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皇朝-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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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个不停。虽然她还端着个架子,不过已经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看的徐庶的弟弟徐康眼睛都直了。徐康说:“自从父亲死后,我就没见过母亲如此开心的,真是多谢吕大哥了!”
我笑道:“这不是我的功劳,你们应该更孝顺母亲。你们的母亲并不是不能开心,而是生活的压力和为你们兄弟俩担心,才那样压抑的!对了,你哥哥去游学了,你准备怎么办?”
徐康说:“我本来是在母亲的教导下读书认字的,我想继续学习!”
我笑道:“长安外坞堡内,我收养了很多孤儿,并且叫人安排塾师给他们上课。要不你白天去坞堡的学堂,晚上回去找你母亲给你指导,如何?”
徐康说:“这不太好吧,我们就这样已经很是叨扰吕大哥了。”
“我也希望元直的弟弟能够成才啊!以后我不就又多一个帮手了么?好了,要是你母亲同意,就这么决定!不过,去了以后你要好好学习,不要丢了你母亲和你哥哥的脸,知道么?还有戏志才也会经常去那个学堂讲学,若是可以,多向他学习一下民生治理之术!”我说。
“戏志才?莫不是颍川书院的大才和郭嘉郭奉孝为友的戏志才?”徐康问。
“哦?!你也知道戏志才啊!”我笑道。
徐康说:“颍川书院的大才们,哪一个不是颍川人耳熟能详的骄傲啊!首当其冲的就是荀氏八龙,然后是陈群、郭嘉最后是戏志才!”
我摇摇头说:“其实郭嘉和戏志才才是颍川书院的佼佼者,荀氏八龙里真正比得上他们的,就荀彧、荀攸叔侄俩!这四人才是真正的安邦治国之才,其他的不过是夸夸其谈之辈罢了,才华或许是有的,但是他们若不是在荀家,根本就出不了头的!”其实荀氏八龙这指的是他们在经学上的造诣,而不是治国的本事和兵法谋略。
经学除了可以修身养性之外,在我看来就是夸夸其谈毫无作用的东西。若说教化百姓向善,经学是个好东西,可是若是抑制了科学的发展,甚至用它来愚民,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有人说:半部《论语》治天下,这纯粹是胡扯,治理天下要涉及到多少民生问题,哪是一部《论语》可以涵盖的,光凭个人的道德情*就能避免犯罪,那天下间的人都成圣人了!
一路聊天一路前行,来到洛阳城门,发现一大票人在围绕着谁。我很奇怪的就走上前去,发现那一拨人都是何进一党的,中间站着一个看似很正直威严的人。于是我走上前问道:“这位先生看似气度不凡,不知在朝中所任何职?为何我却是未曾见过先生?”
何进一党中,除了何进以外,其他人基本就是把我当成张让一党的,所以没有一个给我好脸色的,我也没必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这些人不过是外围角色而已。中间那个威严的男子看了我一眼说:“宦官当权,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想辞官回家,可是众同僚却是劝说不已,不知先生进前有何见教?”
我看了看那个威严的男子,印象中真的没有这么个人,估计也是个小官,不过看他的气度不似那些蝇营狗苟之辈。要知道,凡是大官都要找十常侍交钱的,真正的好官,谁有闲钱去交给十常侍,所以只能熬资历。资历这东西,没有个二三十年如何能够上的去?
旁边的一个男子对着威严的男子说:“别理他,他就是十常侍的走狗,吕峰吕霸先!有钱有酒都是先送到张让那里去,听说要不是张让是太监,他都能把妻子送给张让!”
说我就算了,敢说琰儿!我一拳过去打的那个不知道什么人满地找牙,眼看着出气多近期少了!我啐了他一口说:“说我就算了,敢说我家琰儿的坏话,找死!真当老子的将军是作假的的啊!”
威严男子的看着我沉声道:“他好歹也是朝廷官员,先生这样做不对吧!要
“先生也曾听见此人说了些什么!不错!我贿赂十常侍这是事实,我不否认!在此的各位,特别是官高爵显的,哪一位敢站出来说,他得官职的时候没给十常侍上供!”我对着人群扫视了一眼,那些官员全部低下了头,我继续说:“再说说我投靠十常侍的事,还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将军党,所谓的世家大族所*迫?我初来洛阳,本想结交诸位,可是诸位是如何对我的人的!钱你们收的不必十常侍少,可是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肮脏的事?我不过想在洛阳做些生意,你们多番*迫,敲诈勒索,我的人不得已才投靠了十常侍!张让等人收钱办事,毫无偏颇,可以说人家张让最少比你们这些世家大族有信誉!”
“可是…可是那张让毕竟是祸国乱权的阉宦!卖官鬻爵本就是错误的!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就是不行!”一个何进的手下说。
我摇摇头说:“原本我就是一个商人,十常侍卖官鬻爵与我何干,我一不想当官,二不想有爵,不过是想好好做我的生意!我侥幸得了蔡邕蔡大人的青睐,和蔡小姐得以结亲,又是你们这些混蛋,特别是那个王允,硬是要*得我退婚!我无奈之下只好想办法了!这怪我么!”我看向威严的男子,若是他不能给个公道的话,他也就只是袁绍一类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
知道殴打朝廷官员也是违法的!”
威严男子看向我说:“此事的确不能怪罪先生!可是先生既然为官,就不该在与十常侍为伍了!”
听了威严男子的话,我笑道:“我看先生气度不凡,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第一百六十六章 田丰(上)
我笑着询问那个威严男子的姓名,那威严男子板着脸说:“老夫田丰!”这让我大吃一惊,这人是田丰?田丰不是应该在韩馥那里么?其实田丰这位兄台本来是朝廷的侍御史,因为不满宦官专权而辞官归家的。现在正是灵帝病危,张让他们把持朝政最严重的时期,所以田丰才在此时辞官回家的。
“可否与先生单独一叙?”我问田丰。
有一个多嘴的官员说:“张让的走狗!我们与你有什么好说的!”
典韦走过来,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官员说:“你想死么?”说完还舔了舔嘴唇,一副嗜血的样子。典韦在洛阳呆了一年,早已经是凶名在外,他生裂卫仲道家仆一事,在洛阳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更兼他在陈留杀了那李永一家,所以那个多嘴官员听见典韦说话,吓得赶紧躲进人群,田丰看着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笑道:“色厉而胆薄,如此岂是做大事的人!”田丰听了我的话心中一凛。
田丰对着围着他的人群说:“田丰在此多谢各位相送,就此拜别,请诸位回去吧!”来送田丰的人,听了田丰的话,陆陆续续的就离开了。
等人群散了后,我对天丰说:“天色已是不早,我身后还有女眷,先生不如先到我的酒楼一叙,如何?”田丰点点头就上马和我们一起来到了济民酒楼。
来到酒楼,自然先是安排徐母她们住下,等明天再送他们去长安外坞堡。带着田丰来到雅间分宾主坐下,其实我的雅间哪有什么宾主之位,就是一张大圆桌,旁边围绕着一圈椅子,在拐角还有供酒醉躺卧的小塌。墙上挂着张飞画的仕女图,蔡琰和高蕊亭亭玉立的在画上站着。若是硬要分什么宾主,也就是对门是上座,背靠门的是下首了。
田丰打量了一下雅间,说道:“此间是先生专用的雅间吧!画上两女中有一人是蔡大人之女,我曾有幸一见,对其琴技至今不能忘却!”
我笑道:“先生好眼力,此间的确是我专用的雅间,平日里都是我和兄弟们在此饮宴,平常人是不给进入的。此间的所挂之画乃是我一个兄弟所做。若是有缘,以后把他介绍给先生,我想先生若是见了他,肯定是会失望的!”
田丰说:“怎么,先生的那位兄弟可是相貌禀异么?”古人就是含蓄,若是人长相丑,就说他相貌禀异,若是长得有些恐怖,就叫做威武!是啊,长成那样,的确是威武,在大汉我见过长得最威武最禀异的,莫过于文丑了!真是丑啊!
“非也!他本来也是一个帅小伙,可是因为喜欢带兵打仗,结果搞的自己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像一个莽汉一样,以后先生见到他,就知道了!”我笑道。
田丰又问:“刚才我在城外,我问先生说:‘先生既然为官就不应该与十常侍为伍了’,先生却没有回答,我想先生必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吧!既然来此雅间,先生应该会告诉我了吧!”
“你我都是先生,实在是别扭,不如以表字相称,如何?某家吕峰字霸先!”我笑道。
田丰说:“某字元皓!”田丰说完,就等待我的解释了。
我看着田丰摇摇头说:“果然是刚正不阿的田元皓!如今天下不安,群雄并起,就你这副品性,若非明主,如何能容得下你!”田丰听了我的话,心中又是一凛,他发现我说的话,句句都隐射着他想要去投靠的人,也句句直指他的缺点。不过,现在的他想先问明白我和张让为伍的原因,所以就没有在意。
看着田丰的样子,我知道,我的话算是白说了,于是我也不再岔开话题,向田丰解释道:“元皓兄,我有一事请教。若是你有一个朋友,他本性不坏,你和他也非常要好。可是他投效的主公命令他办的事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他又不得不遵从主上意志办,你会不会看不起他,亦或是贬低他!”
田丰犹豫了一会说:“这要看是什么情况了,当然在在公事以外的时候,我还是会与他交好的!公事不影响私谊,公私分明这是我做人的准则!”田丰一看就是那种公事分明的人,自然会给一个我想要的答案的。
我笑道:“如此,我除了给十常侍送了金银和美酒,我还帮十常侍做了什么事么?若说是我争了西园校尉之职是帮了十常侍,那么我就应该将唾手可得的官爵,甚至是我的家业和妻子拱手相让才是正确的么?”田丰无话可说了,我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是全洛阳人都知道的事!很多官宦人家的小姐都很羡慕蔡琰,因为我为了她不惜得罪大将军还被人看成宦官一党!
田丰拱手说:“的确如此,霸先兄很多人都错怪你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和张让等人划清界限,以示清白呢?”
我问道:“这张让是什么人?不过一宦官而已,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家奴!他却是在卖州刺史乃是三公九卿的爵位,你觉得若是没有陛下的同意,他能卖官鬻爵么?”田丰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古代人都是这样,觉得皇帝的应该是没有错误的,但是经过我这么一说,田丰醒悟了。
田丰苦笑道:“还是霸先兄眼光远大,的确,若是没有陛下首肯,张让等人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唉!都说陛下是被奸佞所蒙蔽,唯有霸先兄看的透彻!霸先兄,你说说大汉的天下还有救么?”
“没救了!只要灵帝驾崩,这天下必将大乱!最近我听说,陛下的身体似乎不是太好,随时都有可能撒手而去。若是陛下山陵崩,何进必然不顾圣旨立辨殿下为帝,张让等人必然有所图谋,很可能就是矫诏令外兵进京,届时…”我没有说下去,田丰已经是满身大汗!
田丰满头大汗的说:“那如何是好?霸先兄一定要阻止这样的事发生啊!”
我无奈的对田丰说:“元皓兄当我是神仙么?我不过是一个偏将军中军校尉,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