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羞什么臊?却是事实嘛…”安敬又歪了些身子朝她靠近声音更低的道:“不信晚间褪了裤子给你看。”
“呸…”莺美玉面飞红,却是啐了他一口,低声回道:“你这腌臜衙内,却会欺负我,有趟事却要和你说。”
“呃……说便是了……”安敬神色一正,莺美便道:“那夜久候你不归,我却担心娘娘刁难你,便……”
安敬想起那夜正和娘娘拥着擦火之际,却给殿顶一声异响惊散了,此时听莺美这般说,心里咯噔一下。
“我上了殿顶,欲寻个地方窥探,却不想遇见一个夜行人,只道那人要行剌皇后娘娘,便与他打了起来,却是给他跑了……那人也十分了得,虽蒙着面裹着夜行衣,但头巾却给我挑了,遗落一根凤钗,却是个女人。”
“啊……”安敬心惊之余也不由暗叫侥幸,估计未被她们两个夜探中宫的女飞贼发现什么问题吧?若是给莺美看到了自已拥着皇后娘娘那一幕,只怕她会惊爆眼球,这两日就不会这么安静了,天佑本衙内也!
“那凤钗你可曾收好了?”安敬心说,这个夜探之女飞贼却是要查一查来历的,万一她要对娘娘不利呢?
莺美却轻笑一声,“收不收亦无紧要之处,我却曾见过有人戴这只凤钗,她跑了和尚却跑不了庙。”
“啊?哟,我家小高都头果然神武,那女人又是谁?居然能从你手下逃走?”安敬也惊,试想高莺美的武艺何待超群?那女人却能安然退走,可见绝非一般人物了,偏是此人又来窥探娘娘,其居心又在何处?
“衙内可曾记得在河间府南埠绣玉坊见的那个徐少东家徐翡?她本是女儿身,却故做男装打扮,那日随侍她的两个婢子我却细细打量过,这式凤钗她们两个都戴着,衙内却不知这凤钗来历,其中大有说道……”
“呃?那便说来听听吧,这一路行来,都淡出鸟了,听你讲些典故却能叫本衙内忘了屁股尾骨的疼……”
莺美却白了他一眼,“人多耳杂,这却是一段辛秘,不足与外人道哉,待夜间歇下,再细说与衙内听。”
这番赶路却于申牌(下午3-5点)末时入了开德府,这开德府就是北宋著名的澶州,百年前宋真宗于此处逼和辽邦,始签下了澶渊之盟,亦为大宋奠定了百多年的安定和繁荣,怎奈如今赵官家不是个争气的主儿,笙萧欢歌的准备好断送祖宗基业了,而开德府亦是京师与河朔安全的屏障,其府州繁盛处也不亚于河间府。
相形之下,开德府(澶州)的战略地位要比河间府重要的多,而且开德府是驻有重军的面北之要冲所在。
政和二年开德府的统兵长官却是一位赫赫名人,此人复姓呼延,单名庆,说起呼延庆好多人都非常熟悉,但是历史中这个人物确是徽宗时期的,至于评书和演义里把‘呼延庆’搬到了别的时期,那纯属是YY了。
呼延庆,字吉忠(作者撰名),他是目前呼家在朝为官者职位最高的一位了,政和二年前任平海军指挥使,二年后被调到了河北路,只因童贯使辽后,政治形势上发生了一些变化,而赵佶也就想起了曾倚为国朝柱石的呼家将,可是此时的呼家早就势微了,老爷子呼延守用已行将就木,膝下的诸子除了呼延庆之外,一个个均闲赋在家,不被朝廷所用,和东京城已经长了野草的天波杨家也差不多,唯一欣慰的就是呼延庆仍在朝。
但在开德府呼家还是比较低调的,朝中注目呼家的人很多,所以老呼家不敢惹起人家的猜忌,否则的话只怕呼延庆也好不了,政和二年赵佶降旨,特意授封呼延庆为忠义候,也算是出于对呼家一种补偿吧……
呼延庆给兼了一堆官职,镇宁、德清两军指挥使、澶州兵马防御使、马步军副都知指挥使(本路)、开德府兵马都监……这一串职位理解上也不算太纠结,基本就是正四品至从五品之间的衔,主要是有实权了,按镇宁军节度这个衔来论的话还要高,只是这个时期所谓的节度使、观察留后(从二品)都名存实亡彻底废了。
如果赵官家赐封你个某某军的节度,那你就等于回家了,根本不用去某军履任,宋朝好多官都是‘遥知’。
别看节度、留后之类的衔名存实亡了,却也不是随便赐封的,一般都是某宰执(宰相和执政)被贬才授与的,至于说想从下面晋升为节度留后那几乎不可能,你资历差的太远,不足以挂此虚衔,虽然仅仅是虚衔。
呼延庆是开德府武官头一位,不过武官在宋朝一向低人一等,真正掌握开德府大权的是判开德府事梁弼成,此人却是大有来历的,当今朝中权贵不过寥寥数人,蔡(蔡京)、童(童贯)、梁(梁师成)、高(高俅)、郑(郑居中)、王(王黼),还有内宦杨戬、尚书右丞李邦彦等,值得是提是入内省的极品大宦官梁师成……
此人却是徽宗的极宠,长于逸乐的徽宗对梁师成是极其信任的,很多时候他都把烦人的奏章批示丢给梁师成,而梁师成更精湛瘦金体书法,他那一笔字写出来连徽宗都大点其头,给他四字的评语:几可乱真;而梁师成之所以有个‘隐相’的称号,这就是朝中一些官员对他的敬称,各类诏命皆出于梁宦之手,什么人事任命、国家大事,没有梁师成不参与的,而他在诏命措词时斟字酌句时动点心思,那意义就大不相同了。
就是蔡京都对梁师成这个大太监不敢等闲视之,而这个出知开德府事的梁弼成正是大太监梁师成的从弟。
“……微臣梁弼成率开德文武百官觐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在梁弼成的带领下,开德府百余官吏全撅着屁股跪下来,行三拜九叩大礼……高倨于开德行宫大殿中上首的郑皇后雍贵无比的接受参礼。
PS:看完书的兄弟们,请把推荐票票砸上来吧,谢谢大家!
第一卷 河间风云 第三十九章 偶见
更新时间:2010…7…9 12:54:35 本章字数:4273
行宫夜宴隆盛,阿谀奉承的官吏一片,一拔接一拔的向郑居中敬酒,无疑他就是郑氏在朝中的一杆标旗。
这样规格的夜宴也邀请了安敬安衙内,怎奈安衙内却是缺席了,只派了高宠随在郑居中之后出席夜宴。
居中而坐的郑皇后几次把目光瞟过来,心下却是存了疑窦,小冤家如何没来参与盛宴?她倒是想打发近婢去探听一番,最终还是忍下了这个想法,和皇后娘娘一样,靖国夫人也在关心这个问题,她却没有太多的顾忌,就派了小太监廖权去打探消息,这两天离开大名府,一路上郑皇后却是和她几番恳谈,隐隐透出了不再过问自已与安家小郎的事,但却不许把这个事表面化,意下之意自明,就是你可以在暗中和小郎接触。
靖国夫人哪里知晓自已的姐姐已堕进泥塘之中,非利用她这个妹妹不可了,不然哪有这么好说话的?
花蕊却是有点凄惨,那夜极放荡的在皇后娘娘面前让衙内腌臜了她的嘴,结果致使皇后娘娘妒火狂炽,醋缸打破,在安敬离开后,便让她自去领二十个大板,好在中宫侍候的太监们暗中捣鬼耍了手法,不然二十板子足叫花蕊白腚变成烂腚,也因为这遭待遇,却是坚定了花蕊独立的心思,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嘛。
连着两日来,郑皇后亦让另一个叫如仙的宫婢近身侍候,却是冷落了花蕊,表面上的说法是你先养伤。
花蕊却是极有心计的女人,两天时间中她为自已就谋划出了一条突围之法,而她的目标却是郑居中!
三更天,夜深深时,开德行宫后庭花园中却在上演一幕活色生香的好戏,茂密花树丛中,一具雪白的女性**在细细的呻吟中蠕动着,她双手扶着一株古树的树干,弯着柳腰翘着丰股,立于她身后的男人却裸着半身,正双手抓着她腰肢做龌龊动作,月暗、星隐、林深、叶密,却是偷情的好时候,只是两个人压抑的声音还是招来了一位看倌,此人非是别人,却是安敬的贴身寢侍高莺美,无奈她的灵觉太厉害了,听不到才怪。
本来衙内太乏困了,连夜宴亦未出席,却是躲回行宫某殿阁去歇息,有紫珏玲珑两个娇婢侍候,安敬不满足才怪,先是香汤浴沐,然后却是赤身趴到榻上去享受二婢的**解乏手法,二婢已被小姐告知,将来陪嫁过去便是妾位,如今自然放心来侍候‘衙内老爷’了,一左一右把衙内揉按的直哼唧,莺美即便在外室也听的真切,暗啐一口,就悄悄启门去外面放松心境了,一路溜达到后园林丛中,却叫她听见了密戏……
莺美心下却是叫苦,本来是出来想清静的,哪知这里撞见的比自已屋里的一幕更不堪,有心离去时,却又起了丝疑念,按理说开德小行宫如今住的却是娘娘等寥寥数人,却是谁这般大胆敢在这里偷乐寻欢?只为破解了心中迷团,莺美也就咬咬牙,能窥破这个秘密,并遭不堪入目的龌龊景象污回眼也便认了,于是……
月移、星转、云动,青蒙蒙月光从云层中钻出来时,莺美借着这光亮却是看清了古树这旁这对偷欢男女是谁,这二人立着身子借着树干寻欢,姿式却是让人脸红,便是莺美这遍览《黄帝阴阳比》《**经》《洞玄经》《房中术》《玉女要素》等诸经的奇女,这刻亲眼目堵了让人血脉贲涨的一幕活春宫,也不由浑体轻颤。
虽仅一眼掠过,但以她精湛的眸光却把细微处尽收入眼底,肥胖臃肿的男人却生就雄厚本钱,其物与他本人肥壮体形一般臃肿,每趟动作却弄的那女人发出咽气般的喘息,“只道使相垂垂老去,不料这等生猛。”
男人更无耻的笑道:“……小荡妇却不敢小覤某家,休看某家生的不及那安小郎俊秀,论起这般功夫,他那乳臭未干鸟毛没长齐的嫩儿却差的远了,你却把腰身举些,某家也好用上力道……”说话的赫然是郑居中。
那艳美女子却是一宫婢,她柳腰更弯些,嘴上道:“使相却须记着适才应诺的事,一但功成,花都知也必重谢使相,”宫婢边说边呻吟着,郑居中加快了动作,呼呼粗喘着,却不忘答她,“你叫花都知安心便是……”
二人此后就一味酣战,再不谈正事了,莺美却知他们之间定是搭成了什么秘议,只是自已来迟了没听到。
……
“啊?莺美,当真没有看错人?那宫却是花蕊身边的?”安敬闻听莺美秘报,不由眉锋蹙了起来,只是这花蕊派人勾搭郑居中,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知他们间有何秘议?不过想想郑皇后掌着后宫,花蕊不至于敢与她做对吧?何况郑居中也是靠郑皇后才得势的,娘娘才是这系势力的根基所在,他两个成不了事的。
“如何会看差?那夜花都知带二婢来传召你,我看的清楚,便是她们其中之一,不想却是这等淫骚……”
安敬点了点头,想到自已前两日不也险些喷在花蕊嘴里,不由暗自苦笑,宫婢闷骚者居多,那花蕊却在郑皇后面前是大红人,为何又要搭上郑居中……其中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情存在,不知皇后娘娘可知晓?
“这二人之间会有什么秘议?”安敬疑惑起来,至于史记上关于郑居中的说法也不多,更没有红婢花蕊这个人,所以遭遇了这一出,倒是叫衙内想不通了,不过有一点还能确定,就是二人再秘议也不至于对娘娘不利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