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第8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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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徐氏家族的人全部沉沉睡去之后,妫览和戴员便哈哈大笑的走进了徐灵儿的帐篷,得意洋洋地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徐灵儿,好似两头恶狼看着娇嫩的羊羔。
黄庭却在这个时候进了营帐,看见两人埋怨道:“两位将军,你们怎么只是迷倒徐氏家族的人?他们手下的士兵未必都是心腹,若是两位将军做这咱事情的时候被不相干的人发现那便糟了。”戴员和妫览闻言一怔,登时有点自责起来,这件事情的却是自己糊涂了,连忙微笑道:“这件事情我们疏忽了,那么现在我们就去处理那些不大听话的士卒。”
黄庭却摇头笑道:“两位将军若是去下药,便在所有的饭锅中下药,因为所有的士兵都在同一处吃饭,那里分得那般详细,还不如下过药之后再把那些自己人救醒,反倒来得方便些。”戴员和妫览闻言一拍自己的脑门,连连称是,黄庭又笑道:“至于安全问题,小人以为反倒不必担心,这里*近前线,哪里会有人接近这里?盗匪自然不会来,若是荆州的军队来到这里只会绕行。”
看着两人点头,黄庭又笑道:“两位将军还应该给小的一百个心腹手下,小的要用这些人把徐氏家族的人赶快搬出去找一处地方埋掉,小的准备在吃饭的时候进行,那个时候不引人注目。”戴员和妫览两人闻言连连点头,觉得此人心思细腻,一切都按照黄庭的安排行事。
不一会儿到了晚饭的时候,三人便分头行动。
不说戴员和妫览两人,只说黄庭带了一百名妫览和戴员的心腹士兵,趁着黄昏时分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便把徐氏家族的人抬出了大营,来到了一处密林。到了地方,其中一名士兵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来到黄庭的身边,恭敬道:“盛藨大哥,我们把这
黄庭笑眯眯的看着这难怪长得十分魁梧的大汉,笑道:“你说话很客气,我听了很高兴,不愧是两位将军手下的得力心腹。”那士兵闻言眼前一亮,连忙抱拳道:“小人名字叫做王斌,除了有把子力气之外一无是处,还是盛麓大哥厉害,未来多久便深受两位将军的重用,兄弟们自叹不如,日后还希望大哥对小弟多多照顾。”
黄庭却对着王斌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有极重要的话对你说。”
那王斌闻言一愣,旋即走上前来,喜笑颜开道:“盛麓大哥请说。”黄庭一手搭在王斌的肩上,一面低声道:“告诉你,我的真名叫做黄庭!”
王斌闻言愕然,正要看向黄庭,结果却是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再无知觉了。远处的士兵原本看着王斌喜笑颜开,正在那里羡慕嫉妒,却没有想到王斌却像一团烂泥一般瘫倒在地面上,正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尽是弓弩响起,这些士兵还未来得及发出呼喊声,便纷纷倒地毙命。
黄庭傲然立在深林中间一言不发,看着那些士兵纷纷倒地而亡,随后,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出现在了黄庭的面前,赫然便是天下最锐利的部队青州特种精英。只见其中一人来到近前,拜倒在地道:“属下林甫,参见黄庭大人。”
黄庭转过头来看了看他们,微笑点头,微笑道:“林甫你起来吧,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林甫答应一声便站起身来,黄庭看了看混杂在青州特种精英中间的两名满脸血污之人,微笑道:“这两位想必就是孙权将军手下的著名谋士马良和马谡两位先生吧?”马谡一脸的颓然,并不说话,反倒是马良很有骨气的昂然道:“你们这些傻不净的青州贼子,居然和妫览与戴员这两个贼子勾结……”
黄庭嘿然道:“先生说错了,那两个小丑也不过是我军的利用对象罢了,这一切都是我们的主上太史慈大人设计的,你还是应该佩服一下的。”
马良的眼中闪过狂怒的神色,但是却依然十分冷静道:“你们这些青州军到底是怎么会过长江的?”黄庭不置可否道:“若是两位先生投降给我们青州军我就告诉二位先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否则的话只能做胡涂鬼了。”
马良冷哼一声道:“要我们投降,休想!”
马谡却眼珠一转,连忙说道:“哥哥休要胡说,我们投降便是,现在荆州已经不可守,我们又何必一味求死呢?”马良闻言一楞,看着马谡对这自己使颜色,不怒反笑道:“你小子不会想着假投降吧?哼!你也不看看眼前的这些人是什么人物?你耍的那些小把戏人家能看不出来?”
马谡闻言一楞,还未来得及说话,黄庭便悠然自得道:“还是马良先生比较睿智,的确,我们有很多种方法区分两位是否是真的投降,看来我家主上说得很多,马谡虚有其表,正如战国时代赵奢之子赵括一般不过是纸上谈兵,没有真才实学,只是一些小聪明罢了,反倒是马良先生才是郭嘉的栋梁之才,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惜哉惜哉。”马谡闻言一呆,便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黄庭也不理他,看向马良,淡然道:“马良先生,我再问一遍,您到底投不投降?”
马良哼了一声,便闭目等死,一言不发。
黄庭冷冷一笑,一挥手,两名特种精英抢前一步,挥舞着手中的斩马刀,一刀便砍在了马良和马谡的脖子上,血光迸溅处,两颗斗大的人头便落在了地面上。黄庭面不改色,看向林甫沉声道:“现在你派人把这两颗人头连夜送到巴陵去,见到孙诩之后,就说妫览和戴员两位将军受到了袭击,徐氏家族的女儿已经被抢走,现在下落不明,妫览和戴员两位将军正在全力寻找,不敢回来,只是杀掉了孙权手下的两名谋士,马良和马谡,这件事情完全孙权干的,只是没有想到在成功之后居然会败露,希望孙诩将军定夺。”
林甫一面答应一面叫人拿起两颗人头去办这件事情。黄庭又自微笑道:“吕蒙大人那里怎么样了?”
林甫微笑道:“我们在对马良的人动手前便已经通知吕蒙大人了,现在吕蒙大人那里想必已经准备好一切了,就等大人这面的消息了。”
黄庭眼中精光一闪,嘿然道:“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我们就进营去,看看妫览和戴员的丑态。”周围众人纷纷微笑,黄庭却指着地面上昏迷不醒的徐元等徐氏家族的人对众人说道:“在这之前,我们先把这些人弄醒了再说,他们还有其他的作用呢。”
第八章 破荆(九)
当徐元悠悠醒来的时候,才骇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身在大营附近的密林之中,身前身后到处都是尸体,而且空气中全然是血腥的味道。令人嗅之极为不爽。
徐元大骇下连忙翻身而起,却看见黄庭一脸焦急地地站地自己的面前,当下警觉的向后退了两步,但是因为刚刚才被解开麻药,所以身体还有有所不大适应的地方,所以不由得打了一个趔趄,同时口中提出疑问道:“我到底这是在哪里?”说完之后,身体不由得一震,终于想起了自己昏倒前发生的事情。当时己方的人正在吃饭,那些饭菜当然是戴员和妫览两人送来的,己方当然是全无戒备,但是在吃下那些饭菜之后,自己便是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栽倒在地,人事不知。在自己倒下之前,自己的那些手下比之自己还不堪,自然先一步倒在了地面上。至于眼前的这个人徐元倒是没有犯糊涂,他还是认识,毕竟在迎亲的时候,这个不知道姓名的戴员的手下比戴员和妫览两人看上去顺眼多了,不思那二君,观之只着衣冠而没有人形。正是因为想起了一切,又看到眼前一片尸体,而且自己的那些手下也是一个个倒在那里不动弹,自然是凶多吉少了,当下一步上前,紧张地一把抓住了黄庭的双臂,沉声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若是让我死也要让我当一个明白鬼,戴员和妫览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小姐呢?”
黄庭心中好笑,脸上却肃容道:“徐元先生不要着急,大吵大嚷于事无补。”看着徐元暂时稳定了情绪,黄庭才沉声道:“徐元先生首先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下并非是戴员和妫览那两个狗贼的心腹,实际上我是孙翊将军派在这两个狗贼身边的卧底。为的就是来监视这两个狗贼,好容易才取得了两个狗贼的信任带在身边否则今天徐元先生便糊里糊涂地做了戴员和妫览两人的刀下之鬼了。”徐元闻言心中一沉;他并非是蠢笨之辈。自然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戴员和妫览这两人出了问题;但是却不明所以;现在被黄庭这么一说;自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当下急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戴员和妫览到底要干什么?
黄庭皱着眉头道:这事要从头说起;可能要费些时间;先生还请稍安勿躁。徐元闻言点头。但是焦急的神色是溢于言表,毕竟自己要护送的小姐现在还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他自然担心,若是万一有所不测,不但小姐不能苟活,而且自己也是死路一条,家族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到了那个时候,荆州虽大,自己却无半点安身立命。只能等死,凡人没有不珍惜生命的,徐元自然不敢怠慢。黄庭心中偷笑,面上却一片愁容惨淡道:“先生一定知道前一段时间孙权将军那里盛宪的事情吧?”看着对方微微点头,黄庭这才接下去道:“当时孙羽将军虽然把孙权的人赶了回去,但是却觉得很奇怪。因为当时戴员和伪览这两个人为自己编辑的时候是对答如流,而且全无半点惧色,倒有些慷慨激昂的味道,要知道这两个贼子本身就贪生怕死之人,虽然平日里很喜欢拍马屁,但是绝非是什么才智过人之士,所以当天地表现显得很反常,所以孙羽将军觉得这两人是暗中有人指点,生怕对自己不利……现在事太紧急。在下也不在乎什么了,孙羽将军还怀疑过是曹孟德在背后指使呢。所以才令在下这个原本就是我底的人接近这两个狗贼,看看这两个狗贼在玩什么花样。在今天之前,在下也不知道这两个狗贼到底会有什么图谋,只是在暗中监视,这段时间又看他们老老实实的,自然也就疑心尽去,觉得这两人并没有背叛孙诩将军,而且按照时间上来看,曹孟德也不可能先于我家孙诩将军知道盛宪的事情,自然也就安下心来在这两个狗贼手下办事,谁知道这两个狗贼暗中包藏祸心,居然另有一手对付我家孙诩将军,他们得到了这一次迎亲使的差事居然是另有图谋,今天这两个狗贼对先生和贵属下手的时候我恰巧出营办事归来,否则还被蒙在鼓里,这两人在麻翻了先生和贵属之后商量所要用药物来奸淫来控制徐灵儿小姐,以此胁迫小姐就范,为他们办事,还说有小姐在孙翊将军的身边,他们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孙翊会把他们视作心腹的。至于先生等人,自然是被他的手下人抬到这荒郊野外来准备杀掉,并且他们还另外准备了一些人手在半道上加入到队伍中,以此来冒充先生等人,这样到了孙翊将军那里才不至于露馅,可以蒙混过关,这两个狗贼说先生不过是个小人物,孙翊将军自然不会认识。”
徐元闻言目瞪口呆,这么庞杂的信息他自然需要慢慢消化,但是他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人说的所以的话并非是谎话,因为这个说地所以的事情都是严丝合缝,没有不合适宜的地方。徐元哪里知道黄庭的这一番话九成九是事实;但是却在戴员和妫览两人做事的目的上作了改编;更不可能知道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