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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五彩世界-第32部分

小说: 五彩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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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群比较稳定,要做的东西也相对简单,她还算能上手。有一次公司老板接了一个案子,是给一个珠宝品牌做宣传册,客户要求比较独特,想要用唯美的漫画模式,表达一个爱情故事,然后推出珠宝的相应系列。
  老板有些为难,林彩知道后,主动揽下了工作,运用多年来的经验,很快就提交了初稿,客户竟然十分满意,最后提交完结稿并和客户结清了费用后,老板给了林彩5000块钱作为额外的奖励。
  林彩把钱都存进了银行,她知道自己还欠着石毅的债,离开了A城,她最放不下的,除了石峻,就是这笔债务了。
  
  秋去冬来,春节的时候,林彩回C城过年。她没有告诉父母,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城市生活。她给了父母一个新的手机号,那是用胡晓琦的身份证办的卡。潜意识里,她想隐藏起自己的行踪,不让人知道。
  除夕夜,当礼花在夜空绽放时,她想起了石峻。
  将近一年了,他的孩子已经出生好几个月了吧。她想象石峻和邱海路一起围坐在孩子身边时那其乐融融的画面,心里就是一阵痛。
  那画面,曾经是她设想过,和石峻结婚以后的场景。她想过自己和石峻生一个孩子,长得像爸爸,白皙的皮肤,乌黑的头发,但是,拥有一双又大又亮的漂亮眼睛。
  一想到那双毫无生气的琥珀色的眼睛,想到它的主人在黑暗世界中的生活,林彩就觉得透不过气来。
  
  林父真的戒了赌瘾,安安分分地做着小区保安的工作,还拿了3000块钱给林彩,说是自己攒下来的工资,叫林彩拿去还债。前一年林彩帮林父还了高利贷,必定是欠了债的。这也是林父下决心戒赌的原因。林彩握着父亲粗糙的手,把钱又塞回他手中,她说:“爸,你不用管这些,你把自己照顾好就可以了。”
  然后,林父扭捏着对林彩说了另一件事——他找对象了。
  林彩有些吃惊,随后又镇静下来,得知对方是同一个小区的一个丧偶中年妇女,女儿已经读大学了,自己一个人在家也很寂寞。林父做保安,两个人每天进进出出打几个照面,就熟络起来,林父帮那女人搬水扛米袋,女人帮林父修补破洞的衣服,两人有时一起吃晚餐,林父说,吃着她烧的菜,好像又体会到了家的温暖。
  林彩了然,父亲单身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能健康地生活,有稳定的工作,想再找个伴,也是可以理解的。
  谁都挡不住寂寞孤独的滋味。
  林彩笑着对父亲说:“爸爸,你喜欢就好。”林父羞涩地笑了。
  
  临走前,林彩和母亲见面,林母关心起她的终身大事。林彩说:“妈,我才22呢。你急什么呀。”
  林母说:“22可不小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时,早嫁给你爸爸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碰到好的,我不会放过的。”
  心里立刻又想起那个人,他并不是最好的,甚至根本都谈不上好,可是,他们已经错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边写边改,改了好多回了。
现在《五彩》和《青春》两个文一起更,表示鸭梨好大
《五彩》的存稿还有五、六章,每次贴上之前又会大改,当然,一直都在写
关于《青春》,求小妞们去关注下,多谢~~那个存稿还不少,我在日更呦~



☆、番外四、林彩日记(1)

  X年4月14日星期X 天气阴
  
  我做了所有的准备。退掉了房子,结清了房租费水费电费煤气费,然后和所有合作的杂志社出版社做了约定,等到手上剩下的稿子做完了,我就不接新活了。
  我打包了行李,一些大件的不方便带走的物品,就委托萧萧帮我处理。她着急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叫她不要再问。
  最后,我请她帮我转交给石毅两万块钱,并帮我带话,剩下的钱我一定会还,只是要请他给我一点时间。临走时,萧萧哭了,我和她也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她比我大了好多岁,这时候却哭得像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却一滴眼泪都不想流。
  我没有负人,对得起自己良心,而石峻他也是逼不得已的,我不怪他,换谁到他那个立场,都没有办法做其他决定。
  难道怪邱海路吗?为了心中所爱不择手段,也是一种活法吧。我怪不了她,她爱石峻,已经十年。十年啊我怎么和她比?
  还要怪谁呢?怪老天爷吗?
  不,不,我是个无神论者,一直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天。那么多年一个人走过来,深深地明白有付出才有回报这个道理。那什么因果报应、前世姻缘,我是不信的,我和石峻的爱情没能开花结果,只能说明我们的付出还不够多。
  
  我知道,这些天,石峻一直都在酝酿情绪,想要和我说离别的话,我经常偷偷地打量他,看他愁云密布的脸,紧锁的眉头,美丽却无光彩的眼神,我知道,他很累。
  我也很累啊。
  何必呢,早晚都要断,不如由我迈出这一步好了。
  
  我买好了4月16号上午A城开往B城的硬座火车票。给胡晓琦打电话的时候,她并没有问什么。初中三年,我们是上下铺,曾经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女人之间的友谊只要不触及同一个男人,是可以经得起考验的,所以,当我想要离开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胡晓琦。
  
  今天石峻出门办事了,他这几天总是神神秘秘的,我也不去问他。我默默地收拾留在他家里的一些行李,东西并不多。路过客厅时,我看到仍旧插在花瓶里的那束花,经过了5天而已,已经有些残败了。
  说什么永恒的爱,真是笑话。
  
  我替石峻擦拭家具,擦到他的钢琴时,手慢了下来,我轻轻地抚摸琴键,然后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按下去,清脆悦耳的音符立刻就在房间里响起。
  我想起石峻坐在钢琴前弹奏的样子,心里又开始难受。
  这些日子,我不能回想我们之间开心的事,一点儿都不能,想到了就心痛。
  
  他送我的那张贺卡,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最奇怪的是,我甚至不想去知道。
  反正不是Happy Ending,他要对我说些什么,又有什么所谓?倒不如保住这个秘密,当做是留一个念想。
  
  不过,贺卡里的那张CD我听过了,那是几首钢琴曲,是石峻经常弹奏的,应该是他到录音棚里去录下来的吧。我对音乐并不在行,不知道石峻弹的是什么曲子,只是觉得很好听,而且,音符里还感觉到一阵悲伤。
  
  当着石峻面时,我经常掉眼泪,因为忍不住。
  可是一个人待在这个房子里,我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帮他搞了一遍卫生,我很细心地将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它们应摆的地方,我的石峻,即使是在自己的家里,也需要数步子才能自如行走。
  擦家具的时候,我拉开了他的床头柜,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暗红色的丝绒首饰盒。我好奇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枚钻石戒指。
  戒指不大,却非常精致漂亮,璀璨夺目。
  鬼使神差地,我将它套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然后就发现——大小正合适。
  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终于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石峻写在贺卡里的盲文,我还没想好该放点什么。
有设想是放英文情诗,或者各位有什么好建议啊?说来听听
话说,我最近还真满勤快的~



☆、三八、寻找

  春节后回到B城,林彩继续过着朝九晚五、偶尔加班的上班族生活。胡晓琦已经大四,她是中文专业,在B城一家报社实习。
  在广告公司工作了大半年,林彩开始感到自己业务上的不足,有很多想法、理念在脑中浮现,却没有足够的平面设计能力将之表现出来,而且公司客户中有好多外资公司,公司里许多客户经理都精通英语,有时她也需要直接面对客户中的外籍高管,却完全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理念,她明白自己需要继续充电。
  说到底,做平面设计也是吃青春饭,最好的出路是自己将来开广告公司,或者转行做业务,懂得设计又善于沟通,才能将作品和服务做到最好,也能更好地维持和客户间的合作关系。
  
  于是,三月时,林彩报名参加了一家大专院校开设的平面设计高级班,利用晚上上课学习,她学得很用心,很快就将几个平面软件运用得非常熟练,对自己的工作也有了很大的帮助。
  周末时,她去学习英语,荒废了好多年的英语,如今捡起来,自然困难重重,林彩后悔和石峻住在一起时,没有让他教自己说英文,石峻是典型的ABC,虽然他很少在她面前说英语,但是她听他唱过英文歌,他的口语娴熟优美,自然流畅,一点也没有生硬的感觉。林彩也和他一起“看”过许多原版美国大片,她看的字幕,石峻就听原音,林彩只需给他讲述画面即可。
  每天早上,林彩早早地起床背单词,休息天,胡晓琦叫她出去玩,她也推脱,赶去B城城市广场的外语角找人练习口语。
  林彩忙忙碌碌,在B城已经待了一整年。
  
  **
  上夜校的同班同学中,有一个叫李云衍的年轻人,对林彩产生了好感。
  他比林彩大3岁,个子中等,外表斯文,戴一副黑框眼镜,是一所高中的美术老师。他红着脸约了林彩几次,林彩都拒绝了,他就不再约,而是改作每次下课送她回家。一个女孩子走夜路,的确不安全,林彩权衡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在一次回家路上的聊天中,林彩得知李老师在B城的一所盲聋学校做志愿者老师,免费上课,专教聋哑孩子画画。
  “在高中教美术是很自由的,我和学校申请了每周去聋校给孩子们上几节课,只要把课时安排好就没有问题。学校还是比较支持的。而且,在普通高中,孩子们课业繁重,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学习美术,但是在聋校,那些孩子非常专心,非常刻苦,因为他们知道,画画不是一种兴趣,而是他们的一技之长,是为将来他们走上社会打下的坚实基础,所以我现在在学习电脑平面设计,学好了可以教他们,他们将来就可以进广告公司、婚纱影楼,甚至是杂志社工作。”说完,李老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着这个腼腆的男人,林彩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这个社会,像他那么善良的人,已经不多。
  于是,她第一次答应了他的约会,在一个周六的上午,随他去盲聋学校教孩子们美术课。
  
  李老师自学了手语,大多数是美术方面的专用词,过多的沟通就不行,所以他上课还是用板书比较多。
  那天,他红着脸向同学们介绍了一位新老师——林彩,他在黑板上写下林彩的名字,讲台下安静的孩子们就鼓起了掌。
  林彩站在一边看他讲课,然后自己挨个去孩子们的座位边看他们的素描练习,手把手地进行辅导。她不懂手语,只能面对孩子口齿清晰慢慢地说,很多孩子都能通过看口型知道她表达的意思,然后高高兴兴地点头。
  一堂课上得很累,嗓子都说得有点哑,但是看着孩子们开心的样子,林彩很满足。抬头间,对上讲台上李老师的目光,一看到她,李云衍立刻慌乱地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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