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言情浪漫电子书 > 一如你初妆 >

第41部分

一如你初妆-第41部分

小说: 一如你初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脚早已经就被崴在那儿了,疼的我恨不得浑身抽搐,我半匍在地上,头埋在胳膊里,生生忍着要冲口而出的呻呜。听到楼上正下来的动静,我迅疾的双手按住地板将身体撑起来,可脚疼的我动不了,动一下就像要抽掉我全身的筋。
楼上的脚步声还在往下走着,这时正好钟长汉来了,他在楼上喊道“你怎么跑那儿去了,在看什么?”。
女子停住回钟长汉道“刚刚听到好像有人摔倒了”。
钟长汉听了也走过来看“人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吧,没看到人了”,女子又往下趴了趴视线。
我心一狠,双手使了劲儿往前爬,爬到楼梯上,迅速的一节一节的爬了下去,隐在了楼梯栏杆的后面。
上面的皮鞋声又往下走了几步,停了停,返了回去“没人,应该已经走了”。
女子点了点头,两个人就一起返了上去。
我痛的始终紧紧捂着嘴,眼泪汹涌之势往外冲着,我的手一直按在脚踝上来回的揉,越揉越痛,眼泪越流越凶。
楼上静静的,窗户似乎又被人给拉开了,他们几句的寒暄,倒不显见外,原来女子是艾尚美。他们聊了聊钟长汉小时候跳舞的事,艾尚美夸赞钟长汉跳舞实在很好,也很帅,跳起舞来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从手包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紫杰像是已经睡了,刚接通呓语朦胧的,听到我的声音惊了一跳“姐,你怎么了?”。我几乎已经趴在了地上,声音沙哑连带着哭声,我的唇紧贴在话筒上,压的低低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紫杰,帮帮我”。
我靠在栏杆上一直不停的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的这么厉害,脚踝处不是刚摔的时候那么疼了,但比刚才哭的更厉害了。
楼上他们还在聊天,过了会儿艾尚美说“我们回去吧,表演应该结束了”。
钟长汉应着,两个人的脚步声动了几下,艾尚美叫住了钟长汉,钟长汉疑惑的回头,艾尚美说“你这里的头发有点儿乱了”。
只有高跟鞋动了两下的声音,两分钟的模样,钟长汉道“谢谢,我们走吧”。
两个脚步声一起上楼的声音,隐隐约约远去的声音,艾尚美说“你也是明天下午5点的飞机吗?那我们一起走”。
紫杰找到我的时候,看到我跌坐在地上的模样他吓了一跳,上前来背我,我见到紫杰终于是哭出声了,唬的紫杰更是慌了,他以为我摔的特别厉害,焦急的问我。我一直摇头,我呜咽着“没事……没事”。
紫杰将我背回家的时候,家里黑着灯,秦政还没回来,紫杰又返回楼下的药店里买了瓶红花油回来,脚踝微微肿了一些,能凑合的走,只是囤的脚筋疼。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让紫杰回去休息,他又看了看我的脚踝,嘱咐了一些常识后才走了,我坐在沙发里他不让我动,我就去阳台上等他出了楼道和他挥了挥手,刚回了房里在书桌前坐下,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在心里再熟悉再让我兴奋不已的名字,我存的是整整三个字‘钟长汉’。竟没有一点儿暧昧,没有一点儿亲昵,更没有一点儿恋人间的特别称谓,或者简单的存个‘他’也好。
而今天我听到艾尚美叫他‘长汉’。
长汉。真是个动听的名字,一听到心里就会无限的泛起*涛,搅的我心里激流翻涌。
我费力的去洗漱完,刚要睡下,华嫂给我打来了电话,自从秦政的家里搬出来之后,好像一直都没有跟华嫂联系了,听到她的声音觉得甚是亲切。
但华嫂的声音好像很急,她说“李小姐,秦先生现在到家了吗?”。
我说没有,我以为华嫂找他有事,就让打他手机,现在应该还在宴会上,而华嫂叹了口气,道“刚刚秦先生回家来了,好像心情不是不好,喝了很多的酒,一直在家里找李小姐,后来突然想到李小姐搬出去了,就又出门去了,说去找您。陈叔开车出去送,现在也应该快到了,一会儿就得麻烦李小姐帮忙照顾秦先生了”。
我听着华嫂诚恳的请求,竟是张不开口去拒绝,这么多年,华嫂一定都把秦政当自己的孩子了,听的出她焦虑的心。
以真心对待的人,谁都拒绝不了这份真情。
华嫂言谢后,就要跟我说解酒汤的做法,正说着,门就响了,胡乱的拍打的声音,陈叔在门口担忧着“秦先生你怎么样?”。
我扶着墙去开门,陈叔搀扶着迷醉的秦政,他真是醉的厉害,低着头还在抬着手胡乱的在门前挥着“开门,开门”,抬头见我,将手向我伸了过来重重的搭在了我肩膀上,他低声的笑起来,笑的很安心似的。
陈叔将秦政弄到了房间里躺下,又陪了会儿才走了。我去厨房里按华嫂教我的步骤给秦政弄解酒汤,但西红柿没了,我得下去买,看了看醉的一滩烂泥的秦政安静的躺在床里,想他应该一会儿就睡了,就算做了解酒汤他不喝也是浪费。可他手背搭在头上,喃喃的喊着“疼,头疼”。
只好忍着脚痛下去买西红柿,夏天晚上吃排挡的人多,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我真是不好意思,还时不时的半蹲捏一捏脚踝,好让别人知道我是脚踝崴了。
我买了西红柿到家的时候,秦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爬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他半倚在沙发里,见我冷清清问道“去哪儿了?”。
我不愿理他,只随意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口型动了动“下去了”就往厨房里走,要不是看在华嫂这么心疼他的份上,我绝对不会给他做这个解酒汤。
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口齿都有些凌乱,他手仍抚在额头上,半睁着眼睛又问我道“你的脚怎么了?”。
我背对着他,口型又动了动“没事”。
他也就没放在心上,呻吟着几句就又往沙发里窝进去了。等我做好醒酒汤叫他,他睡的很沉,一直*头好像真的很疼,再者解酒汤也费了半天的力做好了,我叫他,叫了好几声,他才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睁开又阖上,阖上又睁开,最后他终于全睁了开,他看我,眸子里深邃的都让人觉得沉重,我给他汤喝,他仍是看着我,看了一会儿,他似乎叹了一口气,奄奄开口道“如果我说今天的宴会我让你去参加,只是想你陪着我一起,我事先并不知钟长汉也在宴会上……你信吗?”。



 、 肆拾柒


秦政还睡的熟,外面的天还没亮透,有凉凉的雾气拍到脸上,秦政昨晚喝的确实不少,他闭着眼睛,我看的出来,他好像很想要睁开眼睛,可挣扎了半天,眼皮就是睁不开,不知道他有什么感觉到不安所以才会这样,于是我试着跟他说“睡吧,我在呢”,果见他又挣了两次眼皮,就沉沉的睡去了。
昨天从宴会上回来后,钟长汉给我打电话,他说今天要去长沙参加个娱乐节目,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说是我姑姥姥正好长沙,到时候参加完节目就陪我一起去看看姑姥姥。他完全没有提到在宴会上的事,应是没有看到我。
他说是上午9点的飞机,本来是下午5点的,但他临时改了一个人先去,他的同伴下午5点的飞机,他说就想跟我一起去,不愿意有任何其他的人在,我是又诧异又激动,这当然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可还是担心如若一不小心,被狗仔队拍去什么,会带给他困扰,最后我们想办法就是我扮成他的助理跟着他。
我看了看睡的沉的秦政,关了他房间的灯出来,给华嫂拨了一个电话,我问潇潇在不在,华嫂道潇潇两个星期前就回了新西兰了,前段时间学校放了一个星期的暑假才回来的。
我本来是打算让潇潇过来照顾秦政,我这次去长沙应该得有一个星期的样子,潇潇来照顾也是最好的人选,我想更长远的,就是直接让潇潇住进来,以后照顾秦政的事就由她来管了,我也是省的跟他天天吵了又打,打了又吵,还不知道突然一句话惹到他了,我就有灭顶之灾。
不得已,只好跟方正卓打电话,可方正卓听完,他欲言又止的叫了我一声“李喻……没事,我知道了,你去吧”。
我跟方正卓说好将钥匙放在了门口的地毯下就走了。钟长汉在楼下开车正等我,递给我一个汉堡和一杯豆浆,看他的模样也还有点儿惺忪的模样。我说“你开车过去,到时候车怎么办?”。
他说“把车先存在机场车库,下午的时候会有人来开走”。
我一边喝着豆浆一边点头,他说“你脚怎么了?刚刚看你走路好像一瘸一拐的”。
我不安的笑了笑,想了想撒谎道是昨天骑单车时不小心摔的。
他看我,眼中有一丝闲黠闪过,他点了点头“还疼吗?”。
“抹了红花油了,就是走路还不太方便”。
到了机场,更体会到走路确实是不方便,我在入口处等钟长汉,他去停车,等他回来后,他伸手就要接我手上的行李包,被我躲了,我说“我是你助理,你见过有哪个老板给助理拿包的”。
他皱了皱眉“哪儿会在意那么多”伸手就拿了我手上的包。
虽然他是武装到位,但在机场这个敏感的地方,还是有很多很毒的眼睛,我又上前从他手里拿过行李包,我戴着墨镜低着头,小声道“别说那么多了,快走吧,不然真要引人生疑了”。
他拿我没办法,只好依了我,看了看我的脚“你的脚没事吗?”。
我摇了摇头“没事”。于是毕恭毕敬的跟在他旁边,他为了照顾我,走的很慢,我也是强撑,脚下不管疼痛,特意走的很平稳似的。可只有我知道每走一步,都像是刀割断我一根筋。就跟美人鱼为了和心爱的王子跳一支舞,而忍受说着双脚像站在刀刃上一样的伟大,我都不禁暗自佩服我的深情。
钟长汉低头看了看我,有些生气了,手一伸就从我手里又将行李包拿过去了,他拽住我的手搭在他的胳膊里,他说“扶着我走”。
我挣脱的要脱手,但被钟长汉抓的紧“有什么事我会解决的,扶好我”。
朝阳升起,东方泛着大轮的红,操场上黑压压的一片,同学们陆续从教室出来,搬着自己的凳子都到操场上去开大会。
教务主任在大会中是最有意思的,校长啊老师啊无非就是纪律,学习目标和未来方向等等一系列励志问题,而教务主任每次就是给我们讲一则寓言故事,我们都听的津津乐道。到现在,我还记得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则故事。
有兄弟二人,年龄不过四、五岁,由于卧室的窗户整天都是密闭着,他们认为屋内太阴暗,看见外面灿烂的阳光,觉得十分羡慕。兄弟俩就商量说“我们可以一起把外面的阳光扫一点进来”。于是,兄弟两人拿着扫帚和畚箕,到阳台上去扫阳光。等到他们把畚箕搬到房间里的时候,里面的阳光就没有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扫了许多次,屋内还是一点阳光都没有。正在厨房忙碌的妈妈看见他们奇怪的举动,问道“你们在做什么?”他们回答说“房间太暗了,我们要扫点阳光进来”。妈妈笑道“只要把窗户打开,阳光自然会进来,何必去扫呢?”。
听完主任的故事,我暗自低头回味,而当我无意间向左边偏头看过去时,却看到我一直暗恋的男生好似刚刚向我看着,因为在我看过去时,他正好就从这边的视线向另一边偏了头。
青春里洋溢的伤感,是暗暗猜测他是不是也在爱着自己。
我们到长沙时也就快12点,酒店房间是钟长汉公司预先订好的,房间数量正好,钟长汉把我的行李带到他的房间里,说是我晚上就和他住一个房间,到时候他睡沙发。
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好,但是姑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