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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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上就要进入我的狙击炮有效射程的时候,整个小队突然停了下来,全体队员分散隐蔽,一名斥侯挎着步枪小心的走到一个比较安全但视线还算开阔的位置,拿出一面小旗打出旗语,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他们是巴基斯坦国防军总参谋部直辖的特勤大队。巴基斯坦特种部队起步较晚,至今还不算成型,加上装备也不算好,战斗力比起因陀罗那些拿钱堆出来的特种部队有一段距离。但是特勤大队显然不在此列,这支特种部队组建于七五年,要求每一名队员必须有四年以上的军龄,并且参加过不少于十次实战,并且有较高的学历,而军官的要求则更加严格。当然,和我国特种部队一样,如果有特长的话,条件可以适当的放宽一些。特勤大队的训练周期为三年,狙击手的训练周期会更长一些,训练以高强度、高淘汰、高伤残著称,一些科目的伤亡名额高达百分之十五,这也是特勤大队至今已经有三批兵员服役了,作战人员却还不到两百人的原因,能挺过淘汰率为百分之六十并且在实战中活下来的,真的不
多。这样一支劲旅,就算是我们装备比他们领先了整整一代的军旗大队,也不敢稍有轻视之心!
小广西站了出去,打出旗语,那支小队马上在指挥官的带领下大队朝我们走来,而他们的狙击手,却再也不见踪影。不愧是巴军总参谋部手里的王牌,这样的战术素养和严谨作风,远不是普通巴军侦察部队能比的。他们处处小心,假如我们耍诈,那名危险的狙击手将会让我们付出血的代价!
“你好,朋友,很高兴能在敌后碰到你们并且与你并肩作战。”巴军特种部队队长主动向黑衣少校伸出手,用流利的汉语说。看样子他曾到我国深造过,要不然汉语是没有办法说得这么好的。
黑衣少校跟他用力握了一下手,说:“我们是黑旗小组,请问你们是?”
巴军队长又跟少林小兵用力握手,笑着说:“我们是特勤大队第三小队,绰号‘小卒’。我本人姓穆罕默德······当然了,姓这个的穆斯林实在是太多了,记起来费劲,你们可以叫我的外号:毒狼。”使个眼色,那些特种兵马上分散布防,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显示出极高的战术素养。
由于巴军对特勤大队高度保密,我们也就无从知道毒狼的真实身份以及经历,但是从他的部下的表现就能看出,这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这些特种兵神情疲惫,想想也是,天寒地冻的还要背着沉重的装备急行军数十公里甚至上百公里,谁也吃不消。至于抢军车什么的,那跟找死差不多,一路走过来,相信他们的脚底都满是水泡了吧,但是没有人休息,所有人始终保持警惕。
小广西冲一名机枪手呲了呲小虎牙,那名机枪手冲他憨憨的一笑,扬手丢给他一块巧克力。小广西从口袋里摸出一听午餐肉罐头,让这些受够了压缩饼干的特种兵眼睛一亮,可是那小子马上很小气的把罐头塞了回去,这些特种兵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只是笑笑,算了。
我用右肘碰了碰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都拿出来了又收回去,丢不丢人啊!”
小广西苦着脸说:“老大,你以为我想啊?我拿出来了才发现这是猪肉,把这玩意送给穆斯林,那绝对是拍马屁拍进马肠子里,不光不讨好,搞不好还要挨揍!”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的不能怪他。在穆斯林面前千万别提猪,要不然,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会跟你翻脸的。我继续警戒:“总得拿点什么做见面礼吧?要不然太失礼了。”
小广西二话不说,又开始翻他
的背包。我很怀疑他那个背包是不是偷机器猫的,要不然怎么藏得下这么多东西?饭盒、水壶、数个冲锋枪弹匣、三发枪榴弹、一支没有子弹的沙漠之鹰手枪、一套雪原迷彩服、雨衣、装满伏特加的银质酒壶、行军斧、单兵口粮、乱七八糟的信号弹、掌上游戏机······这些还算正常,接下来几本《花花公子》和《阁楼》直接将我雷了个外焦内嫩,我张张嘴,正想说话,又一盒杜蕾斯飞了出来,周围的巴军特种兵都傻巴了,微张着嘴巴,却一个音节也没有发出来。他突然欢声叫:“找到了!”拿出一包包装密封性良好的茶叶扬手抛给那位送他巧克力的巴军机枪手:“亲,拿去享受吧!”
接过茶叶的机枪手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朝小广西竖起一根大拇哥,二话不说,撕开包装,巴军特种兵纷纷拿出饭盒围了上去,机枪手小心的往每个人的饭盒里放了一小撮,然后大家拿出无烟燃料,就地煮茶,不一会儿功夫,浓郁的茶香就在空气中飘荡开来。无人小飞机把周围的一切看得死死的,他们可以慢慢品茶。在紧张的战斗之后能喝一杯好茶,不失为一种享受,这些家伙看样子挺喜欢喝茶的,一个个一脸舒坦的样子。
小广西又一样样的把东西往背包里塞。我把杂志和杜蕾斯丢到他面前:“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闲得慌啊,带这种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上战场!”
小广西一脸纳闷:“这些东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奇怪了,我记得我在出发前明明将它们收拾好了的,难道是我拿错背包了?还有这盒玩意,奶奶的,哪来的啊?”
看着百思不得其解的他,我哭笑不得:“像你这么迷糊的活宝到现在都还没有挂,真的是一大奇迹啊!”
黑衣少校、少林小兵还有毒狼三个也各自端着一饭盒香茶,慢慢的呷尝着。目标还没有出现,他们喝得很从容。少林小兵问:“毒狼上尉,我们这次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毒狼看着伸向地平线后面的铁路,说:“狙杀一名因陀罗将领。”
少林小兵和黑衣少校对视一眼,后者说:“这类任务有一两名狙击手不是足够了吗?”
毒狼摇头:“不,这次不一样。他太危险了,我们不能让他活着赶到前线,而我们的机会并不多,必须不惜代价,争取一击得手!”
黑衣少校沉声问:“目标到底是什么身份?”
毒狼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黑衣少校:“德·维尔京中将。这个名字也许你们会感到陌生,但
是对巴基斯坦人来说,这个名字已经刻进我们的骨髓里!他是因陀罗少有的帅才,曾在战场上给予我军重创!在经历了十年蜇伏之后,他重新露面了,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因陀罗政府决定由他接替帕塔尼亚中将指挥西线南集群,这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第一二一章刺军(四)
“老大,我看到两只野兔正在爱爱,完毕。”
“老大,四点钟方向有野狗一只,你想不想吃狗肉呀?想吃的话说一声,我用磁暴炮帮你烤!”
“老大,我今天眼皮直跳呀,怕是要出人命了。”
“老大,你相信奇迹吗?如果有人迎面走来,不容分说塞给我三千万美元,我肯定会相信的。”
“老大,那位亲在做什么?怎么不见他动一动?”
“老大······”
每隔三分钟,那只讨厌的蚊子必然要在步话机里吱上一声,刷刷自己的存在感,烦得我真想扑过去用军刺割掉他的舌头!也只有阿三的巡逻队经过的时候他才会闭嘴,巡逻队一走,他马上锲而不舍的叽叽喳喳开了。跟他搭档的那名巴军特种兵一直在咧嘴笑,也难怪,据说巴基斯坦没有猴子的,难得见着一只,肯定开心了。
在这里已经潜伏了六个小时,该死的目标还是没有出现。我们所能获取的情报并不多,只知道有个大人物要从这里经过,具体时间一概不知,毕竟阿三这次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没有办法,只好守株待兔了。
我们有的是耐心,特种部队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不过天寒地冻的趴在这里毕竟不好受,而且时间越长,暴露的危险性就越大!开始时还好,时间一长,那只好动的猴子就开始叽叽喳喳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了:“猴子,给我闭嘴!”
他很委屈:“为毛?我连话都不能说了是吗?”
我说:“再废话我就宰了你!”
他呶呶嘴,总算是闭嘴了。
黑衣少校突然说:“注意,有情况!”
所有人马上静止不动,将身上的防红外伪装网裹得更紧。
一架侦察直升机沿着铁路飞来,在我们头顶上盘旋,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正在用红外扫描,试图将可能存在的潜伏者给挖出来。然而他们注定是要失望的,我们伪装得很好,就算是近在咫尺的战友想要发现我们都不容易,何况是他们!直升机在上空盘旋了十来分钟,什么也没有发现,转身飞走了。我们都来了精神,知道目标马上就要出现了。
毒狼的电台发出蜂鸣,有重要情报!果然,他在破译完加密的内容之后,在通信频道里压低声音说:“当心,目标将在十五分钟后出现————他在军列的第五节车厢里!”
爆破手问:“是炸火车头直接颠覆整列军列,还
是炸第五节车厢?”
毒狼陷入沉默中。两个方案各有各的好处,炸火车头可以直接将军列炸瘫甚至炸翻,炸车厢则精确到点,可以将目标炸成灰。但是缺点同样明显:炸火车头将不可避免的惊动目标,横生变数;炸车厢的话,由于军列速度很快,时机稍纵即逝,一个掌握不好,很有可能就得眼睁睁的看着火车头拖着半截车身咆哮而过,留下我们在后面吃灰了,真难哪!
少林小兵说:“炸火车头,然后用狙击炮轰车厢。”
我说:“明白了。”
毒狼说:“就按这计划行事吧。”
事实上也没有时间进一步完善计划了,一辆装甲车开了过来,它显然是在为后面的军列开路,并列机枪转来转去,稍有风吹草动就极有可能先扫他妈几百发子弹再说。这种小角色我们还看不上眼,放它过去算了。装甲车过去不久,铁轨开始微微震动,军列开过来了。我屏住了呼吸,从微型小飞机传回的画面可以看到,这列军列有九节车厢,车皮之间还停放着几辆自行高射炮,戒备的士兵不算多,或许他们认为这里是腹地,很安全,犯不着把自己逼得神经兮兮吧。
他们注定要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价。
看到军列接近炸弹安放位置,毒狼对着步话机吹了一口气,爆破手会意,狠狠地按下了启爆键。一个信号激活了沉睡中的恶魔,轰!!!地面重重一震,铁路上腾起一团桔红的火球,整个火车头在电光一闪间被可怕的爆炸波击得粉碎,和铁轨碎和混凝土碎片混合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向四周层层辐射,打到谁谁倒霉!被砍掉了脑袋的军列轰隆一声翻了,头两节车厢熊熊燃烧起来,并发生爆炸,碎片横飞,好些见势不妙不顾一切的跳下军列的因陀罗士兵只觉得浑身一震,身上爆出大片大片血花,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碎片打得跟个筛子似的!
我把炮口对谁了第五节车厢,缓缓吐出一口气,扣动板机。轰!!!炮口迸出一道长长的火舌,灼热的气浪和将烟雾和灰尘吹起两三米高,这简直就是在向对手打出大旗:我在这里,向我开炮!在缺点明显的同时,威力也是显而易见的:一发二十三毫米高爆燃烧弹轻而易举的射穿了薄薄的火车皮,在车厢内爆炸,爆风将车窗震得粉碎,火焰席卷狭窄的车厢,不知道多少人正在那个焚尸炉里挣扎哀号,隔了这么远,我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