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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一如你初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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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应当一样的接受着他给的一切的施舍。
我思绪混沌,从我往杭州回来,钟长汉没一个短信也没一个电话,刚开始我每天还会期许的拿起手机看,后来期许的感觉越来越淡,只看着手机淡淡的笑一笑,然后就全然忘记了这么一回事。
人间,要真有深爱这回事,就不会有等待这回事。
感情,越是弥足,深陷的境地,就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小时候会喜欢自以为的很优美的东西,就是连给自己喜欢的东西取个名字都要取那种特别唯美的,比如以枫叶、天空、黄昏来命题,觉得说脏话是很低俗的行为,还向往着以后的自己可以变得有多美好,可是慢慢的长大了,取名字不会再在乎唯美忧伤,甚至于不会想到给自己喜爱的东西取名字这回事,也不会再去顾自的幻想自己的未来会有怎样的奇迹,说脏话偶尔也成了愤怒情绪时的口头禅。
时间慢慢的变,把当初变得面目全非。
我以为只有我自己这样变的惶然,而蒋主编给我打电话时,我都听懵了,小寺出事了,我才知道她一直的男朋友,她的爱情,她竟然是个别人家庭外的第三者,对于那男的有家庭,一开始小寺就是知道的,但她还是继续跟那男的交往了,怪不得小寺从谈恋爱以来,一直都没把她的男朋友介绍给我们,起初还以为她并不把我们当她最好的朋友还怄过她的气,现在才知,原来是这么复杂并且压力的一件事。
而其实我也一样,但总是习惯在犯错误时,首先责怪对方,在我和钟长汉恋爱时,同样是没有对朋友提起一个字的。
我无奈的笑,爱情的能量,会给你最初的纯真,也同会给你人生最深痛的伤。
她跟那男的在一起交往,倒是从没逼着那男的离婚,也没缠着那男的总陪着她,也没要那男的给她买车买房,一直就那么安静的爱着,后来,男方的老婆知道了,闹到了公司,和小寺在公司撕扯了一顿,骂的话都已入了三教九流,最后这件事就把小寺的工作闹没了。
我赶到风尚杂志社时,就看到小寺衣衫凌乱,脸上一道道的抓痕,像是那女的故意就是要毁了小寺的脸的。其实不论客观还是主观来说,小寺的面貌都不能说是国色倾城或者是眉清目秀的,只是一个普通女子的端庄罢了,她的气质很是安稳罢了。
所以说,女人分为两种要男人爱,要么很有貌,要么很有才。小寺是属于有才的那种。
但到最后,那男的也没跟他老婆离婚,反而在他老婆来闹了事之后,先去安抚的他老婆。
小寺妆容眉发凌乱,都伤成了那样,但是也不哭,就那么愣愣的,脸上却始终挂着一抹笑,我极力的安慰她跟她说话,她倒是反低低的安慰着我说她没事。
待我陪她去诊所里包扎了,就将她带回了我家,尽力的陪着她,小寺倒也是坚强,没将这件事多往心里按了阴影,刚开始在我家里也是哭,但哭过之后,也就缓下来了口气,像是大难之后,活过来了的那种一身轻松。
我暗暗钦佩于小寺的坚强,本也觉得小寺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我以为小寺经过这次事后,就不会再跟那男的来往,首先不说小寺的错,在明知道那男的有家庭之后还和他相爱,就说在事件发生后,那男的把自己的老婆护走而不管一旁的小寺,这点就足以不够资格让小寺来爱。
但是小寺却很释然似的“那毕竟是他老婆,在他困难艰苦时与他一起走过来的女人,给他孕育了孩子的妻子”。
我皱了皱眉,不解,心里已有些愠怒而升,所以话就说的重“既然你都这么清楚,那为什么还要做那让别人憎恶的介入者”。
小寺提了一抹微弱的笑,抬头看了看我,眸中光晕着多许莫奈何“谁让爱上了呢”。
我也是气小寺为那离去不顾她的男人所受的委屈,腾起些愠怒道“那他呢,他就那么好吗,连你都知道那是他的妻子,陪他苦难日子一起撑过来的结发夫妻,现在他飞黄腾达了,就能扔下他妻子,而去外面找别的女人,你认为他的真心能有多少。而且,你又不是不了解,小三,最终只能是小三,并且最后或许还是个孤独终老的小三,你本来说别人时的道理挺多的,怎么到你就这么糊涂”越说我越是气,也乱不择言“你明知道他都结婚了,你还跟他在一起,不怨别人来打骂你”我嗔怒的说着小寺,突然看到她眼中晕满的水雾时,突然发现自己护爱心切,话说的太重太狠了些,但又不想小寺一头扎进这泥沼里,只是顾自缓了缓脾气,没再说话,起身坐到了小寺的身旁,搂住了她的肩膀。
果见,小寺吧嗒吧嗒的眼泪就掉下来了,随着肩膀就微微抖动起来,我更紧的抱住了小寺,眼里也瞬间晕湿了,只低语安慰着“都过去了,不哭了,都过去了,就当是遇到了一个流氓吧,年轻里,谁还没遇过几个无赖呢”。
小寺颤动的肩膀,伴随着嘤嘤的呜咽“就因为我爱他,所以我什么都不求,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任何事对我来说都有何干啊”。
听着小寺委屈疼痛的声音,我的眼泪不间歇的滚动下来,落在小寺后背的衣服上,我咕喃的声音,道“我不相信除了他,你就再也爱不上别人。爱,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给自己犯的错所找的开脱的借口”我坚定的说着,说给小寺听,似乎也在惊醒着我自己那颗越来越薄弱下去的心。
小寺双手捧着脸,嘤嘤洛洛的哭,哽咽中,她凄艾的声音尤其的低,尤其的无助,她说“李喻,你没这么深爱过,你不会懂的”。
我紧紧拥着小寺,想要给予她温暖,给予她安全的依靠,其实不知,此时我埋在小寺肩上流出的眼泪,或许比小寺的要甚多,甚冰。
等小寺的情绪平复了些后,我去厨房给她榨芒果汁喝,她最爱吃的就是芒果了,而我正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正有人按门铃,我去开,门口站着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英姿挺拔,有几分的风度,眼眸间很是有种风华之魅,当时在小寺公司时,我倒是没有仔细看到这个男人的面容,只知他急匆匆的跑来将小寺和他老婆拉开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寺之后就扶了他的老婆走了,我当时也只顾着小寺,并未在意其他,而现在看来,倒是颇有建树模样。
只是他有家,不然我会理解小寺的痴爱。
有三种男人,女人是抵挡不住的,要么就很有钱,要么就很有才,要么就很有貌,而这个男人最低也有两种,更何况还是对自己有心的男人,女人更是抵挡不了。
男人风度依旧,问我小寺是不是在这里,明显的眸子里浸染着些许的焦灼,我当时还疑惑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后来才知是从小寺的公司问到是谁带走小寺的,也难得他如此有心。
正说话间,小寺已经从屋里出来了,刚到门口,她也惊讶“邹淼?你怎么会来这里?”。
才知男人叫邹淼,很明显的我们的上一辈的人惯用的取名的字的类型了。
邹淼见小寺,又发现她异常水肿红通的眼睛,还有脸上的抓痕,眸子忽然一沉,唇角就拉了拉,他脚步往前一迈,就将小寺拉进了怀里,神思幽疼,在小寺耳边低喃“怪我,都怪我”。
小寺轻摇了摇头,她淡淡道“我不怪你,算是我的劫,我认”。
一句话倒让邹淼更动了容,眉宇间尽是心疼和愧疚。两人就这么在门口可抱了一会儿,我看着他们,心里也为之酸涩,正感慨的想要示意小寺叫邹淼一起进屋,却一抬头正见了他站在电梯门口那里,不知何时就在,向着我们望过来,毅然一身笔挺严缝西装,光亮的背在脑后的头发,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
我本就酸涩的心,蛊的视线一下子就模糊了。
或许是小寺听到我轻微的吸咽,推开了邹淼的怀抱,想跟我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终是没能组成句子,只是淡然一笑,这笑,包含了太多感情的重量,那份包裹了比自己命要重,要重千万倍的感情,她是想告诉我,她不舍的他,比挖了她的心还要不舍。
我含着泪看小寺,越发看不清她脸上的凄楚,但我又不想对她点头,因为是错的,本就是错的,他有家,他舍不下他的家,小寺还要跟着他,值得吗?
邹淼还是把小寺带走了,在他们走的时候,我也没有勇气以作为小寺贴心朋友而向邹淼问出的一句话,问他,是否能舍了妻子,而娶了小寺。就像小寺说的,他的妻子,曾是最艰难困苦时撑着他过来的,我没有权利那么逼迫他的抛弃。
其实,于小寺,也没权利。
就算退一万步讲,谁都会有可能是那个妻子。不想被弃之如敝屣。
我顾自坐躺在阳台的藤椅里,静静的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没有管身后的秦政,只在小寺他们走后,虚掩了门,过了会儿后就听到了门‘咔嚓’一声开开,然后关上,从里落了锁的声音。
我曾经有一个梦想,就是在钟长汉的生日宴会上与他同舞一曲。长柳轻摇,树枝的枯度日益的剧增,每天都能看到无力的簌簌翩飞而下的落叶,黄色的丝蔓蔓的纹路,然后一片片的开始往地上飘落。
黄叶飘落的越多,离梦想能实现的日子也就快要到了。



 、 玖拾伍


小寺那句话说的对“谁让爱上了呢”。
爱上了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呢,钟长汉三番五次狠狠伤害我的真心,纵然如此,我心里仍是放他最重,予他是无错的,因为爱的太真,所以原谅的就轻易,甚至于心里从来都不曾怪过他。虽然痛,但不怨。
秦政于我算什么呢,且莫说他已有潇潇的陪伴,且说我对他的感情,其实只不过是因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给他生过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梦里太幸福,而扭转的让自己错觉的有些心动而已了,而钟长汉给我的快乐亦或者悲伤,都是秦政没给过的。
曾在过马路时的不走心,没注意到身旁正开过来的车,而被钟长汉紧张的拉住我的手将我拥到他身旁,他眼中那最真实的最直接的怕失去我的恐慌,就是什么都比不了的,他让我畅快淋漓的笑过,也悲痛的难过过,这些开心和感动都是钟长汉给在我生命里的,那种心灵上最美好最动情的悸动。
和煦的阳光揉在假寐的眼皮上,却也是晕不暖我那里的冰冷。
听得有人站在身后的声音,我心知是秦政,他将身子惬意的在门扉上靠了,环着双臂,已将西装脱掉,换了件烟灰色休闲V领长袖毛衣,一条轻软亚麻裤,只是头发仍光亮的背在脑后,越发抹的他的眸子深邃幽暗,摄人心魄。
我淡淡睁开了眼睛,却也未回过头去看他,只问他突然来有什么事。因似乎很久都不曾看到他了,没想到他之前住在这里搬来的东西都还在。
而秦政也是难得立刻回应了我,对我勾了勾唇算是笑,他总是那般随意的口气“我想你跟他解释不是不可以”。
我清浅的垂目望着窗外姣好的天气,疑惑着夹带了些叹息的口气“什么?”。
秦政却是将手中拿着的一张单子亮在了我眼前,正是我前些天卡进书里的处女膜化验单,我还未想去追究他又擅自翻我东西,就算追究也无济于事,在有他的世界里,他就是最高者,谁都忤逆不得,我追究过不是十次百次,但十次百次后,他仍继续。怪只怪我不长记性,总爱将纸张类的东西卡进书页里。而且秦政现在拿着的这张单子我也本不打算藏,他反正知道。
秦政悠然之口,仍是不带一点儿起伏的温度“书里卡着,你有什么东西都爱往书里卡,怕别人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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