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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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了前世的记忆、确定心中所爱是银月,但要接受“银月就是皇甫天赐”的事实,对霓裳而言是很困难的。
她根本就无法释怀皇甫天赐对她、对父皇母后、对皇兄、对整个花舞国所造成的伤害,她用力推开了他,弄疼他的伤口时又有点不忍心。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她最介怀的是欺骗、欺瞒,“就算你是银月,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银月是我的星光、是我的希望,多少次我在绝望中都希冀着他的出现、他的温暖可是你现在、你这样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破灭了银月在我心里的美好”她说着,身体顺着船板滑下,嘤嘤地掩脸而泣,冰泪石滴答滴答地跳跃着。
☆咳咳,煽情部分都是这么狗血的~想知道风神是谁么?猜中了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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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只愿从没见过你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她最介怀的是欺骗、欺瞒,“就算你是银月,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银月是我的星光、是我的希望,多少次我在绝望中都希冀着他的出现、他的温暖可是你现在、你这样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破灭了银月在我心里的美好”她说着,身体顺着船板滑下,嘤嘤地掩脸而泣,冰泪石滴答滴答地跳跃着。
皇甫天赐的俊脸埋在霓裳的发丝间,深深吸气,汲取着属于她的清香,低沉的声音带着独特的沙哑:“霓裳,原谅我,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当初在天牢死的人是月奇,我要顾忌你的安危,只好先让皇甫天佑放低戒心,之后、之后我不忍心再伤害你,因此一直用银月的身份来守护着你。”
说到底,他怕的就是这一刻,怕她不接受“皇甫天赐”的存在,怕她放不下过往的仇恨,毕竟,他是真的真的伤她太深了!连一个三岁小孩都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他是灭了她整个国家、血洗皇宫。
她想挣扎,蝼蚁般微弱的力气只是徒然:“你已经伤害了,你的欺骗就是最大的伤害!你说过,你最恨欺骗,我又何尝不是呢?”
最深爱的人、最信任的人,就是欺骗自己的人,此时此刻,谁能不恨呢?
“霓裳,相处了这么久,你还不懂我的心意吗?”男人几乎是低吼着道,“无论你是霓裳还是紫织,无论我是皇甫天赐还是银月,你都是我的女人!你只能属于我!相信我我只是不想再让你离开而已,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不好?
这个男人,一向是天之骄子、人中王者,没想到他居然有几乎哀求的一天,低声下气地问她“好不好”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痛苦、无奈、恳求与绝望,令人不忍心去拒绝;他的眼神充满了悲伤与深情,让人难以移开视线;他的动作却强势而有力,霸道中泛着温柔,使人无力推开。
如果他单单只是皇甫天赐,也许她会点头。
如果他单单只是银月,也许她不会摇头。
如果她没有爱上“他们”,然后又发现“他们”其实都是“他”,也许她不会逃避,然而,没有这些“如果”,除了哭泣、逃避,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当霓裳再一次决定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时,皇甫天赐又一次颠覆了她的世界——
“如果可以,我只愿从没见过你,更没爱上你”
他们之间,横亘的是血海之仇,难以跨越。
☆
上官锦失魂落魄地走在繁华夜街上,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方才看见的画面——
霓裳在一个男人怀中哭泣,那个男人柔情地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尽管只是一个侧脸,可是上官锦非常确实那个男人是本该死去的皇甫天赐,偏偏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清晨银月所着的衣物,一男一女之间被一种说不出的和谐与暧昧萦绕着,令旁人格格不入。
上官锦伫立在岸边,愤恨之下,一掌击垮了一堵厚墙,奉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几乎是逃离般离开了江边。
他不甘心,不甘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还化身成什么银月纠缠在霓裳身边,不甘霓裳竟然淡忘了血海深仇依旧依偎在那个男人怀中,不甘自己一直处于弱势一无是处
凤仪阁是花舞京城最有名的青楼,上官锦经过时被一个女子拉了进去,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雅座中,抬眸望去,舞台上的美貌女子正边唱边舞,披帛上系着的银铃儿增添了不少声色——
(摘自《北方有佳人》)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上官锦闷闷地喝了几杯酒,越看就越觉得那女子的舞姿有几分像霓裳,于是,在舞毕后丢了两定金元宝,让老鹞把人带过来看看。没想到,老鹞赔笑着说,那姑娘是凤仪阁里的头牌,卖艺不卖身,他轻笑了一下,只想着对方是嫌钱少,就再掏了两定金元宝出来,看得老鹞和龟奴目瞪口呆。
“把她叫过来,这些都是你们的。”上官锦勾了勾唇,鲜少如此摆出高贵的架子,“再敢说一个‘不’字,今晚过后,你这凤仪阁便会消失在世上。”
“公子,这、这”
“公子莫发怒!”木质的楼梯上,之前表演歌舞的女子莲步生花般,一步一步走来,“既然公子诚意相邀,小女子自当相陪。”她只使了个眼神,老鹞和龟奴便乖顺地退了下去,个中关系,怎么看怎么奇怪,倒有点像是主从相反了。
舞台上又上去几名舞姬,水袖随着音律轻舞,烟花之地的热闹因此而不断绝,也对,即使国破家亡了,百姓依然是百姓,苦难过后继续坚强地生活下去,或者根本不去想将来,每日只在醉生梦死中徘徊。
女子倒了杯酒,敬给他:“公子,有心事?”她的声音柔柔的,令他不禁想起,从前霓裳一天到晚缠着他,糯糯地叫他“皇兄”、“皇兄”的娇俏模样。
“心病还须心药医,就算向你倾诉了,你也帮不了我。”
女子柔柔一笑:“说出来,也许心里会舒畅些。”她的双眸顾盼生辉,如霓裳的一般灵动迷人,那恬静的气质、贴心的谈吐,若不是置身于青楼,恐怕别人只以为她是名门闺秀。
“我一向只在床上与女子说心事,这样,你还有兴趣听吗?”不知为何,见到这个水一般的女人,上官锦就忍不住露出轻浮风流的一面,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问道,“名字?”
“白玉。”
这个女人,像水。
这是上官锦的第一感觉,霓裳也是像水,但是她是一泓清泉,清澈见底,喜怒哀乐很容易写在脸上,与她相处不需要太多心机,十分的放松自然;而眼前的白玉,则像幽深的古潭,兴许是在青楼中经历多了,有几分沧桑与韵味,脸上似乎戴了假面具般,一直在微笑,让人有一种揭开她的面具一探究竟的吸引力。
“白玉、白玉”他将这个名字当成某种咒语,轻喃了几遍,忽而把她拉到怀中,在她耳边暧昧笑道,“好名字!今晚,就让我来验证一下你是否真的白璧无暇”
上官锦抱起白玉,要了一间最奢华的厢房,直接就把她压到床榻上。他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一手撕烂了她身上的薄纱,另一只手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两人裸裎相对后,没有过多的前戏,直接抬高了那双钰腿,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伴着撕裂般的疼痛,白玉原本平静绝美的脸终于出现了表情,是痛苦!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她还是觉得痛得快要死掉,身上的男人对她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他就这样占去了她保存十七年的清白,而且是毫不怜惜的她再也忍耐不了所有的苦涩,一并借着这初~夜的痛化作泪水发泄出来17Rly。
“好痛求求你,轻点”
上官锦没想到白玉真是个雏儿,看着她的泪水,他也想缓一缓好好珍惜她,偏偏她的紧致和甜美令他发狂,再则,她嘤嘤哭泣的模样使他想起了霓裳。他本就喝了酒,有几分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紧紧包裹着他,他仿佛看见了霓裳就躺在身下。什最忍该少。
他俯下身,吻去她的泪水,温柔道:“霓儿别哭,让皇兄好好疼爱你乖”话落,等不及她适应,就狠狠地继续要她。
一整夜,旖旎之色未曾断绝
清晨,第一束阳光唤醒了白玉。即使昨夜的一切很疯狂,上官锦确实把她折腾得很累,但是她常年有少眠的习惯,越是经历了什么,就越难安稳入睡。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默默地流泪看着身边的男子——
她知道,他口中的“霓儿”指的是前朝霓裳公主,也很清楚自己珍贵的初~夜成了霓裳公主的替代品16649700
上官锦似乎在做噩梦,眉头正紧紧拧着,白玉的心被牵引着莫名一痛,忍不住伸手抚了过去。便是这时,惊醒了他,他的警觉性和防卫性都很好,还没睁开眼睛就习惯性地扭住了她的手腕,她一时忘形条件反射般利落地挣脱开来,还拉着被褥跳离了床榻。
“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何目的?”
上官锦不是一般的纨绔贵族子弟,心思一向神秘,否则当初也不会被上官程封为太子、选为王储。对于一个会武功,并且第一次见面、十句话的交流不到就把初~夜给了他的女子,怎么看怎么怪异。
白玉抬眸,对上了上官锦警惕的神情,只得坦言道:“锦太子,小女子真名施碧玉,家父乃前朝花舞国护国大将军——施业,我们一直在寻找您和其他公主、皇子的下落,以待复国!”话落,她恭敬下跪,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平静。
☆上官锦和施碧玉的相识是必须详写的,跟番外有很大联系~而且施家的势力浮出水面,也推动着霓裳和银月这一对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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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剪不断、理还乱
18、剪不断、理还乱
白玉抬眸,对上了上官锦警惕的神情,只得坦言道:“锦太子,小女子真名施碧玉,家父乃前朝花舞国护国大将军——施业,我们一直在寻找您和其他公主、皇子的下落,以待复国!”话落,她恭敬下跪,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平静。
上官锦盯了她好一会儿,反复辨别着真伪,等到白玉拿出了当年上官程御赐给施业的一块羊脂白玉,他才肯定她的真实身份,因为那块羊脂白玉原本是一对的,另一块一直被他带着。一对的玉佩通常代表着婚配,若不是花舞国被灭,按照上官程的意思,这个施业将军的掌上明珠理应成为他的太子妃。
看着凌乱的床铺,上官锦又问了句:“就算你们一直在寻找我,也不必把你送到我床上吧?”
其实,他多多少少明白施业的意思,一个前朝将军要倾尽所能地帮他复国,为了巩固以后的地位,必然要安置一个人在他身边,最好是让女儿成为他的人,待复国之后,施家劳苦功高,皇后和国丈之位自然信手拈来。
只是,他有点在意施碧玉自身的想法
这时,施碧玉正穿着衣衫,被突然直白地一问,初经人事的少女难免羞涩脸红:“因为,父亲手中的势力不大,复国之事必然要谨慎进行,万一遇上的是假太子,花舞国今后就真的只能成为历史了,为辨别真假,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亲近太子殿下的,还望殿下谅解。”
听她这说辞,意思是即使对象不是他,换成别的男人,她也会这般亲近法?如此想着,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