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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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吕布这样的话,蔡琰嘴里暗自念叨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眼神里的得意迅速黯淡下来,取代的是满眼的郁闷,这吕布对自己到底是真的有意思还是假的有意思,为何消退得如此之快。
吕布见蔡邕一头雾水状,忙迅疾地补充道:“请师父放心,我手下大将徐晃徐公明乃河东人,他家距离卫家不足十里,徐公明有亲友在卫家做事,便把卫仲道得痨病咯血不止之事在无意之间讲给徐公明,徐公明又在无意之中讲给我听,我才把这事情讲给卢太傅,卢太傅又把这事讲给您听,您若是有所怀疑,不妨派蔡家家丁前去河东郡秘密探查。”千万不能让蔡邕真的相信蔡琰那套臆测。
“不用去探查了,奉先,我相信你!”蔡邕看了一眼宝贝女儿:“我这女儿乃蒲柳之姿,寻常世家子弟若不是看在我的面上,根本不会把她当回事,你却说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样绵妙诗句来形容她,足见你对她的真诚,你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落得那样的下场。可惜我这女儿,冥顽不灵,辜负了奉先的一番情意!”
“师父,切莫这样说,师妹信守承诺,坚持婚约,亦有她可取之处,”吕布颓然叹道:“若那卫仲道身体健康,师妹嫁过去自然是天作之合,比翼齐飞,我虽有倾慕之意,却也不敢妄动非分之念,只有衷心祝福之心。可当我知道那卫仲道身染痨病命不久矣,我心中的钦慕之意便转为非分之念,我不愿让我心中的仙女去经历那地狱般的人生。今日见师妹对我吕奉先成见已深,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不如什么都不再说,什么都不再做,只当是师妹,别的再也没有任何可能!”
吕布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吗?不是的。有时候暂时的放弃,是为了更长远的得到。
吕布转身对蔡琰说道:“师妹,师兄把话说在前头,我不会再对你有半点非分之想了,我每五天还会来这里半天接受师父的教诲,希望你别再像防贼一样地提防着我!”他的表情甚是严肃,眼神甚是冷淡,蔡琰从他眼睛里忽然找不到自己的影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悠然而生。
吕布见蔡琰表情放松,知道她对自己已无刚才那种芥蒂和极端厌恶,却也无心再去多做努力去赢得她的好感,而是表情愈加严肃,眼神愈加冰冷,声音愈加生硬:“我与太师、卢太傅的意思是一样的,就以道路不通为理由,将婚期拖后一年,一年后,若是卫仲道痊愈了,你尽管去河东完婚,我绝不阻拦!
但在这一年内,你只准待在邺城,不准去河东!
若是你敢私自去河东,我就把河东卫家从大汉疆域上抹去!”
“你,你好霸道!”蔡琰不满地撅起嘴巴。
“霸道?!为了师父他老人家身心舒畅,就是再霸道几分,我也愿意!”吕布故意不去看蔡琰撅起嘴唇的可爱模样,冷冷地说道。
“好像我父亲是你父亲一样?!”蔡琰不满地娇哼道:“为父亲尽孝,还轮不到你!”
“很好,你也知道要对老父亲尽孝!”吕布保持着皮肤的紧绷,装出一副冷酷男的模样:“希望你能继续记住自己这份孝心,不要为了那个从未见过面空有虚名且已入土半截的男人忤逆了师父的苦心!”
“不劳你提醒!”蔡琰跟吕布拌着嘴拌着嘴,忽然发现她心里对去河东跟卫仲道完婚的渴望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都怪吕布动不动就把“死了一半”“入土半截”安在卫仲道头上,搞得蔡琰心中对卫仲道的印象已经从原来道听途说而来的丰神俊朗变成了骷髅死尸一般的男子。蔡琰跟随父亲流亡了大半个大汉疆域,见过太多饿死在路边的流民,她便不由自主地把卫仲道的形象跟那些饿死鬼的形象模糊在一起。
吕布向蔡邕辞别,正要转身离开蔡府,蔡琰悄悄跟了上来。
吕布转头白了她一眼:“师妹,你跟着我作甚?”表情严肃,眼神冰冷,似是在看着一个路人。
“师兄,你刚才那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可有前后句,你能不能把整首诗都说给我听?”蔡琰很不服气,她觉得像这样的诗句根本是其他人做出来的,很有可能是吕布之前那个主簿陈琳做出来的,她根本无法想像是吕布这个莽夫做出来的。
“这一句诗本就是我妙手偶得,并无上下句。”吕布难道能告诉蔡琰,这是太白兄赞赏友人的文章做得自然清新而写出的诗句,整首诗有八十三句八百三十个字,那句诗的上下文为“览君荆山作,江鲍堪动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逸兴横素襟,无时不招寻。朱门拥虎士,列戟何森森”吗?
“好一个妙手偶得,这四个字道尽了诗赋创作之奥秘!”蔡琰抚掌赞叹道,继而她神情黯然下来,一个被自己轻视的武夫,竟然写出让自己甘拜下风的诗句,还说出诗赋创作的精髓,真让她这个自诩天资过人饱读诗书文采惊艳的女诗人汗颜不已。
吕布脸上没有半点得意之色,本来这妙手偶得之词来自于另外一个他很崇拜的大诗人陆游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虽然使劲地把后世精彩的诗词拿到现在发扬,但是吕布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在剽窃,一直会有人赞赏啊拍马屁啊,但都不值得得意。
吕布喟然叹道:“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吟诵完这首诗,吕布挥袖而去。
这首诗出自张九龄的《感遇?其一》,恰如其分地表现了吕布现在的心境。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蔡琰反复吟诵着最后两句,“花卉流香原为天性,何求美人采撷扬名,吕布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讽刺我吗?他刚才说的那句诗算是偶然,那这一首诗可是很应景,似乎是对我对他不屑一顾的态度的回应?”
蔡琰看着吕布远去的背影,娥眉微皱,心绪烦闷,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看不透了。
随后的四天时间里,吕布都待在军营里,操练兵士,原本的训练他没有做更大的调整,只是对体能训练和实战训练做了一定的调整。
体能训练上,吕布效仿后世岳飞的训练方法,让麾下将士在跑步、攀越障碍、跳跃壕沟、捉对厮杀、训练厮杀技能等所有训练中全部要披着盔甲拿着兵器,在跑步时甚至要背上辎重,基本上每个训练都是模拟实战状态,让每天的训练都像是在实战状态一样,等真正到了实战,才会百战不殆。
吕布之所以提出实战训练的理念,跟他当年高中时期应对高考时一样做的一样,高中时每一次大考、小考、测试甚至只是做作业,他都把它当成高考,认真地对待,到了高考考场上,他发挥得如鱼得水,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一个全国知名的重点大学,只是在大学时期他迷惘了,颓废了。
吕布还引入了淘汰制度,在模拟实战对抗时,两军抡起沾了白灰的木棍或木刀对打,凡事身上沾了两个白点的一律退出,以残余者最多且主将幸存的一方获胜,有肉吃。在跑步训练时,以队为集体,如果一人落后,全队受罚,这不仅是淘汰制刺激他们的斗志,更让将士们养成“不抛弃不放弃”的团结互助精神。
吕布还让每个队里筛选出最勇武的士卒,把他们安排在每个阵列的头排,刻意加强他们的武力,再根据他们平时的训练情况,给他们授予‘准武士’到“大武士”不等的军衔,让这些不识字却有勇力的人获得发展的机会,让他们抢着当头排武士,以排列在战阵头排为荣。再依靠他们强大的武力,强大的个人突击能力,在两军相对时突入敌阵,如此,就相当于把一个吕布的突击转化成千万个吕布的突击。
四天时间内吕布把训练情况布置下去,让中央军将士严格执行,因为外面的敌人数之不清,吕布没有时间花上几年的时间慢慢悠悠地训练出一支精兵,他必须在半年甚至三个月的时间里淬炼出一支精兵。
第五天的下午,吕布将军中事宜交给高顺全权处理,径直去了蔡邕的府邸,再来会一会傲娇的蔡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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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一曲动蔡琰
这一天的下午,秋阳被阴云遮蔽,秋风萧瑟地吹着,那些遮天大树碧绿的叶子开始慢慢变黄,随着秋风摆动着,时不时落下一片,在风中滚动,凋零落地,被前来蔡府求学的吕布一脚碾碎。
蔡琰痴痴地看着那一片在风中坠落的树叶,正在悲戚地感慨着自己的身世,见那黄叶被吕布一脚碾碎,不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吕师兄,为何不好好走路,偏要把那树叶踩碎?”
吕布看了蔡琰的表情,知道这个女文青又开始伤月悲秋,又在感慨身世了,转身看了看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下起的秋雨,便吟诵道:“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霜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你蔡琰不是在悲秋嘛,我就让你跟林黛玉一起悲个没完没了!
多愁善感的蔡琰眼前浮现出一个场景:秋天的花朵惨淡凋零,秋草也已枯黄,若明若暗的灯光下秋夜是如此漫长,窗外衰萧的秋声无休无尽,斜风冷雨却来助长心底的凄凉。
蔡琰心底更加凄凉,脸色更加悲戚,活脱脱一个怨妇。
忽然蔡琰抬起头,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诗吗?格律怎么怪怪的?!”
吕布大言不惭道:“这是首创的绝句诗,是从‘五言短古,七言短歌’里变化而来,我赋予它以声律,使它定型,就成绝句。绝句每首四句,通常有五言、七言两种,简称五绝、七绝,也偶有六绝。”
蔡琰睁大眼睛,盯着吕布,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竟然能自创诗体?!”
吕布心底寥落,脸却傲然道:“不但是诗体,还有词体!”
“词体?是什么样的形式?”蔡琰发现面前这个男人越来越深不可测,就像大海一样。
“现在的诗体句法多以五言为主,我已创七言绝句,句式较古诗为长,此七言绝句便称为长句。七言句既为长句,五言句自然就称为短句,我便把五言句和七言句杂糅在一起,便叫长短句,又称做词。这词与诗相比,更像歌,不仅可以跟阳春白雪之高雅乐曲相配合,又可以跟西域胡乐与民间里巷之曲相配合的,词的韵脚,是音乐停顿的地方,一般不换韵。每首词都有一个词牌,根据词牌,有的词句句押韵,有的隔句押,还有的几句押。词象五、七言诗一样,讲究平仄,而仄声又要分、去、入。”
蔡琰听得一头雾水,刚刚走过来的蔡邕却笑道:“奉先,你这样说来太过空泛,不如现场做一首词,让我等开开眼界。”
吕布看了看蔡琰,她在焦急地等待着吕布的新词出炉,眼神里却平淡如水,没有起一丝波澜,吕布见此状况,不禁想起了苏东坡的《蝶恋花》里描绘的情景,便说道:“我这首词词牌是《蝶恋花》,分双调,下片同调,押仄声韵,共,前后片各四仄韵。”
蔡琰摆摆手:“你就把这个蝶恋花给吟诵出来。”
吕布冷冷说道:“我刚才说了,这词要跟乐曲相配,无曲不成词!”
“这有何难,我来操琴,为你伴奏!”蔡琰连忙走向父亲蔡邕的房,捧出那把举世闻名的焦尾琴。
蔡琰骄傲地说道:“多年前,父亲被朝中奸佞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