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大唐春-第2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伟程眼里也露出真诚的目光。
***
夜已经很深了,红粉书院地下秘宫,我更倾向于形象的称呼这里为女奴作坊,一地上铺着棉毯,堆锦簇绣的房间里,壁龛间的松油火把把发出明亮的光芒照着屋里香艳的情景,其燃烧中发出的细微劈啪声,夹杂在小蝶和忆萍均匀的呼吸声中,倒让屋里显出一份寂静。两女不堪龙王多次挞伐,已筋疲力歇的在地毯上沉沉睡去。小蝶睡的不老实,一条白嫩玉腿伸出了毯子外,上面的毯子也从被她掀了开来,露出她粉雕玉琢般赤裸的上身,侧躺着,一对精美的鸽乳垂到了臂弯间。手里还拿着她心爱的皮鞭,
领受了含有高氏姐妹功力甘露的喜儿盘膝坐在床上,又眼微垂,呼吸深沉,已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屋外远处隐隐有少女的哭叫声传来,我知道那是胖婶在进行她的例行工作,前两天一个阔商送来一对双生姐妹让要李夫人给调教一下,所以这两天这儿便不时的会响起少女的哭叫,我本来有点不适应,但很快就适应了,我说过,这个地方能让人的心性走向邪恶。
胖婶刚才曾过来带了高雅去给那对双胞胎姐妹看,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女奴。当我起身离开时,她送高雅回来。
卷六 江湖采莲 第七章 夜遇淫君
“公子要离开了吗?”胖婶看我在穿衣服,轻声问我。高雅则已自觉的来到我身边帮我穿衣。
我朝胖婶点下头,“对,我该走了,婶子你帮我照看喜儿他们几个。”说着话,已迅速整理好衣服,在我自己的女人包括我的女奴面前,我不介意裸身,但我不想在在胖婶面前裸露。作坊里这两个粗状妇人向来对我毫无顾忌,看我的眼光就像看她们家的毛孩,常在我赤身裸体正和小蝶她们欢好时就大刺刺的走进来,还常常盯着我的紫衫龙王露出别有意味的笑容。这让我到现在都无法适应。偏偏小蝶和忆萍还有喜儿对这两个女人都十分亲热,对她们这种没规矩习以为常,让我也不好明说什么。
出房间经过大厅时,发现黑婶正在给那两个女孩身上涂什么药物,有股淡淡的甜味。我扫一眼那对双胞姐妹,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身姿样貌皆属上乘,皮肤白腻,散发着少女独有的亮丽光泽。两人眼中仍带有泪花,可能是因为刚才听了其高雅前辈的故事,目光中含有一份惊奇,更带有一份呆滞,没再哭闹,只是赤着身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任黑婶在其身上涂着药物。
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厅里,两女一惊,皆下意识的伸手掩住私处,眼睛惊恐的望着我。我摇下头,心里对这两女孩生出一份怜悯,她们现在还保留有羞耻之心,几个月后就和现在的高氏姐妹一个样了。
“公子要不要尝尝这两个?”胖婶看我目光在二女身上停留,便笑问我。
我微笑一下,“还是算了,这两个一看就知都还是完璧之身,我要碰了那瞒得过她们主人?”我说着径自往出口走去。
胖婶跟着送我,自信的微笑道:“只要公子你想,要瞒过她们主人还不容易?”
“算了,我可不想破坏李夫人生意场上的声誉,对了,作这么两个女孩能收多少手工费?”我问。这两个女孩纵有姿色,但与小蝶她们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了,比高氏姐妹也差了一大截,自然很难引起现在的我的兴趣。而她们又非练武之身,普通处子之躯那一点点处子元阴,星阳摄魂已达第四层的我也看不上眼。不过对这门生意的收费倒是真的有点好奇。
胖婶答道:“这种没经过人事,头脑简单的小女孩很易成型,一个只收一万五千两,但像高氏姐妹那样的,作着颇为麻烦,就要多收了。”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明白她的意思,小女孩的头脑如一张白纸,只要将其做为女人身上那固有的奴性激发出来,植入头脑深处就可以了。但高氏姐妹这样有一定人生阅历的女人调教起来就要多费一番周折。
出得地下秘宫,长吸一口已含有春日气息的清冽空气,也未再到前面和李夫人告别,直接纵身跃出书院后院,施展轻功往蝴蝶居赶回去。
体内星阳功运转如意,体外清冷夜风轻轻拂,我正体味着这初春之夜御风而行的快感,脑海里忽现警兆,身在意先,已攸的横移往一侧一个屋檐下的暗影里。
六识开动,听见左侧不远处有破风声掠过,听那破风声细而急,我心里不由得一惊,这份轻功恐怕连我也有所不及,是何方高手于此间夜行?
扬州的江湖势力皆在沈家和李夫人的严密监控之下,现在我这个江湖总管又坐镇在此,如此一个高手竟于这时出现在这静夜的扬州城,而且我还不知道,这是我在心里所不能容忍的。
悄没声息的一个翻身,顺破风声疾速追去。我要看看这个夜行人是干什么的,若真是江湖高手秘密潜入扬州,那行动十有八九是要对我不利。
几息间,我便锁住了我追蹑的对象,一个黑影,身材娇小,似乎是个女子,这让我心里更奇怪了。这夜行人警惕性很高,时隐时行,还不是绕着一个地方转一个圈,而且轻功极好,让我跟的十分吃力。
终于,夜行人在一处房脊上俯下身来,先是回头四顾了一番,然后才趴着屋脊打量下面的院子。见此情形,隐在一边暗处的我判断出这儿就是夜行人的最终目的地了。悄没声息的一个横移,躲在一个离那夜行人更近的暗角里。
仔细打量周围形势,感觉有点眼熟,细一想,不由在心里轻呵一声,夜行人正在打量着的那院子不就是沈伟程曾陪我去过的萧家吗?夜行人所俯之处可不正是萧家金银器皿店的上方。
这时那夜行人一个翻身,纵入萧家院内,贴墙根溜向一间房屋。他这一翻身让近距离的我将他的身材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一动,暗道,莫非是他?
夜行人贴墙根蹑足行走那畏锁形态让我立即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心里暗道,放着好好的富家大少爷不做,非要跑出来干坏事,周奇你是贼性不改啊!唉呀!不对,这淫贼这时候跑到这儿,那他今晚的目标莫非是、、、、、、,我心里大叫庆幸,幸亏让我碰上了这淫贼,否则事后就是把周奇剁成肉泥,也弥补不了我损失,萧远兰可是我已经在心里定下的。
我忙纵身跃到周奇刚才所俯之处,向下观望,却见周奇已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门,正蹑足行进去。
我心里思量着该怎么做最合适,冲进去英雄救美,让萧远兰承我一份恩情,想法是不错,可以萧远兰的冰雪聪明,不可能不想到我为何会在这大半夜的出现在她家周围,又凑巧救了她?这个可不好解释。而且我也不愿伤着周奇,这老淫贼对我还有大用呢。
最后的方法是既把周奇惊走,又不让萧远兰发现我。
“谁?”听得屋里一个女声的惊呼,正是萧远兰,周奇把她惊醒了。
接着听到周奇以吴谦的嗓音发出的轻笑声。
“吴谦!”萧远兰立即听了出来,“混帐,你来这里干什么?快出去,我就当你没来过!否则我叫人了。”萧远兰厉喝道。
“嘿嘿,萧小姐,这怪不得我,谁让你不守信用,金子买到手了却将聘礼给我退了回去,我今晚是来向小姐收帐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嫁给你?你别妄想了,你那一百万两银子晚些日我会还你,现在你快离开,看在咱们两家的交情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否则我叫人将你送到官府那就不好了。”萧远兰的声音放缓和了许多。
周奇嘿嘿一笑,“今晚我让萧小姐你尝些美妙滋味,相信萧小姐你品尝过后绝不会再舍得把为夫送往官府,还得备好嫁妆嫁到为夫家里来,嘻嘻!”
接着是萧远兰带着惊恐的一声轻呵,我听出那是一声未能喊出的尖叫,她被周奇点了哑穴了。
我再不敢耽搁,模仿起周奇的声音向下面喊道:“吴公子,在下周奇,请公子出来一下。”
不出我所料,周奇一听这声音立即从屋里窜了出来,我站在屋脊上朝他招招手,然后向前掠去。
在远离萧家的一个街角处我停下来,攸的转过身对随后追来的周奇笑道:“吴公子是不是富家公子花天酒地,左拥右抱的日子过腻了,想继续当淫贼啊?”
“是你,林生!我就知道是你。你从洛阳回来了?”周奇在我面前停下。
我微笑道:“回来好几天了,只是想吴公子你有身价了,怕你不认老朋友还没敢去拜访,不想今晚却发现你老重操旧业,看来是不愿再当这个吴公子了。来来,你和我说一下,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在扬州都干了多少好事?”
周奇大不尴尬,“林生你别耍笑你老哥我了,自承你安排进了吴家后,老哥我很知足,早下决心和过去一刀两断了,今晚这只是一次例外情况,只是一次例外?”
“哦?一次例外!”我眼睛斜睨着他。
周奇立即信誓旦旦的道:“我跟你保证,今晚绝对是一次例外。老哥我也不是傻子,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跑出去犯险,又不是年轻那会儿。再说林生你都已经混到今天这般田地了,老哥我出了事自己栽不要紧,还可能连累兄弟你脸上抹黑,这种蠢事我吴,不我周奇怎么会去做?”
这半年富家公子哥儿的生活让周奇变化很大,我心里想到。这老小子还能想到他栽了会给我脸上添黑,真难为他了,不过他要真暴露了,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让他从人间彻底消失。联想到他和萧远兰的对话,我已经相信了他今晚只是一次例外的说法。遂微笑者走过去揽着他肩膀边向前走边道:“好了,我想信老哥的话,那现在老哥你告诉我今晚这次例外是怎么回事?”
“唉!”周奇叹一口气,“别提了,八十老娘倒绷了孩儿,我让萧家那丫头把我给耍了,其实也怪我不该贪她美色,想凭我吴谦的身份和萧吴两家的交情将她娶了。”
原来周奇这老淫贼对萧远兰起了淫心,又不愿再做回淫贼,就让已成为他胯下之臣的吴家小姐,也就是萧家富的妻子萧远兰的嫂子前往萧家劝说萧远兰嫁给他。对吴谦而言,这是门当户对的一门婚事。而且萧家已经走向败落,吴家还有雄厚的家底。周奇心想萧远兰会答应的,所以当吴家小姐带回话来要借一百万两银子购金料时,周奇还以为这就是萧远兰要的聘金呢,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并着人将传统的婚嫁聘礼也一并送了去。
萧家先是没反应,不想今天萧远兰购到金子后,立即让人将其它聘礼退还给了吴家,捎话说晚些时间会还上那一百万两。恼羞成怒的周奇便发生了今晚这次“例外”。
第二天,萧家没有任何动静传出,我知道是萧远兰不愿把事情闹开。整个事件中她萧远兰确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有欺骗吴家的嫌疑。
入夜,吴家大公子吴谦一身光鲜的来到了明月楼,刚进门还没说话,就被明月楼老板扬雷请到楼后一间密室,我和查忆萍正坐在桌前等着他,查忆萍面前放着一些文件。
“这是萧家一百万两银子的借条,给你!”吴谦在我面前坐下后满脸不情愿将一张字据递给我。
我没有伸手接,查忆萍已代我接下,放在自己面前,我笑眯眯看着吴谦不说话,仿佛在打量属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