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景缎 作者:方寸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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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镖师拉开她双腿,其中一个伸出手,扯下了丝裙,现出一条月白色的衣
裤。小慕容拼命挣扎,脸上满是惊惧羞耻之态,泪水滚滚而下。
杨镖师恨恨的道:「你这个小妖女、小贱货,杀了咱们这一大票兄弟,
怎麽?你再威风啊?啊?」说着用力一捏,两团小小的嫩肌变了形状,小慕
容忍受不住,哀声大叫。
杨镖师扯下小慕容下身衣物,冷笑道:「小妖女,咱们兄弟一人一次,
一个个从你身上讨回公道。我姓杨的排到倒数第二个,最後再给总镖头,那
是在他伤愈之後。我们铁云镖局为江湖除害,就破你身子二十一次,再将你
送去送我们地下的兄弟。郑兄弟,你先来炮制她!」
扳着小慕容右腿的郑镖师跨上她身子,骂道:「臭丫头!」挥手打了小
慕容一个巴掌,解开裤带,露出一条粗大东西来。小慕容吓得花容失色,苦
於穴道被封,半点不能反抗,那东西已往自己股间插来,惊声哀叫:「不要
!你不要啊!」
文渊看得心惊,心中陡升怒气:「这小姑娘虽然手段狠毒,但也不必如
此对付她,受这些人凌辱,比死更是痛苦,岂有此理!」眼见郑镖师已要施
加暴行,更不思索,飞身而出,掌力平挥,正中郑镖师胸膛,将他震出数尺
,跟着一挥断剑,斩断绳索。
众镖师大惊失色,见来人竟是文渊,更是惊奇。只听文渊怒声道:「堂
堂江湖好汉,竟然欺凌一个不能反抗的姑娘,你们不知羞耻二字吗?」
杨镖师上前大声道:「文少侠,请你让开,我们非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不
可!」文渊怒气冲冲,道:「这也算报仇?这是哪门子的报仇?子曰:『以
直报怨,以德报德』,可不是以怨报怨。」郑镖师穿好裤子,叫道:「不成
,今日非干死这死丫头不可!」
文渊冷笑道:「好啊,铁云镖局的镖师是这样的人品。你到底是为了报
仇,还是另有所图?可惜郝总镖头受伤未醒,否则我倒想问上一问!」说着
揽过小慕容,叫道:「这姑娘不交由你们处置了,就此别过!」说着踏开轻
功,一阵风似去了,只听後头传来呼叫声。他恼恨众镖师暴行,本想说「後
会有期」,又住口不说了。
他带着小慕容在林中疾行,寻到一间破庙,进了庙去,让小慕容靠在墙
边,道:「慕容姑娘,还好吗?」小慕容脸色苍白,低头不语,半晌才骂道
:「不好!」
文渊心道:「唉,都怪我封了她的穴道,害她受此欺凌,无力应对。」
不禁心怀歉意。他却没一时想到,自己才跟她交手一场,险些送命断手,若
不封她的穴道,不知还有多少凶险。但觉自己害得她身子受辱,实是极大不
妥,当即道:「慕容姑娘,实在对不起。」
小慕容脸上突现红晕,叫道:「你别乱看!」文渊一怔,这才想起她衣
衫不整,不禁手足无措,叫道:「啊呀!」赶紧转过头去,道:「姑娘,你
先穿好衣服。」小慕容道:「我没法子动啊。」文渊道:「啊,我忘了。」
当下回身解开她穴道。
小慕容一愣,又惊叫道:「你转过去!」文渊忙道:「这个自然!」说
着便转过身去。忽然心念一闪:「不好!」才转过这个念头,只觉背上连中
叁指,真气一窒,已被小慕容点了叁处重穴,向前卧倒。小慕容匆匆穿好衣
服,把文渊翻过身来,脸上犹带羞态,但旋即敛起,笑道:「喂,觉得怎样
?」
文渊大悔,叹道:「唉,一念之仁,适足以招大害。」小慕容笑吟吟地
道:「谁要你解开我的穴道?那来像你这种笨蛋,还把头转过去。」文渊道
:「姑娘要穿好衣服,我自然帮你解穴啦,一时不察,立中暗算。」小慕容
道:「只为了让我穿衣服?」文渊叹道:「不然是如何?」
小慕容道:「我动弹不得,你不来剥我衣服,我就千幸万幸了,想不到
你还真解了我穴道。最多你只要帮我把衣衫穿整齐些不就得了?」不料文渊
道:「姑娘虽然下手无情,但是身子却也是冰清玉洁,我一个男人怎麽可以
乱碰?」
小慕容啼笑皆非,道:「好啊,原来你是正人君子,比柳下惠还要坐怀
不乱,算你了不起。」说着一掌悬在他面上,喝道:「姑娘我一掌拍下,便
送你归西。」
文渊见她手掌便在眼前,肌若凝脂,又如是一块白玉雕成,五指纤巧,
心中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忘了自己身处险境。小慕容道:「怎麽不说话
?」文渊「啊」的一声,连忙闭上眼,道:「没什麽,姑娘可千万别拍这一
掌,在下实在无福消受。」
小慕容看他神情,心里一羞,随即又想:「瞧在他救我一命份上,今天
不杀他便是,可也要好好整他一下。」当下笑道:「好啊,我就先不杀你,
只给你一点小处罚,罚你害我被那些王八蛋见了身子。哼,我可要把他们宰
得乾乾净净。」文渊道:「这太也残忍了。唉,何需如此相争?」
小慕容脸现顽皮神色,笑道:「你管得着我?喂,等下你受不了时,可
要叫我,不然死了可不关我事。」文渊皱眉道:「慕容姑娘,你一个姑娘家
,怎麽开口闭口都是杀啊死的,这麽不当人命是一回事?」忽觉腰间一松,
腰带被小慕容解了开来,只听她笑道:「死的又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我
自然不当一回事啦。」说着把他裤子慢慢拉了下来。
文渊惊道:「你做什麽?」小慕容笑道:「铁云镖局那些臭家伙怎麽对
我,我就怎麽对你啦,方法稍稍不同,道理是差不多的。」文渊叫道:「什
麽?慕容姑娘,这事情姑娘做不得的。」
小慕容嘻嘻笑道:「本姑娘从来没做不得之事。」低头一看,不禁脸上
飞红,低声道:「嗯,是长这个样子的。」文渊心头一跳,不知该怎麽说,
只觉脑中一片迷糊。
却见小慕容轻轻握着文渊玉茎,抬头道:「听说这里头假如出来很多东
西,对身子很伤的,是不是啊?」说着眼珠一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文
渊被她两只轻软小手一握,只觉全身血脉贲张,苦笑道:「慕容姑娘,别开
这玩笑吧,这对你名声实在也不好的。」
小慕容笑道:「又不是我的身子,我有什麽不好?你别想赖,当我年纪
轻,不知道这些麽?」然而她对男女之事确实也是懵懵懂懂,看着自己手中
,只觉脸红心跳,不知所以,心道:「大哥是这样说的,应该不会错。到底
会出来什麽?难道是会失血吗?可不能让他死掉了。」想着想着,十指轻轻
抚摸着,文渊动弹不得,周身血气似乎尽往下身涌去,却是一个俏丽的小姑
娘掌握着,不禁暗叫:「非礼勿动,非礼勿动,我现在是半点也动不了。慕
容姑娘这样弄下去,实在太乱七八糟。读圣贤书,所学何事?我千万要忍着
,不能害了慕容姑娘。」当下大声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
止於至善」
他为了不去想着下身受到的绮丽风光,专心被诵起大学章句来。小慕容
奇道:「你说些什麽?」文渊不理,口中丝毫不停,下头却仍是渐渐挺了起
来,不禁暗自叫苦,心道:「四书无用,须换一个。」当下背起「仪礼」来
,却也无甚效用。小慕容轻轻捏着玉茎前头,见它变的既红且粗,只觉心中
莫名害羞,说道:「喂,不出来啊?」说着又捏了一捏。文渊浑身一颤,热
血下涌,叫道:「不成不成,再换一个。」小慕容脸颊绯红,道:「你罗嗦
些什麽?闭上嘴成不成?」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嘴」字,喜道:「啊,原
来如此!」低下头去,笑道:「你放心,姑娘只杀人,不吃人的。」说着樱
口微开,轻轻含上前端。
文渊正背着「前出师表」,立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长叹道:「罢罢
罢,『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下无可挽救」他口中虽
这麽说,却又飞快思索,心道:「文天祥身处狱中,尚不折风骨,我怎可放
弃?」心想到此,又背起「正气歌」来,小慕容听得莫名其妙,也不理会,
「嗯」的一声,将玉茎含住了一小半,稍觉气闷,轻声娇吟。
十景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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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竭力忍耐,下身如是裹在一团水云之中,轻暖柔细,又惊觉一个软
软的物事碰上顶尖,却是美人绛舌,正细细探究着,轻触微接,阵阵酥软窜
入百骸,一时飘飘然不知所在,全凭心头一点清明守着神智,喃喃背诵道:
「是气所磅礴,凛冽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
赖以尊啊呀呀呀!」背到一半,下身一痛,失声而呼,却是小慕容存心
作弄他,贝齿一拢,轻轻咬了一下。
这一咬使力甚微,但其时阳具正是剑拔弩张之势,小慕容突然给它来这
一下,文渊立觉下身似炭火之热,也不知是否痛楚,脑海一片空白,彷佛身
子直飞虚空,不禁叫出声来。
小慕容听他呼叫,张口吐出玉茎,笑盈盈地道:「怎麽样?看你还说什
麽天地日月的?你这东西是『天柱』麽?很『磅礴』『凛冽』,可以『贯日
月』吗?」
文渊哭笑不得,道:「文丞相一首正气歌,风骨凛凛,有浩然不屈之节
,那有像这样胡说八道的。」小慕容食指往他底下轻轻一弹,娇笑道:「我
可不管。」说着朱唇轻启,又开始含弄起来。
文渊早觉下身沸腾滚烫,被小慕容温香唇舌吞吐一番,心绪奋腾已达顶
点,只是勉力强压。忽觉她口中吐息,一丝温气直向他顶端钻去。小慕容初
见男子阳物,如何为之,实是一无所知,口中被文渊填到喉前,不知如何是
好,又觉些许难受,不觉呼了口气。这一口气在文渊而言,彷佛自下贯身而
过,心头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火雷引发,大量精元直冲开来。
小慕容忽觉一道热流激射入喉,如江河决堤,立时盈满口中,吃了一惊
,慌张起来,「嘤」的一声,吐出阳具,却不料文渊忍得久了,这一下其势
不止,喷将出来,淋到了小慕容两只握着的手上。
小慕容出其不意,跳了开去,心里慌乱,只觉脸上发烫,看着手上白白
浊浊的,口中有些黏稠,方才一惊,把文渊射出之物吞下了七七八八,按着
喉间,一对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几下,似乎不知所措。
文渊下身骤失刺激,呼了口气,身子放松,登时觉得舒畅无比,忽然瞿
然而惊,叫道:「啊呀!」小慕容正迷迷糊糊,被他吓了一跳,道:「什麽
?」文渊咬牙切齿,像要叹气,又叹不出来。
小慕容呆了半晌,见文渊下身渐渐软了下去,笑道:「喂,不行了吗?
」文渊面露苦笑,道:「姑娘,你该满意了吧?」
小慕容早就没半点怒气,心底只是一团乱糟糟的,暗想:「刚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