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人家爱你-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对,苏幻童,你说得很对,还有呢?”
“练就一双电眼,你这双眼睛长得这么漂亮,必须要利用起来,千万别画烟熏妆,不适合你更不适合我们现在所处的工作环境,你需要的是明眸善睐妆,一个眼神过去,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楚楚怜人,清纯绝世。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不美得天花带乱缀,他怎么能有兴趣探讨你思想有多丰厚。”
我说这话时,有点得瑟了,忘记这里并不只是我和柳兮婉,我的身边还坐着大叔郭荣霆,所以,我这话刚说完,他便向我投来了明显带有压迫感的目光,害得我立时闭了嘴,都不敢去看他了,缩了脖子装驼鸟。
“苏幻童,你都可以去电视台做频道解说了,说,你之前是不是如法炮制,追过小男生啊?”
这好死不死的柳兮婉竟还敢在此时问如此欠揍的问题,苍天可鉴啊,我只是学习经验丰富,至于具体操作,除了大叔,我清白得可以手指朗月去发誓了。
“我才没有呢,追人多没趣”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沉默着的大叔,突然阴寒寒地说了一句,“是啊,追鬼才附和你心意,是吧?”
这话问得我真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大叔,人家是真没有那个意思啊,你可千万别多想,我一直拿你当我亲爹一样尊敬的,我纵使一脑袋的歪歪点子,也断然不敢有半分用在你身上的啊,大叔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努力的说
忧思
整整一下午伴整整一个晚上,大叔都没有理我,若只是不理,我还不甚着急,可大叔不理的同时又添了一项虐我又虐他的项目,——绝食。
大叔的这一举动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我把饭菜拿回我自己的屋子,低三下四地围着他转,就差要伸手去掐他下巴,逼着他吃了。
“大叔,你多少说句话,我倒底是做错什么了,你就生这么大的气,我不就是中午时顺嘴胡说了些哄小姑娘的话吗?外界传言你宽容大度,你就高抬贵手,宽我一次,容我一回吧,我下次肯定不在你面前满嘴跑火车了,行不行啊?”
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认错认得如此诚恳呢,好笑的是我竟然还不知道我倒底错在何处了,可他竟然还是不肯开口更不肯吃下我喂他的东西,腰背挺直地坐在床角,目光似夜色低沉,暗得无边无寂。
见他仍没有说话并吃饭的意思,我只好放下了手里端着的饭碗,哄也哄了、缠也缠了,我总不能真的逼着他吧,也许他自己呆一会儿就好了。
我有些懊恼地摁开了电脑的开关,今晚还有正事要做,我得抓紧时间联系编辑,看看有没有新活可接,钱啊,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东西。
上了QQ,开始和关系较好的几位编辑打了招呼,也去了画手群里露了头,发了一堆“兄弟有难,急需好活,体栽不限,现钱最好”的贴子。
等着回音时,顺便连了一个用代理服务器才能上的外国网站,嘻嘻,做这一行的,没有事实经验,就得看着现场直播了,你说你总不能没吃过猪肉,还不见见猪跑吧,我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挡住了电脑屏幕,好在大叔正和我持久战,要不我还真不好和他解释。
嗯嗯,最近某小岛国里新出的这颗GV界新星,称得上是行业中的一朵奇葩了,面容堪称攻受兼备,够得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可以把原先的那些前浪通通拍到沙滩上了。身材也正点的没话说,刚刚好是我喜欢的,行了,新漫画的男主角就用这个了,再配以一点银色的服饰搭扮,头发应该是长发才好,还是选定淡紫,这颜色优雅些,背景定位在战国时好呢,还是更远一些
我这儿正极其敬业地构思新作的同时,也没有忘了竖起耳朵,防范有人会突然进来,以便及时关掉网页。
我自己腐下去也就腐下去了,我可不认为能进我家家门的人,会有感于我为艺术牺牲而大加赞美的,还是得小心些啊,免得引来山崩地裂般的大变天,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幻儿”
面密一疏,我还是大意了,我忘了我能听到人的脚步声,却不一定能听到鬼的鬼走路的时候哪有什么声音啊。
大叔什么时候飘过来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直到他那低低地带着些抑郁以及讶异的声音响起,我才明白我今天确实是错了,还错得这般地彻底和离谱。
我的上帝,我欲哭无泪地转回头冲着他打招呼,一脸的强做欢笑以及哭笑不得地对他伸出右手的拾指以及中指,做兔耳状上下摆动,说:“大叔,你不生我气了,那要不要吃点东西?”
“你先把那东西关了,我们再谈!”他的头在说这话时已经扭开,远远地避着电脑屏幕,看来是承受不了那一幕幕让人喷鼻血的镜头。
也是,大叔虽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但必竟也是老人家,这么潮流的东西,我在心里暗暗地唾弃着自己思想龌龊,却还是有些心有不忍地关了网页,刚看到精彩的地方,就这么断了,多影响心情。
可什么也没有大叔重要,大叔不认同的东西,再好也不行。我立刻抛弃了手里握着的鼠标,跳到了床上,蹭到了大叔刚刚坐好的位置。
最近几天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大叔不用我拉着,也可以做短暂的移动,只是距离很短,不像我最开始见到大叔时,若没有我的带动,他连挪动一下都是不可能的,我直觉这将是一个突破口,至于是什么样的突破口却还没有悟到。
“大叔!”我没皮没脸地偎在他的身旁肩膀紧挨着他坐好。
“幻儿,送我回去吧!”他没有躲,却说了一句想让我跳起躲开他的话。
“大叔,你说什么啊,我怎么能送你回去啊,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错了,惹你不高兴了,你就说出来啊,我改,你要是不喜欢我和别的女孩子说那些话,我以后不说了,你要是不愿意我看那些GV,我以后不看了,好不好的,你说什么离开的话啊,大叔!”我有些激动地冲他吼道,几乎是带着哀求的。
他那张俊美异常的脸,神色落寞,颓废迷离之中还带有几分如丝的阴柔,让我毫无办法,我根本看不出半点能让他说出那样的话的因素。
“幻儿,你不觉得我已经影响你的生活了吗?是我自私了,之前我只想着我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出现会给你带来多少的不方便,你也是该有爱情的年龄了,像那个柳兮婉一样,有一个可以和你并且可以爱你的男孩子享受幸福生活,有我在,会打扰你的!”
他淡淡的语气,好像说得不是他自己。听得我直来气,嚷道:“打扰?我什么时候说你打扰我了,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
“我还可以存在这个世界五十几年,难道你要陪我五十几年吗?那可是你的一生啊!趁着现在,时间还短,你松手,我还不会伤心,送我回去吧。”
“大叔,你是个懦夫,你是个自私鬼,你只想着你会伤心,你就没有想过我送你回去,我就不伤心吗?说什么为了我好,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好是什么样的,我不愿意想五十年那么远的事,我只想我现在,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你要好好的,你要开心的,你要把我喂你吃的那碗饭吃掉。”
我忍着眼泪,没让它掉下,我已经忘记我有多久没有眼泪了,即使上大学时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搂上自己最要好的女朋友,我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眼里有泪了。
“可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人,我是一个鬼啊!”他看我的眼神也有了潮湿,更是布满着伤心与绝望,倒是极配他忧郁的气质,看得让我心疼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事,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样,你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我都当你是郭荣霆啊!”
“仅仅是郭荣霆?”他还好意思眨眼望我,我没好气地吼道:“还当你是我亲爹,好了吧!”
他沉默了,眉紧紧地皱到一起,纠缠。
正这时,我妈来敲门问:“幻儿,你和谁说话呢?”,她和我爸之前是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这定是听到我的说话声了,才来问的。我想也想没想,直接回她道:“没事,用电脑看电影,学着人家背台词呢!”
“噢,那继续学吧!”看我妈多开明,都没问第二句,转身就走了。
听到我妈离开了门口,我又坐回了大叔的身边说:“大叔,你别想太多,既然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看得到你,这就说明我们是有缘的,我对你也是有责任的,说不定真像佛家说的有前世来生,我或许是前世欠了你的五百次回眸,注定今生要用这生死相隔的纠结相遇来报答你,大叔,因为我愿意所以我开心啊!”
“幻儿,我头疼,疼得像是要炸开了。”这我才意识到他话音里的虚弱,我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冰凉一片,没有温度,我怎么忘了他是鬼啊,如果没有太大意外他是不可能会发烧的啊,那这,难道是他以前活着的时候就有的毛病,死都不能阻拦,这可麻烦了,吃药不知道对他管不管用,他吃东西都不用排泄的。
我一边让自己先镇定下来,我怎么说也是医生,再怎么草包,也是科班毕业,一边想着可用的物理治疗法,用酒揉头上的穴位据说可以镇痛,还有用冰块敷,对,对,得行动起来。
我刚想要动,他的手却缠了上来,还未及我开口,就搂住了我的腰,头也倚在了我的肩膀,柔软的发丝蹭上我的脸颊时,我终于抑制不住地石化了。
这大叔什么时候抛弃了害羞,我竟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又是什么转害羞成了撒娇的呢,我的心肝乱颤,我总觉得这两项权利应该是我对他才对,这怎么就被他逆转了呢。
我的手心抚到他脑后,另一只手臂也紧紧地搂住了他,他冰凉的身体贴得我更近,一起一伏,连气息都变得紧张跌宕,这次我算是真真实实地确定了,鬼也有呼吸。
“大叔,你好好躺着,我给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我还记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寝室就有一个小姑娘,总爱头疼,去医院检查过几次,做了各种脑CT就差做开颅手术了,也没有定出个具体结果,倒是隔院的中医给了个论断,说是忧思过虑。
这四个字当时把我为难了好一段时间,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忧思过虑,就能把人折磨得满床打滚的,现在看到了大叔,我总算是深有体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周四休息,有事外出,停更一天,周五正常!
抱着
我以一个医生的直觉基本判定大叔的头疼是神经性的,大部分患有忧郁症的人,都是难免会出现这种症状的。
大叔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略偏,头脸挨近我的腹部,凤眼紧闭,唇色显得更加苍白。
沾着些许的白酒,我的手指力道恰当地揉在大叔头上的穴位处,动作的同时以最温柔平和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