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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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本是随意一笑,但越想似乎越将自己带入了,犹豫了很久,这才艰难地道,“我不知道,有些事你问没经历过的人,本就很难得出答案。”
他停了一停,最终苦笑道,“或许告诉我吧,这样才能有新的生活。”半晌,他又补了一句,“依儿,对不起。”
我无语地推了他一把,“你神经啊,我又没死。那我明白了,对了,你这么忙怎么有空来找我?莫不是专门为了来兴师问罪?”
阿云从袖中掏出了几个折子,“依儿,这是从堇县送来的公文,需要你批示。”
“以往这些不都是你处理瑞州的时候顺便帮我代劳的?再说了,你对这些活也比较熟悉,我来容易做错事。”我接过写满了繁体蝇头小楷的本子,看了就有些眼晕。
纸板制成的折子很精致,雪白的纸上有梅花的印花,边上镶了一圈红色的边,看起来精致隽雅。但是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负责写的折子,上面的小楷一点也不好认,反而绕得跟行书似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行楷?
阿云见我撅着嘴,一副对这些折子很不满的样子,失笑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天下间多少女子,甚至男子想要你今日的位置,想做你今日做的事情,怎生还这么些怨言。”
切,我又不是跟风党,别人喜欢我就要喜欢啊。我转念一想,另一件事也不对,“可是岳家的人就在这附近,这样做不正是暴露了我?”
阿云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要得就是让她们发现,发现才好让她们便迷糊,摸不清我们的虚实。”
原来他打得这个主意,那就没办法了,我只好细细研读这些破事。“这样,你说怎么写,我照你说的写。你知我不大懂这些事情的。”
毕竟关系到黎民百姓的生死,我确实对当地的形势不够了解,何况我知道官场上的折子能信一半就算当官的有良知了。
阿云却不同,他比我了解得多,处理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阿云听了坏坏一笑,“可以啊,不过”他凑近我的耳朵呵着气,“你可想好了羡鸳节用什么偿给我。”
我照着阿云的意思,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到折子上,虽然还算勉强有些笔法,但歪歪扭扭的。阿云居然看到我写得字忍不住在一旁很有优越感地偷笑。
“女人,你羡鸳节真的”贺兰凌进来居然不敲门,他一定是听到了阿云在里面,故意进来“捉jian”的。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二十六回 战神好惊悚
好在我和阿云只是他说我写的状态,并没有什么事,贺兰凌有些放松地出了口气。鄙视他,跟阿云一样满脑子的猥琐思想。
我和阿云直接将他视为空气,当然啦,阿云是赌气,男人吃起醋来也是很有杀伤力的。我呢是写字都来不及,根本没空理他。
“为什么拨这么少粮,分明灾情非常严重啊。”我有些不解,堇县的一个小村子出了蝗灾,粮食可谓颗粒无收,那村子本就不怎么富裕,眼下出了这么一桩事,更是雪上加霜。
“别急,你看这张折子,是弹劾监察的,说他私敛财物,结党营私。”阿云玩味地掏出另一张折子晃了晃。
“你是说”我知道他的意思应该是说让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可是,这真的属实么?会不会是官场风云。”
阿云像是听了小孩子说了什么老成话一般,扑哧笑了,“娘子倒是很懂嘛,哈哈。”笑得我有些囧了,只好点着手指瞪他。
阿云见我真得不高兴了,这才收住笑,“为夫已经替你核实了,自然是真的。”我点了点头,应了阿云的话写了上去。
贺兰凌虽然对这些官务没什么兴趣,但也凑过来看我写的东西。因为我背对着他,没看到他只看了片刻,脸色就煞白的可怕,禁不住握紧双拳,一双美目冷厉得有些骇人。
阿云注意到了,也顾不得同贺兰凌继续冷战,既是关切,也防止他万一是走火入魔了,妄动伤人。阿云用力握住贺兰凌的双拳,用内力扩大了自己的声音,“贺兰兄,你怎么了?”
声音震得我的耳膜有些痛,也回过头来看贺兰凌,才看清他的样子有多可怕。
只见他双目带着逼戾的杀气,那么张狂而放肆的,他也正巧侧过头来看我,我只觉心里一凉,仿佛觉得他心里正在谋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一般。
原来真的有人让人一看就觉得像坏人,并不是贺兰凌这表情奇丑无比,相反十分英俊,给他的妖媚增添了一丝刚强和冷冽,却让人毛骨悚然,从骨头里透出寒意来。
突然,贺兰凌似是回魂了一般,慢慢地将有些扭曲的容颜回复了正常,眸子不再睁大,反而眯成一条妩媚的曲线。
他盯着我,直看得我背后僵直,有些无所适从,却偏生不敢移动半分,毕竟整个王府里就数他武功最好,要是真无知无觉地惹火了他,阿云都救不了我。
“你怎么啦?”我努力让自己有一丝笑容,心里却在暗暗打鼓,尤其想到自己这几天要告诉他的真相,更有些不敢说的冲动。
阿云缓缓地移动,将他的身躯挡在了我和贺兰凌之间,贺兰凌看不见我,只得看着阿云,过了片刻,似是心更想开了些,缓缓转身走了。
却见他脚步虚浮,跌跌撞撞,两条修长有力地腿似是灌了铅一般,跨出门槛的时候几乎要踩到自己的衣襟,险些跌倒,好在阿云飞身将他扶住。
见他站稳,阿云就松开了手,毕竟失控的高手都是危险而可怕的,而且现在问也只怕问不出什么来。
目送贺兰凌离开,阿云拿起方才我正在写的折子,分明就是普通的拨送粮款的折子,实在让人看不出什么来。
我将折子夺过来,对着光细细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
“会不会是正好他神经错乱了,你也知道越是什么武林高手啊,什么绝世高人啊,越是奇奇怪怪的。就好像夜魅,明明是个大男人,却老跟你穿一条裤子。”我将折子当作扇子,懒懒地对阿云道。
谁知阿云听了就黑了一张脸,“你的脑瓜子就不能正常点,你又不是武林高手,也不是绝世高人,怎么满脑子都是些古怪的想法。你相公断袖了,你就很高兴吗?”
我被他说得理亏,却偏偏就不想低头,“又没说你断袖,你紧张什么嘛。不想跟你说了,雪奴怎么还没把饭端来。”
正说着,雪奴月奴端了食物进来,我忙起身和她们一道拾到着桌子。
阿云虽然脸色很黑,却也似乎知自己说得重了一般,几次想伸手帮忙,我都故意挡了他。一顿饭吃得异常讶异,雪奴月奴根本不敢抬头,闷着头夹到什么吃什么。
用罢了饭,雪奴月奴都去收拾了,只剩下我和阿云两个人。
“我唉依儿,最近我太多事情了,脾气差了些,你别再生气了。”阿云见我没什么气消的迹象,终于低头认罪了。
我心里自知他不喜欢我整天断袖断袖的挂在嘴边,暗暗决定下次不再说了。看着他的样子,我抿着唇,极力忍住笑意,却最终还是没忍住,“嘻嘻哈哈”
“好啊,娘子你耍我?”阿云这可不干了,看出了我摆明了是玩他。
我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立刻心虚地跳着躲开,“对啊,对啊,不仅如此,我还欺负你呢,这屋子是我的屋子,屋子里住的也都是我的人,你要拿我怎么样?”
阿云苦笑着半开玩笑地道,“还能怎么办,连我自己都从了你了,也只能任你欺凌了。”说着,他故意装得很嗲给我抛了个媚眼,把我给寒地。“我本佳人,奈何”
奈何从贼?他胆子不小,居然敢变着法的骂我。
“你才是贼呢,不跟你多说,快点来把折子都一一说完,我好写了。”我说不过他,只好虚张声势地转移话题。
弄了大约有两个多时辰,我才磨磨蹭蹭地写完了所有折子,暗暗下了决心以后一定好好练字,免得写得又慢又难看的。
阿云临了还不忘讥笑我两句,“呵,可是写好了。”他半伸着懒腰,“你这字倒是好,别人定是模仿不来,也算是个性,更不怕有人冒了你的名做坏事。”
他分明就是嘲讽我的字难看天下第一嘛,我鄙视他,藐视它,无视他。
阿云知我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却也不理我,将那几片折子又塞回衣袖里。“你再去睡一下吧,我去看看贺兰兄到底怎么了。”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二十七回 内讧有点乱
阿云当时看不出贺兰凌哪根筋搭错了,自然再去看也是看不出个好歹来。
贺兰凌这两天真的很怪,本来身子刚好,就需要好好调理,偏偏他就不肯好好喝岑岑给他熬得那些汤水,整天就是喝酒,将自己整日关在屋子里,吃饭也是我亲自送去才肯吃。
因为摸不清他到底怎么了,我竟不敢出言骂他,想起他那双目赤红的样子就有些骇然。
贺兰凌两三天下来屁大的事没有,只是邋遢了不少,倒是岑岑一下子人就瘦了下来,原本娇俏的下巴尖的吓人。而阿云也更加忙碌起来,在他屋子伺候的家奴说他几乎整夜都没怎么睡。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住在我边上的贺兰凌的屋子里。“靠之,你给我起来。”我一把拉起如同一滩烂泥的贺兰凌。
“死女人你干什么?”贺兰凌身子一歪,故意倒在我身上。以他的功力若不想被我拉起来,我一定拉不起来,所以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身子一歪,不让他靠,果真他却也能继续往我身上歪。
我推了他一下,有些气急败坏地烦躁,尖声冲他吼道,“你这个烂人到底要干嘛!这几天抽的是什么疯?”
“你说我是烂人?!”贺兰凌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很大的怒气。
我懒懒地撇了撇嘴,眼下反正已经惹火他了,撑死了就被他一掌拍死,如果他拍不死我,我就只好气死他了。“哼,可不是么,让女人难过的男人不是烂人是什么。”
“你说你为我难过?”呃他哪只眼睛看到我为他难过了,我郁闷。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想太多,我怎么会为你难过哦,你看看岑岑都为你忧心成什么样了,要是我是你,我就找个地洞钻下去。”
贺兰凌醉醺醺地看了我一眼,“所以你不是我,哈哈,对了,你是谁?”说着便倒在我身上,这回他八成是真得醉倒了,连我都认不出来。
我勉励将他丢到软榻上,取了他的锦被给他盖好。虽说是夏天,可是毕竟入睡,人比较脆弱。
唉,对我自己失望了,不但没有骂醒他,还被他沾了一身酒气,罢了,让小丫头去端醒酒汤来吧。我探出头吩咐了小丫头又进来,用帕子沾了水给他净脸。
从净手处的铜镜里,我模糊看到贺兰凌举起一只手,犹犹豫豫地又放了下去。呃这男人喝多了不会是想要跳舞吧。
“我说你醒了就别装睡,刚送来了醒酒汤,你好歹喝一点。”贺兰凌依旧躺着不理我,我努力扯了他一把,却怎么也拉不动。我脾气也被他弄上来了,用尽力气努力想把他拉起来。
突然贺兰凌一使劲,将我拉近,有力的手扣住我的脖子,几乎要将它扭断,双目阴冷阴冷,杀意尽显。
我只觉呼吸渐渐困难了起来,但他似乎在犹豫,并不真的想杀我,或者下不了决心杀我,不然以他的本事,轻轻一扭,我的脖子必断无疑。
我费力地拍了拍贺兰凌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