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太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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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联丹
【,】
第一章 小太监保住了命根儿
世上事干啥的都有疏忽,唯有一事给皇家办事万万疏忽不得,可就偏偏也有疏忽的。不是办事的人身家性命不值钱,也非是吃官饭的放了私骆驼。银行有数错钱的,医院有抱错娃的,计算机还有失灵的,这些干细活的都有差池,难道劁猪骟羊的粗人就不兴有些纰漏走神?错错错!错了又如何?
由于是时代久远记不得哪朝哪代了,反正是有这么一回事,算是一件荒唐事又是一件希罕事,说出来给诸位取个乐子。
小子潘又安,家住何方不详。五岁上死了娘,八岁上没了爹,实是个苦命的苦艾儿。后跟亲戚邻家鬼混了两年,十岁那年恰逢皇家出了榜示召太监。亲戚邻家也实是有些支持不住,不知是谁出了个馊主意,莫如送到皇家去混碗官饭吃,虽是净了身似男人又非男人,总也是一样行当,不比这样东家一碗西家一餐要强若干倍。众人说声好,立马就着人去撕了皇榜。
小潘只是个十岁的雏儿,不知净身为何物,只当是个好差使。听说有饭吃,衣服也鲜亮,去处人多又热闹。不用人劝说,自己就高高兴兴跟人走了。又是骑驴又是坐车,颠颠簸簸好几天,到了一个所在。小潘睁眼一瞧:呀!高墙门阔,屋宇宏伟,地方宽敞,人多热闹,真倒是个好地方。分妥住处之后,先是一顿好吃喝,然后又派人给他们逐一洗了澡。洗刷完毕,每人按身材大小高矮胖瘦各换了一套时新衣服。
和小潘同来的小哥哥小弟弟们情况各不相同,有大他一两岁的,也有小他一两岁的,或者是同岁的不等。其它方便有比他家境好的,有比他还命苦的。到了这般地方,也是有的欢天喜地,有的啼哭不止。小潘自然属于欢乐派,他本来是吃千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没要饭都是他命大,到了这么个好地方,有的人还不知足,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第二天早晨,来了个大婶不像大婶,大叔不像大叔的人,大家都叫他杨公公。小潘只知他们村里有公羊母羊,把人叫羊公牛公的他是头一回听说。
杨公公亮着公鸭嗓子给他们十几个小娃儿上课,第一天的课程是端尿盆。小潘干过这项工作,他常给他寄宿的亲戚邻人家干这事,所以他学得最快,为此还受到杨公公不止一次的夸奖哩!上课学飞端尿盆,别样没区别,就是表情、姿势不同罢了。杨公公说,一不能皱眉,二不能撇嘴,三更不能捂鼻子。这些也不是难事,只不过不要把尿当成尿,把它当成是一碗香汤什么的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第二天是学扫地,第三天是铺床叠被,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学了整整五十天。小伙伴们学烦了,天天昐着换些新花样。
换新花样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那个叫杨公公的大叔还是大婶站在他们面前,一脸的严肃,他(她)说:
“娃娃们,过了今天,你们就是真正的太监了。太监是什么?太监就是没有**不长胡子的男人。太监的任务就是侍候好皇上和他身边所有的人。听见了吗,小王八蛋们?”
小娃娃不知利害关系,不但没回答一声“是”,反而为杨公公的张扬神态引起他们一片幼稚的哄笑。
没料到一向和蔼的杨公公顿时大怒,他(她)厉声喊道:“笑什么?我就是一个老太监,我就是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让人割了**,当了五十年的太监。”
大家这才知道杨公公是个没有了鸡鸡的老男人。
“当太监好啊!”杨公公说,“吃香喝辣都是小事,绫罗绸缎也不算什么。关键是从今后你们就要过上神仙的日子了,知道什么是神仙吗,小杂种们?好日子等着你们哪!往后的酸甜苦辣滋味你们自己去咂摸吧!”
杨公公说罢,不知是触到了痛处还是碰到了痒处,竟发出一连串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叽叽嘎嘎怪叫声。
杨公公训完了话,就该着小娃娃们去玩割鸡鸡的游戏了,自然是千人千相,百人百态。一帮子狗屁不通的小娃儿,一个劲地缠着问杨公公割鸡鸡痛不痛?杨公公说不痛,只拉破一点皮,一阵功夫就好。就这小家伙们还是不放心,有的是提心吊胆,有的是嬉皮笑脸,有的有所谓,有的无所谓,有的咧着嘴哭,有的张着嘴笑。当他们被人抬出来的时候则都是一个模样,白布捂着头,黑布罩着脸,身上还盖了床小被子。如不是看见偶尔有肚子一鼓一鼓的,还以为都是些小死人哩。
潘又安进去的时候,杨公公也随之跟了进来。猛抬头看见四五个大汉个个手里拿着刀刀叉叉,凶巴巴地瞅着他。他一怕,转身就想往外跑,被其中一个汉子一把从脖领上一提溜,老鹰捉小鸡一般拎起来就按倒在床上。开始他还舞胳膊蹬腿,扯着嗓子哭叫,过了没屁大的功夫他就人事不醒了。
潘又安醒过来的时候,那个和气的杨公公就坐在他身边。杨公公扳着脸,严肃地嘱咐他说:
“小子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尿尿不能站着,更不能到有人的地方去撒尿,否则你的小命没了,我的老命也得搭上。给谁也不能说你有小鸡鸡的事,听见了没?”
小潘虽然不太懂老公公的意思,但看他说得认真,又和他的小命攸关,虽是心里有点小紧张,还是使劲点了点头。
杨公公又交待了许多注意事项,小潘能记的全记下了。老太监刚一出门,潘又安就急不可耐地往身下一摸:奇了怪了,他的小鸡鸡居然还在?
第二章 皇太后内定了小太监
杨公公奉旨领命去召太监,皇太后着人把杨公公找来,暗嘱道:
“老杨啊,这回你去,给哀家搞个带把的回来,哀家也是多年未亲眼目睹过真物事了,弄一个让哀家开开眼。只是年岁不要太大,大了招风,小一点好调教。花钱多少回来由哀家给你报销,事成之后必有重赏,惹出事来哀家要你的狗命,懂了吗?”
杨公公闻听此言,心想皇太后徐娘半老的人了要个带把的小子做啥使他能不知?刹时老杨头三魂几乎没吓去七魄,他明明知道这是灭九族的勾当啊!可是转念又一想,眼下皇太后的儿子当政,小**家伙也才不过十一二岁,朝庭内外还不是他老娘说了算。杨公公掂量了掂量轻重,最后暗忖:此事如要办得漂亮,以后他不就成了皇太后的掌上明球,心腹干将?不用说好处自然是大大的有啊!“妈的,”他心说,“老子豁上命就他妈的当这一回皮条客!”当即他磕头应允道:
“请太后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妥善办理此事!”
“事要机密,只有你知我知,不许让第三个人知道,千万不敢走露风声。明白吗?”
老太监趴地下一连磕了八个响头。
杨公公在十数个候选太监里头一眼就瞅准了那个叫潘又安的小子,这小孩聪明机灵,模样长相也不错,尤其是他那个小鸡鸡他偷看过几回了,一个才十来岁的娃娃就几乎赶上了半大小子,如果再假以时日,好好保养保养,怕不会讨得皇太后的欢心?
净身室里,老太监有意安排小潘排最后一个,执行人员上了麻药,小潘刚刚迷糊过去,杨公公就给手术人员吩咐说:
“算了算了,这个不做了。这是我侄的独子,我本不想叫他来。是我侄非要让娃娃到宫里去享福,我思前想后,我们杨家不能断后,这个娃就不去了。”老杨说完,从袖筒里摸出一大块银锭,扔到桌子上,说,“大家也辛苦了一天,拿去卖碗酒喝吧!”
做手术的这几位既不是御医,也不是游医,是皇家为净身专门成立的一个机构,对外叫“扫黄司”,对内叫“君安署”,隶属礼部直接管辖。工作单位虽然离皇宫不远,干的差使又都是尖端机要的项目,但要进入内宫那是断然不可的。这几位听杨公公如此一说,又看到桌上的银子,遂喜眉笑眼安慰说:
“杨公公,还是您老有见识,能有口饭吃王八才去当太监哩!”话已出口,又觉着有当着秃子骂和尚的嫌疑,急忙改了口说,“不像您老人家,太监干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一等一的极品太监了。”
杨公公不愿和这一伙人多纠缠,不耐烦地说:“算了,别胡球扯了!快签上你们的名字,手续交割清楚就找地方喝酒去吧!”
骟匠的头儿连忙召集凡是参预过该项工程的人纷纷签字画押,其中一人念名单:“候选太监第一名王小五,第二名张旦旦,第三名XXX,第四名李长江,第五名马四海,第六名潘又安,第七名……”
杨公公乘外出公干的机会,从皇宫内宫带出了假潘又安,换回去了真潘又安。
皇太后本名叫佟碧玉,说是三十岁那年守寡,其实按实际年限算起远不止哩!她和先皇爷拜堂成亲一年之后,男人才和她敷皮了草地睡过一回觉。此事也难怪,几百个女人一个男人,哪能一一照顾得过来。别说人了,动物里配种高手该算公鸡吧,配给它三百只老母鸡,看它能支持几天?也真奇了怪了,就是那唯一的一回缠绵,就让佟碧玉怀上了龙种,生了个小天子。老王最终是累死在王事上还是累死在房事上,这事没有人追究,也不敢追究,总之是三十多岁就驾崩了。老王在世时佟碧玉仅是个妃子,儿子当了皇帝她才鞋帮子改作帽檐,母以子贵,从地到天,一举擢升为皇太后。
儿子虽是皇上,但毕竟还是个屁大的娃娃。朝庭上有大臣们帮着儿子做事,后宫里则是她佟碧玉一人说了算。佟碧玉有时想,人生活到这般地步,也算值了。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啥心愿也了了,唯有一件缺憾,就是男女方面的性事。老王在世时她没机会,老王死了她也不敢明火执仗地嫁男人。白日里她看着那些出出进进的假男人,晚上躺在床上就思前想后,最后终于让她琢磨出一个天衣无缝的好计:不如来个以假乱真,就在太监身上做文章。
杨公公直接把潘又安领到皇太后的寝室,佟碧玉一见,顿时眉飞色舞,心花怒放。
当夜,小太监就钻进皇太后的热被窝。
第三章 潘又安初进女儿国
潘又安生在农家,小小的年纪就曾亲眼目睹过无数次鸡鸭牛羊驴交配的故事,当他知道那是一件什么事的时候,他的小动物也开始勃动起来。他也逐渐开始明白他的那一件物事是做什么用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机会让他的小动物进入到它应该进入的地方。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想到了母鸡,母鸡的屁股在相当一段时间对他的小动物产生了极为神秘的诱惑力。当他还没有来得及亲自做实验的时候,就被人召来做了太监,而且他听说做太监的人必须割掉他的那个小动物。他以为他这辈子算完了,他想他再也没有机会赏识让他的小动物进入到鸡屁股的感受了。然而鬼使神差,他的小动物不但没有被骟掉,反而会派上大用场。
确切地说,皇太后佟碧玉并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当姑娘的时候没有想许多,嫁了个男人还是贵为天子的人中矫龙呢!男人什么都给她了,就是没让她好好做一回女人,一次都没有。大婚的那天晚上,男人(皇上)不知因为什么事,并没有上她的床。她空等了一个晚上又一个晚上,独守空房的滋味寻常百姓家的女儿是体会不到的。绮罗帐下,红烛闪处,空空落落一间大房屋。檀木床上,玉枕锦被,孤孤单单一个俏娘子。正是:“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