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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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个理性而无情的人,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好说话的一天。
“你为什么这么爽快?甚至都不问问我具体会肯给冷家什么。”我眼下戒心卸去大半,便有些不解地问冷无心道。
冷无心似是想了一下,随即道,“因为你不怕我。”
呵,这是什么古怪的理由,我以为他要说因为你聪明,能给冷家带来利用什么的,不想却是这么个理由。
转念一想,他为家族牺牲的太多了,最终还是寂寞了吧。孤独了三十多年,大约还有两个三十年要孤独下去。我心里突然升起了隐隐的怜悯。
就在我心中生出隐隐的同情的时候,冷无心突然冷声道,“你可切莫以为冷家便会当真做你的后盾,不过是给你机会表现罢了。”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是说若是我能讨得阿云的欢心,自然就可以获得支持,若是不行,那冷家便会再行打算。但是此时听来却多少有着些故作蛮横。
即便冷无心说得是认真的话,不是我小瞧我们家阿云,就他那小样我还用讨好?他自己就忙不迭地扑上来了。
我们说完了这些话,本以为冷无心既然有打算认回我做冷家人,会说些体己话,不想到直接就将矛头掉转向了宋三。
“你——是魅公子的人?”冷无心冷冷地开口,我这才知道他方才早就将我当作了自家人,方才不过都是在逗我玩。他此时说话才是真正地注满了威慑力,简直是不怒自威。
宋三却只是不卑不亢地答了一句是,便没有再言语。
冷无心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宋三的态度而有任何的不悦,反而不冷不热地对我戏谑道,“依儿好本事,不想到连魅公子也对你情有独钟啊。”
他似乎是认可了我,连称呼也变了。其实就算他这样的人,也逃脱不了众生普遍的喜好吧,谁不喜欢对那些做人真诚,对事合作的人。
“冷当家误会了,依儿和魅公子只是”我见又有人误会了,便想要解释。
冷无心却生生打断了我,“行了,既然认祖归宗了,还怎的喊我冷当家?就随家里人一样,喊我道长吧。”
他倒真是奇怪了,你要是跟他不是自己人吧,套近乎地喊他冷当家他也不在乎。反倒是你同他同仇敌忾了,倒得喊他道长这么个不伦不类的称呼。你看他的打扮,哪有分毫道长的样子。
临走了,冷无心突然道,“有空去看看你娘,你爹故去的早,她很是孤单。”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几乎没有声调,我却为他这一句话愣了半晌。
若是旁人说出这样体己的话,大约自然,但他这般说却反倒显得怪异。毕竟与他小坐的这一会功夫里我虽能感受到他的无奈,但也确是把他当作了无情冷心之人。
冷无心似是被我盯得窘了,摸了摸鼻子侧开头道,“没社么事便走吧,我还有事。”明显是心虚的态度。
“五哥,你要好好保重,多谢你帮我照看母亲,我出现不过徒增她的思虑,还是算了吧。”我对冷无心道,这回没有喊他道长或者当家什么的。喊得冷无心当即石化在当场。
冷无心跟我平辈,在冷家排行老五,本是不能继任当家人的身份的,但老当家看中的就是他的冷毅决绝,硬是将位子传给了他。当时据说大半的元老都不服他,但是半年后个个以他马首是瞻。所以我在此唤他一声五哥。
冷无心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冷死人的气势,我当面驳了他的邀请也没有表现出不快,只冷冷吐出两个字,“不送。”
不是我不想去看冷母,我并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女人,而且我既然得了冷依儿的身子,自然也会将她的义务尽可能的承接下来。只是若我现在去看冷母,只怕会将危机也一并带给她。
出了寒冰观,我这才松了口气,这就要往马车里钻,“哈,三哥,没想到此事竟这般顺利。”
宋三不知在想什么,只勉强一笑,我们便赶了马车回到了客栈。
月奴才醒来,披着发就要去取水梳洗,见了我已经衣着齐整地站在她面前,不由大为惊叹,我却没有解释什么。她也只当主子转了性了罢了。
霸道岳家靠边站 二百七十六回 等闲变却故人心
“月奴,拾到拾到包袱,我们回去了,终于可以回瑞州了。”我拉了拉月奴的手,心里隐隐有些兴奋,还有些担忧。
“主子你昨日不是还说要扯些布做几件好看衣服?”月奴还停留在昨天的事情里,看来漂亮衣服这是小姑娘的致命诱惑啊。
我给了月奴个白眼,“这丫头不会算账的,你现在做衣服用的是自己的银子,你回府里要多少银子没有啊。”
月奴听了吐了吐舌头,却也没再说什么。我暗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瑞州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愿花子乔和府里的众人能够镇得住局。
宋三执意要将我们送到瑞州,方艳红也恋恋不舍地送我们行了好远,外加附赠我们两个很夸张搞笑的形象,看起来脸上那层妆真像是西方的小丑。
好不容易到了瑞州,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却发现城中很是古怪,不是说肃杀恐怖,反而是太过祥和了,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喜庆是的,就是喜庆。
宋三只将我们送到了瑞州城内,他突然接到线报,夜魅看来又有事寻思他了,便匆匆离去了。
只见瑞州城是家家都张灯结彩的,总不会是王爷又结婚吧,不然哪有这种喜庆劲儿,灯笼上还贴着双喜,就更让我忍不住在心里调侃起来。
“主子,这城里透着古怪,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连月奴也察觉到了。
我挑了挑眉,“可不就是,看来是有什么大喜事来了,不如我们将脸洗了,去王府看看有什么变化吧。”
我和月奴去了户人家借了水净了面,到了王府门前,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张灯结彩,整个王府灯火通明,犹如白昼,简直就像是个五颜六色的奇幻世界。
“怎么,莫不是府里的人知道我们要回来,特地由此一弄?”我冲月奴挑了挑眉,心里却是奇怪,我就不信顾琉号称神算子,就真的神到了这个地步。
“嗳,月奴,咱们翻墙进去吧,就算他们算到了,也让他们扑个空,总不能让他们这般轻易地就得了逞。”我狡黠地对月奴道。
一方面确实是想在暗处给大家一个惊喜,另一方面,也确实是有些隐隐的担忧。
月奴心思直白,只当是个游戏,自然乐得将我飞身带进了院子,却见得了触目惊心地一幕,阿云身着喜袍,一派喜庆地被三四个谋士包围在众人之间。
我揉了揉眼睛,几乎有些不敢相信,数日不见他略略清减了些,但喜袍却十分合身,衬得他器宇轩昂,很是动人。
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会不会翻墙的时候不小心到了另一个时空,才会有这样悚然的事。莫非真是时空错位,他又要再娶我一次?
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好笑,哪有这么些奇怪的事啊。
“主子,您看王爷”月奴似乎很是惊讶的模样,显然也是被眼前的情景怔住了。
我吞了吞口水,不知要如何作答,又要答什么。
好半天,我镇静了些,对月奴道,“罢了,我们上前瞧瞧去,怎么着他总要给我个说法。”
我努力拉了拉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裳,东一块补丁,西一块脱线的,看起来真像是个劣质的玩具。
我正要朝阿云那边走,他便看到了我,但只是目光从我身上一闪而过亿,并不多做停留,仿佛并未看到我一般。
我心里突突的有些着恼,却也自知理亏,毕竟是自己没有听他的话,擅作主张在先,只得腆着笑脸朝他走去。
走到一半,我突然觉得不对,他虽然有时候也会生气,却从不会对我任性闹脾气,而且岳家如今正是如火如荼之际,他如何会回来,还一身喜服,看着王府也似是要办喜事了一样。
我犹豫着想要停下脚步,但鬼使神差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前走着。
“你来了,我回来了。”我听我自己的声音,都觉得仿佛有些不真实,低头间,竟看到了小黑在他鞋边打转。
小黑性子孤傲,一向是对阿云白眼相向的,怎么变得和他这么好了。
这院子里的站着的人都仿佛不认识我了一般,不对,应该说我去了面蛊之后的容颜,他们本来就没见过。
阿云的眼眸在我脸上停了一秒,便侧开去,继续同院子里的人寒暄,仿佛我是一个外人。
“苍云,你做什么不理我?”我是在对那些人恭喜他大婚感到忍无可忍,终于一声吼道。他似乎这才听到我的声音,却是从袖中掏出一张薄纸,我接过,却是一纸休书。
我顿时感到无法理解和接受,总觉得这是不只是的,指甲暗暗掐到自己的肉里,痛的感觉告诉我自己是醒着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我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前所未有的空洞,甚至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好笑,就像是一出戏。
戏?对啊,阿云这么做会不会是在演戏呢,只因为他气我又一次不肯听他的话,这次他真的终于气了。
“你骗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生气,我下次什么都听你的。冷家”我絮絮叨叨地对他说着,却感觉明明离他很近,他的眸子却离我很远。
“哼,开什么玩笑。”阿云的声音冰凉的让人难受,“本王绝无戏言,骗你一个弃妇做什么?”他这句话仿佛一根刺深深的扎在我的心头,让我只觉脚下一软。
阿云却不给我逃走的机会,捏住我的下巴,用前所未有地轻蔑语气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不过是冷家的一颗棋子。若你不去江南,尚可在我这王府安身,可惜了,你现在已经成了冷家的一条狗。”
我惊愕地瞪着他,心头体验到一阵干涸龟裂般的痛楚,心里仿佛有什么在噼噼啪啪地破碎,然而我却始终无法流下一滴眼泪。
“你说什么,我我没有,我都是”我说的断断续续,只觉此时连呼吸都不能顺畅,却仍努力想说什么。
“哦,这就是前王妃了?”这似乎是个瑞州土生土长的人,叫什么我有些记不清了,他因为有着八字胡,我就在心底暗暗喊他小八。
“倒也有些姿色,可是与岳小姐却全部能比。”说这话的是林仙儿,让我大为惊讶,林仙儿说话圆滑,似乎从来不会如此伤人。
等等,岳小姐,我惊骇地瞪着阿云,“你要娶的竟然是岳芷雪?!为何会是她!”我死死抓住阿云的衣袖,他却像甩掉污物一般将我拂袖甩开。
“本王做事何时需要一个平民女子多嘴,打狗虽然要看主人,可是若狗吠得凶了,可就由不得主人做主了。”阿云的声音异常的轻而冷淡,仿佛细小的刺长在了我的心头。
霸道岳家靠边站 二百七十七回 弃若敝屣
“王爷您怎么能这样!”月奴一声娇喝,似乎就想上前理论,竟然被不知从哪里来的雪奴和嫣儿一并架住,同时嘴也被塞上里帕子。
太荒诞了,我简直不能想象这来回不到十日间,所有我在乎的人全都背叛了我。“这是骗人的吧。”
“来人,将这女人给本王赶出去,不要影响了本王的大婚。”这话自然是在说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阻碍他大婚的人啊,半年前跟他大婚的人,竟然成了他今日大婚的阻碍。
我不由暗自冷笑,景物依旧,人心易变,莫说是他,任何人都一样,我又何苦作茧自缚,暗自庆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