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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毅军突起-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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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员中挑选出了很多官声好、为官真清廉的人补充进了都察院,重新组建出了一个新的督察院。
    督察院的监管,在刘克武的一系列主导改革之后,已经严格到了京官财产抽查、备案,外官财产全部公报督察院接受监管的程度。满人再傻,也不敢去贪污了,他们不怕别的。万一真给那些各个都是愤青的督察御使们待着,丢官是株连是大。
    笑看着盛宣怀与那桐接连反驳了网毅的话说完,刘克武才从软榻上站起身。笑转头对着网毅说到:“台湾是咱自己的地盘,那个李载晃现在可就有称王的心思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咱要再多支援他,迟早等他把日本人赶走了,成了咱枕边又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啊!”
    “所以啊,该断的时候就得断了他的后勤供给。养虎为患的事啊!咱可是不能再干了。一叮小日本咱现在都才算制住。在冒出个朝鲜。那可是得不偿失、没有必要的。省出点钱。咱还能多修出几条铁路呢”。言明内心所想,刘克武已走到了正堂门口。停住脚步。转头看了也纷纷起身的其他几个已正名的军机处大臣,声显缓和的说到:“各个,咱还是先上朝去吧!我听说啊!那咋,伊藤博文昨日夜间可是进京来了。咱皇上那,又听了康有为、徐致靖他们那些人的话。要接见这个日本的前首相了。各个。我希望咱军机处这。可是要意见保持一致哦
    话声未落。人已前行。在众人一片应诺声中,军机大臣们全都走到了小做了一下扩建和修横、焕然一新的大院子中。
    东面是当值的军机上行走、学习行走大臣,西面是军机章京们。也都随后跟在满人领班王大臣奕助、汉人领班大臣刘克武的后面,径直朝着皇宫走了过去。
    这三月以来。哭绪一次所谓的“大起。也未叫过,不到关键时刻他也没必要去让全体四品以上官员都上殿议事的。而平时上朝的。也就只是军机处和总理衙门的四品以上官员了。
    在这三吓,月中,天天与刘克武手下那些报刊的编辑们打笔战的康有为。到现在还只是咋,正五品的总理衙门章京上学习行走而已。此时跟在刘克武和奕助身后。只有军机处的三十六名章京和十二名学习行走、八名行走大臣和九名军机大臣。
    齐行并进间,奕助走了没多远,才微侧头靠向刘克武,小声说到:“仲远啊!你说咱要是挡着皇上见那个伊藤博文,皇上要真动怒了怎么办啊?。
    转头看了他一眼,刘克武含笑而语:“若想继续变法,皇上就不能见伊藤博文。皇上动怒。最多是你我受点责骂。可要是老佛爷动了怒。呵呵,后果王爷你当可预料的到。
    “我真就想不明白,皇上干什么非耍见这个东洋鬼子的下野首相呢?本王也想不明白,这太后怎么就对这个日本人这么的惧怕呢?。庆王爷说这话时,已是满脸不解。
    那伊藤博文虽然是日本维新的领袖,更是甲午实际上的罪魁。但人家毕竟是真的有维新强学的才干和见识。奕助的的思想里。见见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不明白,刘克武却清楚的很。缓步前行期间。笑着小声对其回言窃语到:“翁师傅之事,王爷忘了吗?伊藤博文再怎么着,他也是跟咱甲午之战的罪魁,太后岂容其直见圣上尔?。
    一言惊醒梦中人,庆王爷听完刘克武的话,恍然大悟。翁同酥为什么被罢免,事后在与刘克武和李鸿章交流多了以后,庆王爷也真正明白了。
    后势重,则权不旁落,太后才能操持住属于她的权利。君势大。如有翁同酥那样的强手帮光绪的话。西太后迟早刻会丢掉属于她的大权。所以。翁同棘主张变法没错。错在他是光绪的强柱之臣。
    现在来的这个日本首先。西太后不让光绪见。名义上不合礼法、不分敌友。实际上。还是她怕光绪得到了日本人和洋人的支持夺回本就属于人家皇帝的权利。C!~!
    ..
第355章 师登门,解除厚恩疑云根
    刚回到府中,走进后花园中看过自己的一双儿女的刘克武。wwW!还未等坐稳身,前堂的李海龙就快步跑进了后花园。站到刘克武面前,李海龙一礼报到:“老爷,李中堂求见。”
    “豁”的站起身,刘克武也不言语,直接快步朝着前院急走。转眼之间,绕过三道园子,走到了自己这大宅一进门的第一个园子也是院子之中,刚入客厅就听到了李鸿章的声音:“我说仲远啊!你急什么呢?为师只是私访而已,莫如此急也。”
    双脚刚一站稳,刘克武对着李鸿章就是一礼后,言到:“恩师刚散早朝,即来学生处,学生怎能不急迎示敬。”
    “哈哈,好了,这是你的家,就别那么多客套的东西了。来,坐下吧。”李鸿章笑语一毕,起身拉住刘克武,就将刘克武按到了主位之上。而他则坐到了对面的副位之上,这倒是很合乎礼仪的。
    按封建礼教的规矩。师至徒家,或主或副,唯不可坐于宾席也。李鸿章即未喧宾夺主,也未避上而下。
    见到他如此就坐,刘克武心中疑云重重,自是不再多寒暄。李海龙将热茶放到二人面前,刘克武立刻就对着李鸿章发起问来:“恩师在上,弟子初返京城,太多之事不明其因,还望恩师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就不必了,老夫知道你现在的脑子里呀,准是一脑袋的迷糊。所以呢,这才一散朝不及回贤良寺,就先来你这了。”李鸿章略一停顿,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言到:“都有何事不明,尽管问吧!想老夫,还无不能释你疑问之事。”
    “第一事,弟子出身浅薄,缘何太后如此盛情、隆恩以待?且无疑无忌,竟似自家之人般对弟子一个汉臣焉?”话一说完,刘克武即一脸谦恭之色的盯住了李鸿章。
    一直在明里暗中的帮着面前这个孩子,李鸿章此来就是为他来解除疑问的。所以,再饮一口茶,李鸿章开口娓娓的说了起来。
    “你也自知你出身浅薄,呵呵,这就是太后敢用你、厚恩于你的主要原因啊!观朝野上下。哪个封疆之人,能如你一般乃系辽东一把总而于半年内扶摇至督鲁一省之大吏乎?“
    “你父生前,最多算是毅军之内广结良缘而已。于外却是无甚过多之根基,留于你兄弟用助。无根无基无党唯你小子,老夫愧让你称一声恩师,即未曾真授你实学,更未曾真受你大礼。”话至此,刘克武问言起身,一脸急色的就想接话。
    摆了下手,李鸿章不用刘克武说,其实已经猜到刘克武是要解释。这个孩子很象自己的,很会玩太极、耍无赖,李鸿章当然不希望他自己尝试下推委之术的大成。
    以手止住刘克武,面上依然微笑着,李鸿章继续说了下去:“于李阉之前,你又大兴低伎以对之。于那庆王爷前,你小子更是近而不同党。于荣禄你再行同志不同伍,故而,太后看出了你是不愿意与任何人结党的人。”
    “清流一党于朝中,翁同龢未遭贬之前已然成为太后之大患。庆王一系,虽忠于太后然则庸材群舞、罕有真才华之人可为太后用之。我等洋务之派。你行虽相同,亦受诸恩却从不正式与吾辈同声连气。”
    的确如其所说,刘克武虽然是屡受李、张、刘三人大力之助,却从未在任何一件与山东无关的事上,发表过任何与三人政见直接挂钩的意见。
    偶尔的让自己手下江苏和安徽帮帮刘坤一,却是朝中也无人能敢言那是刘克武指使的。即无证据,又无正理,人家江苏和安徽那也是封疆,谁敢乱说刘克武结党,告不成直接就是诬陷重臣的大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从来只是就事论事,却又从来不与张、刘、李三人一个鼻孔出气。这也让西方报纸采访刘克武时,惊问过是否也属洋务派之人的话。
    当时刘克武的回答是“这个派也好、那个派也罢,谁说的对我支持谁、谁办的事好我学谁。但为臣者,勿枉议朝政也。”
    因此,李鸿章所言,正道出了刘克武不与任何其他一派势力结党共谋的事实。这,也是刘克武一直以来对复兴党内所有军政官员们的一个基本要求。
    见刘克武无意接话,李鸿章拄了拄那根洋人送他的手杖,将身对向了客厅正门之外。目光深邃之间,老人第一次在刘克武面前显出了老态龙钟之象,口中却接着说了下去。
    “党同伐异,历来为忌讳也。只看那伐讨之时,于君权之用耳。若如以往,只执政见而争执,则太后不惊、皇上不乱哉。”一语中的,李鸿章不愧是晚清第一强臣。
    封建社会中,君强着远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近如洪武永乐、康熙乾隆。但是臣强者。能称强臣首即不反君自立,而其强却无不以智而为基础,才可以能真正做到一个一直笑着的强臣。
    历代之中,名臣不少。古往今来,名臣何下万千?但远如商鞅、王安石,近似翁同龢,却唯可称名臣,却当不起强臣之称。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未能一直笑着,强者常笑到亡故,才能算的上是强臣。
    此刻这个身显佝偻、拄着拐杖的老人,一语说出了党患要点之所在,又言出了慈禧最大忌讳之处。刘克武的内心之中,对这位后世存在种种误解的老人,更生出几分敬佩之心。
    转头看到刘克武正一眼敬佩之光的看着他,李鸿章浅浅一笑,端起茶碗喝过一口,再说了下去。
    “若如近来,维新一党每每言论,自甲午年起就无不冲着国制而去、对太后之威形成威胁,汝还难如此也。然,康党乱流,却打着忠君之旗。屡屡冲了太后的肺管子、触了那些王公们的霉头。”
    “观天下不结朝党者,唯汝一人也。看那康党所议变法诸事,又唯汝先成事实于山东,却未伤及朝廷制体、未损太后之威、皇上之权。无根可用、不党可信、不枉言可恩也、有实才可授之大权。此即为汝得太后重恩、重信、重用之原因尔。”
    老人将话说完了,笑着盯住刘克武,说到:“仲远明白否?老夫愧领你一声恩师,今日就算第一次教你一些东西吧!不明之处,尽管问吧!”
    看到那张充满慈爱笑容的脸,刘克武在其言毕时,立即接话问到:“朝中无党且有实学者,非弟子一人啊!天津袁世凯、两江辜鸿铭。此二人似亦无党,缘何太后不重其二人呢?”
    “哈哈,袁世凯无党?无党那小子敢让他那一镇新军,平日喊吃他的饭、穿他的衣,大有私家之兵态势?告诉你,袁世凯现在是自立一党了,从前他是老夫的人。后来又先投翁同龢、再投人家荣禄结果都没靠扎实。”李鸿章说到此,声音突变高昂。
    神色由激奋急转变为叹息,李鸿章双手再齐拄拐杖,叹息一声后说到:“老夫一生,用人无数。唯那个袁慰亭,老夫算是走了眼了。真想不懂啊!袁甲三何许人也?那是老夫数年故交,到临死还留书老夫,待其子如自出呢!”
    “到了保庆、保恒二人时,更均为老夫之幕亦。却不想这袁慰亭,却是个如此首鼠两端、包藏祸心之辈。不识此人以为君子,识得此人才知痞性之盛也!故而,其人难得太后重用,就算得了,老夫也要参倒于他。”
    话说到这时,李鸿章那原本一直深邃若思的眼睛中,突然迸发出了一丝精光。对刘克武来说,那精光是何意,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袁世凯首鼠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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