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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斗战三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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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毛雨!”张任很熟练地摸了摸剑匣,弹了弹弩弦。

好,忘了这家伙是个“箭人”。

“二师兄啊,有了这张弩,我可以帮你应付暗境高手的,真的!”张任有些委屈,刚才覃钰不许他帮忙,严重挫伤了少年的自尊心,“至少我躲在你身后瞄准,小蝶肯定是没得跑的!”

啊?覃钰一个爆栗子就敲了过去。

“你这厮,真是没人xìng啊!人家小蝶那么对你,就落得你这么一句数落?”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弩箭能shè穿暗境强者的护体气劲儿,小蝶那种层次的暗境,我能对付一个。”

“在我的掩护之下?”覃钰挖苦一句,不过忍不住又看看他手里的金弩,就换了件小紫装,提升真有这么大?

张任的外功很棒,身体的柔韧度和力量都非常不错,这也是他箭法超群而稳定的基石。但他毕竟还在明境档次里,抵挡不住暗境强者的威压,偏偏这次神农架之旅,所遇敌手无一不是暗境中的能者,把个小张任顿时显得弱不禁风。

“不信咱可以试试。”张任握着金弩,晃了晃拳头。

“好,我知道了!我想,很快你就会有表现机会的。”覃钰神秘地嘿嘿一笑。

“钰哥哥!钰哥哥!”戏芝兰忽然在远方大喊起来。

————

……最近两天写的很爽,兄弟姐妹们看得爽不?

四十七、盆满钵溢

“干吗?”覃钰问。

“这个云二,云二没有死,还有气息。”

“什么?”

覃钰和张任都吃了一惊,没死,可能吗?

过去一瞧。

果然,云二果然睁开了眼,还挺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还活着似的。

胸口还插着赖德那块半残的铁剑,云二这么大张着双眼,真是有点恐怖。

“有什么心愿未了,你就赶紧说,能办,我就让小兰他们去帮你办了。别吓人好不好?”覃钰看看那铁剑刺入的位置,正中心脏,不觉摇了摇头,化境宗师的追魂一剑,真是无法抵挡。

“我……我……没死,没死!”云二强力挣扎。

“你很快就会死的!”张任瞧瞧伤口,肯定地说道。

“不……不……不会的……”云二脸sè惨淡,颤颤抖抖抬起右手,方向……居然是要拔那口铁剑。

“别动,拔出来你就死了!”戏芝兰是暗影里的一流刺客,看得更是准确,所以也更害怕,“有什么遗言你就说嘛,我们帮你就是,别拿这个吓我们好不?”

“不是……的!”云二龇牙咧嘴,似乎非常痛苦,手猛然一弯,一抽。

围观的三人立刻刷地退开一旁。

噗!一股热血立刻飚shè出来。

但是,奇怪的是,云二自己拔出了那口剑,却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大叫一声,口喷鲜红甚至七窍流血,倒地便死。

反而……很有jīng神地看着三个人。

背后似乎,有点儿毛骨悚然!

“几位……老大,我……真的没死啊!不过,你们要……不给我治疗,我就真会死的。”云二苦笑道。

“怎……怎么治?”张任问道,杀人杀到手软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小子,此刻惊恐地看着云二左胸上的硕大血窟窿。

这样居然还没死,实在太颠覆思维了!

“钰少爷有寒冰雪参丸……”

戏芝兰一捂自己的皮兜子:“你怎么知道?”

覃钰苦笑摇头,老君山顶上,谁不知道?小兰未免也太财迷了。

覃钰皱皱眉头:“麻烦你大哥,别叫我钰少爷,我怎么感觉跟瓜少爷差不多。”

“是,是,覃老大!”云二机灵地改口道。

“你心脏不在左边?”覃钰仔细观察了一下,问了一句。

“是,老大好眼力!”云二明显吃了一惊,本来还想继续诱骗几下,这回也不敢了,老老实实承认。

覃钰点点头,还真有偏心人啊!

“挺会装死啊!”张任嘀咕一句。

刚才他挺尸毙命的姿态叫声无一不似,不仅骗过了赖德,山顶上的其他高人强者,也没有一个人发觉有异。

“给你治也不是不行。不过,不能免费给你!跟你无亲无故的,”覃钰很干脆地说道,“你得答应给我当五年门客,以你的武道信念发下誓言,忠心耿耿,不得背叛。这样,我就救你。不然,你就自求多福。”

云二点点头,勉强坐稳身子,举起右手中带血的铁剑。

“我云木现在歃血立下剑誓,情愿毕生跟随覃钰少爷,效犬马之报,永不背叛。若有违此愿,万剑刺穿我心,天rì可鉴!”

覃钰有些诧异,他只是说五年为期,这云二伤太重糊涂了,怎么立了永为奴仆的大誓?

“你可想好了,真要一辈子跟着我?”

“少爷放心,云木绝无二心。”云二气喘吁吁,有些支持不住了。

就算没插准心脏,那也是颇为沉重的伤势。

“还是先五年瞧瞧,说不定到时我就直接把你开除了。”覃钰开了句玩笑。

“少爷,小人很有用的,以后少爷您就知道了。”云二抗议道。

见云二脸sè灰白得不像样子,覃钰也不再多话刺激他,扭头召唤戏芝兰,“小兰,把无常丹给他服一粒。”

戏芝兰讶道:“钰哥哥,寒冰雪参丸不行么?”

九花无常丹可就那么两粒,用一粒少一粒啊!

“寒冰雪参丸对内伤有奇效,可是他现在外伤更为沉重,这么大寒冬天的,没有无常丹吊命,他恐怕撑不过去。”

“喔!”戏芝兰从皮囊里取出一个淡黄sè的小玉瓶,倒出一粒小指盖大小的米黄sè药丸。

张任接过药丸,让云二张开嘴,给他塞了进去。

那药丸根本不用云二用力吞咽,入口即化。

戏芝兰心疼地想道:“一匹踏雪飞霜兽没了!”

云二当即盘膝而坐,开始调运气血,堵塞伤口。

这无常丹的药力果然凌厉,没过一刻钟,云二那么巨大的伤窟窿已经完全停止往外渗血,而且开始收口。

救人救到底,见云二果然有好转的迹象,戏芝兰干脆又取了一粒寒冰雪参丸,给云二服下,又找来一些治伤的软膏,让张任给他涂抹在伤口外沿。

云二感激不尽,努力打坐运气,渐渐的,伤口的血小板堆积,开始结血痂了。

不过,一时半会儿,他是动弹不得的,只能等货卖世家上来收木榻的家奴上来,先把他给抬下去救治再说。

张任专门给云二找来了两具木榻并排放着,万一支持不住,可以随时躺倒。并且在木榻的侧面暗门里,找到一些点心和净水。

云二吃饱喝足,继续运功,不过偶尔睁开看向覃钰等三人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异样。

……

“钰哥哥,来,你也吃点东西?”戏芝兰坐在赵嵩刚才坐的那具木榻上,低头摸索一阵,在侧面打开一个暗门,又摸出一些点心和净水。

张任一瞧,赶紧跑去王越那张木榻前,仔细翻查起来。

货卖世家的设计就是独特周到,这几张榻下面的暗格底柜里,都有明显更jīng美的点心,很干净的蜜水



“二师兄,这儿也有呢!真好吃,一起来吃点儿!”张任一通大嚼,口齿不清地建议道。

“我不饿!”覃钰翻翻眼,你们俩就知道吃。

戏芝兰见覃钰不吃,也就失去了继续翻箱捣柜的动力,把点心饮水随意往边上一放,笑眯眯地从背后拖过三只羊皮袋子,开始盘点今rì的收获。

这次覃钰赚得真可以说是盆满钵溢,戏芝兰不用覃钰开口,自觉成为这些财富的守护者,充当起了免费的出纳。

张任吃饱,见戏芝兰独自摩挲摆弄各种珍稀宝贝,正在开心,忍不住跑过去,叫一声:“兰姐姐,二师兄都得了什么宝贝啊?”

戏芝兰打量他一眼,笑了笑。

“小师弟啊,你搬个榻来,坐我旁边慢慢看。”

张任顿时兴高采烈。

“好哎!”也懒得回去搬王越那具,就在附近找了具小型木榻拖了来,眼巴巴地看着戏芝兰的三个大羊皮袋子。

四十八、咱们劫道去(第二更)

一个是戏芝兰自己带来的,另外两个,则是刚刚从徐登手里拿到的。

金镯子、秋水短剑、羌鹫卵、醍醐香、神霄七绝剑秘笈、颠倒四象步手册、九花无常丹、寒冰雪参丸、金饼子、赤铜锏……

戏芝兰每拿出一样,都惹起张任的无限惊叹声,令戏芝兰好一阵心满意足。然后,戏芝兰就会给他介绍是谁谁下的赌注,那么混乱的场景,无数高手,难为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张任不住地大叹:“哇噢,真是来晚了啊!”

覃钰见二人财迷双眼的样子,微觉好笑,却又觉得亲切,看了两眼,转过头。

经过几次震荡调整,现在老君山顶上,剩下的人已经非常稀少了。

特别是徐登走后,他邀约来的强者,这会儿基本都走光了。

覃钰一眼扫去,就看到除了他们三个小的之外最后留下的俩人:史璜和黄忠。

刘磐估计也趁乱下山回江陵调兵遣将去了。

覃钰心里有些奇怪,这两位坐在各自的木榻上,笑容可掬,看样子正聊得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呢!

“史老大,黄老大,你们在聊什么?”

俩人同时一愣,老大?

“老大是什么?”黄忠摇摇白头,问史璜。

史璜翻翻红眼:“你问我,我问谁去?别理这小子,就喜欢胡来。”

“老大,人品绝佳,功力至深者也!二者必须得兼,像赖德、张晋之流,就当不得我一声老大。”覃钰拱手笑着,绝不承认是被云二带顺嘴了,“二位老大,刚才仗义出手,救了小子一命,小子铭记在心,以后当有回报。”

刚才情势那等危急,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张晋和赵嵩到底是哪头的,却选择了断然出手,不受屈辱,这份果敢纯粹出自天生,许多人,像张晋之流,便是修行一辈子,境界再深也练不出来的。

客观上,也确实拯救了覃钰的小命。

至于史璜一鞭挥出,赖德掌下拖回覃钰,反而不用当面提起了。覃钰刚才已经用明确的死战态度,回报了史璜的恩德。

史璜揶揄一句:“你打算怎么回报我们啊?”

黄忠也是微微一笑。

自打联手与赖德一战之后,这二老似乎突然就有了很强的默契感,一举一动,都令人感觉十分和谐。

“二位老大,晚辈先问问你们,你们来参加唱卖会,可带够了珍玩异宝?”覃钰慢慢走过去,脸上带着诱惑的微笑。

史璜和黄忠互相瞅一眼,一起摇了摇头。

史璜近rì不停地被武陵蛮的埋伏,起因就是自感底蕴不足,希望得到更有力的珍品;黄忠刚才连跟王越对赌的资格都没有,更可以说是穷困之极。

“若是二位老大需要,晚辈倒是有个法子。”

“你那明玉符应该只能你自己使?”史璜说着,探寻地看向黄忠。

黄忠点头:“是的,货卖世家的任何级别的宝符,都只能由符主自己使用,历届都是如此。”

徐登交给覃钰明玉符的动作虽然相当隐秘,却瞒不过这两位的眼去。

“不,不,我说的不是明玉符。”覃钰微笑,“我是说,咱们劫道去!”

“劫道,劫什么道?”黄忠追问。

“汉升参加过以前的唱卖会?”史璜却听出黄忠话里隐藏的其他意思。

“十年前,上一届岐山之会,兄弟我也有幸参与,换来了这口碧血宝刀,据说最早曾是光武大帝的佩刀,后来不知赐给哪个臣子,过了十几代,最后被不孝子孙拿去卖了,被货卖世家买了去,公开唱卖,被我买下。”黄忠有些得意地拍了拍腰间的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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