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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有染(军婚)-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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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一直坚守的原则与习惯,没想到竟终结在这个连自己和哪个男人上了床都不知道的女人手上。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多君子的人,却也没下作到趁人之危,余金金明明是主动的,但一室不堪的凌i乱却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迷i奸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而他在这场欢o爱里得到的却是彻头彻尾的满足。
  真是让人欲o罢不能的矛盾,薛辰就这么带着身o体的餍足睡了过去。
  *
  余金金再睁开眼已是次日上午,脑子还混沌着以为,视线接触到床头的电子闹钟时太阳穴蓦地一跳,头痛欲裂。
  糟糕!上班迟到了!章辉那个资本金还不又要扣她那点可怜的奖金?
  余金金腰酸背痛的从床上爬起来,看到自己坦o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和大腿上的指印淤青顿时愣在那里。
  忽然,她听到门口传来细微的电子音,是门卡开门的声音。
  一个长相极好看的男人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看见她,视线放肆的从头打量她一番,然后弯唇笑了起来。“终于醒了。”
  她表情目光皆是半呆滞的状态看着自己,薛辰觉得有意思,把手上那叠已经洗好烤干的衣服放到她面前,最上面还有她的胸衣和小内i裤,顺便擦了下她早在昨晚就晕开的眼妆。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他眼神那般暧昧,余金金终于有了点反应。薛辰想好到了好几个这女人醒来后他需要面对的状况:她是会大骂他无耻色狼,还是会尴尬害羞的说不出话,总不会评价他技术好坏时间长短吧?
  薛辰做足了准备等待接招,余金金从恍惚中回过神儿来却一句话都没说,当他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开始穿衣服。她背对自己站在那里扣着内衣的带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昨晚太过不温柔伤了她,她手背到后面几次都没能扣上。
  薛辰就坐在床沿,视线在她线条优美的身i体上游i走,然后抬手帮她扣上,之后他的手没有立即拿开,而是竖起指尖在她脊柱自上而下的滑下,危险的停在她小内i裤边缘的阴影处。
  “余小姐,不打声招呼吗?”
  她连背后都是吻痕,他的杰作。她浑身都是他占i有过的印记,却不是他的人。
  余金金偏过头睨着他,讥诮的笑。“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欢迎光临吗?”
  她的笑只是笑,看不出太多潜在情绪,是高兴还是失落,都没有,那是只一个表情,并非表达。薛辰微仰着头看她被阳光镀了层金的脸,手指继续滑到更下,指尖一勾,埋藏在那里的温润轻易被带出。
  那是他昨晚留下的,两人纵i情的证据。“应该说,欢迎‘再来’。”
  那么下o流的话,到了这个男人的嘴里却显得那么诱o人,余金金噗嗤一声就笑出来。
  薛辰喜欢她这一次的笑容,因为真实。
  下午上班的时候,薛辰问叶锡尚:“我说,陈南浔这个名字,你有没有印象?”这是昨晚余金金嘴里叫了很多遍的名字。
  叶锡尚思索了片刻,“陈南承不是有个弟弟?”
  薛辰恍然大悟,咂摸咂摸嘴。“怪不得这么耳熟。”
  “怎么?出了什么事儿?”
  “不算什么大事。”
  薛辰气质翩然的笑了下。“我好像一不小心被他女人给睡了。”
  叶锡尚呛了一下,“下次注意。”
  薛辰耸耸肩,过了一会儿复又开口。“你觉得,我把她睡回来怎么样?”
  “”
  ——
  作者有话要说:
  ~~~~~~~
  薛辰:“你觉得,我把她睡回来怎么样?”~
  叶锡尚危险的看他一眼,“只要你不去睡陈南浔,我没意见。”
  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写BG的腐女好心酸,只能在作者有话说里YY,默默垂泪
  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现在还是白天,我竟然更新了。


☆、68、有染(军婚)

  68、有染(军婚)
  第六九章。
  余金金父母离婚多年,双方重新组成家庭后又都久居国外;因为顾淮南和陈南承的事;她又和堂姐余安娜闹崩。父母再婚;但对她的爱还在;这一点上她就比顾淮南强很多。在家庭破裂之初余金金很难接受;好在后来她渐渐明白,不是每对夫妻都能走到最后,感情是最复杂难解的事;两人若没了爱情,相处比分开更难受。
  用顾淮南的话来说,在爱情这条路上;余金金或许比她更勇敢。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喜欢上的陈南浔;总之就是喜欢上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陈南浔大她几岁,她还上着学时,他就已经是圈子里有名纨绔子弟,他喜欢女人,玩女人的手段也高,眼光更高。
  余金金一直把对陈南浔的好感保留着,隐藏着,没让他知道。她明白自己还小,不应该太着急,但对他的感情却在每日剧增。
  有一段时间陈南浔玩的很凶,有时她和顾淮南在楼下做作业,都能隐约听到他和女人在楼上的动静。
  那次顾淮南终于忍不住了,摔了书看向陈南承。“你能不能让那种马小点声,我们快要考试了!”
  陈南承就笑,下巴点了点余金金。“怎么就你受到打扰?人家金金都没吱声。”
  等那女人离开后,陈南浔只穿个大短裤叼着烟下来。顾淮南正在认真听陈南承给她讲题,他便一屁股坐在余金金边上,膝盖碰了碰她。“给哥去冰箱里拿点吃的,饿了。”
  余金金恍若未闻,依旧埋头学习。陈南浔见她没反应就靠过来,“聋了?跟你说话呢。”
  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就这么钻到余金金鼻端,她抬头,不其然看见他赤ii裸的上半身被女人在激ii情中留下的抓痕。“你什么时候能谈一次恋爱超过两个月?女人换的这么勤快,也不怕得病?”
  陈南浔晃晃她的头笑的不行。“你才几岁啊,丫头片子,怎么什么都懂?”
  余金金甩开他的手,去拿来了吃的给他。“南浔哥,你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值得你喜欢久一点的女人吗?”
  这小妮子忽然说了一句这么正经的话,陈南浔微诧,她晶亮的瞳仁倒映着自己的脸。他不由得挑眉,然后就冲她别具深意的笑了下,伸手挑了挑她精致的小下巴,掐了掐她稚嫩的小脸蛋。
  “要不你快点长大,好给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说得似真似假,余金金愣愣的看他片刻,白他一眼低头继续算题。
  之后余金金被余妈妈接到国外住了一年多,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原来的稚气全脱。她回来那晚大家在陈家给她接风洗尘,她在那里和朋友们喝着酒聊着这一年多来事,陈南浔在一旁就暗暗觉得这丫头和过去不一样了,好像不在他身边的日子,她忽然之间就长大了。
  当晚等大家都散了,陈南承去照顾喝多了的顾淮南,余金金在院子里收拾残羹冷炙。陈南浔送了朋友回来,院子已经收拾干净,余金金在逗他的阿拉斯加玩。
  他的阿拉斯加很大,站起来前爪子都能搭在他肩上,而此刻那只大狗毛乎乎的大爪子正扑在余金金的肩膀上,伸着舌头讨好的耍贱。
  月光下,一人一狗玩的不亦乐乎,那画面竟让他觉得不甚美好。
  阿拉斯加发现他,放开余金金就向他狂奔过来,绕着他打转,然后拱着他往余金金那去。
  陈南浔摸了摸它的脖子,“豆儿还是只认你。”这狗是当初余金金吵着要的,陈南浔就给她买回来,可惜她不会养,只好放在陈家由他养着,取名儿叫豆儿。
  说来也奇怪,豆儿的脾气特别怪,基本对所有女人都抗拒,顾淮南都拿它没办法,偏偏就是亲余金金,这让她最为骄傲。
  “那当然,我是豆儿首任主人。”余金金神采飞扬的冲他笑了下。
  她喝过酒,不多,但小脸会红扑扑,眼里多出几分勾人的媚,说不出的美,连猎艳无数的陈南浔都会看得入迷。
  余金金是漂亮的,并且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越发漂亮。她身材高挑,腿又长,似乎每一处都是经过精雕细琢般的精致,这样的女人符合陈南浔的审美喜好。
  女人
  这个词儿在陈南浔脑子里闪过,她才多大,他就已经在用看女人的眼光来看她了。陈南浔收收心思,把豆儿的链子拴好。“陈南承呢?”
  “在楼上照顾南南呢。”
  陈南浔点点头,按了按眉心。“我累了,不送你回去了,你就在这睡一晚吧,房间还给你留着的。”
  所有的卧室都在二楼,陈南浔跟在余金金后面上楼,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那时的余金金比起跟过他的那些女人,身材丰满度实在相差太多。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短裙下细长的腿在陈南浔面前一晃一晃的,还有她的小腰,竟然让他觉得自己的欲ii望被这么勾起来了,他那晚洗澡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她那双腿。
  这小丫头竟让他觉得心痒难耐,折腾的他难以入睡。
  大约半夜一两点时他才刚睡着一会儿,就听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然后有个细小的脚步声向他靠近。身后的床垫微微震了下,陈南浔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谁,打了个呵欠翻身瞄了一眼。“怎么了?还不睡觉?”
  “睡不着。”时差没调过来,余金金一点都不困,穿着睡衣盘着脚就坐在他床上,脚尖踢了踢他。“你起来跟我聊聊天。”
  陈南浔就笑了。“臭丫头,我可没有和女人半夜里在床上纯聊天的习惯。”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半撑着头侧躺着开始陪着她闲扯。
  清风潜入夜,时光正当好。
  她坐着,他躺着,一个婷婷少女,一个俊朗的男人,构成一幅令人心醉的画卷。
  余金金撇嘴哼了,恶嫌的打量他一番。“我听南南说了,你怎么还那样啊?上辈子和尚投胎的吧?没女人不能活吗?”
  “可能像你说的,还没遇上能让我喜欢的久一点的人吧。”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余金金目光慢慢的变沉,然后郑重的开口。“陈南浔,我想跟你说个事。”
  “嗯。”
  “跟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断了,然后好好谈一次恋爱,认真喜欢一个人,行吗?”
  “”陈南浔还是那个姿势,微微仰着头看着余金金。“上哪找一个能让我认真的女人?”
  余金金垂下眉目,又很快抬起,那眼神似乎在向他说——我。
  *
  余金金开始不再隐瞒自己的感情。
  她的追求,陈南浔身边的人都看得太过清楚,也问过他,但他态度不明,旁人也不便说得太多。陈南浔依旧有交往的女友,但兴趣已不比从前。他心思不在这儿,慢慢的变成人尽皆知的秘密。
  余金金的胆子很大,有时大家在一块儿玩,若陈南浔带了女人来,大多被她想尽办法赶走。陈南浔的女人很多都是有背景的,哪里肯吃这个亏,但余金金却从来都不怕。说来也奇怪,直到和陈南浔最后分手,余金金从始至终也从未受到过任何的威胁报复,后来她才知道,那都是陈南浔在护着自己。
  那一次,余金金又从他身边气走了一个女人,然后抢了他手里的酒一口灌进去,豪爽的像个男人。大家早已习惯了这个戏码,只把空间留给这两人,然后各玩各的。
  “你又闹什么?”陈南浔没生气,但也没给她好脸色。余金金看着他,都快哭了。
  他明知故问的无赖样让余金金气极,把桌上装着冰块的桶抄起直接泼到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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