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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一如你初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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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呼吸猛的窒了窒。
简想眸色瞬息沉痛了一下,叫了一声“长汉”。
钟长汉本侧着脸看简想,脸色显见阴郁,而后返盯回我,眼里是未晕开的笑,他看着我,忽然一伸手就将我的衣裳尽数剥落在地,刚洗过澡,所以只穿了一件睡衣,所以现在赤澄了整个身体,头上是炽亮刺眼的灯光。当着简想的面,他眼里有着邪魅,手抚上了我的胸口,冰凉“她甘心情愿,她为我放得下高傲,我又怎么会不懂得怜香惜玉。她现在,是任由我怎么碰”而后冷了脸看向简想,道“你还要在这里待下去吗?”。
简想眼眶盈盈,声音隐约传出哽咽“你不该这样对她。你自欺欺人,她用的香水,乔治-阿玛尼,从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就知道,与我用的一模一样,刚开始时看到你们在一起,我以为你是真的喜欢她,后来我知道你送她这款香水,你一直说。。。。。。你喜欢我身上这种味道,她为了你将头发披散下来,因为你喜欢的。。。。。。”。
“够了”长汉突然打断简想,抬眼向简想望过去,“我喜欢那些又怎么样,你觉得跟你有关系吗?还有我把她当什么没人比我清楚,你现在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你是要表明你有多优秀吗,你才是我心中最无可取代吗?而且,你想当着她的面,说她只是个替代品吗?我不该怎么样对她?你又是怎么对她?别再给我看你那虚伪的仁慈”。
她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当什么,我到底是什么。
我心里随着钟长汉的怒吼狠狠颤着,这一刻的他仿佛就是失去了理智的兽,随处可见他的暴怒。
简想被说无话,然后静静的开口,望着长汉,她道“长汉,我曾经爱你,才会把第一次给了你,现在也如那时一样的爱你,不曾改变过。让你变成这样是因为什么,我都清楚,是我对不起你,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曾经,我以为友谊比爱情是要长存的,可是当我只能看着你时,我发现我做不到。长汉,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为什么你要这样伤人伤己”。
钟长汉嗤笑,紧盯向了我,冷道“伤人伤己?”头向我低了低,更攥紧了我的目光“她给我身体,我给她钱,各自交易,各取所需”然后凑近我,只近在咫尺,他铿锵道“不如你告诉我,怎么个伤人伤己?”。
我深呼了口气,想要压下胸腔中的那股胀痛,但还是涨红了眼眶,想俯下身子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忽然眼前有个人影一晃,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钟长汉就被一个挥舞的拳头砸到了侧脸上,身子踉跄的跌趴到了地上。
简想惊斥了一声“秦政”,慌张过来扶钟长汉。
秦政皱了狭长的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将我裹住,拉了我就走出了钟长汉的家。
身后是简想担心的声音叫着“长汉,你流血了”。
秦政一路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到车前,开了车门,让我上去。
车启了火,三两下转动了方向盘倒出停车位,嗖然驶出小区,刚刚的一切他应是都看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到了那里。
他一言不发,只是很快速的开着车,只是周围路灯的昏黄,影着他的侧脸,用力弯下的唇角,狭长的眼睛变得通红。
最后他抿唇,对我道“你这样的女人,除非就是有所像他爱的人,否则作为一个男人很难爱上你。但是你这个人,一旦爱上了你,就很难再自拔”。
我知道秦政说这句话算是安慰我,我眼视着前方宽敞的马路,勾了勾唇,却始终没能笑出来。
因为相像,怪不得每次我和钟长汉快要争吵的时候,他都要我把头发放下来,然后很是心疼的抚摸着我的发,将我拥入怀中,常常抱着我时,贪婪着我身上那香水的味道。
原来,简想是钟长汉心里一直深爱的女人,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像简想。
但全部并不止这些,秦政淡拢着双眉,他说“青春年少时,我们最美好的初恋。至今最怀念的,是初恋。无法言语的伤痛,青春记忆里的疤”他道“谁还没个初恋,包括我”,停了停“包括钟长汉”。
简想就是钟长汉的初恋,后来简想大红大紫后就分开了,是利用钟长汉一步登天。
简想说她需要给亲人好的环境生活,她不想做什么都开口向他要。她有美丽的资本,她享受被人仰视她的美丽,她为什么不做让她快乐的事,她有资格可以做的事。
所以,钟长汉心里对亲近她的女人都怀有戒心,那深刻的阴影都是因为当时简想的利用和离开。
他到现在都不曾放下,也才会一直那样不相信我。
最终,伤害别人的人其实也都是可怜人。
只是这些,现在于我已经不重要了。我能够给的,都给了,在这段感情里,我不亏欠,日后也不会后悔。
只是改变的了,我不再是之前的我,再也不是,并且再也回不去。
客厅里开着微弱光芒的小台灯,秦政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端给我,我接过,眼泪却不控制的掉了下来,然后就再抑制不住的掉的越来越多,我捧着温热的牛奶,低着头,低低的抽泣,用力的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却也止不住过分的委屈。
秦政刚开始站在一旁也不说话,转身静静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轻关上了门,不一会儿,听到他房间里传出呼啦一阵的刺耳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
紧接着摔东西的声音渐次传来,咣啷啷的一声接着一声,我低着头又紧紧抿了抿唇,终还是破口呜咽出了声。
冲进了秦政的房间,他门口一旁矮柜上的电话、茶杯一并挥到了地上,一旁的盆景,小圆凳全数被他挥倒在地,已是满室的狼藉,他眼睛里燃着熊熊怒火,像是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吞噬,接着又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向地上砸了去。
他喘着大气,盛怒未减,来回搜寻着还要砸东西。
我上前拦住他,哽咽制止“秦政,不要再砸了”。
但他并无理智,不顾我的制止,疯狂的将一切能挥到地上的东西都七零八落的挥到地上,走到窗前将上面的窗帘一把扯了下来,撕的破乱。
我悲呜了一声“秦政”,上前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才停止了他继续的发怒。
他呼哧的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静下来,却似乎听到有轻微的鼻息*,秦政哽咽起的声音,在黑夜里更加的沉闷,他背对着我,口齿因咧咽有些含糊不清,“对不起”。
我趴在他的背上,眼泪肆意的流的更凶猛,抱着他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为什么你要跟我说对不起呢,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说,我的心都不会这么痛。因为,你没有保护好我,并且以后也许再不会在我身边保护我,是吗?
很多以前的人和事,当时以为会天长地久,并未想过要珍重,慢慢过来,才恍觉早已是人走茶凉,想起很多以前对他的好还是不好,但也都已经是过去。
人生就是这样,分分合合,但永远都是在分开时才突觉,原来他曾经在自己身边那么久,但自己从都不曾在意过。
其实我知道,你曾经也这么痛苦过。
窗外透射进淡淡的晕光,大概的将屋内照出个轮廓,我们合衣躺在床上,秦政躺在我身后,双臂搭在我的肩上,轻轻的将我拥揽在怀里,他的呼吸很轻,轻的我以为他睡着了。
直到我轻轻的动一动时,他有些低哑了的声音,问我“怎么了?”。
我身体动了动,转了个身,正对着他,微仰起了下巴看他,在昏暗里,毅然看到他刚毅的面容,低着眸也盯着我,只是眼睛里,蕴满了晶亮的闪烁。
我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将身体往前蛹了蛹,偎进了他宽阔的怀里。
忘记了听谁说起过这么一句话,那时候只是觉得很贴切生活,现在想来,却已经是一种心痛----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陪你走完一生,不是所有的风景他都能陪你看完,在他陪着你的这段日子,好好的待他。
秦政闭起眼睛慢慢的俯下头,轻吻了吻我的唇,双臂绕过我的身子,将我紧紧的拥进了他的怀中。像是小时候做噩梦,双手也在不安的挠动时,母亲就会那样将自己紧紧抱进怀里一样,那样的有安定感。
只是小时候不知道母亲那样伟大的爱,后来长大后,有人像父母一样疼爱自己,才知道那叫爱,但我一直都没去伸手抓住这份温暖。
现在我知道了,多想这份疼爱,能够一直长久下去。不知天长地久是多久,但只希望这份温暖,能够一直,一直,永不离去,比天长要长,比地久要久。
没有人知道天长地久有多久,天长地久到底有多久。
潇潇是半夜时被送进医院的,陈叔打来电话时声音慌慌张张,听说来,是潇潇一直睡了两天一夜,现在怎么叫都叫不醒。
秦政走时,给我掖了掖被角,让我好好休息,急匆匆的走了。
窗帘上是摇曳不止的树枝黑影,来来回回的晃动,像是突然失去了一切的地主婆,伸张着手凄厉的向天空索要着原来的一切。
我所能做的决定,也就是这样了。
第一次在秦政的别墅里看到潇潇病后憔悴的模样时,我就这样决定了,把自己给了钟长汉,是对爱自己的,自己爱的人最后的给与。
潇潇出事的归根结底,皆是那时秦政让我去勾引张行长而种下的因,张行长死了,张行长的儿子张振飞就为父报仇,事情也就这么一麦一麦的接踵了来,早就已注定好的,这是命。如果当初秦政不是憎恶我,让我去勾引张行长,他哪怕换一个女人,今天这件事都不会发生。
我抹了抹眼眶,起身,把头发撂到耳朵背后去,下床笈了拖鞋出了卧室。
分享听Mi2(缘分)。



 、 壹佰零玖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继续做,有很多人,你以为一定可以再见面,于是,在你暂时放下手,或者暂时转过身。你以为每一天都是同样的。
---席慕容
我去车站买了后天回老家的票,买好票回到家时天也还没亮,就将行李前前后后收拾了收拾。
一直等到早上时,我给紫杰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因这是租的房子,想看看昨天晚上被秦政砸坏的那些东西怎么赔偿。
我这是才知道,原来这里一直都是秦政的房子。
怪不得,这么好的房子,只要那么一点的房租,这个房间的柜子里都是他的衣服,他对家当的收纳位置那么清楚。
紫杰看着一地的狼藉说“砸了吧,砸了好,砸了心净”。
我说“怎么那时候不告诉我?”。
紫杰低声道“跟你说了,你一定不会住吧。你当时住那个筒子楼,秦政让我们轮流守着你也是一大麻烦事呢,很难有隐秘的踩点的位置,所以我才答应了骗你住到这里来”。
我想说话,却是嗓子眼顿了顿,低道“自我从秦政家里搬出来后,你们就一直在我的楼下守着?”。
紫杰道“要不然呢,你真以为我每天晚上都去通宵玩游戏啊”。
紫杰见我不说话,过了会儿后,他正色道“当时出张行长那件事之后,秦政想等风头过去之后就让你从他那里搬出来,后来不知道你执拗不肯,他怕你真的在张行长对你的侵犯里有什么心理阴影,做出什么傻事,所以就同意了你出来,就是怕张行长的人报复,所以一直都让翔龙哥和我带人守着你”。
早上的毛毛雨,有些微微的凉意。
紫杰帮我将地上的狼藉清理好,他拎了垃圾袋下去扔,齐美一直站在客厅里看着我们,我到洗手间去洗了手回来后,要去厨房给她热杯牛奶喝。
齐美叫住我,她郑重其事看着我,向我走了走,她说“姐姐,不知道你是不是跟秦政吵架了?”。
我见她对我有些歉疚的神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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