虹还是透着夜晚的诱惑,灯红酒绿间年轻男女穿梭其间,我小心的躲过他们,到了那个房间门口,敲了一下门,里面没有回应,却听见“哐啷”类似于什么摔碎的声音,我连忙拧了下把手发现门没锁,冲进了屋子里,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敢情这姐弟俩都有住猪窝的习惯,这屋子里面凌乱的非常有特色,衣服跟衣服纠缠在一起,鞋子在角落里开会,零食在桌子上晒月光,地上则是散落有很多很多空了的酒瓶,我快速的寻找着刚才声音的来源,突然脚下一绊,“哎呀”我就摔了个狗啃泥,恩?怎么没有想象中的疼呢?结果我发现我身下有一个人肉垫子护着,我爬起来一看,吸了口凉气,这不是孔安宁还能是谁,她眉达打成一个结,闭着的眼睛上沾满泪水,嘴里呢喃着什么,身子蜷缩成一个团,据说,人在受伤的时候才会蜷缩成一团,这种回归母体的姿势可以让自己有些许的安全感。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孔安宁,这样脆弱的像破败的布娃娃般,被人任意丢在地上,没了往日的风采迷人,没了旁人羡慕的目光,她不过是一个在爱情里面受伤的女人罢了,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不可自拔,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我们是一样的人,都是不被上天祝福的孩子,被抛向了天堂,在陨落的过程中一点一点感受着自己身上伤口的疼痛。
我扶起孔安宁,焦急的问:“安宁姐,安宁姐,醒醒,刚才什么东西碎了?有没有摔坏哪里?”
孔安宁睁开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断断续续的说:“哦,是科菲来了,我没事······你看看我现在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