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难自禁-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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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族选拔出来的捷豹高手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快速,恼恨的冷哼了一声,飞快的超过了我们所有的人,向前面冲去,它的后面,用一条腿跳弹,用翅膀维持平衡的鸟巫就仿佛是在滑翔一样,自然这种在地面上掠动的行为对于评审团来说也不算犯规的,似乎在之前的几次大会上就证明了这一点。紧紧跟在鸟巫后面的就是一个全身仿佛鬼影一样的家伙,等到她偶尔露出身型的时候,我才确认她就是那个代表了翼人族出场的血族高手‘花姬’。
我没有继续观察花姬后面那些混成一团的家伙们都是什么族的,虽然我现在仅仅是中间位置,但是也已经将那些愚蠢的,刚刚开始就疯狗似的咬人的家伙们扔到了远远的后面。即使前面的家伙更难对付,但是我反击的时候已经不会把自己的格调降低了。正想着,一个原本还默默前进的矮个子身体猛的一沉,整个人落到了那仿佛受到诅咒一样的地面里。
还没有等其它人反应过来,原本跟在它身后的那个家伙仿佛昆虫一样的下半身猛的爆成一团血浆,大声的号叫着翻滚在地面上。我的眼睛敏锐的从血浆四溅当中发现了那一闪而失的古怪爪子,心中微微一动,在接近这里的时候,猛的向上跳起,整个人在半空中翻滚了十几圈,远远的落了下去。
可惜,又有人看到了拣便宜的机会仿佛箭一样冲天而起,根本就是尖型的脑袋狠狠的向我的腰刺来。我抿着嘴巴,身体刻不容缓的一扭,在它刺到自己之前勉强让开了一点,衣服被尖锐的空气扯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咬牙切齿的我一把抓住了他粗壮的脖子,狠狠的向地面抛落。虽然在大家的眼里这仅仅是正常的反击,但是,我却借机在它的身体里面塞入了原始雷。
眼见他闷哼着落下,几个同样想占便宜的家伙飞快的将目标从我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兴奋的扑击了上去。
我残忍的一笑,轻飘飘的落到远处,而后在那些家伙将自己的武器落在那尖脑袋的身上时,启动了爆炸。
下一刻,一声‘轰鸣’震耳欲聋,不但是这几个倒霉的家伙,连带着那些比较接近的都惊慌的翻滚着摔到了四周的地面上,侥幸不死的也嘴角渗血,伤的很重。一股浓烟从爆炸的地方冉冉升起,刺激着所有参赛者的心,大多数都以为是那个家伙因为绝望才使用了自爆的方式。只有少数人知道刚刚根本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他们都恶意的没有吱声。
当然,这一路上可不仅仅是这些参赛的选手们互相的干扰,所谓的'障碍长跑'正是因为有障碍才算的上,最前面的这么一段平坦的道路之后,一道光滑的大长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个时候就看出个人的能力不同了,那个第一位的小妖精硬是凭借自己的速度直接冲了上去,后面的鸟巫等也各自显示了不凡的能力。那些等在这里看热闹的亡灵以及各个种族的观众同时喧闹了起来,为了每一次精彩的举动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我终于冲到了坡下,还没有向上攀爬,一个倒霉的蛇人狼狈的从上面翻滚着滑了下来,几个原本就很勉强的家伙一时不察,也被牵连着滚了下来,险些砸到可怜的我。我闪身让开这些生物障碍,整个人仿佛蚂蚱一样的跳了起来,根本不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哪怕一秒的短暂时间,完全凭借着非凡的腰腿力量窜动着向上面落去。
就是在我马上到达顶端的时候,前面不远处突然混乱起来,几个明明很轻松的家伙突兀闷哼着向下滑落,按在自己胸腹某个地方的手指缝隙当中都渗出血来,等他们怨恨的跌落,一个手脚上生有古怪吸盘的变异蜥蜴人狞笑着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它仅仅用脚上的吸盘抓取着光滑的地面,嚣张的用四只古怪的手臂舞动着四根倾长的足足五米左右的尖锐长矛向我们这些后来的比划着,很有一种'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的豪情,不过可惜,我并没有心情和它纠缠下去,身体猛的从它的前面消失……
它吓了一跳,睁大了自己金鱼一样的眼睛飞快的四处观望,却没有任何发现,至于我虽然出现在它的背后,却没有心情对付它怎么样,毕竟我也想尽量的减少点自己的对手。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继续前进了。它慌乱的找人却没有什么发现,而后,慢慢的镇定下来,开始对后面的其它选手进行着恶意的恐吓。将很多人拦在那里,只能绕路而行。
蹬上坡顶的时候,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了,现在的道路正在慢慢的缩减,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路径的狭窄而出现和其它选手的近身纠缠,这应该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毕竟,一定有人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利用自己的能力特点狙击,减少对手。
微微耸了下肩膀,我小心的观察着眼前这个下坡上面仿佛从地面生长出来的倒立尖刺的位置,那或长或短的尖刺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诡异的生长着,在我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有倒霉的可怜虫被那尖刺整个的穿透了身体,仿佛旗子一样在空中摇曳着,从它们身体上判断,这些尖刺都是有剧毒的玩意儿。危险的很呢……深吸一口气,我全身弥漫出一股炙热的气息,随着我仿佛彗星一样从空中滑落,所有出现在我前面的或者突兀的从地面刺出来的尖刺都被高温焚毁了。
凭借这个,我再次将其中一部分选手抛在了后面,紧紧的跟在一个全身缩成一团,形成坚硬护甲一样滚动着冲下去的家伙后面,穿过了这个应该称之为刀山的古怪地方。刚刚到达坡底,我前面那个倒霉的家伙就一头扎进了沼泽一样的黝黑地面上面,深深的陷了进去。我吓了一跳,连忙轻身提气将下滑的身体放缓,轻轻的用脚一点那个先我一步下来的家伙的脑袋,然后跳跃着向前面那些选手追去,这个时候,冲在最前面的妖精已经影子也不见了。
就是当我勉强点击着那不断出现旋涡的地面向前冲时,刚刚那个全身硬甲的家伙被我刚刚的行为激怒了,他全身迸发出疯狂的斗气,嗥叫着狠狠的撕开了拦着自己去路的沼泽泥浆,咬牙切齿的向我追了过来……
龙族的遗宝卷二百二十八混战N对N
飞快的跳弹着脱离了沼泽的区域,我将那个疯狂的追赶自己的家伙远远的扔到了后面,即便是这样,我依然对这个执着的家伙佩服不已,虽然我并没有看到,但是从那沼泽里面偶尔翻搅出来的,不断的开合着自己颚骨的属于巨型食肉鱼的骸骨上判断,沼泽里面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实在皮糟肉厚,怕是一早被啃光了。
转过一道突起的石壁,我的眼前一暗,仿佛是由龙族一样巨大的肋骨形成的隧道出现在我的面前。没有意外的,地面上到处都是各种古怪的骸骨,那些选手冲过去的时候,总是会将某些骸骨敲成碎粉四散飞扬。它们自然不会没事闲的找事儿做,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受到袭击时候的反击了。我心中大定,下定决心就跟在前面这些家伙的后面前进,不会有超过他们的念头了。只要有了他们,我基本上都不会总是提心吊胆的留意那些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了。
这么想着,我不由得放缓了前进的速度,仅仅是凭借着夜视的能力远远的吊着前面的家伙就好……
慢慢的,接近了出口,然而这个时候,我的心却紧张起来,我怎么都没有办法忘记那个时候杰达和秃头,在隧道前面利用我们松懈的一瞬间偷袭的事情,我绝对不允许自己出现同样的错误。全部的心神飞快的凝聚起来,在自己的身边形成了一个大约五米左右的'领域',在这个'领域'之间的所有生物、非生物的每一点儿微弱的变化都被我了然于胸。
我猜测的偷袭终于出现了,不过这一次并非是那些拥有实体的仿佛骷髅士兵一样的家伙,而是一个淡淡的虚影,如同幽灵一样的存在。的确它是没有任何的实体攻击能力的,但是却利用一种潜意识精神暗示的方式试图引导我拐上另一条路。我微微迟疑了一下子,仔细的判断了一下刚刚感受到的前面选手的气息,而后毅然选择了尾随着那些实力比较高的家伙们,轻轻摇晃了一下脑袋,摆脱了这个幽灵的精神暗示,之后,按照自己的意愿向其中的一条路追了下去。
我所不晓得的就是,选手们在这里都要经过这样的一个测试,之后就是分道扬镳。两条道路一条是相对危险但是路程很短的捷径,另一条则是比较长但是没有什么太多危险的路径。之所以这么做,就是给那些实力不是很好的种族一个机会,毕竟亡灵们希望见到的是热闹,并不是尽快的选出优胜者。所以,凡是没有能力察觉到幽灵暗示的就代表实力不行,送到不怎么危险的道路上,而能够察觉到的,就会习惯性的自动的选择另一条道路。可惜的是,自作聪明的我没有能够尽早发现这个。
摆脱了肋骨隧道之后,我哑然发现了刚刚冲在我前面的家伙被十几个身材魁梧,全身青绿色的霸王僵尸围在当中,正狼狈的躲闪。虽然他的反击每一次都能够将其中的一只到两只打飞,但是对于这些亡灵族里面没有智力阶级最厉害的家伙们来说,这种强劲的攻击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也正是我刚刚露头,原本在一边徘徊的霸王僵尸触电一样的向我扑了上来。
我飞快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身子游鱼一样从其中的一只僵尸的腋下闪过,然后窜起来,踹击着那些仿佛坟墓一样的墓碑跳到旁边的崖壁边缘,然后仿佛壁虎一样向上攀爬过去,到了霸王僵尸没有办法够到的地方时,手脚并用的沿着山壁继续前进,也只有到了上面,我才发现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
下面的这些仿佛公共墓地一样的大广场上,到处都是面目狰狞的霸王僵尸,很多速度很快的选手都因为无路可行而被捆在这里,侥幸靠着某块墓碑的还好说,其它倒霉的早就被打翻在地,并踏上无数只满是浓水的臭脚了。
自然,也有那种实力强横的,比如半羊人选手。它秉承了它们民族最厉害的职业'拳击手',凭借快速的出拳,沉重的力量硬是打了一条路出来,而那些围攻它的僵尸坚硬的身体赫然都有开裂,有些锤炼不够的更是整个的散架子了。
僵尸墓地之后,是一道巨大的山涧,炙热的岩浆不断的喷发上来,跃出山涧大约三、四米,然后力竭落回。一排坚硬的岩石柱子在强劲的魔力守护下,孤零零的屹立在岩浆的肆虐当中,很可怜的摇曳着。我有点傻眼的看着一个把握时机不对劲儿的家伙就那么被一道从下而上的岩浆火焰冲得向一边落去,虽然凭借着它本身的强横实力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就冲天而起,避免了落入火窟而挂掉的结果,但是一直尾随着我们进行监视的亡灵裁判,马上判决了它所代表的种族失去了继续的资格。
比赛依然在继续,我静静的站在那里仔细的感应着下面岩浆的滤动,虽然那种高温对我没有作用,但是那股子冲击的力道绝对不是不使用飞翔所能够应付的。为了避免想刚刚那个家伙一样失去资格,我实在需要慎重再慎重一点了。
也就是我在感应岩浆滤动规律的时候,一声怒吼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皱着眉头去看,那个全身是泥浆的伙计嗥叫着从后面追了上来,这种执着的劲头儿,恩,还真是……他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狠狠的指着我,忿忿的叫道:“你居然敢、敢用脏、脏脚踩我的头?我一定要、要杀了你,你这个混、混帐跑的还、还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