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9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不要了。”好看的眼睛欣赏就好,若是安在我脸上,还不定怎样的不伦不类。
“对了,你为什么只想着让我抹掉记忆,而不是恢复记忆?难道你不希望我记起过往?”到了屋里,阿云将我安顿在他书案边上的软塌上,我不禁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我一直纳闷,一般对于失忆的人,不是都应该帮他们恢复记忆的么,除非这记忆里有什么他怕我知道的东西。
前缘易结不易解 一百九十一回 溜之大吉
“若是陆奶奶说能恢复我们早就想办法了,只是她说你的身子先是中毒,后又受了此次的重创,已经经不起折腾,若是再回复记忆,只怕会受不住。”贺兰凌怅然地道,全然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质疑。
我有些郁闷,居然是这么个无聊的原因,完全没什么可八卦的。“可是我身体不是很好么,前些日子的心悸如今也没再犯了。”我听到自己的身体不好,有些担心地问道。
贺兰凌摇了摇头,自己也在软榻上坐了下来,却怕我反感,不再靠我太近“陆奶奶这么说,我怎么敢拿你冒险,若是日后你能记起来自然最好,若是无法,我也愿意如此守着你。”
其实这话若是我没遇到阿云,搞不好听了还挺感动的,但是本人已“出售”,这样听来自然有些尴尬。
晚上,贺兰凌陪我用了晚饭,又坐了些时候,便乖乖出去了。
岑岑过来给我擦身,“今天你和主人去院子里晒太阳了吧。”我以为她有些吃醋,一时不知要如何解释,只见她笑吟吟的,说吃醋又不大像。
“主人心情可是好呢,今儿穿过的袍子都不舍得洗,竟说要抱着入眠。”岑岑甜甜一笑,仿佛贺兰凌是对她这般在乎一样。我暗暗叹了口气,这女子真是傻透了,也暗暗生出要撮合他们的心。
入夜,我大概真的是身体大不如前了,只是白日里走动了下,竟觉得有些疲乏。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阿云骑着高头大马,像个骑士一般舞着长枪和盾牌前来救我。
“阿云,阿云”我不自觉地喃喃出声,突然一声巨响,在我的梦中阿云似是掉入了万丈深渊。“不!”我大喊一声,却没有办法让自己醒来,便继续沉沉睡去了。
待我次日醒来,只见床边的小几已经化为一摊木屑,我不由怀疑起自己,难道我有神功盖世而不自知?
吃早饭的时候我看见贺兰凌的手被纱布包着,隐隐有殷红的痕迹,“你的手怎么了?”
“咳咳咳”贺兰凌被粥给呛了个够呛,将受伤的手藏到了背后,连连摇着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刚想帮他抚背顺气,见岑岑伸了手,忙将我自己的手收回。
贺兰凌一直在咳,咳得脸都红了,半天也不见好转,想来是被呛狠了。陆奶奶眼疾手快,起身银针一闪,一针在他后颈扎下,动作一气呵成,只见他立刻舒了一口气。
“喝个粥还能被呛到,真不愧是战神啊,不同凡响。”我幸灾乐祸地道,完全无视了自己就是他呛到的始作俑者。
贺兰凌自然也不肯让我,“战神你都敢呛,你更不同凡响。”这话说的,真不愧是明褒实贬,让我无话可说。
我私下里问过岑岑,贺兰凌以前对阿史那依很纵容的,也很疼爱,属于又当爹,又当哥,又当她男人的那种。(咦,我们家阿云好像也这样,管东管西的,被我培养的很鸡婆。)由于我天天乖乖吃药,好好休息,盛夏的时候,伤终于康复了。
“岑岑,让我去看看苍云吧,你就偷偷带我去,我只想看他过得好不好。”我缠着岑岑道。没办法,贺兰凌一听到我想要提起苍云,就无端端地大发脾气,弄得我根本没法跟他沟通。
“小依你”岑岑明显有些惊慌,我知道她是怕我动心思逃走。
我故作哀伤的叹了口气,“唉,岑岑,‘最是薄幸锦衣郎’,只怕我与苍云之间早已是‘比翼连枝当日愿’了。可是我想去看看他,你带我去,好不好?我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就离开。”
我知道岑岑心地善良,人也比贺兰凌好说话,于是开始了软磨硬泡战术。
岑岑很犹豫,但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在给她讲我和阿云的故事。虽然她一副很抗拒,一点也不想听的模样,但我知道她仍是动了心的。
“岑岑,我只是远远地瞧一眼,他若是过得好,我便就此放心了,不也可以更专心地留在贺兰凌身边?”我试着用另一种方式说服她。
果然岑岑大为动摇,但是请原谅我,一旦我得以脱身,不逃跑才是傻子呢。
“好吧,那你”岑岑似乎还想交代什么,我忙催促她道,“哎呀,真啰嗦啊,你放心啦,贺兰凌不会发现的。”
我真搞不懂岑岑了,正常女人见到自己的情敌消失不是都应该很开心的么,怎么她就这么执着。
“主人盯你盯得很紧,但过两日便到了这月十五,每月这天主人都会出去,正是机会。”岑岑看着我,既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担忧地道。看她的神情似是个犯了错的孩子,让我不由有些愧疚。
日子过得出奇的慢,不过由于心虚,我看贺兰凌也不觉得有多碍眼了。贺兰凌眼角似总有异样的光芒闪过,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五前夕,我兴致冲冲地赶了贺兰凌出去,将平日里岑岑为我备下的首饰衣衫一件件试过。
最终,我选了一身浅粉红色的的衫裙,配上镶了石榴石的花形华生扣在了我的发髻上,这样看真是成熟又甜美。我敷了些薄粉在脸上,有用眉笔画了眉和眼线,贴了花钿,上了红妆。
我专门挑了偏粉的颜色,这样一看,我还是有些美艳的。我冲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然后狡黠地笑了。
我怕自己睡过了头,整夜都不敢休息,不知不觉,竟撑着头在梳妆台上睡了过去。
梦里有歌声催我醒来,像是远古旷野上的高歌,直冲我的魂魄,脑中一时也满是声音的充斥,仿佛一曲镇魂歌。
我被这歌震醒,倏然睁开双眼,却只见得雾茫茫一片,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眼中只有一个男子,是谁呢,只觉得眼熟,却让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黄玉般的肌肤似少女般吹弹即破,狭长的眼睛如妖艳的女子带着魅惑,布满邪气的唇角和妖媚完美结合,此刻的他让任何女人甚至男人见了,都会禁不住着迷。
黑色的绸制长袍,直垂坠地,嫣红的花纹,那大朵大朵的红花用丝线绣成,在似月光般的光华中,闪现着迷人的风采。
他在起舞,合着那远古的歌,跳着某种带着图腾崇拜的舞蹈,让人目眩眼花,却又移不开目光。
前缘易结不易解 一百九十二回 被毁容了
我似乎被那个身影深深的吸引了,一刻也离不开视线一般,那个影子越来越快,我也觉得自己跟得越来越累。
“你慢些,我好累,我跟不上你啦。”我有些吃力地道,那种妩媚的声音是我自己也未曾听过的。
那人却是不答我,相反转得更加快,我一时有些恼了,心想再晃悠我就晕车了。我索性狠下心闭上眼睛,口中喃喃出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
我的声音似是受到什么阻塞一般,竟然不能通畅,说得越来越艰难,胸中像是有团火在烧一般。
突然,所有力道如同撤去了一般,那个身形也停了下来,接着是微凉的怀抱。我立刻脱力般倒在了床上,我奇怪了,我也没做什么,怎么会这么累,胸口痛得如同撕裂般。
什么冰凉的东西在我的眉心,像是侵入我的头颅里一般,凉意渐渐消失了。但是那种感觉好舒服啊,我忍不住呵了口气,连心头的焦灼也渐渐散去了。
接着另一种感觉来了,我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在亲吻我的脸,但又不像是唇。“咯咯,阿云,别闹了。”我下意识地撒着娇。
拥住我的冰凉怀抱紧了紧,我不舒服地动了动,随即那怀抱立刻松了些,我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我不知怎么睡在了床上,赶紧下了床整着我昨夜精心挑选的衫子,却发现衣襟竟然有些血渍。
我不禁花颜失色,摸了摸自己,貌似我没受伤。
我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昨夜里那个古怪的场面不是梦?这血搞不好就是那个跳奇怪的舞的人吐的。
正想着,我懒懒地换了衣衫去井边打了水,准备梳洗,从井水里看到自己的样子险些掉进了井里。
我的妈啊,我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乍一看像个猪头。我立刻丢下水桶,冲进了房里,一把拿起铜镜看了起来。
只见我原本还算秀气俏丽的容颜不见了,代替的是一张有些浮肿,眼皮有些耷拉的,浓眉小眼厚嘴唇的女子。
我承认说她是猪头的确是夸张了些,但也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基因突变了?有没有搞错,又不是在演生化危机。看来问题就在昨夜,也就是那个奇怪的人。
我仔细想着那个人的容颜,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那人的一双眸子摄人魂魄得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
等等,勾魂摄魄?!我知道是谁了,可不就是那个该死的贺兰凌。
不行,我得去找他算账,他一定是知道了我要去找阿云,索性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出。他死定了,我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
“小依,你冲着镜子在发什么火?”岑岑见到我不断地用手在掰镜子,有些诧异地道。
“你看我的脸,怎么变做这个样子啦。你是不是早知道了?”我话中多少带了些怒气。
岑岑却丝毫未曾介意,甜甜一笑拉住我,“是啊,主人听到你要去见瑞王,竟没有阻止,这是你见瑞王的条件啦。”看岑岑那样,仿佛我还是赚了一般。
“岑岑,你就忍心让我这幅尊容和我最爱的人挥手作别?别闹啦,快点帮我想想办法。”我摸过自己的脸了,这绝不是人皮面具什么的,竟然没有任何接缝。
岑岑无奈地道,“且不说这是主人下的蛊,我绝不敢插手,便是我愿意帮你,这蛊也太过艰深,绝非我可以驾驭。若是以前的你,或许可以。”
我打量着岑岑,知她说得绝不是假的。
难道是天要亡我,注定让我与阿云相见无法相认么,就我现在的猪头脸,便是我自己也认不出来自己。
我沮丧地瘫坐在榻上,一时没了主意,随即想到,只要能告诉阿云我还好好的,让他放了心也算是不错了。
想到这,我重新振奋起了精神,一脸的奸笑看得岑岑都有些不自在起来,显然是被我的诡异笑容给吓到了。
“岑岑,你先去喊贺兰凌吧,我梳洗下,就去用早饭。”哼,贺兰凌你越是希望我纠结,我就越是乐呵,看你能那我怎么办。
岑岑听我这么说,脸上流露出了忧色,“不知主人怎么了,竟受了很重的内伤,奶奶给他把脉,说是他脉息古怪,竟像是自断了一根筋脉。主人却什么都不肯说。”
“哦?”我有些奇怪,他昨天吃完饭不还是好好的么,“那他是不是要闭关或者卧床休养什么的?”没办法,虽然我知道他对我很好,可是终于能摆脱他这个监视器了,心里就是难过不起来。
岑岑显然也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愁云惨淡的神色转为不满,银牙一咬,“小依,你好没良心,主人待你这般好,还为你天天在研习医书,你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