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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一如你初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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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住,说怎么也要吃了饭再走,旦听得客厅里潇潇还与瑞密斯夫妇聊的欢声笑语,想潇潇也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秦政这样的男人,也就是这样的女子相配了。更是觉得自己这一趟不该来,就是连想到秦政,都不该。
明明早就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明明早就知道他已经心有良人。
赌什么呢?还是盼什么呢?又或者是理所当然什么呢?那种习以为常的。
此时我倒是想起了曾经的一件事,那一次是在荒郊野外,秦政的车坏在半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是打了汽车救援电话还要等很久,最后不得已秦政自己上了阵,他脱去了西装外套钻躺到了车底下去修车的场景,虽弄的白色手套上、白色衬衫上满是脏泞,却是有一种难以独挡的魅力,微仰着头修着故障处,那种专心致志的神情,好像一切的困难,只要有他在,都不是问题。也是那时候我看着他,却突然想到了法律的一夫一妻制,默默的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这样的话法律,真是亏了多少像他这样的男人。
现在想来,有潇潇在面前,我倒还真是多有像是为自己找位子的感觉。
不为求唯一,只要求真心。
我正怔神,潇潇正从客厅里过来了,为客人再准备果汁,见了我微笑打招呼,跟我搭讪的聊天“听秦政说你前两天去了杭州,玩儿的还愉快吗?”。
我听得潇潇问,心不由紧了紧,看来秦政真是对自己的行踪一一都是了如指掌,连我从重庆转到了杭州的线路都知道,这么看来,想必我被钟长汉甩了的事他也应该知道了。
那么我现在又身在此处,待会儿见了他,就更像是一只被去了壳的蜗牛,无处容自己狼狈的身。
我的事,他都知道,而他也只是袖手旁观、冷观其事。之所以跟他没关系,是因为不在意。
那次在体育场的停车场里,因潇潇的腿擦破一层皮,他的扯心的紧张,就以足以看出差别。
他虽是冷漠、霸道,但他也只是个人,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兴哀,即使外人看来他的高高在上,但他也会爱人,会恨人,爱与不爱,自己的心自己最清楚。
我对潇潇笑,并不想说到太多,遂客气只说是去出差,所以也就没多游赏,只夸言杭州气候确实不错。
潇潇准备好果汁端到客厅里去,我拿了一旁的围巾已经围上,华嫂过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对我道“李小姐这来了,怎么也得见秦先生一面,这看着时间马上也就到了,您也不差这一会儿的功夫,我刚刚在电话里也已经对秦先生说了李小姐您来了”。
我从一下飞机就直奔了这儿来,不是不想见一面秦政,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不想做恶人,更不想做那破坏别人感情的跻身者,即使最后潇潇和秦政根本不把我放进眼里当一回事,但我也绝不会让自己对已有伴侣的异性产生一丁点的好感和依赖,哪怕是一盏的留恋目光都不行,或许这也是我感情上的洁癖,我觉得对于置身一场三角关系,还不如一个人的生活来的好。
我坚持拿了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软绵的布袋,鼓鼓的里面装着两万块钱,伸手交给了华嫂,让华嫂代为还给秦政。
这钱本来是在我的卡里存着的,存着本来也就是想要还给秦政的,只是没想说要分阶段还,只是上行和钟长汉同去杭州,我不想事事都花钟长汉的钱,所以就从卡里将这两万块钱取了出来,现下来找秦政,以谎言还钱借口遮掩自己其实是想见秦政,也正顺水推舟,将钱还这一部分。
一切费尽心机的天衣无缝,都为了遮掩自己所犯的不堪。
华嫂劝不住我要走只好应了,只是面多有为难之色,华嫂最后仍挽留道“李小姐还是再等等秦先生,亲手交给他吧”。
我只以急言道朋友催的急,现下又下着雨,不想朋友多等,到时候各自回家的也就晚。
最后华嫂不予再留,和潇潇同出来送我,正走到门口,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我曾和钟长汉旅游之前去做身体检查的那家医院打来的,说是检查报告下来了,让我去拿。因医院里有熟人,所以才可以这样服务体贴备至,而这个熟人,是我找方正卓给介绍的。
都想要重新开始,把过去一切的不堪和痛苦都抛去,然后崭新的纯良的重新开始,痛苦的久了,就想要自欺欺人,紧紧的闭上眼睛,默默的诚心祈祷着,然后期冀的睁开眼睛,就以为一切都可以回到最初最平静美丽的时候,重新开始,这叫麻痹,也叫幼稚,但好的是,这样的自己是还保持着对世界美好的信赖和向往。
雨哗啦啦的下的更急了,我打开伞下了台阶走进雨中,回头跟华嫂和潇潇让她们止步相送,便转身往别墅外走去,却是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有车灯远远打来的亮光,我猜应是秦政的车回来了,然后就见车要拐弯开进来,溅起路边一滩的水花,眼看着车往里打着弯就要进来时,我一个闪身,疾步就往大门口的右侧边走去,因着一墙的爬山虎,又是阴雨密布的晚上,所以站在那里,若不仔细看,也注意不到有人站在那里。
等秦政的车开过去后,我才从央央攘攘的爬山虎里走出来,爬山虎上积露的雨水已经沾湿了我全身,甚有些狼狈,也顾不上什么,转身便匆匆的离开。
以前甚至于现在更为狼狈,他也都看到了,我被钟长汉狠绝的伤害,然后怎样狼狈的逃离,他都知道,一直都只看着,冷眼旁观,他并不想管我的闲事,我的狼狈对于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笑话,闲暇时愉悦下罢了。
人,总在最为艰难绝望的时候,喜欢求天喊地,希望神仙显灵,菩萨心慈,救救自己,但最后仍是一场空,该来的灾难仍是要降临,因为一切的神灵仙祖只不过都是人的心里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自个儿杜撰出来的一个具体而已。人间事,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因为天地管不着,但是能叫人,叫动了,就能给你重生。
待我到医院取了化验单出来,看着上面的结果,我就是这样觉得。本我心里确实是有期盼的,期盼于我的尊严还完整,但结果就是这样真实。
没了,就这么没了,一点儿挽留的,可以让自己做主留下得余地都没有,我一直所坚持的清白现在看来,突然觉得很可笑。
空口无凭,你就是再清白,但给别人看到的并不是那样的。所说的自己对的起天地良心,这是在自己什么都无所图的时候,而现在我有所图,我图钟长汉的信任,图一个女子想要的道德尊重,所以我只顾自己无愧于心没用,我得做到让别人看到真真实实的结果。
没了,永远都没了,在自己无所能自我保护的情况下就没了,我现在真的后悔,后悔当初得的那一次便秘,因为自己的羞怯而没能及时去医院顺通。
这就是命,一直都以清白为道德,最后道德却是最为不能信赖的东西。
最怕的,只是看到最爱的人对自己的那羽失望。
失望一词,怎能一个痛字就了得。
我压抑的情绪一直下了出租车后才放声大哭出来,呜咽声起伏,即使紧紧捂着嘴,还是没能掩住那疼痛的哭声,委屈孤助感在心里盘旋攻击,将心攻击的单薄不堪。
我就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到了家,电梯开了,我转身往家走去,却在抬头间,见到门口倚着一个修长身形,他正抬着眸向我看过来,脸上并无表情,只是那眸子深的像夜。
我紧紧抿着嘴看着方正卓,他直直的站在门前看着我,平淡道“等你很久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的化验单是怎么。。。。。。”。
我的唇抿的紧紧的,向他走过去,偎进了他的怀里,眼泪湿了他的衣服。
他继续要说的话嘎然而止,他被动吃惊不小,只高抬着双臂,一时间怔住,就那么静止在那里任我将他箍抱的紧紧的。
不知雨下了多久,只是偶有闪电亮闪闪的刺在天空里,早上醒来时,空气瞬间拂面的清新,不知道方正卓昨晚上是几点走的,昨晚上哭的太厉害,根本已经没有了理智这回事,方正卓一直陪着我,一句话也不问,只是任着我哭,一直到我睡下时,他还留在客厅里没走,还几点半夜时他好像还叫醒我让我喝了一杯牛奶,回头见旁的床头柜上确实放着未喝完的半杯牛奶,牛奶杯旁还有我昨晚一直攥在手心里的处女膜化验单皱巴巴的展开在那里。
分享听黄建为(嘿!小女孩)



 、 玖拾肆


因着之前与钟长汉去旅游跟公司请下的假还有几天,我便没赶着去上班,想着在家里休整几日,毕竟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太多超出了心的负荷能力。
将搜集来的环保数据整理成稿子,还抽空在阳台上练习会儿拉丁舞。我有多久没有去上舞蹈课了,好像从秦政的别墅里搬出来后就一直都未曾去了。
回头想想,其实在秦政的别墅里,倒是最自由的时候。
只是我一直都封闭着自己的心,才会越发凌厉的反抗着自己所谓的‘被禁锢’。
那张化验单方正卓看到了,且说秦政也就一定会知道了,而且我在杭州所发生的一切,秦政定当也是了如指掌,他会怎么想,都是他的事,但是我想着他应该会来看看我。就算除此之外,毕竟我昨晚还到过他的家里,特意去找过他,他回到家之后见我不在,也应该会来看看我,哪怕是恨,怀着看戏的心情来看看我是不是已经一败涂地。
但一直都没,我每天都在吃过饭之后就会在阳台上蜷着去,晒着窗外挥进来的暖阳,惬意在身上和心上。
想起钟长汉,他趋之深邃,寒冰一样的眼神冷冷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他世界里一株惹人厌的皮癣,让他无以清净的安身,所以那般的厌弃我,不愿离我近一毫。
毕竟心里还是深深的在乎着,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心在接受到那抹讽刺的目光时变得那么冰冷僵硬,一瞬间的紧抑感扼上喉头。
他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怎么就会与他当初的温文尔雅如此相悖了。
看娱乐新闻,他早已从杭州回来投身到工作中,仍是那般干净阳光的形象,永远都微笑着,露着那一排整洁的牙齿,微眯起的小笑眼永远都是那么的暖着人心。
当初,我有着自己的高傲,有着自己的尊严和美好的向往,不给他亲近,最多只是深吻就已点到为止,恋爱中,自然而然的身体接触,我一直都拒绝着,我只自私的一直想要拥有着自己美好的期许,然后一心的想要把自己的这份美好的向往与他在最美的时候一起分享。
而现在,我的尊严终是没了,再与他分享的,一定是他的无尽失望,和被蒙骗的感觉吧,他会怎样越加的讨厌我了。
这几天夜里睡的尤为浅,听觉总是不自觉的在警觉着什么,生怕就错过了与他的相见,但秦政始终没来,慢慢的我也就不再期待。谁都有自己的生活,谁都不会为了别人无关乎自己的小破事而约简了自己的生活。
今天的天气放晴的不像话,寒秋里特有的明媚高空,湛蓝的普渡着大地,偶然会有白色如烟雾的云在空中缓慢飘荡。
稿件还算完成的不错,主编很是称心,所以很乐得放了我这几天的假,月底发工资时倒还是给我申请加了奖金。
我高兴的请公司同事吃了顿饭,按理说我现在不应该这么大奢,应该小心翼翼的攒钱还欠秦政的债,但我总是不急着还,不急着说,那是我欠下的债。
理所应当一样的接受着他给的一切的施舍。
我思绪混沌,从我往杭州回来,钟长汉没一个短信也没一个电话,刚开始我每天还会期许的拿起手机看,后来期许的感觉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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