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攻武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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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院落之后,洛风扬方才走回屋里,打开了那扇窗户,朝窗下望去,搜寻着那人的身影。
可是,染香,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也不知道他是否有听见那人撕心裂肺般的嘶吼。
这两人之间,必定有着什么故事洛风扬放下窗户,重新走到了书桌前,将那诗词又一次拿捏在手里,翻看,一页一页细细品味着。
一本诗词,让洛风扬读出了满腹的愁思,越来越浓烈,以至于到了最后,洛风扬的脑海里,却满是正在西阙东篱边境的那抹红色身影。
宫墨遥的战袍向来都是刺眼的红色,好像是被敌人的鲜血染红了一样,当他离开的时候,自己的心中却只盘算着等那人回来后,如何将他诱惑进入自己的圈套,但是,却没发觉,这样的分离也让人感到心酸。
正如那北窑王的诗词里表达的一样,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远离开自己的时候,那种心情,只有同样经历的人能够理解得了
看来北窑王并不是和传说中一样好色花心,相反,却是和自己一样,心里至始至终,也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既然如此,染香又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要逃到东篱去呢?染香他,应该也是爱着枫暗夜的吧
“呵呵”洛风扬凄凄一笑,他无法明白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些两情相悦的人,却非不懂得珍惜彼此的情谊,若是让他们尝尝单相思的苦头,他们还会这么随意的放弃自己的幸福么?
西阙的边境上,宫墨遥刚刚浴血奋战厮杀了一场,肩头受了些皮肉伤,但他们还是守住了边城。
“宫元帅,那些西阙的混蛋三天两头来偷袭,却总是打着打着又逃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手下的将士们愤愤不平的抱怨着,这两三天,他们一直把神经绷的紧紧,随时提防着西阙来袭,苦不堪言。
宫墨遥撕开自己的战袍,露出白皙的肩膀,肩膀上,一道血痕,还流着鲜血。
咬了咬牙,把那瘀伤药贴在了伤口上,宫墨遥的脸立即刷的粉白,这药虽然疗效非凡,但是这药劲却也不容小觑,痛的让这堂堂的元帅也忍受不了,涔涔冷汗流淌的满脸都是。
痛苦过后,肩头一丝清凉,宫墨遥这才缓过了劲,松了口气,看向旁边的将士,苦笑道,“这就是敌人的缓兵之计,估计他们在等待着增援。”
“增援?他们西阙还有增援?那”将士吓了一跳,算计了下,西阙和东篱相似,南北各有南诏和北窑两国,或者说,西阙还不如东篱,东篱和南诏之间有道天险,南诏很难从进攻东篱,而北边的北窑,则更是和西阙东篱交恶多年,难道西阙能够放任那两国不管,凑出兵马来对付东篱?
“哼,不用管他们,他们能够调动来增援,又怎么知道我们没有?眼下,就要看敌我双方,谁能够挺到救援赶来的那一刻了”宫墨遥揉着肩膀,叹了口气,又朝着身边的传令官问道,“上面有消息么?那家伙去了北窑,之后呢?”
传令官先是一愣,随即立即明白过来,元帅嘴里的那家伙,指的是宰相大人,便回答道:“宰相大人已经安全抵达北窑,元帅尽请放心!”
“谁担心他了!”宫墨遥的脸一红,大袖一挥,声音也高了几分,可是他的这一句却欲盖弥彰,让身边的几个小子都笑了。
“不许笑!我只是担心他搬不来增援!没别的意思!”想要高声恐吓自己的手下,可是适得其反,那几个憋住了笑,脸却都憋红了,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噗嗤笑出来。
原本冷酷沉稳的元帅大人,也只有在提到宰相的时候,会变得如此有趣,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
宫墨遥气呼呼的差点翻板凳砸人,但是肩膀上的阵痛,让他放弃了这样的举动,只能捂着肩膀满面羞红的指着那几个已经躲得远远的手下怒喝,“你们有种给老子过来!”
难得平静下来的东篱边城上,却传来了几声不和谐的怒吼与嬉笑,打破了沙场上的死气沉沉。
宫墨遥其实并不担心增援的问题,因为出使北窑的人,正是洛风扬
但是宫墨遥却还是忍不住的担心着,因为去了那个冰天雪地的人,也正是洛风扬
洛风扬此刻,却已经被人邀请着参加了北窑王亲自准备的盛宴,宴席上,枫暗夜一改早上的恶劣态度,仿佛换了个人,热情的拉着洛风扬品诗词论歌赋,把他那一列的臣子却忘得是干干净净。
北窑的臣子们看着自己的王早已和那东篱宰相打得火热,便忍不住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大局已定,只能说这只东篱来的狐狸太会拉拢人心,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北窑王便被他拉住了
“陛下”酒过三分,臣子们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宴席前面优雅的跳着舞蹈的美女身上,而洛风扬却趁机凑到了北窑王的面前,一边敬酒,一边笑着问道:“不知陛下可有兴趣和为臣探讨下有关‘香儿’此人?”
“哐当!”一声,枫暗夜手里的酒杯,沿着指缝滑落了下来,砸在了桌案上,惊得所有人都扭头看向了这里。
枫暗夜身边的内官抹了把冷汗,心里为这不要命的东篱宰相跺脚,他可知道,在北窑王的面前,那个“香儿”一直以来都是禁语,是北窑王的忌讳!谁若是触犯了这个忌讳,北窑王可是翻脸不认人,直接拖出去斩首的!
见得枫暗夜一脸死气,又见内官满额大汗,洛风扬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不小心踩中了老虎尾巴?不过,他却是壮着胆子,继续撩拨着老虎的长长胡须,转眸一笑,“也是无意间从陛下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罢了,陛下若是不想说也就算了。我只是看染墨竹爱的那么深切,作为朋友想要替他分忧,只此而已,绝无二意”
“朋友?”枫暗夜冷冷的看着面前之人,他不明白,自己明明随时都能要的了他的性命,可是这东篱宰相怎么能如此镇静,纹丝不乱?他不害怕自己么?
“洛大人竟然认为朕是朋友么?”嘴角一勾,枫暗夜起了些兴致,重新拾起酒杯,斟上美酒,放在唇边啜饮了小口,“你以为和朕搭上朋友的关系,朕就不会要你的命么?”
洛风扬弯下腰去,低声回答:“微臣不敢,陛下身份尊贵,为臣怎能高攀?”
“哼”枫暗夜不悦的皱着眉,心道这洛风扬变脸变的真快,自己不过吓唬了他一下,他就立即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让人看着很不爽快!
平日里看惯了那些臣子们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模样,原以为这个洛风扬会和那个人一样,不把自己当做一个孤独的王来看待,只把自己当做朋友或是别的什么
“不过”忽然,洛风扬又抬起了头,迎上枫暗夜的目光,笑道:“臣只把染墨竹当朋友”
“”枫暗夜一愣,随后,嘴角一动,笑意浅浅浮现在唇边。
最后,那原本应该将东篱宰相拉出去用刑的北窑王,却出乎了满朝文武的意料,放声大笑起来。
第二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想起来。。。某人要我去冲那啥月榜来着。。。看了看,现在是71名,嗯嗯,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所以。。。。。
泪眼汪汪的看着大家,别潜水了。。出来吧出来吧。。。偶要积分。。。(无耻某人顶锅盖逃遁)
宴散曲终,北窑王宣召洛风扬今晚留宿宫中,秉烛夜谈。
众臣散去,洛风扬跟随着北窑王,一起回到了御书房,入了坐。
枫暗夜取了卷画,递给洛风扬,一面笑道,“洛大人,朕一向声名狼藉,今晚之后,朕怕洛大人也受朕牵连啊”
“自古流言蜚语无法控制,那些人要说什么,便由他们去,总之为臣心里坦荡,陛下心里明白,何必计较这么多?”洛风扬笑着双手接过画卷,一面笑着回答道。
“呵呵,可是朕担心洛大人回去后,如何和宫元帅交代”枫暗夜笑弯了眉毛,一面欣赏着面前的人,脸色瞬间的变化。
洛风扬的脸上,先是出现了一片阴云,但是转眼间便消散了开,换作一阵苦笑,“若是这样就能让他变脸色的话,倒也挺好”
“哦?看来洛大人和宫元帅感情并不是很好?”枫暗夜有些诧异,“我听闻东篱王下旨让他两位爱卿成亲,原本以为两位是情投意合感情深厚,倒还有些羡慕,难道两位”
“不过是陛下看出微臣的一点小心思,故意偏袒微臣罢了至于那人,却并不是他本意”洛风扬轻叹了一声,展开了手中的画卷。
画卷中,一英姿飒爽的少年,一身青衣,一把长剑。少年手握缰绳,驱马疾驰,眉宇面孔都和染香一般模样,只是看起来比染香更加年少几分,显得稚嫩。
“没想到,原来洛大人也和朕一般,满心苦闷大人,这便是香儿”枫暗夜指着画中之人,鼻尖不由一酸,眼圈也变红。
“这是香儿十三岁陪朕狩猎时所作的。香儿自幼便跟随在朕身边,形影相随,不离左右,朕登基之后,最能信任之人也只有香儿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朕对香儿的感情,却早已不是普通君臣,或是普通朋友那么单纯,所以,就在香儿十三岁陪朕野外狩猎的时候,朕强要了香儿”枫暗夜低下头,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
洛风扬感同身受,自己也是用了类似的手段得到了宫墨遥,在没有确定那人的心意之前,如此的行为便和大牢监狱里关押的□犯人有何异同?
只是,宫墨遥不是香儿,洛风扬也不是枫暗夜,枫暗夜的苦思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复杂,那么无可救药,洛风扬早已从染香的泪眼中,看出了香儿对枫暗夜的感情。
“陛下,看这幅画,那香儿莫非是习武之人?”洛风扬抬眼望向枫暗夜,有些事,或许当局者真的看不清。
“嗯!香儿武艺高超,所以自幼便担当着朕的贴身侍卫一职”洛风扬的一句话,又勾起了枫暗夜多少的回忆,当自己处于宫廷争斗之中的时候,那个瘦弱的身影却成为了自己唯一的依靠,而现在自己稳坐龙椅,那人却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
“那便是怪了恕微臣斗胆一问,陛下应该不曾习武吧?”洛风扬仔细端详,虽然第一眼的时候,看北窑王身材高大,肩臂宽厚,像是个练家子,但从北窑王那么轻轻松松被自己放药迷倒的事情来看,这枫暗夜似乎身手也不怎么好。
枫暗夜的脸一红,只得老实回答,“朕其实比较懒惰,不喜动武,所以”
“既然如此,那为何陛下能够强要了香儿,香儿一身武艺却怎么可能反抗挣扎不了?”洛风扬淡淡的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状,他摆平了宫墨遥靠的是药物,而这位北窑王却又怎么可能空手便将那习武之人强压身下呢?
习武之人和未曾习武的人,有着天壤之别,这一点,洛风扬非常明白,若是香儿反抗,想要推开身上的枫暗夜,只是小菜一碟,轻而易举。
“那洛大人是说”枫暗夜思量了许久,眼里闪出了希望的光芒。
“如果陛下没有用任何理由逼迫诱惑,微臣以为,其实那位香儿的心里应该也是有陛下的”洛风扬呵呵笑道,这个北窑王,枉费心思写了那么多苦愁诗词,却并不明白自己心上人的那点小心思,活该香儿离开!
“可是那他为什么要走呢?自从那一次之后,朕百般宠爱着香儿,不想他受任何的委屈,他又为何不辞而别?甚至跑去了你们东篱?”枫暗夜想不明白,也想不透彻,他不懂,香儿到底要自己怎么样做,他明明知道自己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就算这王位也
“唉陛下啊陛下”洛风扬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