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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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囧,这是哪门子理由啊,如果我是断手断胳膊的,那岂不是还要坐等饿死,这小子分明就是欺负人。
吱——门开的声音,贺兰凌又补充了一句,“那男人一直在找你,从京都开始,探子已经遍布天下,他似乎是快疯了,我放出风去说你死了,可是他就是不相信,哈哈。”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很恨自己这时候如此脆弱。不行,我要去找阿云,我要让他知道,我确实活着,为了和他在一起,所以努力活着。
贺兰凌见我挣扎着要起身,轻笑出声,满意地出了门去。我手臂微微一用力,全身便像是灌了铅似的,牵一发以动全身,仅这一个动作,中箭的伤口立刻像是撕裂了一般的痛,禁不住再次瘫软在了床上。
“快躺下,别乱动。”一个温和的女声阻止了我的挣扎。
我似是得了释令一般,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却仍是忍不住疼得哆嗦。
“来喝些我独门调制的蜜水,莫要理睬凌儿那孩子。”只见一个妇人,一头银丝一丝不苟地挽在了头上,但看起来容貌却只有三十岁左右,脸上皱纹都很少。
她的肤色是少见的红润莹白,即便是身着翡翠色镶银丝这样对肤色要求很高的袍子,也不会影响脸色。她打扮地很老成,竟像是四五十岁的人才有的装扮,她手上提了一个木质的精致食盒,像是跳舞般走了进来。
她笑起来很有生气,那是少女特有的笑容,真是个奇怪的人,但看着让人舒服,即使整个人就是个奇怪的组合,却也不会让人觉得不适,只是禁不住猜测起她的年龄。
那妇人小心地扶起我的头,将碗送到我嘴边,我混混沌沌地张了口喝下去,只觉原本快要干的冒烟的喉咙得了那蜜,立刻非常舒畅。
“你好生躺下吧,凡是有我,凌儿不敢拿你怎么样。这伤很深,如今才刚刚结痂,莫要在妄动弄破了伤口,否则真是谁也救不了你了。”那妇人慈爱的说。那神情绝对是妈妈级的人物才有的,怎么看也不像三十岁。
我勉力点了点头,**约是越睡越懒,再加上身上又不舒服,虽然我又一肚子的问题,一时竟懒得张口,“我想睡一下。”过了一会,我的声音恢复了些,这才道。
“睡吧,你受伤偏赶上来月事,又寒气入侵,药石毕竟功效有限,也难怪现下身子这么虚。”那妇人摸了摸我的头,非常温柔地道。
当日和阿云在依云斋的囧况立刻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禁面上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
“谢谢。”我努力甜笑道,这才想到都不知道她是谁。
前缘易结不易解 一百八十五回 依儿变了
我斟酌着用词,不知该称她为姐姐,阿姨还是奶奶,这跨度真是神奇啊。
那妇人似乎看明白了我的为难,扑哧一笑,“我是陆奶奶,我知道你忘了。没想到你此番失忆,性子也变了,反倒是不果断起来。”
“奶奶好。”看她的气度,绝不是平凡人家的奶奶。被她看穿我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犀利睿智,待人倒是极为随和,我倒也不会怕。
“对了,险些忘了,你将这药丸服下,到了晚上大约便会有气力些,前两天我怕你乱动碰了伤口,便给你服了软骨浆。”
我乖乖地张了口,将药丸依着水喝了下去,微微有些苦,在我喉间化开。
待我醒来,果真身上恢复了些气力,人也暖和多了。我这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环境。只见红帐碧纱,红木雕花嵌了珠玉的大床,被褥都是绸缎的。
隔了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修长的身影。
“醒了?”贺兰凌没什么风度地道,他已经换了一身玄青色的袍子,胡子也刮了,澡也洗的香香的,看起来还是有那么些迷人的。
一想到洗澡,我突然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不禁微微扭动了一下,无奈伤口太痛,只得罢了。
“盯着我做什么?”我一时看得失神,竟忘了收回目光。贺兰凌被我看得发毛,禁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
我因为受伤,不便耸肩,只得给了他一个白眼,“没什么,看你碍眼。”
“起来吃东西。”贺兰凌几乎不给我机会说不,强行将我扶起来一些,舀了一口粥伸到我面前。
我没那么硬气,见到好吃的,立刻张了嘴。本以为这家伙还会蛮不讲理地不管我,没想到虽然态度不怎么温柔,倒也算是服务周到。
“笑什么这么开心,莫不是在想他?”贺兰凌冷冷一笑。
他?我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阿云。我剜了他一眼,“别‘他、他’或者‘那个男人’什么之类的喊他,他又不是没有名字。”
“呵,你倒是护短。”贺兰凌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将勺子往碗里一丢,我简直不明白他是不是跟我有仇,见到我就没有过好脸色,真是搞不清他是幼稚还是什么。
“我要吃东西。”我反正皮厚,再有这贺兰凌对我没什么好印象,我也就没必要拌什么乖巧。
贺兰凌将粥送到我的嘴边,我赶紧张口,热乎乎的感觉让我怀念极了。虽然我一向对白粥这种没味道的东西不怎么感冒,此时吃来,却也觉得美味至极。
“慢点,我府上白粥管够,没人同你抢。”贺兰凌不由放慢了把粥送到我嘴边的速率。他虽然说得是关心我的话,可这态度总让人觉得可爱不起来。
吃了几大碗白粥,我摸了摸已经圆了的肚子,这才觉得生活真美好。
吃饱喝足了,有些事我也该问问了,“贺兰凌,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艳青怎么会突然这么说,我又怎么会在这?”
“对不起。”贺兰凌闷声说,眸子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眸,让我看不见他的神态。
看来他真的是和岳芷雪有勾结,所以艳青才会临了反咬我一口,好狠的心啊。我还听闻艳青说贺兰凌与“我”一起生活了好些年,没想到要牺牲我的时候却是如此的义不容辞。
“我明白了,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各为其主么,你效忠突厥王,自然有你的取舍。何况你不是还救了我的命,也算是两不相欠了。”我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绞痛,我知道这是属于这具身体的悲伤。
贺兰凌听我这么说,猛得扬起双眸,震惊外加难过地瞪着我,似是不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当是我要害你?”
我不言,不懂他为何会如此激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判断他如此之举是真是假,或者说,是不是另一场阴谋。
贺兰凌闻言,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也不笑了,就那样眸色幽幽暗暗的看着我,“我不懂你只是失忆,又不是换了一个人,怎么会这样。”
说罢,贺兰凌端了碗和粥盅,不肯再看我一眼,便起身打算出去。
我扬了扬眉,心却不自觉地沉了下去,就像是心里空了一块,有什么哗啦一声碎了。“贺兰凌,我以前怎么了?”我追问道。
贺兰凌远远地看着我,隔着纱帐,我看不清他的神情。最终遥遥传来他的一声轻叹,“你没什么。”
好吧,没什么就拉倒,没什么就别一副惨兮兮,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你似的,我在心里暗暗抱怨道。
贺兰凌出去不久,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想上厕所。
我忍,我忍
进来了一个女子,是方才那个水晶一般的姑娘。“小依你可好些了?”她替我掖了掖被角,勉力朝我笑了笑,我却看得出她似乎很难过。
“我好多了,谢谢你关心,你要怎么称呼?”我笑着问道。
“你当真不记得了?”我看她眼中闪过霎那的光华,随即又暗淡了,紧接着,又恢复了常态。她这神情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想等她有所解释。
那女子不好意思地笑了,“陆姝岑,你以前叫我岑岑。”她似是以前同我关系不错,提到这个,脸上是甜美安静的笑。这才是个正常又美好的女子啊,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献媚争宠的可爱女子。
“那你同陆奶奶是?”我听她姓陆,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们竟有几分相似。
岑岑一听到陆奶奶,脸上立刻出现了甜美天真的笑容,“那是我奶奶。”奶奶?!我寒,陆奶奶竟然真的是奶奶级的人物,还是看起来只有三十余岁容貌的奶奶。
“岑岑,你跟我说说,我到底昏迷多少天了,都发生了什么事?”我估摸着她一定会告诉我。
果真,她抿了抿唇,道,“你已经睡了五六天了,我们都好担心你。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他真不知该怎么办。”
岑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是谁?”我没办法分担她的痛苦,只是疑惑地问道。
岑岑一愣,随即苦笑,“忘了真好,什么都可以不记得了,如果可以选,我宁可忘了的是我,也许你们也不用这般为难。”
我完全摸不清状态,“你到底再说谁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有什么事让我很为难?”贺兰凌将我死了的消息放出,无异是想让我退出这些事情,换言之,很可能会想将我软禁起来。
我得摸清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和过去,才能想办法逃脱啊。
前缘易结不易解 一百八十六回 有情郎一枚
岂不是什么都没了。想到这,我不由有些难过,又有些嘲弄地笑了,心头却有一点伤感。不愧是古代女啊,还真是古板,命没了
的,皇帝已经收了手?”我带了惊疑地问。我知道嫣儿当日都是听了青童的话对我下药,摸不清青童到底是哪一伙的。“也就是说最后一味毒其实和突厥王下
,自是不敢去寻你”“后来主人暗暗查了,知你的确中了毒
贺兰凌算是突厥的精神支柱,若是他一倒,突厥必败。突厥王也真是不会打算盘,就让贺兰凌同阿史那依在一起多好,要是我,我就大大方方地赐婚,然后还能卖个人情,说不定还能再让贺兰凌白给他多干几年活。“那突厥王定是封锁了消息,可对?”
一下,都心疼地啰嗦我好半天,连我都嫌他鸡婆,如今还不知要怎样的心痛。我向来迷糊,他平日里见我哪里被磕了
然涌起一丝担心,到底是我代替了阿史那依,还是她取代了我呢。我越来越被阿史那依的情绪所左右,突
是听奶奶说的。我只知你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将主人的衫子都浸透了,我还当是主人受了伤。”岑岑回忆着当日的情景,满眼的惊惧之色。“这我便不知了,我知道的那些也不过
道了的时候,自然想追,可是你已经进了宫,何况突厥王说你中了皇帝的毒,是阴毒的七色梦。”岑岑一语验证了我心中的推测,果真是皇帝下的毒。“主人只当你又躲起来上哪去玩,等知
爱很爱阿史那依吧,才会不顾生死地将自己曝于众目睽睽之下。理不出头绪,却突然想到贺兰凌一定很
何会被那突厥王制住呢,他不过三言两语威吓你罢了。”岑岑见我的唇有些干裂,倒了杯茶给我,小心地喂我喝着。“你也真傻,竟瞒着主人,其实主人如
,却这么生生的分离了。不过若是没有他们的分离,只怕我便遇不上阿云,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俩真是一对痴男怨女啊,本来好好的
今十年期满,突厥王总想寻个新的羁绊锁住主人。可惜等主子醒来,却被关在了铁牢里,枉是主人武功盖世,却也难以逃脱。”岑岑点了点头,眸子里带了担忧,“如
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