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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魔法神刀-第6部分

小说: 魔法神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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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受了很多折磨。”

“哦,还会有更多的折磨。我们这个教派有几千年的经验,我们会为你安排

永无止尽的折磨。告诉我们有关那个孩子的事情。”库尔特夫人说,她弯下身,

拧断了女巫的一根手指,它轻易地就被拧断了。

那个女巫叫出声来,有一刹那塞拉芬娜·佩卡拉显出了形迹,有一两个神父

迷惑而恐惧地看着她,但她又控制住了自己,于是那些人又回过头去看那场酷刑。

库尔特夫人说:“如果你不说我就再拧断一根手指,然后是另一根。关于那

个孩子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好吧!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

“那就回答吧。”

这时传来一声可怕的断裂声,女巫爆发出哭声。塞拉芬娜·佩卡拉几乎藏不

住自己了。这时传来一阵尖声叫喊:

“不,不!我告诉你!求求你,不要了!那个要来的孩子女巫比你们更

早知道她是谁我们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们知道她的名字。你说的名字是什么?”

“她真正的名字!代表她命运的名字!”

“那名字是什么?告诉我!”库尔特夫人说。

“不不”

“怎么发现的?”

“有一个试验如果她能从许多云松枝中挑出那一枝,她就是要来的孩子,

那是在特罗尔桑德,在我们领事的房前,那个孩子跟着吉卜赛人一起来的和

一只熊在一起”

她的声音消失了。

库尔特夫人不耐烦地喊了一声,然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和一声呻吟。

“那你们对那个孩子的预言是什么?”库尔特夫人继续问,她情绪激动,声

音像青铜一样冰冷坚硬。“确定她命运的名字是什么?”

塞拉芬娜·佩卡拉靠得更近了,几乎来到围着女巫的人群中,那些人都没有

注意到她近在咫尺。她必须尽快结束这个女巫正在遭受的折磨,但努力保持自己

处于隐形状态非常耗费精力。她颤抖着从腰间抽出刀。

女巫在抽泣:“她以前来过,你一直就对她又恨又怕!好了,现在她又来了,

你找不到她她曾在斯瓦尔巴特群岛——跟阿斯里尔勋爵在一起,你失去了她。

她逃走了,她会——”

她没能说完,有什么打断了她。

从门口飞进来一只燕鸥,因为恐惧而发狂,它断断续续地扇着翅膀,栽倒在

地,又挣扎着飞起来,扑向备受折磨的女巫的胸口,紧紧偎依着,吱喳叫着,哭

着,女巫痛苦地呼唤着:“娅姆阿卡'娅姆阿卡(Yambe—Akka),北欧神话中

的死亡女神',来吧,来吧。”

只有塞拉芬娜·佩卡拉听懂了。娅姆阿卡是迎接临死女巫的女神。

塞拉芬娜准备好了,她立刻恢复了形迹,欢笑着走上前去,因为娅姆阿卡是

欢乐愉快的,她的到访是快乐的礼物。女巫看见了她,仰起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塞拉芬娜弯下腰吻了吻她的脸,把刀轻轻插进了女巫的心脏。精灵燕鸥睁开迷蒙

的双眼看了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塞拉芬娜·佩卡拉必须冲出去。

那些人惊呆了,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但库尔特夫人几乎立刻恢复了理

智。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她大叫着,但塞拉芬娜已经跑到了门前,弓弦上

架着一支箭。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弓射了一支箭,主教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塞拉芬娜跑了出去,沿着走廊跑向楼梯,她转身、架箭、拉弓、放箭,又一

个人倒下了。船上响起了刺耳的铃声。

她跑上楼梯,来到甲板上。两个水手拦住了她。她说:“快到下面去!犯人

跑了,快去帮忙!”

这就足够迷惑他们了,他们站着愣了一会儿,这给了她时间从他们身边跑了

过去,从排风扇后面拿出藏在那里的云松枝。

“向她开枪!”从后面传来库尔特夫人的声音,三支来复枪立刻开了火,塞

拉芬娜乘着松枝跳开了,她驾驭着它向上飞,好像那是她的一支箭。那些子弹打

在金属上,又呼啸着消失在雾中,片刻之间她已经安全地置身于浓雾弥漫的半空,

阴沉雾气中,一只大雁的身影出现在她身边。

“去哪儿?”他问。

“离开这儿,凯萨,离开这儿。”她说,“别让那些人的臭气熏到我。”

说实话,她不知道接下来她该去哪儿,该干什么。但有一件事她确定无疑:

她的箭袋中有一支箭,它将在库尔特夫人的喉咙那儿留下痕迹。

他们向南飞去,远离了雾中那令人烦恼的另一个世界的闪光。飞行中,塞拉

芬娜的脑中渐渐产生了一个疑问:阿斯里尔勋爵在干什么呢?因为使这个世界天

翻地覆的所有事件都源于他神秘的活动。

问题是她的各种知识都源于自然。她可以追捕动物、抓到任何一种鱼、找到

最罕见的浆果,她明白松貂的内脏显示的预兆,她可以读懂鲈鱼的鳞片上所含的

智慧,理解番红花的花粉所含的警告,但那些都是大自然的孩子,他们告诉她自

然界的真理。

要了解阿斯里尔勋爵,她得去别的地方。在特罗尔桑德港,他们的领事兰斯

刘斯博士一直和那个男人和女人的世界保持接触,塞拉芬娜·佩卡拉穿过浓雾,

迅速飞到了那里,想看看他能告诉她什么。在到达他的房子之前,她在港口盘旋

了一会儿,港口里冰冷的水面上飘浮着缕缕幽灵般的雾霭,她看见一只注册为非

洲籍的大船在掌舵人的指挥下驶进来。港口外还有其他几艘船正要进港抛锚。她

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船。

短暂的日光慢慢隐退了,她在领事家的后花园飞落下来。她敲敲窗户,兰斯

刘斯博士亲自打开门,他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

“塞拉芬娜·佩卡拉,你好。”他说,“快进来,欢迎你。但你最好别停留

太长时间。”他透过面向大街的窗帘看了看,然后请她坐在火炉边的椅子上。

“你来点葡萄酒吗?”

她啜饮着金色的托考依葡萄酒,把船上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他。

“你认为他们明白她说的关于那个孩子的事吗?”他问。

“我认为他们不完全明白,但他们知道她很重要。至于那个女人,我很怕她,

兰斯刘斯博士,我真想杀了她,但我还是怕她。”

“是的。”他说,“我也这样想。”

塞拉芬娜听他讲了在小镇流传的谣言,有一些事实从扑朔迷离的谣言中清晰

地浮现出来。

“他们说教会当局正在集结最强大的军队,这是一个先进的组织。关于其中

一些战士也有不愉快的谣言,塞拉芬娜。佩卡拉。我听说过伯尔凡加,还有那里

人的所作所为——砍掉孩子们的精灵,这是我听过的最邪恶的举动。好了,好像

那里还有一队战士也有同样的遭遇。你听说过宗比'宗比(Zomtbi),伏都教传

说中的一种僵尸'吗?它们什么都不怕,因为它们没有思维。现在镇里也有一些,

当局瞒着大家,但还是有消息传出来,镇上的人都很怕它们。”

“其他的女巫部落呢?”塞拉芬娜·佩卡拉问,“你有她们的消息吗?”

“她们大部分都回自己的故乡了。所有的女巫都在等待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塞拉芬娜·佩卡拉,她们内心充满了恐惧。”

“关于教会你知道什么?”

“他们一片混乱。你看,他们不知道阿斯里尔勋爵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说,“我想像不出。你认为他想干什么,兰斯刘斯博士?”

他用大拇指温柔地摸了摸蛇精灵的头。

“他是一个学者,”过了一会儿他说,“但他并不热衷于做学问,也不热衷

于搞政治。我见过他一次,我觉得他性格中有某种激情和权威,但不是专制,我

不认为他想统治我不知道,塞拉芬娜·佩卡拉,我想他的仆人可以告诉你,

他名叫索罗尔德,他被阿斯里尔勋爵关在斯瓦尔巴特群岛的房子里。那儿也许值

得你一去,看他是否能告诉你点儿什么。但是,当然了,他也可能跟他的主人去

了另外那个世界。”

“谢谢你。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会去的,我现在就去。”

她向领事告辞,穿过聚集起来的黑暗,飞向云中,在那里和凯萨会合。

正文 二、在女巫中间2

因为周围世界的混乱,塞拉芬娜的北方之旅变得更加艰难。北极的人们陷入

一片恐慌,动物们也是,不仅仅因为大雾和磁场的变化,还因为不合季节的冰层

碎裂和土壤的活动,好像地球的冰冻层正在从一场漫长的被冻僵的梦中缓缓醒来。

在这场?昆乱中,突如其来的离奇闪光从雾堆的裂缝中直射下来,倏忽又无

影无踪,促使成群的麝牛向南疾驰,然后立即转向西方,或者又转向北方,编队

整齐的野鹅飞过四处波动闪烁的磁场时惊叫着四散开来。塞拉芬娜·佩卡拉骑在

她的云松枝上向北方飞去,来到斯瓦尔巴特荒原高地上的那座房子前。

她在那里看见了阿斯里尔勋爵的仆人索罗尔德,他正在和一帮悬崖厉鬼搏斗。

她先听见了动静,等她靠近了才看见发生的一切,有一堆宽大的皮革似的翅

膀围成一圈,积雪的院子里回响着凶恶的嚎叫声。有一个裹着毛皮衣服的身影举

着来复枪向他们开火,他身边有一只瘦骨嶙峋的狗精灵,正在向那些飞得太近的

丑陋东西咆哮着、狂咬着。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悬崖厉鬼却一直是敌人。她在上空盘旋,向那一伙射

了十多支箭。那一伙——他们组织松散,还称不上是一支部队——尖声叫着,乱

哄哄地嚷着,盘旋着,发现了他们的新对手,然后一窝蜂地逃走了。一分钟后,

天空又恢复了清爽,他们“哎哟——哎哟——哎哟”的惨叫声回响在远山问,最

后归于沉寂。

塞拉芬娜飞到院子里,降落在一片狼藉的地上。那人把头巾捋向脑后,女巫

有时候也会是敌人,所以他仍然警惕地拿着来复枪。她看见一个年长男人,下巴

长长的,有一双灰色的、镇定自若的眼睛。

“我是莱拉的朋友,”她说,“希望我们能谈谈。看,我把弓箭放下了。”

“那孩子在哪里?”他说。

“在另外一个世界,我很关心她的安全。我想知道阿斯里尔勋爵正在干什么。”

他放下了来复枪,说道:“那么进来吧,看,我把来复枪放下了。”

彼此交换礼节后,他们走进门里。凯萨飞上了天空,他在那里站岗。索罗尔

德煮了些咖啡,塞拉芬娜告诉他她和莱拉的交往。

“她一直是个任性的孩子。”他说。他们在一张橡木桌边坐下来,一盏油灯

照着他们。“每年勋爵大人访问他的学院时我都能见到她。我喜欢她,注意——

这可是情不自禁的。但她在庞大计划中担任什么角色,我就不知道了。”

“阿斯里尔勋爵计划干什么呢?”

“你并不认为他会告诉我,是不是,塞拉芬娜·佩卡拉?我是他的男仆,仅

此而已。我给他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和勋爵大人在一起的这几年中我也许知道

一两件事,但那也只是偶然得知的。他对我不会比对他的剃须罐更加信赖。”

“那就告诉我你偶然知道的那一两件事吧。”她坚持道。

索罗尔德年纪虽大,但仍然健康、充满活力。他像任何男人一样,对这个年

轻女巫的美貌和对他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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