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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一如你初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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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到过年呢,就出了事儿了。



 、 陆拾贰


下个星期就是十一小长假了,公司里稿子赶的急,我的稿子更是堆的震满天,邮箱里摄影师发来的邮件还一直不停的滴滴的响,这厢正忙的晕头转向,那厢新工作又派来了,我有时候在家里叼着个馒头都来不及伸手咬一口,一直埋头于撰稿中。
之所以能这么废寝忘食的,当也是尝到了钱的甜头,一下子进账十几万可真不是小数目,所以也就有心劲儿去工作。
一直熬到了半夜三点多,两点多时秦政回来,还敲了敲我的门问我怎么还不睡,我都没功夫跟他招呼仍一直戴着耳机埋头在电脑里。
我揉了揉酸涩的眉心,眼睛实在是困的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大脑呈现一片空白,支撑着将文档都存好了,资料收拾了就要去洗把脸回来睡,同事段严丰就给我来了个电话,他也是熬到了现在了,正在做文档,说是会议上发的一个文档他那里没有下载的下来,想跟我借来用。可我这电脑都关了,又实在困的眼睛再是睁不开,就把邮箱密码告诉给了他,让他自己去下载,然后我就钻进被窝,一分钟不到就沉睡而去了。
我却不知道,危机就在我这一沉睡中悄然而来了。
中间只过了一个周末,甚至于这个周末都没有过完,周六下午时老板跟我要公司的企划案,因我是蒋主编介绍过来,所以老板平时也就多少对我有所器重,上次将公司的最新策划案发到了我邮箱里,嘱咐了我千万遍这个文档只能我自己看到,不能有任何第三者看到。而我打开邮箱时,文档却不存在了,因当时一直忙着国庆完稿的事,也就没去把这么重要的文档复档,本也以为放在邮箱里也是极其安全的。
却没想到段严丰将我给出卖了,我给他打电话,他倒是承认,就是不说将文档盗走了,只是说不小心给删了。我说那文档在靠后好几页,怎么其他的文档都在,就偏偏这个没有了。
他还很是无辜说不知道,还反问我说文档现在都没了,那怎么办啊。
我当时气结还在电话对着他哭了一场,想之前我和他的座位也是靠临,有个什么事也都是跟他商量,他也是好脾气,总也爱笑,什么尴尬的时候他都能笑一笑就了之,同事熟了也都不计较什么礼仪,有时候我脾气不好,偶尔也是对他发发小脾气,不管当着哪些同事的面,他都是能平心静气的安慰我说“行了行了,别发火了,都过去了”。平时去泡个咖啡,喝杯水,也都将对方的杯子带上捎上一杯回来,心情有个郁闷开心了,毕竟与他就是临座,总与他一起分享,时间长久下来,我自觉与他的关系真是好兄弟,不分彼此的程度了。可以大肆的开玩笑,没心没肺的发脾气。
我就以为我们是很要好的,但却不知他转头这样出卖我,想之那个策划案可是公司下半年的前景,没了它,公司下半年可就相当于一个空壳。
电话正在我的哭泣声中突然就断了,怎么想我与他也算是有朋友感情的,我自觉是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他的事,并且已和他亲的不分彼此,我对他如此无所隐藏的信任,可我不料,他竟是这样对我,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和我的处境,若是这个策划案没了,就意味着我将要吃官司和赔钱,还有丢工作。
挂了电话之后,段严丰就未再打来电话,更是证明了这是他故意而为之,若是他真的不小心,定会给我打个电话再解释或者和我商量该怎么办,但他没有,直到周一时,他果真没有来上班,后来听同事口中秘说道他跳槽到另一家旅游公司了,待遇绝对丰厚。
心寒。心寒那看似无所拘束的友谊,就这样出卖在钱币里,还记得曾听过这么一句话说〃一切的战争都始于金钱〃当时还觉得话太绝对,现在看来,却是至理。
公司应声下半年的工作突然间都停了,里里外外算直接性的经济损失不下五十万,间接利润损失破百万。
老板纵然是愤怒和痛恨,但看于蒋主编的面子加上我的无心之过,还是从轻处罚,跟我签的单子上的赔款,也只写了直接损失四十万,其他的倒一概没有索赔。
如此戏剧性的事情,怎么就降到我的头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一瞬间佝偻起的身体,重担压的我快要折了腰,掩于眼睛中的沧桑,本我还欢欢喜喜的拿着卡里的钱,想着过年回家时好歹是有个积蓄了,到时候李耀结婚时也能给帮衬点儿,我还美美的一想到卡里还有十几万就心情舒畅的不得了,我以为我就要走向美好了。
可这一下子的天崩地裂,什么都没有了,我去哪儿弄钱呢,除了我手上的这十三万,还差二十七万,二十七万,这么大的数目上哪儿去弄。
当初来北京就是奔着美好的理想和梦想,风风火火的而来,而现在却是弄得自己一身丑恶,什么都没有了,落的这么一副田地。人性之险恶,我实在承受不了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了,真该早听母亲的,如果当初回去,也就不是这番狼狈了。
我后悔了,恐慌了,怕承担这样的后果,再痛悔不过的,这样重的打击,太过突然,身心受挫。我从不知自己是如此的软弱的不堪一击,恐慌占据了我整个神经,我怕了,真怕了。
我匍埋着头在沙发里痛苦的哭,我是真没办法了,无法改变的事实,无力回天的结局,我强烈的挫败感,越是哭的更痛了,哭的整个头都是痛的。
随着‘啪嚓’一声,大门开了,我慢慢的坐了起来泪眼婆娑的向门口望了过去,熟悉的萧长身形,一身修身的西装,白色衬衣露在领口和袖口,很是利落清爽的模样,皮鞋落在地毯上几乎毫无声音,秦政换了鞋进来正见我,对上我看他的目光,他在原地站住没再往前走,“你怎么了?”。
我并未回答,只起身走到他身边,慢慢的偎进了他的怀里。
那安定的怀抱,温暖而又踏实,我的头就撞在他的胸口处,有他强劲有力的心跳附在我耳边,那样让人心里安全。
我感觉得到秦政瞬间僵直的后背,他怔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反应,只低垂了两只胳膊站在那里低眸看我,我本在他怀里抹着泪,在他轻声的询问我“你怎么了?”,更引起我刚才的痛苦情绪,微微呜咽出了声,接着一时间就嚎啕大哭起来,哇哇的大声的,毫无掩饰的哭起来,手上紧紧抱着他,还呜咽不清的呢喃叫着“秦政”,一遍一遍的叫着,像是念着符咒,这样就能够保我一世平安一样,心里的痛苦委屈,再不顾一切的保留和形象的在他面前大声痛哭。
秦政站在那里就如一尊雕像一般,任我将其抱的越来越紧,他是那样安心的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胳膊上不敢松半分力,总怕是一松手,他就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了,那样的担心和在意。
“秦政……”。
我正情绪失控间,一个女子站在门口叫了一声秦政,随后便怔愣在门口,我推开秦政看过去时,竟是华嫂的女儿潇潇,她抬着头眼氲光芒的看着我们。



 、 陆拾叁


公司赔款的事,我试着上银行申请过贷款,但我没有一定可以抵押的资本,无功而返。还试着去借高利贷,我知道一旦借了高利贷的后果,但眼前我不想拖欠着公司的,本老板就对我有恩,我将公司害成这个样子,还受的是最轻微的惩罚,已经是良心不安了。
我也没钱没势,不然也不能这么亏欠了有恩于我的人,我能怎么着呢,就是以后用工作来还,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定是赴汤蹈火,我这么想着,蒋主编就给我来电话了。
蒋主编我就更是对不住了,费心的将我介绍去自己的朋友公司里上班,还是好待遇好福利,最后我却是糊涂的将公司害的不轻。蒋主编夹在中间,实属最为难,现下蒋主编来电话却还要说要将赔款那笔数额帮我拿了,我更是愧疚了,忙谢拒了蒋主编的帮忙,我说我有办法。最终蒋主编看我坚持“那好吧,如果你有困难,一定要开口”。
要说不恨段严丰那绝对是安慰自己的,不想这笔赔款的时候,我是都忘记了段严丰这个人了,可是每每早上醒来要为三十万茫然的奔波时,我其实是恨极了段严丰的。
要说之前段严丰是跟我要过一次那个企划案,他说就是借鉴去看看,我没给,我说这毕竟是公司的机密,虽然我们是朋友,但这绝对不能看,他也就理解的没再跟我要,但这次我自动送上了门,人怎么会有不要的道理。
但我自认我是没有一点儿对不起他的,曾是那么知心的朋友,为了钱,真就谁都可以出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了吗?那就算钱到手了,旧识感情都不在了,钱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啊,确实重要,就像我现在缺的这二十七万,就愁的我心里堵得慌。但不论自己怎样困难,也不能去害了人不是,将自己的安逸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真实的不该。
直到这期项目最后的完工,我的钱还是没有筹到,不到逼不得已,我还是不想去借高利贷的,不然那注定了会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随着项目的完工,眼看着中秋节就来了,母亲又给我来了电话,问我国庆假期的最后三天回不回家,说是中秋赶不回就不赶了,可这假期也得回个家。接到母亲的电话,我这绷了两个星期的弦在母亲一句关慰下就卸了,我委屈的呜呜的哭,哭到说不出话,我紧紧捂着嘴,电话那头母亲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听我这边不说话,就直问我怎么不说话了,我想忍一忍呜咽,可对着听筒只叫一声〃妈〃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将电话当场挂了,坐在银行里的等候室就捂着嘴哭起来,哭的肩膀颤抖的。
我几乎将各家的银行都跑遍了,都是无相关抵押被退回来的,我真是没办法了。曾经蒋主编很严肃的对我说过,他说我也毕业出来工作了两三年了,可想法还是太简单,总还跟在学校里一样似的。当时我还反驳,说我本平平淡淡,不愿多和社会打交道,我只要把我的人做好,工作完成好,生活过好就好了。
但现在看,我是有多没用就多没用。除了给身边的人不断制造麻烦,从来没有说给谁做过能助其一臂之力的事。
母亲又打电话过来,我挂了两次,发了个信息谎言说在公交上听不清楚,直到我将情绪平复了,在随意的一站地下了车,才给母亲回了电话过去。
按我说的,就是最晚过了十二月初就回去,回了家就不再回来北京了,以后都在家找份工作,踏踏实实的过自己该过的生活。
我说,在外面累,心累,这自己不想掺和的事就是有人非要把自己拉进来。
我想母亲定是听出我声音里的哽咽,所以在我说完之后一直安静的没说话,等了一会儿,母亲才浅弱的开口“回来的时候提前打电话”。
头顶上明亮的太阳,明显比之前微弱下来的光,投递着地上人的缩影,天气正是怡人舒适,轻微的风,穿一件吊带外加一件开衫正是合适的时候。前两天刚过了秋分,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上棉。
潇潇也就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在新西兰研修的金融学业也就要毕业了,这次回国来是提前跟学校请了假,说是特意回来过国庆节的。其实她喜欢秦政这我看的出来,从一开始见到她时就看出来了,感情这种东西是瞒不住的。
其实现在的国庆节对于人们而言不是那么大的振奋,尤其对于90后的我们这些小兵们而言,更是没有什么深厚的感触而言,过与不过,只是一个长假的休息期而已。而潇潇特意从新西兰辗转乘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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