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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一如你初妆-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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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寺都微微的笑,带些许尴尬,小寺的尴尬在大家眼里看来都知,她有没有机会生呢。
我的尴尬在大家眼里看来是害羞,此刻怕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尴尬是为什么。
而同时,我心里猛的升起了一股惆怅,突然之间迷茫于自己未知的未来,我不知道将来我的孩子,会是跟谁生的。
或许以前我还会认为是钟长汉,可一次次的真心付出,一次次的被最伤害的话来羞辱,当初一腔热血的心,也再无半点温暖,或许还会有遗憾和心疼,但那种渴望的相依相偎,已经没有。
而我对于秦政的感情,或许真是有一句话说的那样,总是有那么一个人,不是你的爱人,但就是以爱人的方式存在着,你不去爱他,但又看不得他离你而去。
蒋主编的爱人看出我似乎心有恍惚,微笑示我,道“李喻现在对象的事怎么样了?”。
我被突然这么一问,脸还是烫了烫,我的神色闪烁了下,弯唇道“今年过年回家相亲有合适的就订了”。
小寺听得忽然惊醒一样道“对了,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还一次都没给我见过呢”。
我知小寺说的许是秦政,但又做不到释然,所以还是半僵硬道“你听刘佳说的吧?听她瞎说吧”。
小寺却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往我耳边凑了凑小声道“刘佳可说在你们家里,她亲眼看到你和那男的接吻呢”。
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烧的更烫了,我嗔了小寺一眼“那是个意外,别想多了”。
小寺一副‘你编吧’的表情,又转身对蒋主编的爱人道“看,还不承认,小气不说,交往男朋友这么久,都没说请过我吃一次饭,是不是太帅怕带出来被我们给盯上啊”正说,小寺突然就停了没再往下开玩笑,她虽然仍是在笑,却隐含了些许落寞。
不论她的爱再是轰轰烈烈,终究是在半路插入了别人的感情之间的,所以总是会受到道德的谴责。
她所受到的谴责,罪魁祸首,也仅仅是因为她遇到的晚了些。
她到底是个可怜的人,还是个可恨的人。
而我已无心再去探究小寺感情的对错,感情要是都能分出个对错,然后以那个对错的准则来判定是继续还是放弃,像好坏习惯一样的容易纠正,那么,人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也没有那么多的幸福。
蒋主编的爱人看着我们道“你们也正年轻呢,年轻时就大胆的去爱,以后不会后悔的”,她依然保持着那种女性成熟的气息微微的弯着唇,好不让小寺感觉到尴尬,但是在她的微笑背后,我似乎也看到些许的叹息。
本我以为那叹息是对小寺的境遇惋惜,但最后在小寺去洗手间的空当,蒋主编的爱人郑重的问我道“你真的下定决心要跟钟长汉分手吗?”。
我突然呼吸一窒,惶恐的抬头看她,她看出我的顾虑,解释道她是从蒋主编那儿问来的,因前几日蒋主编跟钟长汉通电话时,她听到,问其原因,才知我与钟长汉的恋人关系。
原来蒋主编与钟长汉的经纪人魏闽岚是熟识,以前蒋主编也不知道,一直到钟长汉作为杂志社那期项目的主题采访时,蒋主编也不知,因钟长汉与杂志社合作上的事都是公司里的主管商谈的,蒋主编并没有参与,后来杂志社20周年庆时才见到了魏闽岚,本就熟识,后来因为在钟长汉签售会上,我所拍的那张小男孩的照片而引发的慈善演出,让钟长汉与蒋主编走动的就多了,慢慢的也就熟络起来。
平时钟长汉除了工作之外,倒跟人也没有过多聊的,后来一天,钟长汉突然找蒋主编帮忙,说想跟我有见面的机会。后来那次,我托蒋主编帮我弄(强制性员工住宿)的合同时,才会在咖啡店里巧遇钟长汉。包括前些日子我去怀柔区的怀北国际滑雪场,也是蒋主编对钟长汉说的。
怪不得,他那时会在那里出现。
不等我多作疑问,蒋主编的爱人也怕小寺回来之后没时间讲了,虽然小寺不是外人,但是于钟长汉来说毕竟是公众人物,少一人知便安全一分。
最后蒋主编的爱人匆匆忙间对我道“我也是听你们主编说的,你们真是太不容易了,钟长汉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所以他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又要时刻小心翼翼,但是他一次次费劲思量的创造与你碰面的机会,他的心就很难得了,我就是因为听你们主编跟我说了这些才觉得他挺难得的,他对你一定很在意,不然以他所处的环境和工作性质,他不能这样,我也一直说要找机会跟你说说呢,正巧了你们今天来,听你们主编说的钟长汉为了见你所做的事,我真是不想看到你们错过,感情中小吵小闹的都是应该的,你别一时冲动了”最后她怅然一笑“想想当初我与你们主编时,我们中间曾分了三年,他在北京,我在上海,他找过我,但是我不知道”。



 、 壹佰零叁


再是平静的湖,往上扔过一颗石头,总是要激起几层浪。
蒋主编爱人跟我讲的钟长汉的事,我不是不动容,毕竟曾经那么真切的爱过,想想曾经钟长汉其实一直都对我很好,也很用心,只不过在生气时用狠绝的话伤过我,除了这个,他真的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
要说他对我爱是真的,他对我的恨也是真的,每次在吵架时,他眼中所趋附出的那种冷漠至极的光,里面有着极深的愤恨。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有恨,即使是两个人吵架,在最生气时,也只不过是愤怒罢了,但他眼中的光确实是愤恨的,而他的眼神里我甚至觉得是想要把我看穿似的,就好像是在透过我在看着另一个人。
我一直也都没机会问他为什么那么恨我,而现在,也没了这个必要。
在母亲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过年是否带秦政回家时,我在心里就做了决定,如果秦政要我,我就带他回家,以后好好的照顾他,再不惹他生气。
我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一切的高傲都低到尘埃里去。
但他并不要我。
于是我只好决定了自己回家,并且就在下个月,公司的这个项目完工之后,就会辞职。
不去触碰过去,只因为不想把过去的美好变成最后的痛苦。
钟长汉的生日也就是半个月后的事了,我一直要与他同跳一支舞的梦想,以及与他最后的告别,都寄予在他这个生日宴会上。
我想要为钟长汉举办的这个庆生宴,要能组织一些他的粉丝和几个媒体中比较位重的主持人,给钟长汉办一个隆重的庆生,但是做到这些,以我之力根本就是空山而谈。
我只能试着求助秦政,以他在影视界的位置,应该都会给三分薄面,此时我已管不得秦政会怎么看我,说我轻贱也好,真认为我是心机重利用他也好,都不重要了,我都不在乎。
当一切都想要放下时,一切的痛苦和伤心就都不再值得一提。
本来从蒋主编家里出来后我就是想要找秦政,但是拨他的电话一直关机,才想起紫杰转给我的话,也不知秦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给方正卓打了电话,问他秦政在哪儿,我说我想见秦政。
但是方正卓很冷静,他只说秦政不在国内,有什么事就直接跟他说。
我想了想,也不知秦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离钟长汉的生日也就不过半个月余,我怕等到秦政回来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准备,也就想着要不就先跟方正卓说,说不定这件事他也能轻而易举的办到,于是就与方正卓约了第二天下班之后见。
而第二天我刚到公司,人事部的同事就安排了我到南京去出差。
这一出差就是一个星期,于是我在出差的中途电话跟方正卓将我的想法跟他叙述了一遍,试探性的问他是否能帮忙。
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一副冷静,他只说“我会帮你向你秦政转告”然后再无下文。
这么一个星期,我在外地,北京那边很多的事我都心焦如焚,但又只能按捺自己静下心把工作做好。
方正卓答应我的转告秦政,之后再听不到他的回音,我心里都有些火了,但还是按压了下来,一切都等到回北京再说。
只一个星期的出差,若换得平时,我定是享受这份放松的,但这次的差出的心里不定不安。
只这一个星期,准备生日宴会的事就更是迫在眉睫。
等再回到北京时,天气越渐的冷了。
出门时已经开始戴上棉线手套。
我到了北京,首先就给方正卓打了电话,问他秦政是否回国了,我拨秦政的手机还是一直关机。
方正卓只淡淡道“没有”就再不多说。
我不得不起了疑问,问方正卓秦政出国这么久去干什么,平时也知他有工作在国外跑,但每次都不出三四天,这次竟然有一个多星期。
但方正卓只平冷道“不知道,他的事我从不方便多问”。
因此我开始愤恨方正卓的冷漠,要说以前我虽与他不多来往,但总的来说,他也一直对我是照顾有加的,尤为我住在秦政别墅里的那段日子,若我受了秦政的欺负,他总会出面帮我解围,但不知从什么时候,方正卓就变得对我这么冷漠了。
还是,秦政这次真的遇上了什么大麻烦,所以他们每个人的神经才都绷得这么紧。
我又跟方正卓说我要见秦政。
方正卓却不动声色,只冷寂道“他不在国内”。
见他竟然如此死板,我也不予再跟他争执,心里确实开始生起气来,于是瞬间我便把方正卓在我心中的形象从高大贬为了小人。
我回公司复命,将数据交到主编手里,汇报完工作后,才转回家休息。
收拾完,调好了放声机就到了阳台上练习拉丁舞步,感觉时间真的不多了,越是紧张的感觉好像只眨一眨眼的工夫,就会错过了时间一样。
对于舞蹈方面,我请求了蒋主编帮忙,找了一个舞蹈老师按我挑好的舞步去教钟长汉练习,自是瞒着他,理由是蒋主编新一期的杂志主题需要到伦巴舞步,想请钟长汉帮忙。想必钟长汉不会推诿,后从蒋主编那儿得来的消息,果真钟长汉在忙中抽时间正练习。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差一个宴会的场面,我想到的只能是求助秦政帮我。
但就是见不到秦政的人。
于是我特意约了方正卓出来见面,因是晚上,所以就约在了我家楼下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这次是面对面谈,我不相信方正卓态度真就这么冷硬。
我在长椅上坐着,方正卓在一旁站着,我让了座,他还是站着,只问我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说完他还要回去工作。
我看他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所以也直入主题,我说我就是想要见见秦政。
方正卓听得,低着头看我,只问“还是为了钟长汉生日宴会那件事?”。
我看了看方正卓,我说“也不全是,只是觉得这么久都不见他,让我觉得他好像是在故意要躲着我似的”。
方正卓盯着我,没有接话,他移了视线看向别处,而后才转回头看我,问我“你真那么想要跟钟长汉在一起吗?”。
我被方正卓一句话问的愣“什么意思?”。
方正卓道“你费尽心思的要举办这场生日庆祝会,不就是为了能重跟钟长汉在一起,你要是真从心里愿意,我能帮你”。
我锁了锁眉,心里突然就一股气,在他们心里,难道我就这么没骨气,我气愤否定“谁跟你说我是为了跟他重归于好的?你们认为我就那么轻贱,上赶着”。
方正卓仍是冷淡“那你为了什么?”。
我呼了口气“还人情债”。
方正卓这倒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开口,我也不跟他客气了,强硬道“你到底让不让我见秦政”。
方正卓盯着我,眉头皱了皱“李喻,你能不能别再这么胡闹了”。
我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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