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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我的修真夫婿-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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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涯不是吴盐的徒弟,自然不需要叫师娘,但直接唤一声吴夫人又显的非常陌生,于是折了个中,直接唤她吴长老夫人。
    “不必了。丁涯,真是谢谢你。我这里刚好有瓶筑基丹,已经用不上了,就送给你。”严寅月说着,拿出一只玉瓶,递给丁涯。
    丁涯连连摆手,“这是弟子应该做的事情,吴长老夫人,您完全不用送东西给我。”
    严寅月笑道,“不瞒你说,这丹药还是宣师叔送给我的。我现在把它转赠给你,不过是希望,你能得到一份好运气,像宣师叔那样,快快晋阶到元婴期。”
    丁涯被严寅月的一番话,说的眼中精光闪闪,“真的吗?真的有这么神吗?”
    想拿丹药又不敢。
    严寅月不由觉得好笑,“来,你拿着吧。我先去看看宣师叔。”
    丁涯这才高兴的把丹瓶收了起来,心里却是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宣赫这位师叔。指不定,宣赫的随便指点,他就可以马上晋阶了。
    严寅月打发了丁涯,这才举步往左上房走去。只见左上房的房门开着,里面传出怯怯的声音,“宣师叔,让我伺候您喝药吧。”
    没有宣赫的回答,只有碗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原本怯然的声音,不由染上了一声哭泣,“宣师叔,您别生气,我再给您去盛一碗。”
    “滚。”低低的,又泛着无尽的繁杂。
    严寅月听的不由一愣,在她心里,宣赫一直是贵公子似的修士。他一表人才,外貌英俊,举止潇洒而充满贵气。可是,现在听他的声音,怎么会如此的颓然而暴躁呢?这还是她认识的宣师叔吗?
    如此一想,她不由着急起来,急行二步,走了进去,“宣师叔,我来看你了。”
    回答她的是一只破空而来的碗,严寅月挥袖一挡,碗砸在木门上,落在地上,摔成好几块。
    严寅月抬头看去,宣赫就直挺挺的躺在一张木床上,他的眼窝深陷,头发也乱乱的,一只手上沾了些药汁。如果不是她熟知宣赫,不然还以为是谁假冒宣赫的名头。
    宣赫的头朝向里面,露在被窝外的手在使劲的挥舞,“滚,你们都给我滚。”
    待在他面前的粉色衣裙的女修,抹着眼泪,小声的哭泣起来,“宣师叔,您别灰心,只要您好好的喝药,一定能马上好起来的。宣师叔,真真会一直陪着您的,真真发誓。”
    严寅月这才发现,这位女修,竟然是丹丘派的许真真。本来在丁湖处,她的注意力只在司禾,洛九重及梅虹三人身上,反倒对这名沉默寡言的许真真无甚印象?。没想到这名女修可以甩开司禾等人,又可以经过丁涯的同意,在这边服侍宣赫,当真不简单。最值得人注意的是,许真真又怎么会唤宣赫为宣师叔呢?要知道那时候,宣赫可没去过丹丘派。
    她一时间思绪万千,但还是再次招呼道,“宣师叔,我是寅月,我来看你了。”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章 这边可有神医
    听到严寅月的声音,宣赫和许真真同时一震。
    本来,在严寅月刚开始打招呼的时候,宣赫误以为来人是来服侍他的门中弟子,所以才会喊出“滚”字来。但是现在,再次听到严寅月的声音,这才惊觉,刚才的声音不是他的幻觉。他刚想撑着起来,随即想起自身的身体,不由更为黯然。以前他也许有争一争的可能,现在连这份心思也不能有了。他的手掌盖住脸,糊了声音道,“我睡了。”
    既然再无可能,又何必放纵自己。
    许真真全身紧绷,在丁湖处,她就已经领教过了这位严师姐的厉害了。对方厉害不在于修为,而是厉害于身份。自己在这里,于情于理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意味。
    而这边严寅月已经走了进来,笑道,“宣师叔,你是不是怪我不来看你,所以生气了啊?”
    宣赫努了下嘴,最终还是默默不言。
    严寅月也不在意,拿了把椅子,在一旁坐了,这才问道,“宣师叔,你的伤怎么样了?对了,许道友怎么也在?”
    许真真这才行了一礼,“丹丘派许真真见过严师姐。”
    许真真抬起头,除了眸子有些红之外,脸上干干净净的,并没一丝泪迹。
    “许道友,你太客气了。”严寅月坐着未动,生生的受了许真真一礼。如果宣师叔真对许真真有意,她也会乐见其成。但如果宣师叔没有这样的意思,那她也不必顾忌什么。“对了,许道友,你怎么会在我宣师叔的房里?”
    “我我听人说起,宣师叔受了重伤,所以来看看。”许真真低下头。脸颊微红的说道,“在丹丘派,真真承宣师叔之情,可以晋阶为金丹期修士。真真心中对宣师叔一直感激不已,是已得知了宣师叔的病情,才不顾一切来看望宣师叔的。”
    “哦。”严寅月打量着许真真,那晚这名女修躲在梅虹身后,倒让人注意不到。而现在,这么俏生生的立在房中,立时显出一股不一样的气质来。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巴掌大的小脸,玲珑娇俏的身材。怎么看都是位惹人怜爱的女修,再加上她一脸炫泣的模样,让人一看之下,都会心生怜爱。“我代宣师叔谢过你了。现在,我和宣师叔有些事情商量。许道友能否回避一下?”
    “我”许真真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她看着宣赫,希望对方能说句话。可惜宣赫不知道是鸵鸟心思,还是怎么的,头一直固执的偏向另外一边。对这边的事情不闻不问。许真真的眼眶红了,她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来看望宣赫。可是得到的呢,却是漫骂和无声的耻笑。
    “许道友,请。”严寅月自然看见许真真一脸的失望,以及突然红了的双眼。不过既然宣赫无意,她自然也不会替他留下对方。
    “宣师叔。那真真先走了。晚上,真真再给你送药来。”许真真强忍着悲痛说完。这才转身扯着裙摆跑远了。
    严寅月自然不在意许真真的态度,见她走了,这才说道,“宣师叔几天不见,艳福不浅啊。”
    “严寅月,我自问从始至终,一直对你掏心窝似的。现在,你有了吴长老,有必要对我这么冷嘲热讽吗?”宣赫转过头来,一双眼睛眯起来,冷冷的神情上是全然的厌恶,“你现在也看到我了,可以走了。”
    “我。”严寅月这才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是啊,她刚才的这句话,何其的伤人心。她不由歉意万分,“宣师叔,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千万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寅月,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门就在那边,好走不送。”
    没人知道,在得知了严寅月要成亲的消息后,他的落寞和伤心。世人皆知他是翩翩冷贵公子,但只有他自己得知,那一刻,天像塌了一般,再也瞧不清楚前进的路在哪里了。而现在,他又受了重伤,也许此生只能绝步于元婴期,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前情恩怨,就在今日,覆于心底吧。
    严寅月张口结舌,她设想了无数遍的会面,怎么会以这样的场景结束。
    宣赫的神情焦躁起来,“严寅月,我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
    严词厉字,比利斧砍在木头上,还要伤人心。
    宣赫用了所有的力气,喊出这样的话来,好似这样才能像一个罩子,把他此时的不如意,此时的落魄都深藏起来。但他,却是完全高估了身体的反应。他本就伤在背上,如今动弹不得,连翻身也是个奢望。现在,这么疾速的说话,不免呛到了自己,连连咳嗽起来。偏偏他又动弹不了,这番咳嗽简直要了他的命一样。
    严寅月也顾不得伤心,连忙上前扶起宣赫,责备道,“宣师叔,你讨厌我也好,厌恶我也罢,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如果我不在,难道你要这样的折磨自己吗?”
    “咳不要你管咳咳你给我走。”因为直起了身,宣赫的咳嗽频率也缓了下来,总算能正常的说话了,“严寅月,你走吧,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严寅月也不理睬他,这时候的宣赫也就剩一张嘴厉害点了。她拿了干净毛巾替他擦干净了嘴角,又拭去了被子上的污迹,这才道,“宣师叔,你也不必赶我,等我给你喂完药,自然会走的。”
    宣赫靠在床头,只觉得心中波涛汹涌,在滚滚的潮水,他反倒有些无措了。他已经舍下了所有的脸面,把不存在的厌恶放大了无数倍,也没有赶走眼前的女子,反倒让她心甘情愿的服侍他。这在以前,不是他梦想的日子吗?怎么在现在,反倒成了他想逃避的理由。
    严寅月见宣赫安静下来,悄悄的抹去额头的薄汗,又拿过一碗药,道,“宣师叔,你自己能喝药吗?”
    宣赫点头,虽然他的双手还是使不上劲,但端一碗药,想必不是问题。
    严寅月把药递过去,笑道,“想必这是贝堂主开的药吧,他怎么不把药做成丹丸,却让你喝这么苦的中药。宣师叔,你是不是跟这位堂主不对付?”
    说到后来,严寅月得意的眨眨眼。
    宣赫有些愣神,他有多久没看到这样的严寅月了?他的双手却是直接端过药碗,把它凑到自己的嘴边,喝了起来。凉掉的药,滑进喉咙,苦到了极点,也涩到了极点。可是宣赫,却觉得那药甜的很,如果他能乖乖的喝完药,从而让严寅月马上离开的话,即使他吞下毒药,也再所不惜的。
    严寅月看到宣赫很是听话的把一碗药,喝的干干净净,待拿起毛巾递过去的时候,这才似想到了什么,不由笑道,“宣师叔,你看我。明明有洗尘术,却还要拿毛巾要让拭嘴,我简直是越活越傻了。宣师叔,你不会生我气吧?”
    宣赫有些怔然,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严寅月,言辞中是全然的不在意。
    严寅月继续说道,“宣师叔,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也好。此时此刻,你一定要抛开了一切,好好的把身体养好。”
    沉默着的宣赫哭笑道,“骨头已断,又怎么能连接。”
    严寅月很是不解,不由问道,“修士都可以逆天而行,只不过是骨头的断掉,肯定也能自己接在一起的。宣师叔,何不想办法把它们接好。”
    宣赫黯然的摇摇头,道,“没有办法的。”
    虽说修士比凡人活的长久,有些病痛自己也能处理,但有些病还是能夺了他们的性命的。比如宣赫现在遭受的断背之痛,这一脚毕竟是黎露所踢,以她的修为功力,自然可以在宣赫的背上,留下创伤。
    严寅月不由沉默下来,她无法想像,原本傲然自得的宣师叔,余下的一生只能缠绵于床塌之上。她不由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她都会想办法医好宣赫的。“难道就没有药可治吗?”
    “贝堂主开了些药,说是先吃些时间看看。”
    这几天正是门派小比,各路大修都齐聚在此,当中必有医术高明的人,也许能对宣赫的病提出不一样的看法来呢。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坐了,起身道,“宣师叔,你多休息,我先回去了。”
    “哦。”宣赫应了一声,待严寅月出了房门,这才惊觉,他背靠的床头,根本无力把自己的身体往下拖,而去躺平。他的嘴角不由滑过一丝苦涩,什么时候他能正常如往昔,不用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去麻烦到别人。
    “哎哟,我急的寻人,反倒忘记事情了。”不过一会儿,严寅月又像一阵风似的窜进房中,一脸的不好意思,“宣师叔,你别怪我。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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