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若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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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他用手推开了楚毅，对着靳祈猛地就是当胸一掌拍了下去，顿时之间林御口吐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
求婚
有时候连续的紧绷会让人觉得疲惫，在这一段枪林弹雨的紧张时光终于尘埃落定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莫华决定给自己放一个假。那天莫华跟楚毅说自己要修养些天之后就收拾了简单的行囊离开了，当楚毅那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在法国巴黎了。楚毅连忙将手上的事情坐了安排以后也买了机票紧追而去。
“你现在在哪里？”楚毅下飞机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打电话问莫华。
“在香榭丽舍大街的Hard Rock Café。”
“好吧，你先呆在那里，我打的士过去。”
在楚毅的眼里莫华的身上总是带着这样一种优雅的气息，而这一刻在露天咖啡馆用雕刻精细的银色小勺子喝着咖啡的莫华又多了一种奢华慵懒的韵味，他穿着迪奥黑色V领黑T恤白色的长裤休闲而又典雅，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白皙的脸上显现出玉石一样动人的色泽，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漂亮优雅的他坐在露天的咖啡馆里成了街上一道靓丽的风景，吸引了来来往往的女人们甚至是不少男人的目光。
在这里连周围的气息都是奢华而浪漫的。
当莫华看到他的时候抬起头，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这一刻的楚毅觉得自己简直是幸福得无可救药。
他总觉得莫华常常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甚至是每天和他在一起的自己都觉得这个男人完美到了有些让人觉得不真实的境地，似乎他是那样美丽的海市蜃楼，伸出手就会突然消失不见一样。
“还没有吃东西吧？”莫华起身问他。
“嗯。”
“那么先将行李放在边上，一起吃点吧，这家咖啡馆的炒鹅肝挺好吃的。”莫华起身帮他拿行李。
这时候楚毅才想起来自己在这条休闲的大街上还拿着笨重行李箱，刚刚那一刻他甚至都忘记了呢，怪不知道不少人看他的眼神带着点诧异。
和莫华一起吃过晚饭之后莫华带他到自己住的旅馆，那是塞纳河畔一间别具欧式风情的小酒店，不过从这里却能看到夜晚的凯旋门和巴黎灯火辉煌的街市，而且旅馆里种着不少花木，让这里看起来很有生活的气息。
他们在走进旅馆的时候遇到了这里的老板娘，莫华用流利的法语向旅馆老板娘说了一句话之后老板娘笑着看了一眼楚毅还送给了他们自己制作的小点心。
当他们走进旅馆房间的时候，刚刚放下行李，楚毅就搂住了莫华的腰。
“下一次不要这样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了，你是在挑战我的心理强度。”楚毅将莫华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说：“你看，我的心跳都加速了。”
莫华笑了：“不论我去了哪里，都最终会回到你的身边。”
“是吗？我会记住你的诺言。”楚毅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莫华对他说：“不管你去哪里，都要先提前通知我，好吗？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会突然消失一样。”
“是吗？我是一阵风吗？还是一张纸？会突然消失呀。”莫华笑了起来。
“我是说认真的，你一定要这么做。”楚毅紧紧地搂住莫华亲吻他的润泽柔软形状漂亮诱人到让他想要一口吞下去的嘴唇。
……
从浪漫缤纷的法国法国到古雅的意大利，从童话之国的丹麦到开满郁金香的荷兰，他们一路这样悠闲地一路旅行，欣赏这别具风格的美景，享受异域风情的美式，享受着阳光和田园风情，这样的时光太舒适了，将那些枪林弹雨的日子都抛在脑后，只是这样享受着两个人的甜蜜生活，这让他想起了一个词‘蜜月旅行’。
来到北欧，楚毅感觉到在北欧，人们给予了同志爱人最宽容的态度，在这里自由和平等的观念为更多人所接受，在这里人们活得更加安心从容，楚毅都想到以后在这里买一座庄园当他们老了退休之后可以在这里享受悠闲的田园生活。
在荷兰，他看到了很多对同志爱人在教堂里举行婚礼，他其实在几个月前就想过和莫华来到荷兰举行婚礼，楚毅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他有着这样的想法有一天他们可以正式地举行婚礼，缔结一生相伴的约定，而这次正好他们一起旅行到了荷兰，那天他们在夕阳里欣赏着郁金香田的美景的时候楚毅从口袋里拿出了之前他早已准备好的白金戒指，向莫华求婚。
他相信莫华是爱他的，相信莫华和他一样期待两个人相伴到老，他以为莫华会答应他的求婚，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莫华拿着那枚造型别致的白金戒指愣了半晌之后对他说：“其实你对我还不够了解，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了解我还仍然决心要结婚的话，我会考虑的。”
楚毅急了：“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几年时间了，你觉得我还不够了解你吗？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不够了解你，那你告诉我啊，不论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都可以说给我听啊。”
莫华却沉默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那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转身沿着那郁金香花田的小径向着那夕阳的方向走去，楚毅就那样站在田埂上看着莫华消失得越来越远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能看明白为什么莫华没有接受楚毅的求婚吗？
惊人往事
从欧洲旅行回来之后他们两个人虽然还在一起生活，可是楚毅总觉得有一种无形的隔阂，他觉得自己走不进莫华的心里，虽然两个人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可是莫华心里的秘密却始终不肯跟他讲。
虽然莫华没有答应他的求婚，楚毅却没有因此而气馁，他认定的东西从来没有这样轻易就放弃的，他相信只要自己这样一心地对莫华好，总有一天莫华会被他的执着打动的。
这一段时间黑焰盟里社团的生意都还算稳定，各个场子也没有出什么大事，唯一让他难受的就是他爷爷最近身体每况愈下，已经住进了医院，老太爷已经九十六岁了，能够活到这个年纪已经很是不易，身体机能已经衰退，医生告诉他们老太爷恐怕时日不多，让他们开始准备着。
这些时候楚毅常常都会去医院看他爷爷，有一天他爷爷楚仁在清醒的时候对他说了自己最后的心愿：“我已经老了，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只是还有一个心愿未了。”
楚仁从一个宝蓝色缎面袋子里拿出了一张已经发黄的旧照片交到了楚毅的手里对他说：“这照片是我年轻的时候拍的，照片上的站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就是我这么几十年心里一直想着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只想在死之前再看他一眼，即便是他已经辞世，若他留下子祠，将他的后人带到我跟前让我看看也行。”
楚毅拿着这章发黄的黑白旧照片心里惊诧不已，照片上他爷爷很年轻的样子，约莫只有三十多岁，而站在他旁边的人跟莫华长得一模一样，哪怕就是说这个男人是莫华的父亲或者是爷爷也不可能有这样的神韵。
楚毅收起了照片只是对他爷爷说：“我会尽力将这个人或者是他的后代找出来见见您，您只管放心吧。”
那天晚上楚毅回去见到莫华的时候将这张旧照片拿了出来对他问了一声：“这个人你认识吗？阿华，他跟你长得真像他，是不是你的爷爷或者是叔公啊？”
莫华在看到这张就照片的时候脸上的血色如同是一瞬间突然抽去了一样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照片上的人是我。”
莫华以为千年不死的秘密可以隐藏到楚毅老去的那一天，在他的心里还是有着这样的担忧，他惧怕楚毅知道他是一个千年不死的妖孽，他愿意和楚毅一起生活，愿意和他共享自己的财富，愿意共同去面对艰难，一起吃苦，可是他最怕的就是一件事，他怕有一天楚毅会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异于他人的千年老妖，那时候他将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不论修炼神功到如今他变成如何的武林高手亿万身家富可敌国，他觉得自己的心始终是柔软而脆弱的，而这一刻将这张数十年前的旧照片拿在手上的时候，他觉得所有的力量在一瞬间从他身体里抽了去一样，连他的腿都变得软绵绵丝毫无力，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下一刻楚毅对他会是怎样的态度，他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在意，独独在意的就是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楚毅知道了莫华是千年妖孽，他会怎么做呢？
昨日。明日
莫华在看到这张就照片的时候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照片上的人是我。”
楚毅惊讶地抬起头看着莫华，虽然在这之前他曾经疑惑过猜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却也从来没有想过这张几十年前他爷爷还年前的时候拍的旧照片里的人竟然就是莫华！
在那一瞬间楚毅突然觉得自己浑身发冷，整个身体如同是浸泡在寒潭里一样，彻骨的冷。
这个跟他一起同床共枕数年的亲密爱人他竟然完全不了解！
他究竟是人还是鬼？是狐还是仙？
他的脑中甚至浮现出了电影中常常出现的那些冰冷的僵尸，这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手心发麻。
他一直觉得莫华美艳得不带一丝人气儿，之前他觉得那是出尘脱俗，现在他竟然觉得有点鬼气，如果倒转一下，真如同是男版的王祖贤倩女幽魂，白皙到半透明的脸，盈然如水的让人迷醉的眼睛。
想到这些楚毅不禁后退了一步。
他在莫华的黑色的眼眸里看到受伤的表情，却没敢上前拥抱他。
沉默，空气像是冻结了一样。
莫华低垂这眼眸没有说话。
半晌的沉默之后楚毅对他说：“不管怎样先去见见爷爷吧，这毕竟是他最后的一点心愿。”
莫华抬起了眼眸看着楚毅，在他漂亮漆黑的眼睛里，有水光在浮动，泫然直欲滴落。他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得下唇几乎要流出血珠子来。
“嗯。好吧。”
楚毅听到莫华的回应，那声音低沉如泣。
……
一个钟头之后，他们已经坐在医院里楚仁的病床前。
莫华坐在楚仁病床边上的凳子上，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由盛到衰，由生到死，他经历过了太多太多，赵烨老死的时候他曾经流过泪伤心痛苦，到现在千年之后对于生死他已经麻木，数十年前他见过楚仁最辉煌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在上海滩只要报出他的名字谁不惧怕三分？如今当年叱咤风云的男人也只是一个垂垂老矣两鬓斑白气息微弱的老头子，所有的人都逃不出生死，不论贫富贵贱，在生死一事上，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
“阿华，抬起头，让我看看你。”
他听到楚仁的声音在耳边，莫华抬起了眼睛。
几十年前这个男人曾经疯狂地追求他，那时候他以为那种热情是一时的火焰，没有想到楚仁到了老仍然念念不忘。
“没有变啊，你竟然一点都没有变。”楚仁唏嘘着。
“爷爷，喝点汤吧。”这个时候楚毅拿着保温壶走了进来。
就在他和莫华错身而过的时候他的手肘碰到了莫华，莫华轻颤了一下往后退去，楚毅差点弄洒了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