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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尘飞-第40部分

小说: 尘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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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 

「我说琼啊,你都不笑的?」 

「笑?」 

雷索提当场示范了一次,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 

「没。」 

琼做了简短的答覆。 

「你会不会笑啊?就是这样把脸部肌肉拉开」 

雷索提边说边拉著他的脸,琼还是面无表情。 

「好愚蠢的感觉。」 

「你果然是怪人。」 

「喔。」 

雷索提只能叹气了,对著这张秀丽的脸庞,不知道说什麼好。 

「琼,你有什麼想要的东西吗?或者是什麼人生目标之类的?」 

在听到他这麼问的时候,琼愣愣地抬起头,这个问题使他心中泛起涟漪,说不出是什麼,只知道应该是有答案的,只是回答不出来。 

「不知道。」 

「不知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琼自己也十分迷惘的样子。 

「如果可以到梦中那个地方看看,或许我就会知道了吧」 

那里有什麼吗? 

或许什麼都没有。 

不,其实略过心里的疑问是 

那哩,还存在吗? 

「是这样吗?」 

雷索提的脸不知道什麼时候靠这麼近的,琼挑了挑眉。 

「不知道。」 

「你还是缺乏主见跟思考呢,这种人很好骗喔。好像除了对於睡觉的坚持,其他你都没感觉也不在乎嘛?」 

琼听著摇了摇头,以一种无奈的眼神看著雷索提。 

「你这麼烦,我想不在乎也没办法。」 

「哦?我该感到高兴吗?」 

对於他轻挑的问句,琼没有给予回应。 



蓝色的天。 

伸出了手,就像想去触摸一般。 

那是属於他的天空。 

属於那个时空的 



『有什麼目标呢?』 

『有什麼想要的事物呢?』 



『好疲倦,好疲倦了』 

『想要结束,回归早该终止的那个时刻回归那个终点。』 

『想要的是结束,不是另一个开始』 



是谁在低语呢? 

是我吗? 

不是我的声音。 

那,我为何会觉得是我呢 

「噢!」 

琼的思绪被发出声音的雷索提拉了回来,只见他惊骇莫名地站在门口以可笑的震惊表情看著自己。 

「早上六点整,你居然醒著!这个世界要完蛋了吗?」 

「」 

琼没什麼好对他说的,他只是默默下床梳洗。 

「今天的课有这麼早吗?」 

「没有啊。」 

「那你这麼早来做什麼?」 

「带你翘课去。」 

「」 

「应该说是带你到别的地方去睡觉啦,如何?」 

这个答案让他好一阵子反应不过来。 

「你不是优等生吗?」 

「啊,我不反对。」 

「你不是说要认真学习吗?」 

「人不轻狂枉少年啊!学生不偶尔翘课个一次怎麼对得起自己呢?」 

琼对雷索提的认识又多了一个:善变。 

「要去哪?」 

「咦?这麼乖顺?你肯跟我去啊?」 

这种态度会让人本来想去都变得不想去,不过琼知道如果拒绝他,对方又会纠缠个没完,只好闷不吭声。 

「跟著我走就知道啦。」 

从雷索提从没变过的笑脸上,根本读不出他打什麼主意。 

再怎麼样也不会把我卖了吧,又不值钱。这麼想著的琼,就这样跟在雷索提身後出去了。 



「来,从这里出去。」 

琼无言地看著雷索提指著的一个「洞」。 

开在这条偏僻的走道旁的墙壁上,非常突兀,完全没有理由出现的「洞」。 

「这是哪来的?」 

「我挖的。」 

「你没事跑来挖洞?」 

琼眼角一抽,雷索提还是顶著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 

「对我来说,挖洞十分方便安静又快速。」 

「怎麼挖?」 

「像这样啊。」 

雷索提比出了一个动作,口中念起。 

「昊响《尘飞》下部 外篇《誓约·梦远》 

常常作梦,梦见张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苍蓝的天空。 

四周是没见过的景物,从来没踏足过、碰触过的草地,远远的,如同幻影般的宫殿形影。 

他想,这是某个人的记忆吧。 

某个跟他关系十分遥远的人。 


虽然他很想看那片天,可惜,每次张开眼睛,都是一样死板的天花板。 

喜欢睡觉的他并非睁眼就会起床的人,常常在呆瞪著天花板数分钟後,又阖眼继续好梦。 

所以他连天花板上的花纹,破缺的形状都一清二楚。 

照理说,他应该跟大家一样,早晨准时起床上课,但是由於起不了床,又没有人会理他,因此他总是就这麼睡掉一堆课。 

这种情况下,能够累积出多数人都不知道的恐怖实力,实在是很奇迹的事情。 

不过他这样散漫的生活,自从认识了雷索提就改变了。 

他不明白,怎麼有人那麼喜欢叫人起床,干涉别人的生活到这种地步 



「琼啊,上课了喔。」 

雷索提直接开门进来,如他所料,那爱睡虫还躺在自己床上,半点清醒的迹象也没有。 

「琼——」 

雷索提尝试叫唤之後,没有效果,於是他英俊的脸孔上浮起了一丝微笑。 

不可否认的,他很期待用叫的叫不起来这样的结果,因为这样他才能开始用各种方法把人从床上挖起来。 

搔痒、性骚扰、硬拖下床这些招数前几天都试过了,今天要用什麼呢?雷索提思考了起来,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迟到。 

还没想出新的方法,他索性先凑到床前,就近观察琼的状况。 

熟睡度百分之百,应该不是那麼容易叫醒的,毕竟他不是半醒著有意识赖床,而是完全没听见他的声音。 

头发挡住了脸,雷索提便伸手把琼覆面的发拨开,然後玩心大起地捏起他的脸。 

睡梦中的琼连感到不耐而转头都没有,的确是完全熟睡的样子。 

看了看时间,雷索提想起今天早上第一节课自己挺有兴趣的,所以得节省时间,快点把人叫醒。 

他移动了一下手的位置,在琼的耳垂上轻轻一摸。 

「!」 

琼终於第一次出现反应,身体倒缩,快得跟什麼似的,半张眼後,那双墨黑茫然的眼睛中显示出一点点的不耐。 

「怎麼又是你?」 

「什麼啊,对於新交到的朋友怎麼是这种态度呢?我们之间还不够熟,所以应该增加相处的时间,增进对彼此的了解嘛!你不是也同意交朋友了?朋友之间的第一步就是手牵著手开开心心一起去上学,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我才每天都不辞辛劳的特地来叫你起床呢!你才几岁,大好人生怎能都浪费在睡觉上,你的青春会哭泣的!乖乖学习吧!学习是有益无害的」 

一大早就要遭受滔滔不绝的话语精神攻击,琼以尚未清醒的头脑理解他的话并进行反驳。 

「我们不够熟?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却比我还清楚,你知道我喜欢吃的东西,知道我拖鞋放在什麼地方,知道我的作息时间哪里不熟了?就算女生也没有手牵著手一起上学,我就算不去上课也可以自己学习东西」 

说到後来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快要再次睡著了。 

「什麼?我还想跟你手牵著手一起去上厕所呢!」 

雷索提夸张的叫声刺激著琼的耳膜,他一头栽回枕头里。 

「琼,不行,快起床,上课啊。」 

「我们明明不同年级,怎麼可能一起上课」 

「计较这麼多做什麼,只是一起前往教室嘛!」 

「睡觉」 

「不行!你怎麼能让你的好友败兴而去呢?」 

「我不知道交朋友这麼麻烦,可不可以当作我没认识过你」 

「噢你这话太伤我的心了,交朋友怎麼能怕麻烦?我一定要彻底改变你的懒散,快起来!」 

「」 

琼似乎正在进入好眠中,雷索提不得不提出威胁。 

「我要摸你耳垂罗。」 

琼闻言又跳了起来,脸色冰冷,手比出了天之破的起手式。 

「什麼啊,用不著搬出绝技来抗拒起床吧?」 

能搬出绝技来抗拒起床的在这个年纪也没几个,雷索提眼中充满了深沉的笑意。 

「」 

琼什麼也没说,如果他真的开口,大概是说天之破三个字吧。 

结果,这天早晨,起床抗战,雷索提败。 

「琼,一起去吃饭吧?」 

中午下了课,雷索提来找人吃饭,琼仍然在床上。 

只不过,眼睛是张开的。 

「你在发呆想什麼啊?」 

「想我作的梦。」 

「哦?」 

雷索提表现出了兴趣,琼则自言自语般地说下去。 

「总是梦见同一个地方很想去看看,很想去看看」 

培育所是严禁私自外出的,至少在成年以前都不行。 

不过就算出去,他也不知道要去哪找那个地方。 

「什麼地方啊?」 

雷索提偏头问著,琼转向他,盯著他瞧了好一会儿。 

「有草地,有蓝天,白云」 

充分感觉到脑中词汇的缺乏,他形容不出什麼东西来。 

「那不是到处都有吗?」 

还有一座宫殿啦。 

琼懒得跟他多说,慢吞吞下了床。 

「你终於肯下床了?太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不想吃。」 

「啊?你真是太不健康了,吃饱睡睡饱吃也就罢了,你怎麼睡都睡不饱,睡高兴了还不吃,你到底是怎麼活下来的?」 

「」 

琼习惯性沉默,目光又涣散了起来。 

当他稍微回神的时候,发现雷索提在扯他的脸。 

「你在做什麼?」 

「我说琼啊,你都不笑的?」 

「笑?」 

雷索提当场示范了一次,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 

「没。」 

琼做了简短的答覆。 

「你会不会笑啊?就是这样把脸部肌肉拉开」 

雷索提边说边拉著他的脸,琼还是面无表情。 

「好愚蠢的感觉。」 

「你果然是怪人。」 

「喔。」 

雷索提只能叹气了,对著这张秀丽的脸庞,不知道说什麼好。 

「琼,你有什麼想要的东西吗?或者是什麼人生目标之类的?」 

在听到他这麼问的时候,琼愣愣地抬起头,这个问题使他心中泛起涟漪,说不出是什麼,只知道应该是有答案的,只是回答不出来。 

「不知道。」 

「不知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琼自己也十分迷惘的样子。 

「如果可以到梦中那个地方看看,或许我就会知道了吧」 

那里有什麼吗? 

或许什麼都没有。 

不,其实略过心里的疑问是 

那哩,还存在吗? 

「是这样吗?」 

雷索提的脸不知道什麼时候靠这麼近的,琼挑了挑眉。 

「不知道。」 

「你还是缺乏主见跟思考呢,这种人很好骗喔。好像除了对於睡觉的坚持,其他你都没感觉也不在乎嘛?」 

琼听著摇了摇头,以一种无奈的眼神看著雷索提。 

「你这麼烦,我想不在乎也没办法。」 

「哦?我该感到高兴吗?」 

对於他轻挑的问句,琼没有给予回应。 



蓝色的天。 

伸出了手,就像想去触摸一般。 

那是属於他的天空。 

属於那个时空的 



『有什麼目标呢?』 

『有什麼想要的事物呢?』 



『好疲倦,好疲倦了』 

『想要结束,回归早该终止的那个时刻回归那个终点。』 

『想要的是结束,不是另一个开始』 



是谁在低语呢? 

是我吗? 

不是我的声音。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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