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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如你初妆-第7部分

小说: 一如你初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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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下,那双明澈无害的眸子。
我掏了钱给他,刚说要带他去吃饭,他却拿了钱就又跑了,很惊恐似的,几乎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桥梯。我要追上去,秦政却拉住了我,在我耳边小声道“我已经派了人跟着,你再追只会误了事”。
秦政并不与我说太多,吩咐了司机送我回去。我追问秦政,他不理,掉了头就带随从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几次,我又去了朝阳桥想看那个小男孩,上台阶刚走到可以看到小男孩的一张脸,就被人给拉了住,是秦政的人,说秦政吩咐的不让我太靠近。
我不明所以,想问问秦政事情明细,却总也碰不上他的人,我也并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但也总归怕坏了事,所以还是听取的不再上桥。几天下来,我就站在桥阶上看着那个小男孩,他还是在那同一个地方行乞,不时的给过路人磕头,小胳膊小腿小脑袋的往地上躬曲。
华嫂每天早上都会对我说“秦先生特意吩咐了说让李小姐的饭做的清淡些”,我知道每天晚上秦政都会回来,只是时间比较晚,所以今晚我特意选了两个电影看,想等秦政回来,问明白小男孩的事。
今天中雨,弄的人心里也是潮湿湿的,窗帘不时飘荡轻微摆动。
一旦熬夜过了凌晨两点,我的胃就会发胀的让我熬不下去,好几次都顶不住手肘撑在桌子上睡着了。最后我没了意志力就干脆不等了,随意将脚上的鞋甩掉就往被子里钻,却是映过窗帘,车灯的光亮在窗户上晃动了两下,然后就灭了。
我知道是秦政回来了,上次也是这样,他的车停在别墅前,但不见上来,好像有好几次都见这样,当时我并没在意,只以为是别家的车经过这边,灯光打的远照进的。后来就注意到灯光打在窗户上焦点聚集,所以我确定是秦政的车回来了。
外面还下着雨,噼里啪啦打的急。
门口有昏黄的壁灯,抬头可见雨帘密集,底下的雨势比在楼上看要凶猛很多,颗颗砸下来都顺着地板的缝隙要砸个坑进去一样,哗啦啦的声音很大。果真是秦政的车,安稳的停在门前,我刚开始没过去只是站在门口打量他的车,冲着他的车挥了挥手,示意他下来,却片刻不见动静,就只当他是不屑理会我。
门口有准备的伞,我撑了一把笈了一双凉拖就出去了,躲着脚下有坑洼的地方小心的走到秦政的车前,我趴到车窗上想看进去,却是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我便拍了拍他的车玻璃。
刚开始没反应,我确定他就在里面,便又用力的拍了拍,车窗终是缓缓泻下,我刚想开口赔上两声干笑,却是话未出口,倒冲进眼帘活生生的缠绵一幕。
秦政的衬衫钮扣都已经被解开好几颗,露出大片肌肤,头发凌乱,眼光还甚迷离,懒散的向椅背上靠了,点燃了一支烟吸。透过壁灯的光照进车里,隐隐的看到车里一个女子,正往车后座躲,一件金丝吊带裙被她抓在手里护着自己的前胸,不自在的抬手往后捋了捋自己的长发。
我被噎的没话说,只觉得碰见这样的画面让自己尴尬无比,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心里暗骂秦政这个变态,怪不得他的弟弟秦邺也是个变态,他们全家说不定都是变态。只恨不能戳瞎自己的双眼。
秦政手中夹着的烟吸了两口,他转头看我,目光渐趋锐利“有事?”。
伞柄在我手里捏的紧,都已经浸出我手心里的汗液,黏耷耷的。我努力的笑了笑,抬了抬手“没事”,怕他会发脾气,躲他像躲瘟疫似的慌张就往回跑,跑的急,脚下的积水被我踩的直溅到我腿上,钻心的凉意。
怪不得我几次都看到他的车在楼下停了,却不见他回房,原来是缠绵辗转,美人在怀,现在让我想想曾经坐过那车都觉得不甚恶心。
我正愤恨,听到门外有上楼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到了我的房门口,然后'啪'的一声按亮了我房间里的灯。这突亮的白炽灯光刺眼,我下意识抬手挡了挡。



 、 玖


华嫂穿了一身棉布睡衣,显然是刚睡醒过来,她走进来,见我还未睡,倒不见惊诧,只是担忧的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问华嫂来干什么。
她说今天雨大,气温下降了好几度,来看看我的被子盖好了没,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有晚上踢被子的习惯,所以每晚华嫂都会来看看我。其实也并不能说是习惯,只是被子太滑,有时候我几个翻身,被子就滑到了地上,但有时候把我冻醒了,我自己便会脚一伸把它们勾上来继续睡。
华嫂见我没事正要关灯走,风‘嘶嘶’的从窗户里进来,只见窗户上车灯又打闪了两下,因下过雨,所以车胎压过石板砖那种撕开粘胶的声音,是秦政的车开走了。
窗户被风吹的‘咣当’一声。
华嫂复回身往阳台走过去将窗户关上,边道“李小姐怎么忘记了关窗子,小心着了凉”。
我已不是东方传媒的职员,所以到公司找蒋主编时还在大厅等了几分钟,前台小姐打了电话我才被允许了进去。关了电梯门的那瞬间,我更是笑了笑,要呼吸的那口气却是被压进心底。
蒋主编见了我并没有太多训斥,态度很平静,他还亲自去为我调了一杯咖啡。
蒋主编将事情娓娓道出,我听的心里冰凉,手上温热的咖啡也已没有知觉。蒋主编说的和秦政那晚跟我说的差不多少,虽是过来的时候就做好了恕罪的心理,但现在真听了事情的明细后,心里也是僵乱无措。
我显得冷静,问蒋主编说“那我需不需要去跟京艺公司道个歉?”。
蒋主编眯了眯眼“不用了,集团已经处理了这件事,不然你现在怎么还能安静的坐在这里还喝着咖啡”,他停顿了一下“应该是上法院了”。
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谢谢”。
蒋主编轻叹了口气“我不否认你是我一个得力的助手”。
我抬起头,眼前景象水氲,我又点了点头,那样用力,用力的抑制着某种某种。
因有蒋主编的说情,公司还是批了我的辞职信,而我本在家等待被开除的那段时间,因有蒋主编一直在公司前为我说好话才会将我的错误压了下来,但却不知还有我这种没自知的人,竟还好意思递辞呈。
公司算是仁义,念在我之前的业绩也是为公司提了不少利润,加上蒋主编的说情,赔偿金就给我免了。也好在京艺公司并没计较这件事。
其实以前,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挺能干的。
这周日的天气仍是风和日丽,我如往常一样来'水吧',明媚温润的光从‘水吧’的大玻璃上透射进来,光晕极暖。我正望着窗外发呆,感觉到有人在我对面站了,回头移去视线,竟是钟长汉。
他戴了一只棒球帽,一身黑色休闲装,指了指我对面的座位。
我吃惊不已,一时显得有些呆若木鸡,动作稍滞,而后忙点了点头,心里是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他坐下,对我笑“又来这里写稿?”。
我惊诧,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心里同时也叫嚣着莫名的兴奋,让我呼吸都开始紊乱,不得不时而舒一口长气来调节气息。
他向我身后指了指“朋友约来这里坐坐,在那个位置,正好看到你”。
我回头看了看,是他的御用编舞老师,弄了满头大卷发特别抢眼,正背对我的方向在喝着饮品。我回头看钟长汉,笑的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钟长汉先开了口,语气如轻云淡淡“你们见面谈义演的事我听说了,我要为公司的冒昧向你道歉”。
我也是歉意连连,已经听了蒋主编讲了事情规划的细则,钟长汉本次是纯粹性的慈善义演,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在饭席上当着几家大公司对他们公司的名誉出言不逊。
钟长汉并不迁怒,明朗的笑了笑,只转了话题“你为什么这么关注那个小孩子?”。
我娓娓道“那天我见到那个小男孩,看到他天真无邪的笑容,便触动了我想要通过媒体呼吁大家都关注孤儿的想法。他的笑容清纯,好像整个生活都是活力的,都是美好的,即使没有新衣服穿,没有干净的饭吃,他都乐观,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遭受多残酷的艰难。他们是无辜的。我们最美好的童年时代,为什么他们也最美好的童年,要有这么艰困的遭遇和回忆。以后,他们长大了,怎么来回忆那曾最美好的时光,那段最美好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说着我已泪眼盈盈,便对钟长汉掩饰的笑了笑“如果方便,你可以看看那个小男孩,他真的很可爱,一说要给他照相,他便对着你咯咯的笑的很灿烂”。
钟长汉帽子压的低,他微微仰了下巴一直专注的听着我讲,对我会心的笑了笑“我想你对这次义演一定有什么看法?”。
我深呼了口气,讪讪说道“我知道你们这次的义演最终目的是想要筹到钱捐给孤儿院,其实我反而觉得,金钱有限,但人情无限,如果义演那天你能把那个小男孩带上台,你作为一个名人去呼吁更多的人来关注孤儿,我想这样的力度会更大些”。
钟长汉低头思虑了片刻,后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问我道“那个小孩子你方便带来给我看看吗?”。
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我说“但是不知道现在他还在不在那里,我尽力去找”。
钟长汉点了头,我们又聊了两句后,他便跟我告了别“那我们明天见”,后和他的编舞老师急匆匆就离开了‘水吧’。
我这个人,最缺的就是坚持。而我坚持了五年只为见到你,见到你后,我就忘记了坚持。其实我还有要坚持的,却是,忘了。
我和钟长汉约好的今天还到‘水吧’见,我先去了朝阳桥又找了那个小男孩,秦政派的人挡不住我的执拗终究让了路。小孩子早早已跪在那里了,茫然涂满了他稚嫩的脸,一双大眼睛因消瘦小脸更显炯炯神色,我过去想试着跟他沟通,用哄孩子的方式,他仍是不听,又慌里慌张的跑开了。我追上他想跟他解释,他就“哇”的一声哭了,我哄不及,引来众人看热闹,议论纷纷,秦政派的人在一旁不好现身帮我。我就想抱起他哄,却是一个成人乞丐过来用力的一把将我挥开,用我听不懂的方言骂咧了我两句,就将小男孩抱走了。
等我回过神,就匆忙往‘水吧’赶去,想等钟长汉来好一同再去找那个孩子,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现在也不过早晨8点,我心里太急,就坐在‘水吧’门口外的长椅上等他来,早晨微凉的风很是清凉。
钟长汉显然是看到我了,开车从我面前经过时按了声喇叭,开了玻璃窗向我打了个手势。我立刻起身就跟了过去,等他停稳了车,抬手打招呼往这边来,我正欣喜的也要迎上去,却看见他突然就变了脸色,戒备的往左侧偏了偏头,回头盯向我对我轻摇了摇头,因有棒球帽遮着,并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脚步顿住看他,茫无头绪,此时只见他抬手将棒球帽沿低低的往下扯了扯,似刻意想要挡住脸,慢动作似的回身关车门。我瞬时明白过来,忙撇了脸移开脚步远远绕过他往‘水吧’里走,步伐不受控制迈的机械,心里一时也慌乱失措。
我仍在以往的位置坐了,一点儿也不敢回头,服务生照常给我上了一杯薄荷锡兰茶,我强装镇静,而端杯子的手却出卖的抖的厉害,我甩了几次手才算平缓了些,双耳高竖格外警醒着身后的动静,想他或许一会儿就能甩掉记者。
却是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过来,我就假装无意四周环顾,回头就见钟长汉在我身后两个位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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