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错!”“呵呵恩公的名字好怪。”
花生轻轻叹息道:“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黄美惠忙道:“对不起,我没有取笑的意思,请恩公不要见怪。”
“那你也别恩公恩公的叫,让人听得蹩扭,我今年十八岁,你呢?”黄美惠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才不告诉你我的年龄。”
“为什么?”“傻弟弟,可见你仍然不解世事。以后碰上了任何女人,都不要向她们问年龄,否则,一定换回一对白眼。”
“为什么?”“你别再问了,我所说的,你只要牢牢记住就对了。”
花生歪着头,似懂非懂道:“好吧!”黄美惠见他一派天真模样,心中不禁爱念顿生。
“生弟武功高强,不知对官家饭碗,有没有兴趣?”“小弟是求之不得,只是没有背景门路可走。”
“那太好了,我正不知如何答谢你,这点小事包在愚姐身上,至少谋个银刀侍卫绝没问题。”黄美惠说完,贴着门沿察看一番,立刻掀门就待掠出,忽觉浑身一阵酥酸,脸色乍变,连忙盘坐下来默查。
花生连忙关切道:“惠姐,你俩没事吧?”其实花生是明白原因的,当他在吸收阴元时,便发现她仅剩五成内功,显然是被赵夫子吸采所致。等黄美惠发泄出媚毒,仅余的内功也只剩两成左右。难怪她会变色,内无空虚的惨况是极明显的。
“我我的内功毁了。”黄美惠悲声叫道。
“会不会是元气损伤所致。”“不像,这可恶的老贼会采补,一定是他干的好事。”
“他已经死了,再追究也没用。我们快走吧!我抱你。”黄美惠只得暂放悲伤,立刻依偎在他的怀中。
花生软玉温香抱满怀,并未感到负担。纵高飞远之间,驾轻就熟,轻而易举。
对京城的概况,花生已经熟悉。因此,接连掠过几条大街,到达地头时,不禁让他暗感心惊。“西山别业”
位于城郊西山猎场入口,方圆十里列入禁区,由禁卫军守护,一般平民百姓绝难越雷池一步。当花生二人一路畅行无阴的进入别墅,才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敌人,组织竟是如此强大,影响如此深远。
“如果命案是皇上下令的,我怎么办?”每当想起这层忧虑,花生不禁心烦如麻。
两人刚接近东厢房,忽见两名威武官服的中年人迎面而来。黄美惠立刻梨花带泪的扑入一名鹰眼中年人怀中,泣道:“春哥,你要替我做主呀!”
鹰眼中年人正是欧阳春,见状连忙安慰:“宝贝,这两天你跑到哪儿去了?害我担心死了。”“还不是赵夫子做的好事,竟敢囚禁我,还想杀我灭口,实在没把春哥放在眼里。”
欧阳春怒道:“该死,江副座!派人捉赵夫子回来见我。”“慢着!”
黄美惠道:“赵夫子已经畏罪潜逃,全靠这位花少侠救了我。”欧阳春欣喜的向花生道谢,才对中年人道:“那江副座就去一趟吧!切记!不可泄漏风声,好好善后。”
中年人走后,欧阳春非常亲切的接待花生,当然黄美惠的刻意美言,更有四两拨千斤的宏效。“宝贝,花少侠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说我们该怎么报答他呢?”
黄美惠芳心大悦道:“妾身以为花少侠武功出众,为人豪爽,正好接替赵夫子遗下的总镖头一职。”“这”
欧阳春不禁面有难色:“总镖头一职,向来是各档头必争的肥缺,我片面决定人事的话,恐怕很难让大众信服。”“那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亏待我的恩人吧?”
“先担任局里镖师一职,待时机成熟再行重用。”黄美惠这才依了。
花生早有打算,连忙谢道:“多谢统领及夫人的栽培,属下必定鞠躬尽瘁,不负所托。”欧阳春见他善解人意,不由得赞赏道:“好好干,以你的条件,相信不出几年,便能升任档头,甚至大档头一职也不是不可能。”
“多谢统领金口,属下先告退。”“好,门口有侍女招待,你随她去即可。”
花生又谢了一次,便函转身随侍女至客房。客房摆设简单而朴素,一看便知常有人打扫,令他感到舒适自在。
梳洗完毕,便上榻入眠。隔日,欧阳春陪着花生到金龙镖局。
新任总镖头就任大典,显得低调严肃,不如往日隆重。“各位兄弟,大家都是怀抱着一份理想,才在金龙镖局担任镖师的,为什么呢?”
欧阳春话一说完,环顾众人一眼道:“因为在金龙镖局只要表现好,就可以升任铁衣卫一路到锦衣卫的金刀侍卫,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好呀!”
众人兴奋的欢呼不已。“各位,现在为大家介绍新兄弟,他叫花生,武功高超,待人亲切,期望大家能共创美好前程。”
花生微笑道:“统领太过奖了,在下只是一个武夫,想发财想得发疯,希望大家有财路的话,千万别忘了算我一份。”“好样的,大家都一样,有财大家一起发。”
众人热情洋溢的欢呼。欧阳春暗地与黄美惠互看一眼彼此会心一笑。
“各位,相信大家已经知道,原任总镖头赵夫子另有公干外调,所以,总镖头一职,本座将委任“黑珍珠”上官小仙接任,希望在他的带领下大家又升官又发财。”
贵宾中立刻走出一人,只见他一副书生模样,举止优雅,白衫飘逸,长得俊俏英挺,身材高挑,可惜皮肤黜黑,闪闪发亮,与书生的装扮格格不入,上官小仙傲然一笑道:“想发财的,跟我来就没错。”众人反应皆一阵错愕,场面立刻鸦雀无声。
“好耶!有财大家赚,有钱大家花。”花生打破冷声跟着欢呼。
上官小仙仔细的瞪他一眼。欧阳春非常满意道:“各位,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有一笔大买卖要做,希望大家多多努力,发大财。”
散会后,欧阳春带着黄美惠离去。花生也入境随俗,加入了众镖师的行列,天南地北的闲谈,便鬼混的过了一天。
隔天一大早,花生随着镖车队出了城门,一路南下急赶,甚至赶过了头,发生夜宿郊外的情形。花生忍不住问道:“豪哥,我们是押镖车的,怎能夜宿郊外,万一遇袭中伏不是很危险吗?”
豪哥喝了口水,抹了汗道:“放心好了,我们押的是空镖,不必用心。”“哦!原来总镖头是用暗渡陈仓之计,另外安排人手押送暗镖,我们负责引人耳目。”
豪哥激赏道:“花生,你是一个人才,初来乍到这门行业,就能知道这套手法,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哪里,豪哥的经历丰富,必能获调内宫升任侍卫。”
豪哥摇头叹息道:“我今年已三十有五,想任侍卫已经太老了,这辈子只能到此为止。”“统领不是说任何人都能升调吗?豪哥为何”
“统领没说错,而且升任的办法绝对公平合理。”“那为什么”
豪哥懊恼道:“只怪我自己没用,每年举办的晋级比武大会,我都无法击败对手,只能眼看着伴一个个升官,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原来如此,这倒是”
花生忽然停住话语,凝神注视左方树林。“怎么了?”
豪哥疑惑的问着,立刻就发现一条人影出现眼前,也明白花生中断谈话的原因。“所有人立刻整装蒙面随我出击,切记,行动之中,严禁交谈,以免泄漏行迹。”
蒙面人一面出示身分令牌,一面训示行动准则。不久,一群人立刻随他而去。
“豪哥,这人是谁?凭什么要我们听他的。”花生发现疑云重重,忍不住好奇追问。
豪哥对花生印象极佳,立刻有问必答:“那块银牌代表他是银牌使者,由银刀侍卫外派人员担任,负责调查贪官盗匪的犯罪事实。一旦准备惩治,可以调动各地兵马支援,除了金牌令主外,可说是权高位重,威风无比。”“天色已晚,应该是要围剿匪窝吧?”
“别多问,以免被罚,反正当你杀敌之时,愈快解决愈早休息,回去领得奖金,窝在八大胡同的温柔乡里,才叫享受。”花生见他所知不多,便不再多问,一群人潜行不久,已包围一栋庄院,没多久工夫,银牌使者已经下令攻击,一时之间,金铁交鸣,惨叫四起,仿佛人间地狱。
花生发觉事情不单纯,早在潜入时节,趁机隐起行踪,紧盯着银牌使者,决心追查真相。因为他怀疑花家血案,极可能是在相同情况下,遭遇突袭灭门的,何况凶手身份特殊,衙役自然查不出来,就算有蛛丝马迹,也可能被压下烟灭。山庄的男女老少,虽少数人武功不弱,并极力反抗,但最后终究寡不敌众,死的死,活擒的更是不少。
银牌使者见战斗已近尾声,连忙下令解散,只留下四名亲信开始搜刮财物。只见受伤被擒的人中,一名国字脸,长相威武方正的中年人怒喝道:“你们究竟是谁?我们碧玉山庄自问不曾得罪任何人,各位无端偷袭本庄,确信没有认错人吗?”
银牌使者见他质问,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大名鼎鼎的“铁剑书生”何国信吗?我怎会认错?”
说完,掀去头罩,只见他眉清目秀,长眉入鬓,是个相当英挺的青年。“是你!”
何国信忍不住惊呼出声。“俊哥,这是为什么?我爹爹待你如子侄,我更是对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一名面貌姣好的少女,哀哀欲绝的哭叫着。银牌使者微笑道:“我对你也不错呀!要不是为了得到你,你爹早就该死,怎可能拖到现在。”
少女又惊又怒道:“你你说什么!”“哈哈我是说,你爹托了你的福,所以袭击行动才拖到现在。何况,昨夜我也是拼了老命,才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我还是对得起你吧!”
少女早已两眼一翻昏了过去,俘虏们立刻响起一片哭骂之声。何国信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你这恶魔将淑琳怎样了?”
银牌使者淫笑道:“你听不懂吗?哦,对了!我该称呼岳父大人才对。”“你这无耻之徒,一定不得好死。”
另一名年龄稚嫩娇小、长得妩媚动人的小佳人,泪眼汪汪的痛骂。银牌使者目露淫光道:“淑珍,你比淑琳更美艳动人,床上工夫必然更妙,我焦仁俊艳福不浅,竟能一箭双雕。”
何国信恨声道:“姓焦的,废话少说,你究竟为什么残杀我们?”“你真不知道?”
“你”“从今夜发生的事情,还能让你想到什么吗?”
“难道是”“不错!只怪你不知自量,竟敢藐视江知府的禁令,暗中藏匿吕氏重犯,形同共犯。”
何国信左侧美妇人挺身骂道:“你们这群杀人凶手,我夫君只是老实商人,你们串通江知府谋财害命,还要赶尽杀绝,老天这世间到底还有没有公理王法?”花生冷静缓缓而入,银牌使者冷淡的看他一眼,便不再理会,阴沉道:“想不到你们已知道这么多,看来只好哦,是谁?”
花生脱去头罩,又搜出银牌道:“你果然是银牌使者。”银牌使者脸色大变道:“你是谁?既知我的身份,还不快放了我,难道不怕连累亲人吗?”
花生不再理他,立刻解开众人的穴道,忽然听见银牌使者一声惨叫,众人惊呼。回头一看,只见淑琳杀死银牌使者后,立刻横剑自刎。
何国信悲声道:“孩子,你这是何苦?”淑琳颤声道:“我对不起大家”
话还没说完,便与世长辞。众人连遭变故,不禁悲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