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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夺宋-第38部分

小说: 夺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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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婢更是对衙内敬佩,哪一次不小心跪了他,定是吃他一顿狠训,三个多月来,她们与衙内日夜不离,已然有了极深厚的情感,在衙内卧塌长达一月之久的日子里,二婢轮流夜日守候,端屎侍尿,无微不至……
    而衙内现已奏明了父母,先纳紫珏、玲珑为妾,仪式一律从简,因过去两个月在二婢秘授《黄帝阴阳经》的过程中,他们的**经行了亲密的接触,虽最终未破二女元阴之身,但‘手口之娱’却是家常便饭了。
    乐寿县城距啸风峡约模有四十余里路,快马加鞭的话,有一个多时辰也便赶到了,当一行人如风般卷进啸风口时,老天爷又飘洒下了毛毛细雨,在这之前,河间路招讨使安贞三次发兵剿贼,高宠、三石等人随军征剿,斩首近千余,彻底廊清了这一带的残寇,高宠之所以担心还有贼聚,其实是怕辽人秘至对衙内不利。
    多次上啸风峡来,安敬还发现这里居然曾有一层露天的煤田,对于这时代的大部分人来说,他们不懂什么是矿学,露天的煤取光之后便都撤了,但衙内却知,这里的地下应该有丰富的煤田蓄量,当然,比起河东(山西)那边还差些,宋代虽开始用煤,但挖掘技术腌臜的太厉害,所以煤是很紧俏的东西,因其产量太低。
    ‘莺美山庄’在啸风峡内的修建完全是安敬的意思,也是在他发现了煤之后才决定了建庄,石秀召来的大量劳役足有千余名,这些人在啸山峡一处险要缓坡上建造‘莺美山庄’,而衙内要把这里当做忆念伊人的别院,他已下定了一个决心,今世若寻不回莺美,这一生绝不娶‘妻’,为传宗接代孝顺父母,妾却是要娶的。
    “一待山庄建起,周围一片民用工房亦需完工,揭阳镇、浔阳江召来的水中精锐亦要过来立寨、操练。”
    石秀一一记下了衙内的吩咐,下了车后,在众人的簇拥下,衙风也没有专门上正修建的山庄去看,省得那批劳工又轰动,他只是在那日皇后遇袭的一片地方逛着,每次来他都会呆在这里,还告诉紫珏、玲珑二个人,自已和莺美在哪一齐栽下的马,在哪又捡的刀,莺美在哪杀了几个人等等,每次都会说的淌下眼泪!
    二婢却知衙内深恋着小姐,她们心下感动的要命,其实安敬的确深深爱上了这个女人,穿越来大宋后,就是莺美用刀攥狠戳自已的屁股,才将自已从最深的梦里唤起,跨越了近九百年时空的一场大梦,往事一幕幕在脑海掠过,如今伊人芳踪缈缈,念及此处,安敬却是觉得锥心的疼,是莺美在最关健的时候力挺自已,在啸风口、在河间馆驿;没有高莺美,成就不了河间安文恭的威名,此后的两情相悦尤令衙内刻骨铭心!
    细雨轻轻飘洒着,秋意微寒,茫茫的一片雾,把远处的景象渐渐遮去,安敬却静静站在一处高坡上,望着出峡的路口一动不动,为衙内撑着小伞的紫珏知道他这刻又在思念小姐了,玲珑和三石同样静立在雨中……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安敬一口气道出两首《钗头凤》,却难寄郁思。
    不说紫珏、玲珑听的双双落泪,便是经常跟衙内来此的石秀亦眼珠子发红,石宝、石勇两个粗人也能从这苍凉的语调中听出衙内的愁苦……在府里衙内的小院楼阁上,这两个多月他写的失意情词不下百余首,紫珏和玲珑却是大长了见识,更将衙内的亲笔手书装订成册,每次劝他缓一缓时,他却总说:多练练字,却怕莺美取笑我……听到这句话时,二婢都能从安敬眼中看到那刻骨铭心的情思,小姐啊,你忒也狠心,却丢下这等一个痴情郎君?把他这般折磨,老天爷,你就开开眼吧,若叫小姐和衙内聚首,紫珏玲珑死亦无憾!
    PS:近两章有些兄弟颇有微词,故事情节嘛,曲曲折折,也算不得太狗血,应该在大家接受程度内,莺美只是吃点醋暂离,降降温而已,情节不谈了,今日起本书获得三江推荐,曲指算算,两三年没上过上江了,还请诸位鼎力支持,关于收不收谁的问题,本书在未上架之前,估计谁也收不了,另,这周三江推荐机会难道,也希望大家全力攘助,后续情节马上展开,主角就要赴京了,请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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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河间风云 第四十四章 安府议婚
     更新时间:2010…7…12 1:34:49 本章字数:3987
    夜色中,秋风拂荡,卷起地上片片落叶发出萧索声浪,乐寿县,安府正大前堂上,却是灯火通明。
    银发晧首的安老夫人端坐在正堂上首,左下首是安贞与正妻郑氏,再往下则是妾室刘氏、罗氏两个,右首坐着两个人,一位四旬左右风韵犹存的妇人,眉目与莺美生的七八分相似,此妇年少时定也是花魁秀首。
    她正是高宠、莺美的母亲高夫人,坐在她下首的便是英伟的高宠,虎背熊腰,挺得有若一杆标枪般。
    安府人丁并不旺盛,三代单代,安贞如今也只得安敬这么一个儿子,前文提过,正室郑氏育有二女一子,妾室刘氏、罗氏各育有一女,这多年来却再无所出,安贞这四女一子中安敬却是最小的,他两个亲姐姐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早都嫁了人,而且夫家都在河东那边,政和二年春,安贞上任河间乐寿,和女儿们再没见过面,这趟啸风口事件,北地皆传安氏父子忠贞神勇,前些日子女儿们便给娘家捎来了家书问候父母和弟弟。
    但自安敬从开德府返回后一病不起,安府又笼罩在愁云惨雾中,他们只道是安敬体质太弱又得了什么病,却不知安大衙内患得了心病,病中痴痴呆呆的,不是紫珏、玲珑两个俏婢精心侍候,不晓得他能不能活下来。
    二婢也不敢说是小姐气走才使衙内病倒的,只怕安家人从此对小姐生出间隙,为高家计、为小姐计,二婢只得守口如瓶,另外高宠也知其因,开始却不认为衙内会对妹妹用情如此之深,至衙内大病不癒卧榻月余,痴痴呆呆之时,高宠始知妹妹莺美在衙内心中占据着何等重要的地位,同时他也被衙内至情所感,不由唏嘘。
    前些时一件大事的发生,让安高两家本来很和谐的关系蒙上了一道阴影,这事就是河间府郑仕元派来给他七闺女提亲那一桩,自然,以郑仕元如今的尊份,没理由委屈女儿给安家小郎去当小妾,非正室不嫁。
    在这个时代,权大一级确实是压死人的,何况郑安两家也存在从亲关系,按宋律,没出五服之内的亲属都称‘有服’,有服亲属是不可姻亲的,但这条律令显然没起多大作用,实际上近亲姻婚者却比比皆是……
    封建观念尤在这个时代根深蒂固,男婚女嫁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存在阶级差异的,那想也不用想的,就如郑皇后不许妹妹靖国夫人接近安敬一样,靖国夫人何等尊贵?若相就一个七品知县的公子,岂不叫人笑死?
    而现在摆在安、高两家面前的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对于完全没落的高家来说,如今和安七品结亲似有高攀之嫌,所以当安老夫人、郑氏向高母婉转的言说河间郑府提亲一事时,聪明的高母就知道安老夫人、郑氏的用意了,虽说高母心中为女儿心疼,却无力改变这一局面,又念及安老夫人对高家的照拂也就认命了。
    今日更搭成了一致的认识,高母主动的提出莺美愿以妾室侍奉衙内,郑氏确也感动,对亲家母的通达明智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安贞也是颇有感触,实因眼下确实倚仗着郑仕元,虽他也看出了高宠非是池中物,但这个世道,若没有人抬举你,想出人投地却是太难了,但在高宠心中却对这件事存有看法,耿耿不能释怀。
    直到母亲亲口说出让妹妹以妾侍奉衙内的话时,高宠心中却惊起一片波澜,为此,他虽在座却不发一言,安贞自是看出了高宠心中不喜,也许这次姻亲却可能造成安高两家再无法深融的隔阂,可眼下形势不饶人啊,徒呼奈何,非是郑仕元亲自派了人来提亲,安贞却不愿失了信义,为此他心中也是郁结难舒,甚是惭愧!
    不过前几个日子和安敬谈此事时,他却明显的不乐意,然后老夫人、郑氏轮番上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对衙内戏说百般好处和体面大义;只是任她们磨破了嘴皮,衙内却面沉似水,只字不答,沉默却是对抗。
    今夜却摆出了这个大阵势,并一发把高家母子两个也请了来,准备最后一次以父母之命迫使衙内就犯。
    “……母亲,自敬儿病癒后隔三岔五必往啸风口去,如今更在啸风口建起了‘莺美山庄’,却不知是何意,只是莺美这段时日不知去向,其中怕有隐情,敬儿却不道破,自娘娘省亲于啸风口一役后,这孩子却是变的连我这个父亲也看不透他了,如今南北舟事偌大的局面,却是他暗中主持,我却须承认,我这儿子真的长成了……母亲,今夜所谈婚定一事,只怕这孩子不会轻易顺从了,您老人家却须在心中有个底,莫动肝火!”
    安老夫人一向也是铁腕治家的,秉承了杨氏一门悍妇的精髓,她一顿手中龙头拐杖,威盛的道:“我老婆子今夜却要看看他敢做逆?若非是他病体刚癒不久,前些日便叫他晓得家法的厉害了,子逆父之责,平日却疏于管教,河间府馆驿中对抗侍卫亲军,险些惹下弥天大祸,再不严加管束,却不知要惹什么祸事来……”
    安贞和夫人郑氏对望了一眼,心中却祈祷着,我儿这遭却不敢逆了老夫人的主张,不然难逃皮肉之苦。
    下首坐的妾室刘氏这刻却道:“老夫人所言极是,老爷,妾身也闻听有些传言,却对安家不利,如今郑知府降尊纡贵,肯来提亲实是安府之幸,在这河间府内亦须瞻仰郑知府颜色,若是折了郑家脸面,却是不妥!”
    更下首的罗氏也道:“老夫人主张却对,敬儿是妾身从小奶大的,娇惯的厉害,这些年来何曾舍得动他半个指头?却也宠出他这惹祸的个性,今番大事却由不得他任性逆忤,老爷与夫人也须把心狠下来才是……”
    看着安家人这般态度,高母心下嗟叹,看来是事成定局了,要说她心下没些想法却是假的,心念间不由侧首瞅了一眼儿子高宠,但见他一脸的肃容,垂着目光,却没有什么表情,但高夫人却知儿子心里不乐意。
    “……老爷,是衙内回府了……”府上总管郑吉这个时候迈进厅来奏报,这一厅堂的人全在等着衙内。
    这刻一听衙风回府了,大家目光全聚向这边,但见厅外黑沉沉夜色中,于清冷月光辉映下,白衫散发的安敬正在二婢随护下朝正厅堂行来,他那张清瘦笼着郁忧的俊脸仍旧是一股风轻风淡的波澜不惊,浓黑剑眉蹙锁,眸光深邃的叫人无法看透他心中所思所想,但这里所坐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衙内再不是曾经的衙内了。
    这一刻,安敬稳稳迈入正厅,先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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