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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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师姐?」
伸手扶着韩彩蝶,一来不让她软瘫地上碍了霓裳子动手,也顺便亲手测试韩彩蝶被妙法刺激时的肉体反应。玄裳只觉她身子火热,犹如身入洪炉,仿若淫毒爆发,绝非玉蜂采蜜针能及;听师姐一声不对,不由得问出口:「是什么淫毒,这般厉害?」
「不不像是毒,反倒有点像是蛊」
看韩彩蝶纤手扶树,娇躯震颤难息,弓起的娇躯力道已使到极端,即便她衣裳未褪,看那模样已令人颇生冲动,恭有男人在旁,看这般娇媚的仙子难受至此,早要翻身上马,把惹人心动的美女活活呑下去。
若不是韩彩蝶体内所中淫物特殊,对擅于淫毒媚药的锦裳门而言简直是活生生的挑战,她还真难忍得下来哩!
「蛊性生生不息,已和身体合而为一,比淫毒还要厉害许多」
「天哪!」
听霓裳子判断,玄裳不由咋舌,若不是她向来相信师姐的见识本领,更感觉得出韩彩蝶的模样和中了一般淫毒有些许不同,恐怕早要出言反驳。
能够化入体内与身体融合为一,再也难解难离的淫毒不是没有,却是凤毛麟角,极其稀罕,毕竟淫毒之物在武林里极端不受欢迎,别说名门正派避如蛇蝎,大点的黑道帮派也不喜用。这般功效奇佳、反覆难收的淫毒蛊物,要在武林里存在自是不易,即便锦裳门对淫欲药物所知甚深,门里也没有这等药物,哪里想得到竟在眼前这名门正派侠女身上见到?
若非知此女武功出自正派,蛊物却非名门正派手段,光这女子送到眼前,她还以为是哪个领门对锦裳门提的挑战呢!
只是身在其中的韩彩蝶却已听不清许多,一来霓裳子的指尖挪移,使得令人难耐的酥麻疼痒不住涌来,换了还是处子之时或可忍得,现在却令她想起先前被男人抚爱疼惜,直到失身被淫的种种;二来她不是毫无自觉,自己现在摆出的姿势是多么令人想入非非。原以为男女之事只在床上,现在却是连女人都能挑逗同性,这姿势更令她不由有些不妙的感觉。
「不不要别这样呜」
感觉随着霓裳子纤指在背上游走,种种异样感觉直透心窝,幽谷里似又涌起痛楚。若真只是痛也还罢了,可那疼痛却似引动先前破身时的伤处,加上霓裳子的手法挑情意味十足,勾得韩彩蝶幽谷里竟不由濡湿起来;再加上这么难堪的姿势,韩彩蝶不由咬牙,她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让羞人呻吟只在唇间流荡,绝不溢到外头来。
可惜玄裳就在身边,韩彩蝶虽咬牙苦忍,但霓裳子段岂是易与?加上她体内淫蛊蛊性坚强,霓裳子的手法便如在干草里丢下火把,登时烧得一发不可收拾,烧得韩彩蝶连心都茫了。
眼看韩彩蝶被霓裳子挑弄得颤抖不已,唇间哼吟不断,玄裳这下可是大饱眼福。原本韩彩蝶的衣裳便不甚适体,显是原本衣裳已不知何往,只随便买些用以蔽体,一场激斗又被两女这般折腾,衫扣早已零乱,樱唇咬着几丝散乱的乌云,强抑苦忍的模样美到极点。
本来还想好生研究一番,但看韩彩蝶美态,玄裳真有些忍不住。她轻轻附到韩彩蝶耳边,小心翼翼地一咬,女子甜美的口气吹拂,登时令韩彩蝶娇躯一震,差点连咬在唇际的发丝都咬不住,尤其玄裳不只吹气而已,唇瓣温柔地含住韩彩蝶耳珠似吮似吸、时磨时啜,饱含润湿的酥麻直透心窝,韩彩蝶差点连眼泪都要掉下来。即便夺了她处子身的男人也没这般挑逗她,稚嫩如韩彩蝶哪里想像得到,锦裳门这票淫妇不只放浪形骸,甚至还能男女通吃?
见师妹逗起韩彩蝶,霓裳子美目轻瞟,瞪了师妹一眼。若换平常你玩也就玩了,做师姐的管不到这么多,毕竟能自在玩弄名门侠女的机会便在淫贼也是不多,何况她们?但现在韩彩蝶身上中了异样蛊物,她正打算好生研究,看看这蛊与师门所传淫毒究竟哪种更高明些?若能因此改进师门毒物,行走江湖或许也用得上,干正事时哪里是你能够胡搅蛮缠的?
只是淫蛊终有个淫字,中蛊者愈是动情,毒性发挥愈快,玄裳在这方面的经验虽限于年纪,与自己尙不可同日而语,但韩彩蝶更显稚嫩。说来若不是见韩彩蝶在玄裳手下难耐欲火烧灼,那模样不只美得令自己也难以停手,更令体内淫性大增,否则霓裳子早要出言阻止师妹的异动。
虽被师姐瞪得稍缓了缓手,但韩彩蝶肌软肤嫩,触感说不出的曼妙,把玩抚弄之间令她愈发不愿停手,何况师姐除了瞪自己外也没当真阻止,玄裳的胆子也就大了。
她微微歉然地向师姐点头,纤手却已轻轻滑入韩彩蝶衣内。韩彩蝶只觉原就敏感火热的肌肤被玄裳玉手一探,愈发地酥麻难当,甚至比男人的手还多几分异样感觉,抚得韩彩蝶气力渐消,靠着玉手扶住树干才不至于软下;咬着发丝的樱唇不住喷着娇喘,虽未成语却更加令人魂销。
若是如此也还罢了,但身后霓裳子动作虽不多,纤指轻触背心时却令自己痛入骨髓,那疼痛每每将自己满溢的欲火打消几分,却始终没令自己能够清醒,仿佛连痛楚都在霓裳子的控制之下;在她即将攀上巅峰之前硬是将她拉下,偏又不会痛到让她彻底清醒过来,犹如扬汤止沸,弄得韩彩蝶几乎想开口投降,索性让她们好生玩弄一番,却偏偏拉不下这个脸。
「呜」
背后的霓裳子又一指点上,这回的点戳虽仍疼痛,当中却似另有文章,韩彩蝶只觉疼痛间幽谷竟似有了反应,湿腻的感觉弄得幽谷里好生难过。但在这种情景下,她别说伸指搔抓,连点异样也不敢显露啊!
随着那一痛娇躯颤抖,韩彩蝶陆地发觉不妙。她的肌肤本就敏感,破了身子尝过男女交欢的滋味,那敏感愈发强烈,体内淫蛊更不容她反抗。在霓裳子魔手下颤抖不已的同时,她竟发觉胸前两点蓓蕾已胀硬起来,随着她的呼吸和颤抖,肿挺粉蕾不住摩挲衣裳。
换了云深阁里的软柔衣物或可忍受,偏偏先前破身之后把那男人赶走,韩彩蝶遍寻不着自己衣物,却不知为何师门长剑依然在身边,只得随意买了几件衣裳遮身,却不料还没找到细致衣物便遭此劫。
微茫的美目张开,韩彩蝶羞得立时想闭上,可那淫艳美景却令她看得目瞪口呆。只见眼下的自己衣钮早松,盈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大半,上头满满的嫣丽媚红格外令人心荡神迷,尤其身下散落的衣物竟是自己的内裳!
玄裳手法竟这般高明,外衣未解就把自己蔽体内裳全剥了个光,想到她使坏法子时不知把自己身子抚弄过几遍,韩彩蝶不由脸儿红透。
可这一解衣却让韩彩蝶差点瘫掉,即便她闭上美目不去看自己半裸的胴体如何在玄裳手下颤抖,可方才种种却深印眼内,就算闭上眼,那媚惑诱人的胴体仍在眼前。
尤其她现在颤抖不已,胡乱买下的外裳质地又不够细致,本来有内裳相隔还不觉得,此刻阻隔已去,摩挲间异样的感觉登时涌上,就好像就好像身子正被男人粗糙的手抚摩一般。
想到其中羞人处,韩彩蝶不由自主地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泪水不知何时流出,却与身上香汗一般化成薄雾。
本来灯下雾里看美人就比平时艳丽几倍,现在薄雾竟是从眼下已无反抗之能的美女身上沁出,看她楚楚可怜又强自撑持的神情,听她强抑唇间的娇媚呻吟,二女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手上动得愈发火热,甚至霓裳子把探讨蛊物真相的事抛到脑后,什么都等之后再说吧!
「呜不不要好好难受呜」
虽强抑着不肯开口,但无力呻吟已渐渐从喉间透出。纵然仍是语不成句,在二女耳中却愈发火上加油。
韩彩蝶只觉周身承受的异样感觉愈发强烈,这两个淫妇不知是把自己当成战利品,孩是当成彼此的竞技场,那魔幻般的手段此起彼落,逗得自己每寸肌肤都被欲焰灼透,此时此刻若有个男人插入其中,韩彩蝶别说保护自己,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任君采撷,但她满心的渴望却不是这两个女人能够给的。
见韩彩蝶在自己师姐妹手下颤抖不休,那神情看似苦楚难当,更多的却是满腹春情,两女久习淫欲,自知这侠女已不堪淫欲烧灼,现在不用担心她反扑或逃走,玄裳这才望向师姐,目光中满是疑惑,却不敢随便开口;手下仍不肯放过,幻得韩彩蝶不住呻吟,娇躯颤抖更增。
知道师妹看不出自己举动深意,霓裳子甜甜一笑,纤手在韩彩蝶背上缓缓滑下,顺着衣裳渐滑到臀后,虽隔着裙裳仍能感觉得出其中湿气;纤指轻轻一点,也不知她点到何处,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疼吟,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脚尖踮到极处,上身却更向下俯。那全无抗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令玄裳胃口大开,空出的手不由向她怀里滑去,心下疑惑却更浓。
见韩彩蝶已迷失在师姐的手段之下,似乎连自己说话都听不到,玄裳移过身去,声音放的只剩气音:「师姐你刚刚用的那些手段怎么不像楚师门所传傅对付侠女的手法?」
「师门手段,必须因地制宜。」
见玄裳满验疑惑,霓裳子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跟这师妹的差距不只是年龄,更是江湖历练,即便所用的同是师门手法,但临机应变,临场的发挥才决定效果如何的关键,否则也不用行走江湖,个个躲在家里勤修苦练,看谁能撑得最久,修到最后才肯出山,岂不清楚痛快?
「对付含苞未破的侠女,自然要先用甜蜜手段,让她们尝到其中美妙,夺走她们苦守不失的贞洁,既尝到甜头又失了清白,事后对这方面自然就不会有所抗拒。
「但这女人早已尝得滋味,看她这模样破她身子的人技巧虽还不足,用心却颇为体贴,她破身时就算难免尝到苦头,也不太强烈,对男女之事的抗拒心本就不会太严重。更何况淫蛊仍然留存体内,现下只是蛊毒还没感染全身,假以时日,她别说不堪男人挑逗,说不定只是同处一室都忍不住淫欲之念,主动求男人交合,发浪的媚态比本门中人还要来得厉害许多呢!」
「咦?这」
听霓裳子如此断言,玄裳一时惊呆了,但仔细看看眼下的韩彩蝶,她原就是庸脂俗粉拍马难及的美人胚子,此刻淫欲满身、肌香肤润、媚眼如丝,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连早该习惯这种事的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马,怪不得霓裳子有如此断语。
何况身处锦裳门,对一些传说中的淫药也颇有认识,许多传说中的媚毒之所以被正道彻底掐断根源,就是因为药效太烈太厉害,绝非一、两次交合所能解决,其烈性往往深入骨髓。
一些神话级的淫药甚至号称能够彻底改变体质,令人逐渐习于淫欲,男女交欢也难以尽泄,到后来淫毒反覆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这淫蛊虽还看不出端倪,但蛊物原就与中土毒物大相迳庭,若说拥有这等效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死依着原有的法子,用男女之事的乐趣引诱她,事倍功半不说」
把话接下去,手上却不敢稍停,毕竟此时说的是锦裳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若给她听去,有了心理准备,效果必然会差上一些,在感觉这般细致的方面,往往失之毫厘便谬以千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