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结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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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当线民的,这样就很容易把他释放了。不论是谁,只要他知道该给谁打电话,又该说些什么,那他就能办成这事。侦探摇摇头,办这件案子就像没用捕网捕蝴蝶。每当他认为自己掌握了一些线索时,这些线索又会倏忽而逝。
拉萝走到沙发边,蓦地俯身躺在沙发上。喝下的酒、失望感、几天以来的压力一齐涌上心头,“我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的声音又细又尖,“可是,现在你却告诉我,我是下一个有人真的想杀了我,我亲手放了那个杀了我妹妹的凶手。天啊!”
此时,她感到里克森热乎乎的气喷在她颈背上,他冰凉的手放在她脖子上。他温柔地说:“放松点!你现在需要的是颈部按摩。”
当他开始给拉萝按摩时,拉萝不禁肌肉僵硬。“放轻松,我不是大灰狼,”他近乎耳语地又说道:“拉萝,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他的大腿正靠着她根根肋骨,擦着她的胸脯。透过他的衣服,她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而且,她也能嗅到他身上的气味,并不是像大多数男人身上散发的那种香水味,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男『性』气息:雪茄、咖啡、汗。今晚,这气味并不难闻。过去,父亲把她放在腿上时,她都能闻到这种气味。
里克森还在给她按摩,拉萝却在想,如果拥有这么一个男人是什么滋味呢?一个带枪的男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这时,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双手轻柔,富有肉感,就好像他戴着一双天鹅绒手套。她的身体有所反应,她想象这双手正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她打了个寒噤:她怎么了?这可真是太蠢了!
她想翻个身,“我——我没事,泰德,我像个孩子,真不好意思。让我起来。”
“嘘!”他的双手移到她的背部,隔着衬衣按摩着背部。“睡吧,我们明天再谈。”
拉萝闭上眼睛,好几次她几乎要进入梦乡,可一次次地又睁开眼。他的双手还在她身上游移着,这或许是她的幻觉。但是,她可以确信她感到他触『摸』了她。她想感受他的触『摸』,这真成问题。“泰德,谢谢你替我按摩,可我想睡觉了。”
他的双手沿着背部,滑到了前面。他靠在她背上,拂起她脖子上的头发。她吸了一口气,他一定要吻她了。她闭上双眼,等待着。她憋住气,心跳很快,她相信里克森也能感觉到。
什么也没发生,她听到了关门声。里克森走了。
( 转载)
第一卷 第十六章
翌日,拉萝朝法院走去。因为是星期天,所以,停车场里几乎空无一车。她想再去审阅亚当斯案件的卷宗,再打几个电话。而且,她也不愿呆在小屋里。昨天一晚,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法入睡。她一直在想泰德…里克森,他是什么类型的情人,衣服脱去,他会是什么样子,他进到她体内会是什么感觉。她相信他已结过婚,因为他戴着一只戒指。她所诉讼的人中还没有未婚却戴结婚戒指的。如果她真到了要从警察那儿寻求『性』满足的地步,那么,她的事业也就真的完了。
她是个异常敏感的女人。今早上,她觉得自己昨晚像是看了一场 x 级电影。她暗自思量,如果他真的和她发生了『性』关系,那么,她也就不会这么想入非非了。就这点而言,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她们总想得到她们不能得到的东西,而她也不例外,并不喜欢真正的被侵犯。男人似乎永远也没认识到她的这个心态。
可是,昨晚上里克森抚『摸』了她,他的抚『摸』是如此小心翼翼、富有诱『惑』力。她摇摇头,走出美洲豹汽车。她必须尽快地把这些念头赶出脑海,要快。真是不像话!她没时间考虑这件事,他一定会以为她已急不可耐,孤注一掷了。她是这样吗?当生活失去了往日的宁静时,这也是独自面对生活必然遇到的挑战。可是,她现在需要有人陪伴,拥着她,安抚她的痛楚。
可她坚信这人绝不会是泰德…里克森。
因为是周日,法院门口没有警卫,拉萝只得伸手到皮包里拿钥匙开门,走进大厅。今天早上她出门时,曾到埃米特家待了一会儿。埃米特说他已安排了一家公司今天把他的东西搬到她的住处,并把设备安装起来。昨天,电话公司已来装好了线路。
大楼里的空调系统不是关闭了,就是装上了气温控制装置,几乎没有一丝风。
正巧这一部分又没窗子,所以走在里面,拉萝感到十分闷气、难受。
一走进办公室,她就照两位社会工作人员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打了电话,然后,又留了她在法院的电话号码。她们本来应该通过她与乔希联系的电话号码,还有他的地址。想到此,她感到内心的挫折感愈强烈了。难怪维克多…亚当斯会失去理智,打了那个社会工作人员。他们的制度太严格了,他们的优越感也太强了。昨天,连她都想朝她们俩的脸打几拳。
葬礼在周一举行,她得给乔希买件合适的衣服。
桌上的电话铃响起了,她一把抓起话筒,是里克森。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什么都知道。”
“噢,真的。”
他放低了嗓门说:“你睡得怎样?”
她清清嗓子。如果昨晚他睡在她旁边,她一定会睡得好得多。“还行,你呢?”
“不错。”一阵尴尬的暂停后,他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我想就伊夫格林法官问你几个问题。”
“伊夫格林?为什么?”
“伊夫格林说你放了帕克…卡明斯。依我的判断,谁安排放了卡明斯,谁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
“不可能是利奥…伊夫格林。他杀我妹妹和妹夫的动机是什么?泰德,尤丽被强『奸』过,而他已是个老头了。你说的真是荒唐可笑。”
“拉萝,我并不是说他亲手杀了他们。昨晚我就跟你说过,我想是有人雇帕克夜闯你家,然后,又杀了萨姆和尤丽。”
拉萝的声音不禁大了些,“这是为什么?”
“想勒索!”
“尤丽和萨姆勒索伊夫格林,为什么?”
“尤丽是个『妓』女。”他并不打算把照片及当铺保险箱发现现金的事告诉拉萝。现在还不是时候。
“此外,伊夫格林也许许多年都未有『性』行为了。在我听来,这些都没有道理。”拉萝不停地用笔敲着桌子。“尤丽嫖客的名单有一里长,她或许会勒索几十人。”
“拉萝,你妹妹主要从事『性』施虐狂和『性』受虐狂活动。她的嫖客并不总是有『性』要求。”
拉萝闭口不语。
里克森又问道:“你对伊夫格林的私生活有多少了解?他已婚?有孩子吗?”
“他妻子已去世了。我也记不清,她不是死了就是和他离婚了。我想他有个儿子。”
里克森问:“他儿子几岁了?”
“天啊!泰德,我真的不清楚。但我认为他一定已长大成人了。我想起来了,我还在他办公桌上看到过他儿子的照片。这和我们所谈的有什么关系?”
“拉萝,就呆在那儿。我就来。”
没等她说他不能进法院大楼,里克森就挂上了电话。她只得到停车场等他。
里克森跟着拉萝穿过铺着地毯的走道,长长的走道把法官办公室和法庭分开。拉萝说:“我打不开他的办公室,我没钥匙。出于安全的考虑,每个法官都把办公室锁上。”
“你的秘书有你办公室的钥匙吗?”
拉萝停住脚步,转身看着里克森,“是的,他有。每天早晨,通常在我到办公室前,他已打开门了。他得掌握一把钥匙,以防我不在时,有人需要我办公室里的案宗或别的什么。”拉萝停了一会儿。这位警察真让她感到神经紧张。她的麻烦已够多了,可现在,他又想去偷偷搜查伊夫格林的办公室。“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伊夫格林的秘书也有把钥匙,对吗?”
他点点头。拉萝继续说:“可她或许也把办公桌锁起来了。菲利浦就是如此。里克森,我不会让你闯进去的!想也别想!”一走到伊夫格林的办公室,里克森就走了进去,直奔秘书的办公桌,又从口袋里『摸』出点东西。过了一会儿,他已在搜寻她的抽屉。拉萝手叉在腰上,说:“你怎么打开的?”
“一把开锁器,”他一边说,一边举起开锁器。“这些本郡生产的、简陋的办公桌是小事一桩。门也许要难打开些。”他双手上的一把大黄铜钥匙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拉萝阻止着里克森,“住手,我不喜欢这样,一点也不喜欢。现在,你竟然让我闯入首席法官的办公室。他们会把我赶下法官这把椅子的。”
里克森打开伊夫格林的办公室,走了进去,拉萝还站在外面,摇着头。他冲着她大叫:“你也许会被赶下这把椅子,可是这也比被人杀掉要强些。”
她也走了进去。
里克森举起一张快照,里面是个长着娃娃脸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是这张照片吗?”
拉萝点点头。
里克森又打开伊夫格林桌上的锁,开始翻查起来。他发现了一大堆好像是伊夫格林户头上的废弃支票,就抬头望着拉萝说:“别傻站着!干点事。把这些支票拿去复印一下,正反两面都印下来。你们有彩『色』复印机吗?”
“是的,在大厅里。”
“好吧,把这张照片从相框中取出也去复印一下。动作要快,他有可能周日也来这儿。”
拉罗追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伊夫格林儿子的照片?”
他站起身,坐进伊夫格林的皮椅子里,说:“请相信我。”
拉萝从他手中夺过照片和废弃的支票,离开办公室尽快向大厅走去。要是让伊夫格林看到她手里拿着这些玩意儿才好呢。她学着里克森的口气,装腔作势地说:“相信我,就好像我以前从未听过这几个字。”走进复印室,她把支票倒着放在复印机玻璃上,按了一下按钮,复印机呼呼地恢复了生机。
星期天,拉萝开车来到玛德琳…墨菲提供的地点。养育院是所占地面积挺大的用砖砌成的旧房子,位于科斯塔梅莎的低收入区。前院地上丢满了孩子玩耍的玩具,拉萝只得弯腰拣起一个滑板才走过去。社会工作者容许拉萝带乔希外出买一套参加葬礼的西服。乔希独自走到门口,头发湿滑,脸『色』苍白,好像一夜没睡过。当他站在门道上时,一个邋遢的小男孩正在屋里扔飞碟,飞碟正好击中乔希的头。
乔希大叫起来:“拿开!你这个小讨厌,否则我要过来把你揍个半死。”
“滚你的!笨蛋!”那个小男孩回敬了一句。他大约只有七岁,是个街头流浪儿。
拉萝开着车,两人都沉默不语。乔希别过头,看着窗外。
在百货公司里,拉萝对乔希说:“亲爱的,星期二以前你就会搬出这个地方。我们要搬到公寓里的另一间套房去。这只是个临时安排,这个套房是我的一位朋友的,你知道,就是我跟你说起过的人——埃米特。”
“他们要把我关在这一辈子。我恨那些人,那个女人胖得像头猪,身上一股臭味,那个男人裤子总穿得那么低,你都能看到他那『毛』绒绒的屁股。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