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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70部分

小说: 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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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哭得泣不成声,眼泪肆无忌惮的往外流。
  真的不是她爱哭,而是一见到他,一想到这么多天没有他消息的日子,向南就忍不住的直想掉眼泪。
  景孟弦顺手在长几上扯了纸巾,替向南把眼泪擦干,大手捧住她哭红的小脸蛋,皱着眉头诘问她,“告诉我,我才离开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为什么你就瘦了这么多?还有这双眼睛,眼里全是血丝。尹向南,你也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自己的,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被他质问,向南也不回口,只是依赖的搂住他的腰,一双眼通红得厉害,望着他的眼眸里全然都是绵绵的撒娇意味,如实交代,“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一直就没睡过”
  “什么叫一直就没睡过?!”
  景孟弦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抚着向南脸颊的动作,却极为柔软,一双深沉的眼底,全是心疼。
  向南的眼眶,登时就模糊了。
  她搂着他结实的键腰,小脑袋依恋的藏进他怀里,虚软的呢喃了一句,“我好困,想睡了”
  他终于回来了
  又回到了她尹向南的身边!
  这感觉,真好!!
  而她,也终于可以安心睡一觉了。
  向南的话音才一落下,还不等景孟弦答话,身下的她,竟然就那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
  景孟弦挑眉,这也太夸张了吧。
  看着她清秀的面庞上,还未来的及干涸的眼泪,他深邃的眼潭,收紧了些分。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一声一声,那么浅,那么酣畅
  一刻,景孟弦抱着她,仿佛就抱着全世界。
  他知道,不管是他逃避也好,躲闪也罢,她尹向南,终究还是成了他景孟弦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份存在!
  —————————————————————————————
  向南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来的时候,天竟然已经全亮了。
  薄薄的晨曦透过玻璃窗筛落进来,映射在床上两道紧紧相拥而眠的人儿身上,如同给他们度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暖洋洋的感觉,旖旎了整间卧室。
  向南睁开双眸,第一眼印入眸底的便是景孟弦那张干净清俊的面庞。
  晨曦如碎金一般,一点点,柔柔的点缀在他完美的面庞上,棱角分明的轮廓线被光线晕染得温谦而柔和。
  无疑,这个男人是精致而贵气的。
  即使就只是这么安静的睡着,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却也分毫不减。
  他就像童话故事中,沉睡千年的王子一般,俊朗,优雅,教每一个途经他的女孩,都恨不能成为吻醒王子的那个灰姑娘。
  向南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去感触一下他那双俊美到诱/人的薄唇,然而,手还未来的及碰上去,就被突然醒过来的景孟弦抓了个正着。
  小手被他紧紧的禁锢在了他大大的手掌心里,他睁开了眼来,眸底尽是惺忪的炙热,张嘴,轻轻在向南的小手上啃了一口,一翻身,就将她压覆在了自己身下,“大清早的,对我动手动脚,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还有些喑哑。
  却如同那醇厚的酒香一般,教向南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她睁着水眸,怔怔的看着他,仿佛是在确定眼前这张脸是否是真实的存在一般。
  蓦地,又红了眼去。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向南带着哭腔问他。
  昨儿实在太困,她没来得及问这些,现在睡饱了,所有问题她得一一像他讨问个明白。
  景孟弦低头,深切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向南。
  双臂撑在她头部两侧,大掌轻轻捧着她的小脑袋,拇指指腹柔软的一次次从她额际间轻抚而过,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温柔、热切,明明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行为,却仿佛是在抚弄着他生命里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那都是过去式了,我们就不提了。”
  他挑眉,轻启薄唇,试探性的同向南商量着。
  “不要。”向南的眼登时就红了,她反手握着他捧着自己脑袋的温热大掌,目光热切的看着他,“你怕我会担心”
  “听话。”
  他哄她。
  这五天五夜,他被埋在废墟中暗无天日的日子,大概是他毕生难忘的经历。
  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那种面对死亡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他不愿同她提及。
  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人的生命是这般渺小,渺小到经不起地质灾害的轻轻一击。
  他没东西果腹,没水喝,只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一直坚强挺下去,挺下去
  直到,奇迹的发生。
  “好,我不问了。”
  向南乖乖点头,手握着他的大手,更加紧了紧。
  景孟弦笑起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怎么挺过来的。”
  “嗯?”
  向南错愕的眨眼。
  景孟弦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当时跟我埋在一起的还有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大爷,他跟我说他非常想念他的老伴,但他的老伴走得早,十年前就已经离他而去了,他说他很怀念那种初恋的味道,于是我就把我的初恋故事同他讲了一遍,从我和我的初恋第一次认识,再到我对她的初爱萌芽,到后来我和她的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到最后我对她的爱已经深到无可自拔,故事到这里截止,还来不及告诉老大爷关于这段爱的结局,我和他就一同被搜救人员救了出来,躺在担架上的时候,那位老大爷还在问我关于我和我初恋的结局”
  景孟弦说到这里,微微挑了挑眉,眸光重重的凝着向南那双雾气朦胧的眼底,别有深意的问她道,“你觉得我该给他说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向南的心头,微微凛痛着。
  眼眶滚烫,有泪水差点要溢出来。
  她别开眼去,逃开景孟弦那双热切的深眸,不敢再去看他。
  她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她的回答,就是这个故事的结局
  向南的逃避以及沉默,便已经给了景孟弦这个故事的答案。
  他艰难的从向南身上坐起了身来,“今天周末,你再睡一会。”
  他的声音,较于刚刚的温情,低沉了不少。
  向南紧盯着他,“你受伤了?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遗漏了!!
  向南说着起身就要去检查他身上的伤口,却被他一手给按住,“别乱动。”
  向南一听,更加紧张了,“快让我看看,到底伤得怎么样。”
  景孟弦将她的手收进自己手掌心里来,不允许她动弹,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真的要看?”
  “嗯。”
  “那好”
  景孟弦说着,单手就去解自己裤头上的腰带。
  向南一窘,脸蛋一红,“你干什么?”
  “给你看伤口啊,真不太巧,就伤在了这最要命的地方,不过你放心,还不至于影响到你的性福问题,修养半个月就依旧如狼似虎了。”
  “”
  流/氓!!
  向南忙别开了眼去,红着脸羞涩道,“你别解了,我不看了!”
  景孟弦笑出声来,忙收了解裤腰带的手,却不由长松了口气。
  其实,他的伤,不在那私密处,真正的伤是在后背上。
  因为埋在废墟里五天的缘故,那伤口早就溃烂了。
  景孟弦不想被她看到那样的自己,免得她又过多的担心了。
  “你睡吧,我先去洗漱。”
  景孟弦起身,交代完,就直接进了洗漱室里去。
  他的步子走得有些缓慢,显然是担心拉扯到了伤口。
  向南忙掀了被子起了床来,“我扶你。”
  景孟弦倒没有拒绝向南的殷勤,单臂搭在她的肩头上,甚至是毫不客气的干脆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小身板上。
  头微低,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捉弄的笑,“沉吗?”
  “沉!景孟弦,你到底有多重啊?”向南吃力的问他,有些怨念。
  “没多重,你的两倍而已!”
  景孟弦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身体稍稍从向南身上挪开些,“尹向南,你得增肥了!就你这小身板做起来我都担心会把你撞散!”
  他说着,竟还流/氓一般的伸手捏了捏向南的翘臀。
  对于他直白的话,和直白的调/戏动作,向南又羞又气,气急败坏的去拍他的咸猪手,“景孟弦,你就是只披着狼皮的羊!!”
  面对向南的指控,景孟弦只是轻声笑着,连否认都懒得。
  倏尔,拦腰一把就将向南抱了起来,将她安置在镜前的洗漱台上坐着。
  向南受惊的看着他,“你干嘛?啊,看你刚刚一副受伤很严重的样子,现在突然又这么有劲了,你装的呀!”
  “有力也得分时候!”
  景孟弦单臂抱着向南的腰肢,另一只手撑在洗漱池上,俊朗的面庞微微仰高,凑近向南,酷酷的道,“帮我把胡子刮了。”
  “啊?”
  向南鄂住。
  看着他下颚处,那隐隐露出的性/感胡渣,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没给人刮过胡子,我不会”
  向南羞涩的推拒着。
  景孟弦喜欢她这句话,这也就意味着她从前也没给戴亦枫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就更得学了!”
  他拿了剃须膏递到向南的手中,又把电动剃须刀搁在她另外一只手心里,“来,我教你,先把泡沫抹在我下巴上,软化一下我的胡须”
  好吧。
  都已经这样了,向南好像再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她打开那瓶剃须膏,试探性的在景孟弦的胡渣上喷了一些,“是这样吗?”
  她不确定的问他。
  “嗯。”景孟弦赞许的点头。
  “那这样呢?”
  向南说着,就把那瓶剃须膏直接往景孟弦的脸上喷去,故意捉弄他,“是这样,对不对?”
  看着他满脸白色泡沫的窘相,向南咯咯直笑,“景孟弦,你这样好酷!!”
  向南脸蛋上洋溢着的绚烂笑容,迷离了景孟弦的眼,如果只是一个小恶作剧就能让她笑得这么开怀,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景孟弦也跟着她扬眉笑起来,伸手,从自己脸上刮了一点泡沫下来,报复式的直接拂上向南的鼻头。
  向南不肯服输,又往他的下巴上喷了厚厚一圈,坐在洗漱池上笑得前仰后合,“景孟弦,你这样好像个圣诞老公公!”
  “那你就做个圣诞老婆婆吧!”
  ☆、爱意绵绵——用自己的身体做偿还
  向南不肯服输,又往他的下巴上喷了厚厚一圈泡沫,坐在洗漱池上笑得前仰后合,“景孟弦,你这样好像个圣诞老公公!”
  “那你就做个圣诞老婆婆吧!”
  景孟弦说着,就从向南的手里把那瓶剃须膏抢了过来,在她脑门上喷了一圈,登时就像极了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惹得景孟弦忍不住笑出声来。
  向南怨念的坐在洗漱池上瞪着他,撅着嘴娇嗔道,“谁要做什么圣诞老婆婆啊!”
  她嘴上虽是如此说着的,可是,向南分明就在景孟弦那双漆黑的眼眸里见到了自己那张动情的笑脸轹。
  老公公,老婆婆
  多么诱人的称呼。
  可是,那种白头到老的承诺,分明就不适合他们艮
  “行了,不跟你玩了。”向南一想到‘白头到老’,就感觉心口有些隐隐作疼。
  “来,凑过来,刮胡子了。”
  她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笑说着挥了挥手里的剃须刀。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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