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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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道:“毫无疑问,这件事情是张放天做的。”
“张放天?”张宏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因为他想要得到整个联合旅游集团。”
张宏摇了摇头,“张放天确实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但是他绝对至于这么愚蠢。他应该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从常理来说,当然是如此。但是如果是那个人许诺他的话,我想他的意志就不会那么坚定了吧?”我说道。
张宏听到我说这个。眼神顿时犀利起来,“你的意思是说,这一起都是那个人在幕后指使地吗?”
我笑了笑,说道:“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有我才有动机干掉陈远任。”
“你好像知道很多?”张宏看着我,问道。
我看了张宏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个人同时说动了钱不易和张放天。让他们两个人联合起来,篡夺联合旅游的全部领导权,由钱不易负责联合旅游商业运营的权力,而张放天就变成当年的你。”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一切都有可能。”张宏忧心忡忡地说着,看了看我,问道,“既然你知道了他的计划,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就算我阻止了他这次,他还会用其他地方式来发起进攻的,所以阻止只是消极的防守而已,毫无意义。我想要做地,是将计就计。我会顺着他所做的做下去,直到他露出他的底牌为止。”我说到这里,笑着看了看张宏,“这就像打乌龟一样,我们现在要面对的就是一只活了知道多少年的老乌龟。如果我们胡乱出棒,只能让他把头缩起来,让我们一辈子也要打不到他。对付这种乌龟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以为一切得逞,然后在他放心地把他的**伸出来的时候,一棒子把他敲死。”
“你想在最后时刻大翻盘?”张宏看着我,“但是跟他这样可怕的人玩大翻盘,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没错,当然很危险,但是我没有选择,这是我唯一可以赢他的方法。”
张宏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点点头,“你说得对,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可以有无数次算计我们的机会,但是我们却只有一刀的机会。好吧,一切都听你的,我们就陪他玩下去吧。”
说到这里,张宏又抬起头来,对我说道:“我可以和你一起陪他玩。我已经老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就算把我的命玩掉,我也在所不惜。但是如果我将来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蕊蕊。”
“放心吧,我会的。”我郑重其事地对张宏点了点头。
跟张宏谈完之后,我又马不停蹄地来到跟冯樱约好的餐厅。就像每一次一样。冯樱见我地时候,都是单独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对不起,广州的交通实在是”当我满头大汗地坐在她面前的时候。耸耸肩,无力地解释道。
而冯樱却是一脸轻松地摇头道:“拜托,下次迟到可不可以找个新鲜点地理由。”
我冲她笑了笑,说道:“下次我会的。”
冯樱也笑了笑,然后说道:“乌兰现在被保护得很好,身体也正在快速恢复当中,她的身体真是出乎意料的好。还有,梁局长跟我说,以后会安排她做文书工作,直到她受不了辞职为止。”
虽然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还是点头说道:“嗯,多谢。”;当
冯樱笑着坐直身子。“好吧,先把公事谈完再闲聊吧,免得我们好像不务正业一样。”
“没问题,我们两个一向都是劳动模范吗?”我笑着说道。
冯樱问道:“那陈远任的事情你怎么看?你认为到底是谁做的?”
我喝了一口冯樱帮我叫的橙汁,反问道:“我刚从巴黎回来,脑子里还是一头雾水,还是你先说你的意见吧。”
“嗯。”冯樱点点头。然后说道,“首先,我可以以人格担保,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的人做的。”
我在心里笑笑,“樱樱,你错了,这件事恰恰就是你地人做的。这个人就是张放天,只是他不怎么想做你地人而已。”
不过,就在我跟乌兰用掌中宝通话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了要做我刚才跟张宏所说的那件事——那就是我要引蛇出洞,在最后时刻跟那个人决一胜负。即使为此牺牲再多,我也在所不惜。我不想再被这个人。这些事情纠缠下去了。我像那个人那样命长,我的人生还有很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像被他纠缠一辈子。
想要达到这个目的,我就绝对能破坏那个人的计划。所以,这番话我只能在心里说,不能告诉冯樱。对此,我有些歉意,不过也觉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么说,你认为这件事是张宏自己做地?”我假装一无所知地反问道。
冯樱马上摇头,“我也不这么认为。其实,在来之前,我们已经对这件事情有过研讨了。最后,我们认为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可能,这件事情是你策划的,因为这件事对你有利,但是首先我个人完全不考虑这种可能性,另外你刚才在会议上完全推托掉唾手可得的权益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
“没错,得到最大收益的人就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这是再简单不过的推论了。”冯樱说着,喝了口咖啡,“知道我为什么今天会公开逼张震龙下台吗?”
我问道:“我也正要问你这件事,他不是你的手下吗?”
冯樱笑着摇了摇头,“不,他从来不是我的人。他那个人一向都是德川家康式地人物,是不可能真正做人手下的。对我而言,他从前只是一个相对可靠的盟友而已。而现在,则完全是个不可靠地盟友。”
“是什么事情让你有了这种判断?”我问道。
“很简单,自从联合旅游成立之后,他对我们这边的态度就越来越冷淡,越来越有自行其是的味道。而且我们已经看出来了,他跟彭耀当初的逐出门,只过是一出苦肉计而已。他们从来都是生死兄弟。现在,联合旅游成立,我跟张宏不再存在生死对立。他们原来必须投靠一方的紧迫感也有丧失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也就有寻求更多利益的想法。如此一来,联手把陈远任干掉,然后让彭耀出面来接管陈远任的势力,从而形成南彭北张的局面就顺理成章了。假以时日,等到张宏老到能理事,而你又愿插手帮派之间的争斗,整个中国黑帮还不就是他们两兄弟的天下吗?”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冯樱的推论都算是合情合理。但是她偏偏不知道一个事情,那就是张震龙之所以会对他冷淡。是因为张震龙和彭耀都已经向我献出效忠书,在精神上认我首领了。尽管我把这件事当回事,但是他们在心里却是十分看重这件事。再加上冯樱刚才所说的一些原因,所以他才会跟冯樱疏远起来。
而我还可以肯定,冯樱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位假冒的贾雨应该是敲了少边鼓的吧。
我抬眉看了看冯樱,问道:“所以,你们打算培植张放天来对抗彭耀。但加强他在联合旅游中的地位,或许还准备暗地支持他和彭耀竞争接管陈远任的地盘,是这样吗?”
冯樱惊讶地张大了眼睛,说道:“真是不可思议,我跟贾爷爷他们集体商量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才得出这个结论,但是阿齐你竟然几分钟就想到了?”
我笑了笑,说道:“这没有什么难想到的。现在联合旅游的业务一切顺利,预计年底结算的时候,大家的收益要比去年高上百分之七十以上。人心思定,谁都不想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来。所以,就算你们明知道张震龙和彭耀有问题,但是在找到确凿的证据前,你不能对付他们。只能想办法来制衡他们,而你们手里现在唯一能够打到明面上的,也只有张放天这么一张牌了,用他,用谁?”
“阿齐,你真是聪明,没错,我们的思路正是如此。”冯樱笑着夸奖我道。
过了一会,她又说道:“诶,对了,你自己也要提防一下他们两兄弟。还有,我知道你跟张震龙的儿子关系很好。虽然,我想干涉你的个人生活,也不想评价你的朋友,但是我劝你还是稍微小心一点。毕竟在庞大的利益面前,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点头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好了,好了,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了,我们就不说这些该死的公事了,反正你也不想参与到这些帮派之前的无聊事中来,知道就好了,不用谈太深。我们说点别的吧?对了,你在巴黎玩得怎么样”
我跟冯樱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之后,她才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看着冯樱满脸轻松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内疚,因为我知道事情并不想她想得那么简单,她身边压根就没有一个人是单纯的,但是我却不能告诉她。
有些郁闷地把冯樱送回酒店之后,我刚重新发动汽车,我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八月十九日,广州隆德寺,烟花之约。”
很显然,这是烟花女子发给我的短信。
不过,八月十九日正是陈远任出殡的日子吗?怎么偏偏挑这么一天啊? 与书友们分享更多好书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第七节 只要越过雷池一步,你便能踏上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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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七节只要越过雷池一步,你便能踏上乐土
两千零七年八月十九日,是陈远任出殡的日子。所有章节都是手打请到 。。按照广州的天气,这一天本该是炎热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这一天突然来了一阵小雨,整个的天气竟然陡然变得有些凉意。而当这凉意与四立的大理石墓碑,黑色的丧服搭配在一起,就不知觉地有了些阴冷的意思。
陈远任是基督徒,所以张宏在安排他的葬礼时,出于尊重他的宗教信仰的关系,给他安排的是西式的葬礼。
戴着眼镜的高个牧师端着圣经,念着献给他的悼词——耶和华有怜悯,有恩典;不轻易发怒,且有丰盛的慈爱。他不长久责备,也不永远怀怒父亲怎样怜悯他的儿女,耶和华也怎样怜悯敬畏他的人。因为他知道我们的本体,思念我们过是尘土至于世人,他的年日如草一样,他发旺如野地的花。经风一吹,便归无有,它的原处,也不再认识它。但耶和华的慈爱,归于敬畏他的人,从亘古到永远你们一切被他造的,在他所治理的各处,都要称颂耶和华。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
尽管一生杀人无数,但是陈远任晚年确实虔诚地信了上帝,这也是为什么他晚年势力会被逐渐吞噬的关系,因为他的手腕不再有从前那样的狠辣。在他生前,上帝没有怎么保佑他,但是死后,上帝应该会将他收入天堂吧,假如世上真有上帝。也真有天堂的话。
在手持圣经高声朗诵地牧师的周围,站满了全中国最强而有力的帮派领袖,他们不论男女,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手里拿着洁白地百合花,戴着黑色的墨镜,脸上是冷酷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哀伤可言。数百米开外,到处都是揣着手枪和对讲机的便衣在四处巡逻。
牧师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