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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49部分

小说: 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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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想到这里,摊开自己的手心,就见手心里有一个针孔大的孔,还隐隐有血渗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扎的?是怎么扎进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东西握在曲语悉的手心里,而她刚刚还急着解腰上的绳索
  向南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脚下轻飘飘的,背脊凉得厉害。
  一个对自己都能如此狠心的女人,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曲语悉,你那张温柔的脸蛋后,到底藏匿的是一颗怎样阴险可怕的心?
  向南光想到都有些毛骨悚然!
  很快,救护车赶到,曲语悉已然失去了知觉,那条浅色的碎花裙上染满着骇人的鲜血,有些触目惊心。
  她昏睡在那里,不省人事,一张脸惨白的如若没有半分生气。
  景孟弦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大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不停地在她的耳畔间鼓励着她。
  尹若水见到这副情景,完全吓坏了,“姐,这到底怎么回事?语悉怎么会这样?”
  “对,这事你就该问问你姐!!”
  那警察一脸厉色,“呵,刚刚我们去山洞里救人,你姐倒好,眼见着人家要上来了,她居然故意松手,把人家从三米半高的地方活活摔了下去!!可真有够狠的。”
  “我说过我没有!!!”
  向南苍白的面色,倔强的冲警察大吼。
  眼泪早已干涸,为这种女人掉眼泪,她不值得!!
  “是,我承认,我松开手是我的过错,她受伤也与我脱不了干系,但是,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故意松手的,我也没有要故意伤害她,我是因为手心里突然被东西扎到才条件反射的松了手!你们怎么不调查调查到底是什么扎到了我的手?”
  “尹小姐,请你认错态度好一点,上车,现在立刻跟我回警察局!”警察冷着脸,分毫不给向南辩解的机会,示意向南上警车去。
  “姐,你你怎么能这样?”
  尹若水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姐姐,“我虽然一早就猜到你不太喜欢语悉,可是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尹若水的话,让向南一怔,她木讷的偏头,望着身边自己的妹妹,神情越渐冷淡而僵硬。
  “你刚刚说什么?”向南的声音轻得宛如风中飘来,凄凉得叫人撕心的疼,眼泪再次不争气的在眼眶中打转,终究,她没能控制住情绪,哭了出来,“尹若水,连你都不相信我”
  向南从未觉得自己的心像此刻这般冰凉过。
  她偏头,忍不住去看景孟弦,却见他随在曲语悉的身边,与她擦肩而过,匆匆上了急救车去,而至始至终,他的视线都未曾有一秒的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眼底,溢满着掩饰不掉的担忧,全只是为了曲语悉!
  向南有些难受,她不期待他会上前来关心她一句,可,哪怕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也会充满勇气来对待这份冰凉的。
  但,到底没有
  也是,那个被她摔落在地上的女人才是他的未婚妻,也就在前一秒,她还撞破了他们之间的温存,或许连他都觉得是自己妒火燃起,才故意把曲语悉摔下去的吧!
  向南轻轻闭了闭眼,再挣开时,那抹委屈已然淡去,只剩下薄薄一层绯红的雾气。
  “麻烦你们安排送我妹下山。”
  她说完,再亦不看一眼身边的尹若水,就随着警察上了警车去。
  “姐”
  尹若水红着眼追了几步。
  向南回头,平静的叮嘱她,“告诉妈,我在医院不回去了,阳阳那儿帮我多留个心,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她没故意伤人,所以她确信国、家律法不会对她如此不公的!
  
  向南已经在警察局里磨了将近四个小时了,从上午一直坐到下午,而他们显然还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尹向南,刚刚辅仁医院那边打来电、话,曲小姐的伤势很严重,到现在还在抢救室里没有脱离危险,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她相安无事,如果她真的有什么闪失的话,你就准备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吧!”
  向南搁在身前的手,陡然一片冰凉。
  手指,颤得有些厉害,面色也苍白得没有血色。
  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向南有些浑噩,脑袋里有好长一段时间处于当机状态。
  她怎么能让自己捆在这监狱里?她身上还背负着阳阳的生命,她的宝贝儿子还在等着她回去救他,她怎么能把自己就埋没在了这可怕的监狱里!!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故意伤害她!”
  向南说话的时候,苍白的唇瓣还颤抖得厉害。
  她突然就觉得眼前这些身穿制度的警察,是这般的丑陋,他们打着正义的幌子在对她一个无辜的老百姓进行污蔑、指控,却从未想过要去做一名警察最该做的事情,那就是深入调查这件事。
  “你们看不到我手心里的伤吗?你们为什么不去调查调查,这件事的责任真的在我身上吗?”
  那录口供的警察有些不耐烦的搁下了手里的笔,“尹向南,不管你手里的伤是怎么来的,我们这有证人亲眼所见,看见是你主动松了曲小姐的手,另外,曲小姐摔成这样,你敢说与你一点干系都没有?如果你不想在监狱里太难过的话,我劝你认罪态度还是好点比较好。”
  说实话,这种时候,向南真想骂他祖宗十八代。
  “我没罪,我凭什么认!!今儿你们就是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说我没罪!!她曲语悉不是我故意摔下去的!!你们这些混蛋,吃着百姓给的饭,就这么替百姓办事的吗!!你们除了欺负我们这样的弱小,你们还能干什么?!!”
  向南说这些难听的话,也确实是被这些混蛋给逼急了,却不知其实这些人也是被曲氏的权势给逼急了。
  谁都知道,这坠进洞穴里,生死未卜的人是曲氏千金曲语悉,如果她真的一旦有什么闪失,那曲家的人还会轻易放过他们这些去营救的警察吗?可想而知,到时候冠他们一个救援失职的罪名,他们的铁饭碗也就彻底砸了,所以,所谓万全之策就是找尹向南来做他们的替死鬼,
  问题被她扛下来后,他们自然就能全身而退了!
  这事儿虽然有些卑鄙,但人活世上,谁不先为自己着想?
  “不认罪是吧?”
  向南的牛脾气,还真把录口供的警察给惹爆了,他突然跳起身来,毫不犹豫一巴掌就朝向南的脸蛋扇了过去,“不肯认罪,老子就打得你认罪!!妈-的!!”
  向南清秀的脸蛋被打得一偏,一时间,只觉眼冒金星,脑袋里嗡嗡作响。
  向南显然没料到自己好好的在警察局里竟然就挨了打,直到脸上传来那火辣辣的肿痛感,她才恍然回神。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你疯啦!!!”
  她红着眼,冲那警察失控的大声尖叫,“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向南委屈极了,他们不应当是老百姓的公仆吗?为什么却像打手一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揍人,“我没罪,你没伤害她,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向南自知打不过他,只能泄愤的用脚去踢身前录口供的桌子,委屈的泪水不停地往外涌,“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让我出去,我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告你!!身为警察却不秉公执法,甚至知法犯法,动手打人!你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
  “好!有你这句话,就更别想从这出去了!死也不肯认罪是吧?行,那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去!阿良,把她关起来,先饿两天,别通知她家里人,我倒要看看这张嘴能犟到什么时候去!”
  向南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关了起来。
  她明明没有犯法,却偏要给她治一个恶意伤人的罪名!
  所谓人言可畏,黑白颠倒的世界竟是这般冰凉可怕!
  向南被关进了黑暗的看守所里。
  看着这陌生的恶劣环境,她恍如噩梦中,抱了抱自己冰凉的身体,试图给自己制造些分暖意,却终究无济于事。
  身体凉,而心,更凉,更冷
  脑海里,一直是那些对她黑白颠倒的指控,耳畔间,全然都是自己的妹妹在一声又一声的斥责着她,‘姐,我对你太失望了’
  还有景孟弦那擦肩而过,却熟视无睹的态度。
  所有对她的漠然,加上脸蛋上这火辣辣的凛痛,教再坚强的向南,也终于扛不住这份悲戚,头埋进膝盖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向南不知道在看守所里呆了多久,时不时的就见看守所的人分批去吃饭,而她却只能被关在里面,连滴水都进不到。
  肚子早已饿到贴着后背了,但执拗的她,决计不会像外面的人讨饶的,更加不会认罪!!
  死也不认!!
  到了夜里,向南冷得直哆嗦,几度的天,却连张被子都没有,教她躺在硬板床上,蜷做一团,根本无从入睡。
  饥寒交迫的感觉,几乎要将向南所有的意志消磨。
  就在她快要经受不住的时候,突然,看守所的门被打了开来。
  一位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恭谦的同向南说道,“尹小姐,外面有人来保你,请你出来。”
  向南抬头,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位警察。
  很久,她几乎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一百八十度,不对,应该是三百六十度的态度急转弯,让她半响都没晃回神来。
  但一听有人来保自己,向南根本已经没精力再去想太多了,急忙跟着警察就出了这冰冷的看守所。
  然,一进大厅,再见到等候在厅里的景孟弦时,向南好不容易干涸的眼眶,瞬间又被雾气漫染。
  他颀长的身影,挺拔的立在大厅里,绰绰光影筛落而下洒在他的身躯之上,如同给他笼上一层清冷的薄纱。
  此刻的他,较于平时愈加冷沉数分,侧身立在那里,如同高高在上的至尊王者般,教人不敢轻易接近。
  许是感觉到了向南的存在一般,他偏头,一眼就见到了她。
  门口,她迎着寒风站在那里,一双通红的水眸痴痴地望着他。
  冷风拂过,掀起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露出那张红肿得有些触目的面颊。
  她冷得浑身打了个哆嗦,泪水在眼眶里转了个圈,差点滑落而出,却被她强忍着吞了回去。
  “来,过来”
  景孟弦冲向南招了招手。
  向南愣了好久,最终,才僵硬的迈着双腿,一步一步,缓缓地往景孟弦靠了过去。
  她其实有些怕的。
  她怕他也会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告诉她,他对自己太失望了;也怕他会像这些无良的警察一般,劝她赶紧认罪
  向南如是这般想着,一颗心颤痛得宛若随时会裂开,撕裂的痛楚,带着刺骨的冰寒,蔓延至她的全身。
  靠近他的步子变得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僵硬。
  倏尔,一只温热的大手,将她冰凉颤抖的小手紧紧握住,收入他大大的掌心里。
  而另一只手,捧高她红肿的脸蛋,低眉,如炬的目光审视着她。
  仿佛间,向南有从景孟弦那双深沉的眼底看到一抹心疼。
  漆黑的烟瞳收紧,他蹙眉,“谁打的?”
  他问向南,语气极致的温柔,却也冷冽得像一把冰刀,足以置人于死地。
  向南吸了口气,好想哭。
  眼眶里不停地有泪水在里面打转,那委屈的模样,搅得景孟弦一颗心脏紧揪着痛。
  “谁打的!!”
  他偏头,冷声吼问着警局里值班的警察,一双冰寒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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