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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部分

绚日春秋-第680部分

小说: 绚日春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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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经回身给他行礼,又跟西门霸行礼,回身平视众官吏,坦坦然然地说:“我的确和博格有渊源,因此无故被抓,还上了刑。谁是谁非的事我先不讲,只是觉着我们不要逼博格太急,不要让他狗急跳墙……”
    一名官员自西门霸身边起身:“有何高见?”
    吕经盯过去,手臂前端,无形中焕发出光芒。他说:“高见说不上。我只是觉得这么打不是办法,最好尽快互通使者。”
    官员赞许地说:“在下也有此意。”他兜上来说:“我附议。下官觉得,目前我们之所以这么被动,就是要顾及到关中百姓,要投鼠忌器,因而急功近利,无法发挥军队的战斗力。
    要想不这么被动,必须稳住他,知道他为什么起兵呼应胡贼,怎样起兵呼应胡贼。”
    官员议论了一大会儿,倒也不吝啬使者,突然间,外头杠杠跑来几名士兵,当着众文武的面禀报说:“博格一直没有抄县,人马不知去向。”
    西门霸可是一直神经紧绷,把兵马布置到县城东北,没想到等了一上午,得到这样地消息,只好狠狠地把手里的醒木往旁一丢,在“咯嗒”一声中起身,大声问:“营地都看过啦?”他猛地一砸桌面,脸色数变,颓倒于大椅,良久方说:“奔陛下去啦?!”
    文武官员都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却也有土包子在心底暗暗奇怪,心说:“陛下身边有御林、虎贲,他们怎么都如丧考妣?”
    好在悬疑即使得解,门外马声急嘶,打外奔来数十人,只见为首的三品大员衣冠不整,身侧兵卒身上血迹斑斑。这大员和他背后的地方官几乎同时告诉说:“今天早晨,博格的人马冒称官兵,袭占了虢县。”
    不知怎么地,全堂文武反倒松了一口气。
    那大员霍霍直走,提着马鞭到众人面前,忿声大吼:“你们都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都哑巴啦?你们都吃什么地,重兵在手,怎么还让他袭占虢县……”他狠狠地把马鞭摔到地上,用脚踏住。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章 涛声潮汛千浪折,帝都云集众英雄(3)
     更新时间:2009…5…2 13:55:33 本章字数:4565
    堂上静了片刻,无主意的人心尖儿还在打颤,自幕僚群中走出一名幕僚。他相貌儒雅,身上穿了件淡色丝绸袍,面向西门霸长揖,朗朗说:“目前的博格已经不是说稳住就能稳住的,为稳妥起见,将军需连夜发兵围虢县;其二,早论其罪,晓明诸县;其三……”
    西门霸再也等不及此人的侃侃而谈,挥手打断,倾身盯住了问:“连夜发兵,发多少兵?”
    六千生龙活虎的官兵吃了败仗,使在座官员有种先入为主的困惑。他们觉得再用兵,起码也要等同此数。而以现在的守备情况,朝廷不动用国王身边的禁军怕不足以围城,与国王讨要,势必要先给国王一个交代。
    吕经觉得西门霸给的这个难堪给的太实在,实有打消大伙积极性的嫌疑。他不动声色地缩缩肩膀,暗自揶徐,瞟了这幕僚一眼,大吃一惊。
    那幕僚竟当众举起两根手指头,大声叫道:“两万!”
    两根手指头代表多少且不论,此举在天差地别的西门霸面前,就已经显得无比放旷。好在西门霸过于吃惊,只顾戏虐地反问:“你给我两万人?!”
    那幕僚自袖中抽出自己折叠好的本章,低着头,一步步递上去。
    众人群起骚动,不知道哪来个人拿捏出撒豆成兵的本领,吕经只听得有人小声传告说:“这就是陈子嘉!”不禁替博格担心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到如今,自己还向着博格,行为像极了奸臣,因而连忙甩开念头……
    西门霸并没有要,只是喷着粗气哂笑。
    附议吕宫的那官员代为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手自右拆向左,头目移动,一目十行间渐渐露出惊骇之色,还没看完,已赞不绝口地嚷:“好!”西门霸再吃一惊,自一旁问:“幸宣君?!”问的自然是书中内容。那名叫幸宣的官员没顾得回答,当即持书于头顶,抖了几抖说:“这位兄台要借传檄博格起兵之事,集结关中私兵……”
    吕经立刻把头扭到一边,觉得并无稀奇。正要小瞧一番,那官员停顿片刻。说:“别的尚需圣裁,本官不便在此言及。”他揣下书信,兴奋地说:“博格乃小患,今国家用人之际,陛下求贤似渴,诸君勿需藏私。吾自荐之……”
    西门霸再受不了他突然而来的求才似渴,连声咳嗽。
    堂上却因而活跃,久久不止。西门霸拍几下桌案,极为不快地说:“不要忘了战事,博格还在虢县喝酒吃肉。”话音落地,一名年轻将领起身说:“末将愿兵三百,一举破贼!”
    他的勇气引发好几名将校地斗志。
    将尉各个当仁不让,接连和他站并齐,激越求战。其中一人头上还包着白布,应该是和飞鸟交过手。他捧着两只手求乞大喝:“兄弟们心里窝囊啊。要是再不出这口气,什么时候也抬不起头,西门将军,您就给小的一个机会吧?”
    吕经看这些活跃的文武,见他们的地位不高。年龄偏青,想他们是被陈子嘉递书,被上官转呈国王刺激到,觉得自己年轻没得到这样的机会,酸酸地想:要是小宫和博格现在在这里多好……
    但博格既然起兵,怕是永远再没这个机会。
    他正暗自磋叹。被西门霸身边的那官员打断。
    那官员竟已上前许多步。快走到吕经跟前。他看吕经从沉思中反应过来,笑吟吟地问:“吕大人。你有没有熟悉博格。而深知战事的人选在周围?”
    吕经点了点头,说:“原陇道参军冯山虢、曾阳县长韩复都是合适人选。”
    韩复就在人群里。吕经遥遥把他招出来。那官员问明冯山虢的居处,连忙派人去请。西门霸虽反感他插手,却也醒悟到自己忘了这一办法,当即问韩复:“你有什么看法?”韩复欣挺身躯,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我认为博格是被迫起兵,招之即降!”
    吕经也难肯定,连忙朝他看去,假意责备:“没有依据,可不要乱说。”
    韩复说:“我清楚博格的为人。他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他也不会和胡贼勾结,当初我们从曾阳撤退,就是他率将士舍身阻击,掩护我军民撤如  “”
    吕经暗自愧叹,觉得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却没有勇气拿出来供人参详,着实对不住博格,但同时,他也觉得光靠这些,不足以说服大伙,尤其是在别人握有累累证据,博格势必再难回头地现在。
    他朝这个看看,朝那个看看,想通过别人的脸色看他们是不是相信。韩复却继续往下说:“苦战数日,眼看所部将士矢尽粮绝,伤亡惨重。他地确想用投降保全将士姓名,但拓跋巍巍说博格曾经撵着他跑,射伤他的儿子,拒降之……”
    当即有人提出疑问:“你怎么知道?”
    韩复高声回答:“自有人生还,请来询问便知。”他冷冷地看过去,嘲讽说:“几万军民接二连三地委托请命,已经多方呈奏朝廷,想必还在现在某位上官手中。你们可以不加理睬,可以扣押,甚至也能怀疑我也和他通好。怀疑是对的。最好现在就把我拉出去,斩立决!”
    西门霸大怒,问:“你当我不敢?”
    韩复目不避视,迎上说:“博格在曾阳受推举而主兵,将士们与之相约:同担罪,共生死。现在你们说博格谋反,若问与谁合谋,岂不殃及几万军民?!即便是事后赦免从犯,岂不是置几万军民于不义?”
    吕经连忙牵到韩复跟前,惊问:“以你的意思呢?”
    韩复拱手说:“请陛下圣裁,若能遣一股脑,详断此案,则陇民幸甚,天下幸甚!”
    西门霸把手背扔出去,哭笑不得地骂:“书生,书呆子。废物!你们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罪是你们定的,现在说博格事前可能没有谋反,来得及吗?屋里起了火苗,主人惊慌打水,把水打回来,火势已大,这桶水还要不要浇上去?”
    他拿手指头往外一勾,气势汹汹地说:“现在不是跟你们谈论这些的时候,觉得博格没有造反地都跟我出去。”他把指头收回来,使劲地戳点桌案。咆哮说:“现在是论战!是论战!”韩复二话不说,拉着吕经就走。
    吕经回头一看。只有他们两个往外走,生怕西门霸说的是反话,连忙“哎”、“哎”地责备韩复。韩复却还是把他拱了出去。吕经出衙站住,教导说:“你好好改改脾气?!硬来于事无补。”韩复回头望了一眼,见已经离衙很远,这才紧张地说:“胡贼在朝廷安插了不少的奸细。是他们要置博格于死地,祸乱关中……”
    吕经一把捂住他的嘴,往两路看去,厉声说:“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韩复点了点头,说:“有证据。博格有位部下喝醉酒,无意中当着几位官员地面说胡话,那些官员当即引诱他说些实质点的……”
    吕经打断说:“就这些?”
    韩复激动地说:“你听我说。博格那弟兄当晚不是住到别馆里?胡贼的奸细提着黄金过去,收买他,拉他入伙……他感到事情不同寻常。假意与之勾搭,因而得知许多官员都被他们买通,第二天正想去告诉博格,听说官兵率攻博格,你也被抓起来。到处找官告状却不知道找谁。跑去找我。我告诉他,让他凡事答应着那帮人,方便朝廷一网打尽。”
    吕经汗涔涔地说:“太可怕了!胡贼的细作简直无孔不入嘛,你刚,才……”
    韩复说:“我刚才说的也都是真的,现在朝廷盯从陇上进关中地军民,不让外出。不让走动。博格打了虢城,在那里鏖战几天。
    往后补给难运,再少给粮食,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我今天提这个,头,就是谁也不信任,因而要重断博格案,以免酿成大祸。”
    吕经眨了几眨眼睛,木呆呆地问:“如此一说,博格不打近而打远,倒不是胡乱游荡,而是在掐朝廷的喉咙,兼顾扰乱民心,逼乡亲们跟他起事?”
    韩复无可奈何地点头,张皇地问:“怎么办?朝廷能一举夺回虢县吗?”
    吕经头晕晕地说:“他们一定不肯放松陇郡百姓,难以得到足够的兵力。而说是聚拢私兵连夜围县,不过是那叫陈子嘉的幕僚地逢迎话?我看起码也要两天,到时再行军半天,围城攻打不知多久,加起来,很可能会使陇郡军民响应。”
    他卜愣、卜愣头脸,让自己清醒、清醒,最终决定说:“只要博格不想造反,只需要国王地一句话啊。我现在得去雍县,面见国王,冲行宫也在所不惜。你去找马。”
    韩复连忙说:“我记得你不会骑马!”
    吕经说:“那找辆马车。他们不放心我,肯定不让我走远。再找几匹马,找几位壮士。半路上谁拦杀谁。什么都顾不上了,存亡在此一举。”韩复眼看也只能这么办,立刻疾步狂奔。吕经跟着跑,歪歪扭扭,四步三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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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虢县近,武县远,两县相距百里,恰恰坐落于歧山与江水支流相望地狭长平原两端,之间的陆路相对狭长,可谓当道傍水,次序接向接近京辅扶风所在郡槐里。从古自今,不知曾经折杀多少抢破玉门,西望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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