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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一如你初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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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着包,点了点头,而后去收拾,从包里拿了手机,进了洗手间。
压低了声音,给我之前做身体检查的医院拨了电话,确定我的检查报告是否已出来,前台护士回复说报告可能要等到明天。
挂了电话,我的心思确也千思百杂,于钟长汉,于我而言,都是一个命数的决定性答案。
我所坚持的,我自己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放不放过自己,也就在自己一念之主。欺骗自己,需要很大的能力和坚持,找来一个借口,借口得需要多大的精力耗费去支撑。
很多时候,我们都需要说服,说服过自己,以给自己一个方向。但是这次的说服,对我来说真的很难。
我从洗手间出来,钟长汉正坐在沙发里,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过去跟他谈谈,想问清楚他跟简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都等着他能主动告诉我,但他似乎并不想提,但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不惜冒着被简想将我们的事曝出去的冲动,且看他似乎一直为此郁闷不乐。
我给钟长汉端了杯水喝,顺势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坦诚性的跟他也就开门见山,问他与简想之间以前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而钟长汉拿起水喝了两口,看我“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怕是给你添了麻烦,如果方便把事情告诉我,我以后也好配合你些,就像现在,我突然被你带来与你同住一间。你以前并不这样,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钟长汉沉郁的眼神,幽深黑暗,抬眸看了看我,似是打量的,然后将眸光转开“你想听到我说什么?”。
我听得钟长汉的话,心里暗暗沉了一沉,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给你惹了祸,我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
“麻烦?”钟长汉忽然打断了我,他隐燃薄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拉你的手,搂你的肩是给你添麻烦了”。
见钟长汉情绪的突然转变,我甚觉不对,紧张的叫了他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你早就抗拒,我看的出来,不就是拉了你的手,亲了你几下,至于你现在这么的郑重其事,是要来跟我兴师问罪吗?”。
我心里一阵屈辱,叫了一声“长汉,你怎么这么想”。
“我怎么想了?我说的不对?还是我这么想特别厚颜无耻了?卑鄙下流了?”钟长汉忽然攥着我的目光,看着我笑“我本来就这样,你现在才发现吗?你现在发现也还不晚,走还来的及”他的笑阴历且怖人,有一种邪念的东西在他脸上东西作祟一般。
我看着他反常的状态,紧张的加他,惊恐的神色,盯着他。
而钟长汉怖人的笑越加的深了,他看着我,缓缓道“你自以为你是个什么?把自己伪装的纯洁高尚,不准当众牵手,不准亲吻,还不准碰,你真就以为你是个圣女了”。



 、 玖拾


一场秋雨下的连绵,雨点也是越来越密集,树枝被风吹的左右的晃,一阵阵的冷往身上灌。我本来是打算坐火车回,可最后还是狠了心买了机票,2个小时到达北京。我的急于回来,只是一种心灵上的逃离,对于钟长汉的讽刺与鄙视,我并没有过多的想要去辩解,只是任其针尖对准我的穴位扎,扎完,我神经感到痛了,我不会反抗,我也不知道该从何反抗,好像天生骨子里就已经定数,我就是该被扎的,扎完痛完,我就逃离,寻找到安全的方位去。
我不予解释,解释了,心更痛。
因杭州的天气对比北京要暖和很多,本来以为杭州现季节正处于雨季,所以秋雨连绵也是正常事,没成想到达北京时,也正在下雨,机场门口看出去,雨势密集,雾蒙一片。
我到达秦政别墅时,虽然打伞,但身上已有些微的湿,通往别墅的那条幽径小路时,路边郁郁葱葱但已显深秋特有枯黄的草坪,被雨水浇润的越发盈嫩起来,透明的大雨滴倒也压倒了偶强盛的几朵喇叭花,嵌在浓郁的草地里,越发显得娇饶。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老家去,还欠秦政的钱,手上有一点也就还一点,想着,总比等个几年时才一下子还清要好。
我按门铃,华嫂来给开的门,我问秦政是否在,华嫂道他去开会还未回,说让我等等便引了我先进去坐,我想着反正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便跟了进去。我与华嫂也不见外,华嫂引了我进来就又直接回厨房了,我走到客厅换鞋,不成想潇潇也在,便迎了出来跟我招呼,我客气回礼。
进了客厅,倒是见一对30来年纪外国友人同在沙发里坐着,茶几台上摆放了几样水果和两杯果汁,我点头打招呼,潇潇接言介绍道“这是秦政在英国时的朋友,瑞米斯夫妇”,说完,潇潇又回头对其夫妇用英文介绍了我,其英文极其流利。
打过招呼后,我便退居到了厨房,虽我也是去特意培训过英语,但到现在的水平也只是基本的听都听的懂,而真正说的时候倒是无从头绪,留在客厅里也只是尴尬,况我对于陌生人之间的相处,也是没有一句开门的话,倒是听得客厅里,潇潇与他们聊的熟络热闹,还偶尔听到他们拿秦政开上两句玩笑。
华嫂正在和面包饺子,厨房里还有两个女佣也在帮忙,华嫂说外国人来了,对饺子特别感兴趣,来了之后问到晚饭想吃什么,兴致盎然的提了名要吃中国的水饺,跟秦政也通了电话的,秦政也说今晚他也倒是想吃顿饺子。华嫂跟我边讲着,突然问我找秦政有什么事,华嫂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而我的心里倒是狠狠颠了一颠,稳了稳,道“来还他钱,之前欠了他十几万,一下子还不清,我现在手里已经有三万块钱,我拿来先还他,还一些是一些”。
华嫂应着,而后倒不再说话,过了片刻后,华嫂看我道“李小姐跟现在的男朋友处的怎么样?”。
我听得惊了一惊,手中的擀面杖差点儿就脱了手,我马马虎虎情绪,也是小有些羞涩“您怎么知道我有男朋友?”。
华嫂对我笑笑,道“我可是过来人,看你面色就知道了”。
也不知华嫂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过来人都能察觉到同之类型人的心思,我心里倒开始有些不自在,我掩饰的笑了笑“挺好的,不温不火,大家都安安稳稳的”。
华嫂从面板上拿了我擀好的面皮尔去,道“那感情好,恋爱里哪儿有那么多的高调张扬啊,今天这么个样儿,明天那么个样儿的,变着法儿的来,平平淡淡最好,感情最长”华嫂捏着饺子,轻溺的笑了声“李小姐毕竟是成熟些,不像潇潇那孩子,尽是耍些小孩子脾气”。
我道“潇潇怎么了?我看潇潇知性,又优雅懂事,才22岁的年纪,又出国留过学,见识也比较多,自主强,我可不能跟潇潇在一块儿比”。
华嫂似是轻叹了口气“李小姐可是不知道了,这孩子最近可是越发的娇蛮了,在我面前倒不这样,一样的体贴懂事,就是在秦先生面前,总爱撒撒小孩子脾气,也就秦先生能容忍的下去了,秦先生人好,总也不给我们母女为难,我是不想潇潇总是去叨扰秦先生”。
厨房的窗户关的严,因燃气炉一直开着,火苗‘呲呲’的声音掩了外面刷刷的雨声,但风呼呼的声音还是清晰可现,冰冷的空气加之雨水,风一吹,更是冰冷。
冰冷到心里去了,我听华嫂说的,想必华嫂还并没感觉到潇潇对秦政的感情,我对华嫂笑应道“华嫂就别担心了,我想秦政他定是也享受潇潇对他撒娇,潇潇对他好,不然以秦政那个脾气,他早就要发脾气的,所以您就放心,他喜欢潇潇,不会觉得烦的”。
华嫂探头往客厅里瞧了瞧,脸上似乎掠过一缕忧色“潇潇喜欢秦先生,我也看的出”说着华嫂不经意的叹了口气“但我不想让她卷入这份感情,感情这事,没人能操控的了,但这感情不属于她,她要,最后只能更伤心”。
我惊异,道“华嫂,你怎么这么说?听你刚刚提的,我觉得秦政也喜欢潇潇,两情相悦的事”突然想起问题,压了压声音道“华嫂,你觉得秦政不好?”。
华嫂唬了一声“没有”抬头看我,而后又是无奈的一声叹“李小姐,感情的事,你该是比我懂,两个人恋爱,一个人的心不在,这感情就不叫感情,叫怨恨”。
我越发的不能理解华嫂的话了,又听的出她对秦政的恭敬,又听的出她其实很希望潇潇的爱有所归属和安定,但她又在隐形的否定着潇潇的前赴,我自顾的想着华嫂一定是担心秦政会对潇潇没有心,于是我劝言了华嫂两句。华嫂倒是心事重重的对我道“李小姐,这都是潇潇一厢情愿的,秦先生对她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看华嫂坚持,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华嫂又张了张嘴,轻吁了口气,最是没开口,倒是等到华嫂端了新打的苹果汁送去客厅里时,另一旁正包饺子的一个阿嫂笑言道“华嫂也就是爱女心切,担心过多了,我看潇潇小姐跟秦先生就是般配,近些日子他们可是走的更近了,常同走同回的,那次我还在后花园看到秦先生和潇潇小姐亲嘴了,要不是秦先生心里愿意,以秦先生的脾气,一般女人可近不了身”。
潇潇仍是一身优雅端庄,眉目间多姿美丽,很是有待客之道,虽是外国友人,但也是天上地下的聊,懂的真的多,我听得他们间的谈话,上到天文,下到各国风俗美食,无所不谈,聊的甚欢,瑞米斯夫妇倒是津津乐道中国古代史,潇潇一一跟他们聊,我问华嫂他们之前可就认识,华嫂道说,也是今天刚认识,今天瑞米斯夫妇到访,恰巧赶上秦政有一个重要的会,倒多亏了潇潇在,要不然华嫂可是没辙了怎么招待两位。
我笑,跟华嫂尽力夸赞潇潇真能干,一旁的砂锅里煲着鸡汤,现下已经可以闻到浓烈的香味儿,阵阵扑鼻。我回头对她们笑“真香,我现在都流口水了”。
华嫂笑话我,道“好,一会儿可要多吃些,你也在这儿住了那么久,说起来可真没吃过几次我做的饭呢”。
饺子早就已经包好了,只等秦政回来就下锅,我与华嫂她们又坐在厨房里聊了会儿,华嫂怕是我在厨房待的闷,就让我到客厅里去与她们一起聊,年轻人,话题多。我摇头道我英语不行,怕是出去了还给闹笑话,华嫂见我实属不愿意,便留我与她们一起唠些家常,一些电视剧桥段。讲着,华嫂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说刚刚是陈叔来的电话,说是秦先生正在回来的路上,可以煮饺子了。
华嫂端了饺子到锅边,底下开了大火,等到锅开,盖子掀开,一团团的白色蒸汽簇拥而起,全部都冒到顶上去,而后越来越淡,最后在房顶上消失不见。华嫂抬手按开了抽油烟机,再掀开锅盖子,那团团的白汽已不复存在。
我向窗外望去,有黄豆大小的水珠一颗颗的砸到窗玻璃上,然后再一颗砸上来,一复接一复,水珠便顺着玻璃顺*来,蜿蜒成形。
今日这般的寒冷潮湿,倒不比那日在足球场上时的风和日丽,天朗晴空。
比赛已经开始了小半场,分数0:3,分数之间倒是拉的很远,看红队气势越来越强,蓝队倒是有些跃跃欲攻,更有了争强之势,可是了,秦政就是这蓝队里的,暂时0分。一时,我心里就笑话起了秦政,看平日里呼风喝雨的模样,才得个0分。
远就见秦政在那边瞧地势,比赛中场休息,运动员喝水交流,只听裁判干脆的哨子声一吹,场上又热闹起来了,足球场周围也围了几排观众,呼喝声此起彼伏,嘈嘈嚷嚷。
秦政倒是踢的卖力,跟队员间激烈的配合着互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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