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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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我在王府里晃荡了几天也不见忠叔,按理说他是王府的管家应该时常见到才是。
正想着,突然一个无赖的声音响了起来,“依儿,你怎么还不去做饭,我们都饿死了,快去看看,岑岑已经在择菜了,就你还带着丫头闲逛。”
我一个白眼翻过去,不用说,正是阿云。这两个男人很差劲,居然以防止别人下毒为名,要我们几个美女天天做这院子里十几号人的饭。
无奈,岑岑实在是太贤妻良母了,做菜又好吃,为人又勤快,我去厨房也是帮倒忙。我睥睨了阿云一眼,耸了耸肩领了嫣儿她们往厨房去。
到了厨房,岑岑果然早已经忙开了,哗啦啦,新鲜的活鱼在锅里挣扎了几下。
“嗨,帮倒忙的来啦,有什么让我们动手的么?”我刺啦啦地带着嫣儿她们进了厨房,岑岑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可奇怪了,纵是我做菜水平不行,起码也是可以下咽的,不至于一听我来了就这么纠结吧。N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一十三回 古怪岑岑
“小依,唉”岑岑一声叹息,什么也不说,转身继续去烧鱼。
我弄不清他要做什么,却是对自己的手艺自愧不如,便很识相地拉了雪奴、月奴一并择菜,嫣儿见铁昕竹在院子里劈柴,见我应允,竟跑去劈柴。
岑岑几次踱到我身边,似是有什么话说,见到我专心致志地择菜,又生生忍了回去。她不说,我自然也懒得问,反正她想说了自然也不会憋着。
不过我发现她一恍惚,我们的胃可是受了苦了,今天的菜太咸的太咸,太淡的太淡,要不就是生得生,糊得糊,满满一桌菜竟没几样可口的。
本来大家都闷头吃着,便是团子这样的小豆丁也没有闹脾气,倒是贺兰凌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姝岑,你再做得难吃点就可以赶上依儿了,哈哈。”
我一脸黑线,起码我做的菜虽然没有卖相,但是也算是香、味俱全吧。贺兰凌真是够讨厌,还不如继续卧床呢,身子刚好一些就开始讨嫌。
“哦?贺兰兄如何知晓?”阿云有些疑惑,同时也有些护短地想为我申辩。
贺兰凌似是等着阿云这样问一般,美滋滋地炫耀道,“云兄想知道?叫我卿墨便可,切莫叫什么贺兰凌,那不过是不想让俗事污了我的名号,随意取得罢了。”
原来贺兰凌的本名叫卿墨,先前他说让我喊他卿墨,我只当他开玩笑。现在仔细品味,才发现这名字够妖媚,够文艺啊。他本就长了一双桃花眼,言谈举止也多少带了些神秘,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卿本佳人”加上他同突厥那一段往来,正好应了下句,“奈何从贼”。
随即被我自己的联想雷了个里嫩外焦。
贺兰凌不,应该叫卿墨,罢了,还是叫贺兰凌吧,不然怪怪的。他的话打断了我邪恶的联想,“她九岁那年,我寿辰硬要煮饭给我吃,结果哈哈,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爱。”
这话听来怪怪的,怎么感觉贺兰凌俨然变成了阿史那依的爸一样,何况那么多女人喊他主人什么的,难道他有爱好养成游戏的怪癖,我寒一个。
话说阿史那依看来是个女强人,除了会各种打天下的本事,其他的就不会什么嘛。贺兰凌脑子是不是有坑啊,怎么岑岑那么好一个姑娘搁在他眼前,他不动心,偏偏喜欢个男人婆呢。
我不厚道地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现在这副身子的身材,虽然也算是有前有后,但总不及岑岑的纤长优美,最初还有点肌肉,幸亏我好吃懒做给消解掉了,不然真是不好看。
“丑女,你的眼神好可怕,你别这么看着岑姐姐,会吓到她的。”团子一点也不可爱地攻击我道。臭团子,居然敢喊我丑女,他真是嫌命长了。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小孩子,立刻霸道地回应道,“死小孩,你管我呢,我就是要抱抱你岑姐姐,你也拿我没招。”说罢,我象征性地搂了搂岑岑,向团子示威。
用罢了饭,自然不用我收拾碗筷,我就和阿云一并闲坐着,我知他最近太累了,便不愿聒噪吵他。
“姝岑,她的事你不必费心,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可。”
“可是主人”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多可是?”
“是”
正因为我们这一处静,我方听见那一处僻静的角落里贺兰凌和岑岑的对话,没头没尾的,却也不知在说什么,只觉得岑岑的心不在焉怕是和贺兰凌息息相关。但见贺兰凌不知在说什么我看向阿云,他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多言。我只得装聋作哑,低头玩着阿云的手指,心里却盘算着等回头一定私下里问问岑岑。不然以她温吞柔顺的性子,岂不是要被狗血的贺兰凌欺压死了。
阿云自然一眼看出我在想什么,只是深深浅浅地一笑,宠溺地拂过我的脸颊,淡淡道了句,“依儿,莫要添了乱,帮了倒忙。”
真是看不起人,我估计岑岑其实今儿就是想找我说的,她果真觉得我最贴心,不想阿云,就会打击我,一点建设性都没有。这么想着,我不禁嘟起了嘴。
“切莫生气,如此便让为夫教你一招,算是给小娘子赔罪。”阿云坏笑着轻啄了我的唇一下,贺兰凌立刻停止了对岑岑的碎碎念,黑着一张脸瞪着我们。
我挑衅地回瞪了回去,却见岑岑幽然一叹。我忙收回了目光,朝阿云笑笑,漫不经心地聊着天。贺兰凌气恼地出去了,岑岑咬着唇也跟了出去,想来不放心他的身子。
阿云见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失笑地轻轻咯吱了我一下,“坏娘子,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眼中只有我,只为我欢喜和忧愁呢。”
我不禁失笑,这个吃醋小气的男人,女人的醋你也好意思吃。
阿云突然凑近我,“女人的醋就吃不得,娘子整日怀疑为夫断袖,为夫就怀疑不得。”声音皆尽调侃,手轻轻抚着我的眉脚。
“别,起码把门扣上啊,这要是有人进来了,叫什么回事。”我有些害羞地躲着他的气息,如今的他已经不再酗酒,满身都是干净温暖的味道。
阿云手一扬,门就关上了,再一摆手,门闸恰巧就被推上了。“这几夜可有想我?”说着便把我扣在怀里。
“一个大男人总问想不想的,真是的。”我嗔了他一句,埋进他的怀里。“听说你将府里的女眷尽皆遣散了?那你怎么纾解自己的?”我一直有些好奇,眼下趁他心情好,便问了出来。
“你这女人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若是让人听了去,非将你当作妖女不可。”阿云眉头轻皱,半是宠溺半是责备地道。
他见我嘟着嘴,明显不是想听这样的话,随即苦笑着又补了一句,“你还是知道了?其实为夫有一日喝了个烂醉,的确有个叫夏蓉蓉的女子,硬是爬上了我的床。”
夏蓉蓉?!对哦,阿云当初因为皇帝来了,所以便选了夏蓉蓉,我都忘记了这茬了,不过不管哪个女人,原本以为飞上枝头了,结果来了才发现不过尔尔都会心有不甘的吧。这样一想,我倒是不怪她了。
我正想说点什么宽慰阿云,让他对夏蓉蓉好些,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让人关照些她的吃穿用度。谁料阿云率先心急地道,“娘子放心,我没有和她”
额?不是吧,若不是亲自验证过,还真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美女在怀居然能跟个木头似的。N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一十四回 除却巫山不是云
以阿云对我的了解,自然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微怔片刻,轻捏了一下我的下巴,“为夫专情于你,却要被你这般猜测,这是好不冤枉。”
我挑挑眉,虽然心里甜,却故意不屑一顾,不予置评。
阿云嘴角微扯,将揽住我的手臂紧了紧,端起桌上的茶喝上了一口,呵着气道,“只怪世间再没有一个女子如你这般秀美灵动,妖娆似火。”
我面上一红,总觉得这话不像是在说我,他以往不是说我言语粗俗,行动迷糊的么,怎么眼下我不过是失踪了半个月,评价差了这么多。看来古人言小别胜新婚,诚不欺我。
“呵呵,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啦。”我不好意思地道,将头埋进他怀里。
没想到反倒是让阿云有些不解,“西师?是什么?”
我这才想到自己掉进了什么鬼的历史夹缝里,往日倒没觉得有什么差别,便记不得了,现下说这个才想起来。没关系,反正可以岔开话题。
“那你没有和夏蓉蓉那个”我咧着嘴角问道,一副八卦外加小气的样子,虽然心里已经明知道答案。
阿云自然也知道我是赖着想听好听的,却偏不肯再说,只是将我深深陷进他的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捏碎,我却偏偏不想挣扎。
“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你。”阿云的声音沙沙的,沉沉的,却胜过世间最动听的乐曲,“因为我知道我的心意一定会把你唤回来。”
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硬要逞强,他借酒消愁的样子我真是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了。我觉得二十一世纪情人分分合合实属正常,怎么到了古代,一个个都成了“圣女贞德”外加柳下惠的合体了。
思及此,我狠狠咬了阿云的脖子一口,“以后的未知数还多着呢,你要是死了,我就用你的银子找一大堆美男。你看我多没良心,所以不要对我那么好,若是我有什么三长”
我还未及说完,阿云便捂上我的嘴,“若我有什么事,你只要过得好便好,至于你自己,不准胡说,有我一日,便护得你一日,若一日没了你,便也真没了我。”
我心头狠狠一痛,世上怎么可以有他这般的男人,常言道“最适薄幸锦衣郎”,是怕是定要将他排除在外的。
“你怎么笑得这般诡异?”阿云一是摸不透我的想法,有些怕怕地问道。
我失笑地摇头,故作严肃地道,“没有什么,看你长得好看,怕被人偷走了,恨不得藏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
“呵,这么霸道啊。”阿云一声轻笑,“那你可要看紧了,你家相公可是很多人等着要呢。为夫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晚上在床上乖乖等着。”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狠狠白了他一眼,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暗恼自己真是被他培养的越来越奔放了。
“好了,你自个在这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要去忙正事了。”我推开他,拍了拍原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故意迈着粗放的步子出了门。
到了门口,故意回头给他做了个很丑的鬼脸,然后蹦蹦跳跳地跑掉了。阿云似是愣了一下,随即迸发出一阵热烈的笑声。
出了房门,我无意中看见到贺兰凌站在阴影里,幽幽地看着我,似是叹了口气,转而扶着墙慢慢走了。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说感情都是自私的,选择一个人就意味着放弃了其他人。
每每想拒绝贺兰凌,总是因为不忍心而截住话头,可是眼下矛盾越积越深,难道我真的可以依旧视若无物么。
我暗暗长出一口气,决定待他身子好些了,定要把话说清楚。
嫣儿她们在门外候着,见我出来了,本要跟着,我轻轻摇了摇头,她们便各自散去。
我并未回房,转身去了岑岑房里,不料果真又被困在了阵里,只能盼着早些有人发现我。
老天真是待我不薄,果真有个人影遥遥地过来,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待那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