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第2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停在这里,三师兄?”
虽不知来者何人,但藏头缩尾之辈在江湖中本就不受人喜爱,何况对方又堵在栖兰山庄门口,与自家人成对峙之态,怎么看都是敌非友;再加上方才那声女子呻吟,怎么听都不对头。
众人自来此之后一直被安排在山下,连栖兰山庄的门都没进去过,早就闷了一肚子火,自不可能按掠得住。
“赶快冲进去啊!要是出事怎么向大师兄交代?”
“是啊是啊管他什么人阻挡,我们全力一冲,先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再说。”
“静下来”
才一开口只觉口干舌燥,望着阻路的黑衣人,虽与先前印象似有差距,但有什么差距岳敏宸却说不上来,但扑面而来的冰冷严厉气息却是再熟悉不过。人可假扮、貌可易容,但这气势却非假扮得来。
“那是云深阁的卫大护法,不是你们可以轻易开罪之人”
压住众师弟蠢蠢欲动的躁气,岳敏宸向前深施一礼。
“君威天盟内弟子岳敏宸,奉盟主之命前来守护栖兰山庄,不知内中发生何事?还请大护法让路,让我等拜会老夫人,开罪之处还请护法多多海涵”
“内中无事,只是姬姬老夫人来函请本座到此,与夫人切磋武艺,内中无事,无须担心。”
心下暗自腹诽,虽说生了个姬平意这样的儿子,连媳妇都娶了,但邵雪芊不过四旬,容姿秀美成熟,在吴羽的滋润下如花盛放,哪里说得上个“老”字?但这称呼却错不得。
不过来的是岳敏宸倒让卫纤如稍稍松口气。身为君山派三弟子,虽说交游不多,但岳敏宸至少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换了旁人,光只解释自己身份都得花上一番气力,更难将他们说服退去,现在自己至少还占着长辈身份。
“诸位先退下去吧!夫人既不愿诸位进入山庄,自有其理,想必岳师侄也不愿拂逆夫人意思。此处有本座在,出不得事,还请放心。”
听卫纤如说到这分上,岳敏宸也坚持不下去。
他奉姬平意之命而来,这名义镇得住吴羽、镇得住姬梦盈,却别想镇住邵雪芊,更不用说是卫纤如。
即便加上祝语涵身为盟主夫人的身份,别说祝语涵已离开云深阁,就算在阁内时也无法可施。即便武裳盈现在退位予祝语涵,卫纤如长年身为云深阁护法所建立的威望,仍不是新任阁主可比;再加上卫纤如职在执法行纪,最是冷面无私,比起其他位置的长老人物更多几分震慑、威严。就算祝语涵亲自出面,八成也过不了卫纤如的防线。有她在此又明言不要自己进去,岳敏宸想软求不行,硬来更没机会,却不愿就此退去,一时间气氛僵持竟是难以解开。
“岳师弟先退下去吧,此间之事,语涵自会负责。”
山门前对峙不久,门里又出来一个人。这下子岳敏宸的眼瞪得可大,连身后的师弟们也个个傻眼,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众人虽知以云深阁高手的武功想瞒住自己等人潜上栖兰山庄并不困难,但姬梦盈不知什么时候下山,到方才跑回来,卫纤如又神神秘秘地跑出来,现在连盟主夫人都出现了!
岳敏宸不得不自忖,自己守在山下究竟有什么用?在她们面前,自己的防线简直像是空摆个架势,好看而已。
“少夫人敏宸此来是奉了盟主之命,若里头出事,敏宸吃罪非轻。”
没想到祝语涵也在此处,更没想到她竟站在卫纤如那边。此等阵容别说自己或姬平意,恐怕连夫明轩亲来也只能退避三舍,但岳敏宸却不是容易放弃的人,就算强撑也得多撑个几句。
“岳师弟放心吧。”
知岳敏宸绝非轻易放弃之人,否则也不会在姬梦盈面前碰了不知多少次壁仍坚持追来。祝语涵无奈摇头,里头的事岂能让旁人知道?
若非里头之人不是自己婆婆、小姑,就是师叔等辈,剩下的吴羽也非自己能够对付,祝语涵真不由想要杀人灭口。
“有什么事是语涵和师叔联手解决不了的?晚些语涵自会回去向盟主分说,你先回去吧!”
好不容易遣退众人,卫纤如与祝语涵对望一眼,前者轻叹口气。
“里头状况如何?”
“师父的遗体已经收拾好了。”
说到此处,祝语涵鼻头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
来此之前,她虽猜得到吴羽和师门必有冤仇,却没想到纠结如此之大,更没想到平日雍容温厚的师父,竟有自己从没见过的恐怖一面。
跟这些相较之下,武裳盈在吴羽鞭下受那淫刑反倒还容易接受。眼见武裳盈身亡,祝语涵要不难过却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呜只是一些痕迹却收拾不了遗体这样运回去也不知不知会有什么后果?语涵六神无主,只能请师叔发落此事”
暗自摇头,卫纤如也知祝语涵犯难之处。
毕竟武裳盈是一阁之主,不明不白地死在栖兰山庄,此事岂会容易收拾?她身份摆在这里,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像一般武林人,道旁一埋便了事,尸身无论如何都得运回云深阁,此事无论如何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
若换了别的状况,自己和祝语涵都知道此事,若两人联手该当压得下去;可吴羽的淫邪手段施在武裳盈身上,旁人就算看不出武裳盈体内淫蛊和九转龙珠之伤,光只淫刑留在武裳盈身上的痕迹就瞒不了人。
对女子而言,名节等若第二性命,淫刑痕迹若让云深阁众人发觉,要不出事也难。
这人施刑痛快是痛快,却没想及事后该如何处理。
想到此处,卫纤如陡地一震。
“吴羽怎么说?”
“他什么也没说。”
摇了摇头,祝语涵强忍泪水,只觉头疼欲裂。此事已然难处理,偏生最信任的智囊又失魂一般,一句话也不说。
“自师父死后,他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无论旁人怎么说话也不搭理,甚至梦盈和和婆婆出来说话也不理会,好像好像失了魂一般”
“啧!”
唇角微啐,卫纤如心想:果然如此。
不知韩师姐前世怎么修的,竟跟这个人搞到一处?弄成这样不理又不行。
“语涵你先回威天盟去,此间之事就由本座和夫人讨论之后再行处置,至于阁里等本座回去之后再看吧!”
“什可是”
听卫纤如这么说,祝语涵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她虽知卫纤如这么做是不想自己掺和到此事里头,可武裳盈之死岂是卫纤如独自一人能处理?偏偏吴羽又是那个样子,即便知道卫纤如好心好意,她可不能一走了之。
“可是吴供奉那个样子两位师叔又对师父心结难解,这里头的事教语涵怎有可能置之不理?师叔”
“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的事你处置不了。”
叹口气,卫纤如也不是不知道吴羽为何如此,恐怕他一心只想着该如何对武裳盈报仇,其他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姬梦盈那一剑让武裳盈提早解脱,顿时也让吴羽的目标消灭,没有目标的吴羽一时茫然无措,也不是难以想像之事。
事到如今还是只能靠自己想办法,或者跟邵雪芊讨论一番
想到此处,卫纤如只觉头也痛了。云深阁连连出事,接下来的事情千头万绪,该怎么办才好啊?
见卫纤如一时无语,祝语涵心下哀叹。
她自己也是麻烦一大堆,里头武裳盈之死不知瞒不瞒得过去,更麻烦的是,她既然来此,自不可能不面见邵雪芊。
虽说祝语涵早知道婆婆与吴羽关系非同一般,却没想到吴羽竟弄出这么大的事。
这里的事不能不瞒着旁人,尤其万万不能让姬平意知道。但接下来要怎么办
轻轻吁口气,躺在床上的吴羽两眼无神地望着床顶,脑中空空荡荡,也不知该想些什么。
当武裳盈体内九转龙珠终于反扑,令这不可一世的强敌一时间虚软无力,只能任由自己宰割之时,吴羽将早已备妥的手套换上,细细皮鞭飞纵而出,将她吊挂空中。
表面上吴羽大仇得报、意气风发,实则心下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不住弥漫。跟大功告成的满足感不同,那异样感虽是隐晦却强烈,仿佛在提点他,这一刑下去虽然痛快,后果却未必好受。
那时吴羽还不管什么,好不容易将武裳盈擒到手中,想到十余年来所受的种种苦楚,除了将满腔恨意发泄在她身上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即便知道仇敌方去就暗算自己人,绝对说不过去,吴羽下手仍是既快又准,丝毫不让旁人有干扰自己的余地。
因此当武裳盈被悬空中,被皮鞭淫邪诡异的手法刑得羞愤交加之时,吴羽心里只有大仇得报的痛快,甚至连感觉都延伸到刑着武裳盈的皮鞭上头,她的颤抖、惊惧全都顺着皮鞭传来,令他愈刑愈痛快、愈痛快愈不愿收手。
眼见娇贵高傲、雍容华贵的武裳盈在自己的皮鞭下婉转哀吟,直到被皮鞭搞到高潮泄身,虽说破了她身子、插到她高潮的是皮鞭而不是自己的肉棒,吴羽仍有异样的快感冲动。
旁人不知,却瞒不过自己,裤里的肉棒已是硬得发痛,但他十余年筹谋总算逮到武裳盈,岂会这般容易放过?种种难以想像的淫刑早已备妥在心,只待一项一项、一点不漏地用在武裳盈身上。
毕竟男人的野性欲望总强过女人一些,十余年苦楚承受下来格外有些歪曲心思,吴羽自然舍不得用在自己的床上伴侣,但用在武裳盈身上他一点收敛也没有。
本来已经想好要怎么让武裳盈四肢伏趴,犹如犬兽一般高高翘起臀股,任异物从后而入,插得她只能求饶?要怎么用皮鞭将她众穴尽开,幽谷、后庭、樱唇、尿道,每一处都尽情蹂躏一番;还是把皮鞭揉到一处,看看武裳盈能容纳到多粗?也看看她被彻底胀满之时的反应如何?
却没想到在武裳盈高潮泄身,自己高涨的情绪似也稍泄,便如床上射精尽兴之时,原本静静待在一旁的卫纤如竟趁此时发难,长剑化光,直奔武裳盈颈口要害而去!
知道便是不甚了解武功之人,长剑割到颈口要不死也不容易,何况卫纤如何等武功?幸好吴羽便醉也有三分醒,早便戒备卫纤如发难,双手可控的十条皮鞭留了两条下来,及时挡住卫纤如的长剑。就算他戒心已退,鞭上力道不足,但卫纤如强行冲穴,力道也未十足,仍是勉强挡住。
只是接下来的事吴羽也想像不到。
原本被他骗下山崖,本想就算姬梦盈轻功再高,要回栖兰山庄也得在事了之后,没想到姬梦盈在此时出现,竟一剑削向武裳盈颈子!
即使吴羽状况十足之时,手中八条皮鞭困着武裳盈,只余两鞭要挡住卫纤如与姬梦盈的夹击也是万万不能,何况此变来得迅雷不及掩耳,他的戒心又随武裳盈的高潮稍泄。挡得了一便挡不了二,竟眼睁睁看姬梦盈的长剑滑过武裳盈脖颈,直接取了此女性命!
虽说仇敌已死,但吴羽心下除了功亏一篑的念头外,一时间竟不及其他,直到此时仍若身陷梦中、迷迷茫茫的,眼若不见物,耳若不闻声,就算姬梦盈在旁边怎么喊叫也没有反应。
闭上双目,反正就算睁开眼睛跟没有看到也差不了多少,吴羽只觉心下空空荡荡的。先前只想到要怎么算计武裳盈,擒她之后要如何处置,却没有想过待大仇报了之后,自己又将如何?
现在被强迫结束酷刑仇敌的快乐,想不计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