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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穿越之铁血抗战-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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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看重的是交朋友。” 
凌杳又笑了笑,说:“那就对不住了,我可没什么名片。” 
那中年男人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说非常遗憾了。几位,请吧。”说着,做出了送客的手势。 
柴渺将那小男孩抱了起来,跟在凌杳的身边,一行人从一片黑压压的保镖中间穿了出去。隐隐还听见背后有人再说,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不就是几支手枪而已!然后依稀是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你他妈知道什么,这几个一定是军队里的人,五爷不想惹上这样的对头! 
“老烈,”上了车后,凌杳对烈风雷说:“查查这家餐馆的底细,江湖上的事你熟。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如果他们没有什么太过的劣迹的话,适当给他们一个警告就算了。”按道理他作为警备司令,对这些黑道势力是要严厉打击的。但是他知道在这个年代,黑道势力和地方警察乃至政府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现在要对付的是日本人,也许在铲除城内的汉奸特务和日本特工上,这些黑道人士还能帮上忙呢。加上今天的事虽然剑拔弩张,但是那个中年人最后处理得还算温和。他也就打算放过他们一马了。 
只是那个小男孩,凌杳看着,觉得心里隐隐一痛。他的孩子,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吧。他的母亲嫁的是一个医生,生活条件倒是应该不会很差的。至少,不会像这个孩子这样,小小的年纪出来卖烟挣钱,受到恶人的欺负吧。他只能希望,希望他们母子都还过得很好。 
这时,柴渺抱着小男孩上了车,问:“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儿呀?姐姐送你回家好不好?” 
第二四五章 命运它总是喜欢作弄
       这时候小男孩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种惊恐了,他看着柴渺,用他稚嫩的童声回答说:“我叫凌浩然。” 
凌浩然。凌杳觉得这名字有点熟。但是突然,他的脑袋炸了一下,嗡嗡作响。猛的探上前去,头在车顶上撞了一下也没发觉。只是伸手抓住副驾驶座上柴渺怀中的小男孩,问:“你叫凌浩然?那你妈妈叫什么?” 
小男孩被他抓痛了,而且他的样子也很吓人,他扁了扁嘴想哭,却又倔强的忍住了。却也不回答他,只是拼命的往后退,在柴渺的怀里挣扎起来。 
“师座,”柴渺赶紧说:“你吓到他了。” 
凌杳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了,但是,不止是名字,他仔细的看着这小男孩,发现他的眼睛、鼻子以及弧度优美的下巴,都和依然魂牵梦萦的沙罗很像。真的很像,不是他的错觉。他的心跳得厉害,呼吸也很急促。但是除了那种可能见到自己阔别多年的孩子的惊喜外,更多的则是一种担心。如果这孩子真是他和沙罗的孩子,那么他现在的处境意味着什么呢?这是他不敢深入去想的问题。 
柴渺抱着小男孩,从他的名字和凌杳的反应来看,已经能猜到了个大概。她温柔的哄着小男孩说:“小弟弟别怕,叔叔没有恶意的。这样,你要是不想告诉他的话,告诉姐姐,妈妈叫什么名字好不好?” 
小浩然现在对她是非常信任了,他不去看凌杳,只是看着柴渺说:“妈妈就叫妈妈。” 
柴渺笑了一下,又问:“那妈妈在哪呢?姐姐送你回去找妈妈。” 
小浩然低下头,难过的说:“妈妈病了。” 
凌杳一听就很着急,不过他知道自己已经给孩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只能示意柴渺问清楚。而在柴渺的细心呵护下,小浩然的戒备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除。由他指路,汽车开进了一条偏僻狭窄的小巷。这小巷在城市的一个角落里,两边都是一些破败的房屋,街道上显得十分的脏乱。和他们之前吃饭去的那条街相比,真是有天壤之别。 
凌杳现在非常的紧张,他虽然觉得这孩子很可能是他的孩子。但是他还是希望这不是他的孩子。不是因为别的,他只是希望沙罗依然过得很好。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中产人家的太太,有佣人,生活一定不会很差。他不希望她遇到什么不幸,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来到一幢老旧的三层楼房前,小浩然说到了。柴渺牵着他的手下了车。也许是回到了家的关系,也许是离那些坏人远了。小浩然这时候活跃了一些,他主动的拉着柴渺往前走,走进了那栋楼房。楼房里非常乱,走道上堆满了各种杂物,还有生着火的煤炉,地板上漫着些污水。不时有一两个神情木然的人走出走进,虽然看到他们的时候难免会多看几眼,但是似乎也没什么好奇心,低下头继续做原本手里的事去了。 
小浩然的家是在走道最里面的一间,光线很暗。小浩然拿出钥匙来开了门,推门就喊了一声妈妈。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咳嗽声,跟着这个女人说:“浩然,今天这么早?” 
柴渺没有跟进去,她只是站在门边。转过头来,看到凌杳已经泪流满面了。她默然的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烈风雷还想问个究竟,却被她一手拽了出来。后面的卫兵,还有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水易歌笙都是一脸的疑惑,但是,柴渺都只是给他们做了一个耐心等候的手势。 
沙罗,我的女孩,我的天使,我的妖精,我的痛。 
凌杳眼前浮现的,是许多年前,那无边无际的森林里,两个穿着军装的少男少女漫无边际的行走和无助的眼神,是上海的那间阁楼里,两个清贫却充满欢笑的小夫妻简单而浪漫的生活,是那一次相顾无言,泪流满面的对视。所有的往事全都像电影片段一样从眼前闪过。他看见小浩然走到门边,惊讶的看着他流满泪水的脸。他对他笑了一下,伸出手来。 
也许是因为他脸上的泪水,小浩然忘记了先前对他的恐惧,伸出小手来握住了他的两根手指。凌杳俯身将孩子抱了起来。走进了这间光线暗淡的屋子里。屋子里点了一盏煤油灯,也许是灯油已经快要烧完了的缘故,那火苗跳动得极其微弱。 
“浩然。”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在昏暗的光线中不大看得清样子的女子用微弱的声音说:“你怎么带生人进来了?”声音里,隐隐有些责备。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想看清楚来的是什么人。她的头发似乎很久都没有洗了,散乱的披在肩上,看不到什么光泽。而她的脸,她的脸上一片灰白,似乎水分都已经蒸发掉,失去了原本鲜活湿润的颜色。而当她看清了无言的走进来的这个人的时候,她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沙罗。”凌杳哽咽着,轻轻的念出了这个名字。 
“我不是沙罗。”她捂着脸,低声的说:“先生,你认错人了。”她的眼睛里一片干涩,泪水似乎早就已经流尽,她想哭,却也哭不出来。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凌杳说:“你现在需要到医院去。” 
“不!”沙罗终于哭出声来,说:“我不认识你,我哪也不去!”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聚与散,离别和相逢,往往都是在人们预料不到的时候,预料不到的地点。 
凌杳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这里有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看起来沙罗这样的生活,已经过了有一些日子了。屋子里堆了一些衣服,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针线一类的家什。不知道她是不是靠给人做针线活为生的。 
小浩然站在一边,很是懂事的劝妈妈不要哭。 
凌杳一想到他这么小的年纪去酒楼里卖烟遭人殴打,不由得一阵一阵揪心的痛。他蹲下身来,对小浩然说:“浩然,妈妈病了,我们带妈妈上医院看医生,你说好不好?” 
小浩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妈妈说我们没有钱。” 
凌杳鼻子一酸,说:“不要怕,有爸爸在呢。” 
小浩然看着他不说话了。他把头转向沙罗,沙罗红着眼睛,对他点了点头,说:“浩然,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浩然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凌杳,嘴巴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叫出来。凌杳只是对他微微笑了一下,走到床边,不容分说的将沙罗抱了起来。说:“走,浩然,咱们带妈妈看医生去。” 
守候在外面的烈风雷等人看见凌杳抱了一个女人出来,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尤其是水易歌笙,更是难以理解的看着凌杳抱着这个女人上了车。只有柴渺似乎洞悉了一切,拍了一下烈风雷的肩膀,说:“别愣着,开车!” 
烈风雷赶紧上了车,问:“去哪?” 
柴渺抱起小浩然坐到副驾驶座上,说:“国立广西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烈风雷回头看了看凌杳,凌杳只是点了点头。 
沙罗把头深深的埋在凌杳的胸膛,原本以为已经干涸了的泪水一直在不停的流着。这就是命运吗?接下来又会怎样呢?她不知道,也无力去知道了。 
广西医科大学附院头等病房外走廊上。 
换回了一身军装的柴渺正在向主治医生咨询。 
“你是说,除了肺有问题,其他地方也有问题?” 
“是的,她的肺病大概已经有两三年了,现在的情况很严重。我们当然会尽最大的努力,但是就现在的医疗水平来看,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另外,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她有很严重的贫血,胃也有问题。暂时都只能做一些保守治疗。孩子的健康状况倒是还可以,我想,这是她作为母亲的一种本能的牺牲。” 
“谢谢你陈医生,有什么情况,请尽早和我联系。” 
“我会的,中校。” 
第二四六章 相逢太晚,相聚很短
       命运的转盘在转动中总是会发生无法预料的转变,很多时候,除了默默的忍受,你并没有什么选择。 
对于一个本质上只是弱女子的沙罗来说,她只是想过一种安定的日子而已。和凌杳逃离部队,是为了远离战争。在伤害的那间阁楼上,他们曾经那么简单,又那么快乐的生活着。可是拼命躲避的战争还是找到了他们的家门,逃亡的路上,凌杳被军队火线征召入伍。她只能一个人带着孩子,踏上那没有尽头的逃亡之路。希望都已经泯灭,生活也几乎无以为继的时候,她又遇到了那个留学归来的医生。当时她之前工作的乔治医生的诊所已经关门了,她到处找工作都找不到,那时候面临的,真的是一个绝境了。 
那一次见到凌杳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家私立医院院长的太太,那时候她过着平静而安定的生活。遇到凌杳,让她肝肠寸断,让她的泪水几乎将整个世界都淹没了。可是,第二天,当她带着孩子来到他们见面的地方的时候,凌杳失约了。她只能从报纸上看到,有一支军队,在边境上和法国人进行了一场血战,死了很多人。她所能做的,只能是每个星期到教堂里去为凌杳祈祷。 
而后,这个国家就一直没有消停过。而医院也出了事情,因为一起医疗事故得罪了黑道上的人,不但赔光了钱,她的丈夫也因为遭到毒打,伤重不治,在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再度让她失去了所有的依靠。所幸这几年里她很少花钱,医生给她的零用她大多都积攒了起来,也躲过了黑道的搜刮。可是没有收入,这点钱也还是很快的花光了,她开始还坚持让孩子去上西方人办的小学校,自己接了些缝缝补补的活到家里做,她的针线活做得很好。如果不是她得了病,至少孩子还可以转到公立小学去继续念书,可是因为她的病,只能让孩子小小年纪就去挣钱贴补家用了。 
再次和凌杳重逢,沙罗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她蓬头垢面,奄奄一息,曾经留在他记忆里的那个美丽得像妖精一样的女孩已经被命运折磨得只剩下一个几乎没有了重量的躯壳。 
窗户外面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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