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不专业-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不用了?你找别人做了?找哪家啊?(语气明显已灰常不满了)
哦,是找花花杀人公司啊,那家能做你这单子么?都是些童子军,哦,人家当时搞促销啊。
如果有下次有单子记得也要通知我哦,价格绝对公道,还是安排你最喜欢的小欣欣去做呢,呵呵。
电话三(极度不爽)喂,花总,最近可忙啊?
少来这套!平时我也关照你不少啦,难道你不知道箫大少的单子一向是我森蓝做的么?
什么?是他赞助你们搞杀一送一活动的?
好好,回头我再问问他,不过以后他的单子你最好少碰,不然我有单子也不介绍给你了,要知道你的公司开始的时候是谁帮你撑起来的!
电话四(语气开心)曾老大,哎呀,最近我很忙啊,(纯粹是没生意还在扮忙那种)今天才想起给你电话来着,最近怎么样?
。(以下长时间废话寒暄省略)
是嘛,想处理几个内鬼是么?没问题,没问题,哈哈,我们最在行做这个的,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都是自己人,哈哈,好说、好说。(兴致颇高的样子)
(但突然她一阵时间的沉默,林妈脸色又变难看)
什么?哎哟,我哪有300万借你啊?
不、不、不,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侯下你而已,你忙吧,没什么事情不用给电话我了,再见!
电话五(已经有点疲惫,所以语气有点直了)喂,张董啊,最近有什么人你想杀的啊?
啊?奥巴马?
。
电话六(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喂。
嗯?什么?你这里是警民热线?不好意思,打错了。
我饶有兴致看着林妈在我面前折腾,真难为她老人家了,敢情平时她就是这样拉业务的,只是有点彪悍,让人狂汗,她那种业务精神我可学不来,如果我掌舵森蓝的话,拉业务的主动权我会下放给职员,把自己搞那么累干嘛?那样死的快,对皮肤也不好。
等她打完电话,她又把剩余精力转向我们,她说:“最近行业不景气,老客户也流失了不少,你们也争气点,干活的时候手脚利索点,这样我们接单的频率就搞很多了。”
接着她就一通大道理,如果不清楚森蓝是干嘛的,人们还当她是个经验丰富的MBA,一副很牛逼的样子。等她表演完,她开了一瓶酒。
我打趣她:“老板,要是公司资金紧张,可以把这些酒拿去当了。”
“让我卖血也不会卖这些酒的。”她白了我一眼语气坚定地说。看不出她还是个爱酒如命的人,估计她挣的大部分钱都是用来买酒了,不过她到不在意我们喝她的酒。
她给我们一人到了一杯红酒,那是82年的,据说那年的葡萄产的特别好,所以酿出不少极品。只听她说:
“最近公司的事让我有点烦,我想要出去走走,我不在的日子你们就听阿欣的话,有单子上门的话不论多小,都先接下来。”
“那你要去哪?”小蓉很八卦地问。
“去旅行下,拜访下国外的老朋友,看看有没有好的单子来。”林妈认真地说,看样子她还真想把杀人当一事业经营下去呢。
我们顺理地开了一下子的小酒会,主题是“拿什么拯救你,我的森蓝”,感觉有点悲壮。会议结果是,降价促销,比如欣姐姐客户指名的价格是200万起,现在是减半,而像我这种没证没经验也没名气的基本上是白送,就是说让我单独去杀一个人话,价格不会超过10万,这10万里可是包括是住宿费,工具费,信息费和上缴公司的费用,剩下的才是自己的,还好不用交税,否则真的是白干了。
淡季的日子,我们都共同经历着。
第六十四章 怪客
就在林妈离开的第三天,拍了三天苍蝇的我们此时正研究着森蓝的门口站着一位带小圆黑墨镜怪人,这人看上去已有四十好几了。我之前给大家介绍过,我们公司的墙门是透光玻璃的做的,能清楚地看到外面,而站在外面的人却只能看到自己的影像,看不到我们办公里面。
他的穿着打扮就叫人称奇,只见他身穿一朴素浅黄色长袍(类似电影里黄飞鸿穿的那种),脚上是穿黑皮鞋,有点脏,配的是。花色的袜子。衣服袖子很长,略微卷起。
对让人吃惊地是他的手里拿了残旧的一把二胡,自带了一把小椅子。也不敲门进来,就坐在我们公司门外坐下拉起二胡唱起来,歌声悲切,完全就是一副盲柄的架势嘛。
“吵死了啦,卖唱卖这来了。”小蓉起身想赶他走。
我一把拉住她,说:“听完先嘛,看他想干嘛?”
欣姐姐歪着头颇有兴趣地说:“要不大家猜猜看他是干嘛工作的?”
小蓉说:“卖唱要饭的呗,都不知道楼下保卫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放他上来。”
叶子则说:“我看他像是做推售的,这个是他的一个广告造型,等你开了门,他就开始向你推销产品了。”
林菲摇摇头道:“应该是走错门了,你看他的举动就知道他是个瞎子,把这当天桥大街了。”
欣姐姐说:“我觉得他像是一个演员或者是电视台什么捉弄人或调查类的节目,说不定门外还有摄影师在呢。”
接着大家把目光转向我,我笑笑随口说:“那孙子该不会是个杀手吧?”
这话让大伙都笑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残疾人士在现实社会是不可能当杀手的,即使当了,也没人请。
小蓉向我要了俩钢蹦,就跑出去开门了,只听她还是很有礼貌地说:“大叔,我们正在上班呢,你在这影响不好,我带你下去哈。”
那个盲柄接过钢蹦,我想他还是真是卖唱的,但不想却听他说:“这个硬币是假的。”
这话让小蓉尴尬不已,瞪了我一眼,我忙转过头,假币泛滥不是我的错,是社会的错,再说我也懒得去辨别一元几角的铜板是不是真的。
小蓉只好自己掏出一张10元的给他,那人满意地收下了。我走过去对小蓉说:“还是我来送他下楼去吧。”
但盲柄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问:“林女士在么?”
这话让在座的都吃惊地差点掉了下巴。因为正常情况下,来森蓝的陌生人都是来询问广告制作的(我们对外称森蓝是广告公司),只有真正老板的熟人才知道来找林妈,也就是说,有业务上门了。
欣姐姐走过来问:“请问您是。”
那盲柄咳嗽一声道:“在下江湖人称二胡张,咱们们同行也。”
“啊~~”大家听了这话同时惊呼,我则感觉我要去买彩票,哈哈,只有我猜中他的职业。
欣姐姐忙把他请进门,毕恭毕敬地说:“张先生请坐。”我肘下她问:“你听过他?搞不好是假的。”
欣姐姐摇摇头,说:“以前有听老板说过,但没见过本人,如果是真的他就是个前辈了。”这话让大家又对眼前这位怪伯伯的敬意增添了几分,特别是刚刚当人家是要饭的小蓉,现在简直已经变成崇拜了,暗自跟我说她是第一次遇到那么有艺术才华的杀手,我依然回她说搞不好是假的。
那人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下,不过看举动还真是个盲人,这倒是不假。
我正要开口,试其底细,却听那盲柄道:“初次见面,老朽就给各位弹奏一曲,当是见面礼。”
这话简直让我们都傻眼了,叶子忙去关门,要是被这楼的其他公司的人看到那还得了,当我们森蓝在拍电影呢。
接着,这盲柄张还真拉起二胡又扯开嗓门唱起来,拉的是传说中的《二泉映月》,他还自己配曲词,唱起来悲悲切切的,那歌声让我们有种莫名的伤感,特别是在这打苍蝇的日子,感触极深。
“我很想砸他。”我低声对小蓉说。
小蓉扭过头问:“怎么砸啊?”
“拿钱砸,我去砸,你出钱。”
小蓉白我一眼,说:“真当人要饭啊,人家是艺术家。”
哈,刚刚不知道谁打赏人家钱来着,小蓉这家伙转的挺快,其实这要饭和艺术家两个角色在他身上我都有点混淆了,让人忘了他的真正身份是个杀手。
盲柄歌声越唱越高亢,突然声音嘎然而止,他人突然入定般静止在椅子上。感觉就像正在放DJ的唱机突然死机卡壳了一样。他戴着墨镜我们都猜不出他眼神后面又想干什么,见他这个一出是一出的异常举动,我们都傻眼了。
良久,他终于才冒出句:“刚刚唱的忘词了,能给我杯水么?”
这句话除了让我们全体狂倒外,办公室的温度瞬时降为冰点,我简直都快要撞墙了。
欣姐姐给他递了杯水,有点不耐烦地问:“先生你今天来是干嘛的?”
那盲柄张连喝水的模样都特欠扁,只见他慢悠悠地像淑女般把水喝完才一字一顿地说:“我想”
“雇凶”
这话让我们吊足了胃口,哪有自己是杀手还雇凶的,天下奇闻。
“盯人。”他终于把话说完整了。
于是我们办公室全体同仁又被他的言行有雷到找不到下巴了,连一向淡定的叶子也是如此,真想把她此时的表情拍下来。
小彻提示:本书正签为**中文网,想看此书最新最完整的章节,请来**中文网,同样免费,谢谢支持!
第六十五章 导盲犬
“请问你能说具体点么?”欣姐姐显然对他所讲的“盯人”一词不是很了解,我也满脑子充满问号,这人看起来怪怪的,而且还有点落魄样子,脸上细看还真有点风尘之色。
“是谁介绍你来的?”林菲问。
但这时候那个家伙却不理会我们,嗅着鼻子直径走向酒吧台,我心里一紧,不妙!林妈的宝贝藏酒。于是赶忙拉住他,谁知刚碰到他就被其突然反手一拉,然后被他腹部一推,我的左手臂瞬间脱臼。
我惨叫一声,众人惊呼,小蓉喊道:“你可别乱来!那边的酒你自己随便喝就是!”
“臭瞎子!”我按着手臂骂道,刚才他太无礼了,“老子偏不让你喝!”我说完右手抓起一咖啡杯子朝他脑袋上砸过去,谁知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盲柄张像是后脑长了眼睛般一甩手就把那杯子轻易地接下了。
此情此景,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我也吃惊地忘记了左手脱臼的疼痛了。
还是欣姐姐这位准老大沉得住气,就在他对我出手的同时她已经拿枪指着他了,还特地让他清楚地听见手枪拉开保险的声音。只听她冷冷地说:
“想跟森蓝做生意,我们欢迎,但要是来这撒野,不好意思,即使没钱收,我们也要摆渡你了。”接着她吩咐林菲帮我接回脱臼的手臂,在我眼里看来欣姐姐今天是恢复往日风采了。
那盲柄张却不慌不忙地嘿嘿笑了起来,说:“林师姐的属下可真是不赖啊,不过待客之道就逊了点。”
听了这话,欣姐姐只好收好枪,顺手倒了杯飞天茅台酒扔了过去,同样被他准确无误地接住,滴酒不漏。我开始怀疑他是否真瞎。
“说吧,到森蓝干吗来了?”欣姐姐问。
谁知这家伙喝完酒,很享受地砸砸嘴,完全不理会他人,表情也不正经起来,还探着鼻子往欣姐姐胸部那靠,说:“你好香!能让我闻闻你的大腿么?”这话让一向老练的欣姐姐也不由本能地往后退了步。
这让我实在忍无可忍,走上前挡在欣姐姐前面,推开他说:“喂,你干嘛呢?再这样我报警了啊。”说完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