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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相思野龙-第155部分

小说: 相思野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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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丁哥儿却愣头愣脑地问。在他看来,我就是作皇帝也是应该的。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情地道:“是因为我不想失去我的朋友。”

  丁哥儿还是不懂,还想问,却被娇儿狠狠拧了一下。

  破七宝宫,一定要破七杀门。我的朋友中有许多人都和七杀门有着血海深仇。灵儿不会忘记自己的父亲是死在七杀拳之下;海妹也不会忘记渔村的屠杀是山鬼所为;;东方太保更是心事重重,因为他的父亲东方闪烁就被七杀门的人虏走,至今生死不明。

  “七宝宫也与七星宫相似,是由七座宫殿组成的,每座宫殿中都藏有一宝,所以才会叫作七宝宫。”灵儿边走边告诉我:“我们必须闯过七宝宫,才能到达七宝殿,那金弓金箭金丝链就藏在七宝殿里。这七宝宫与七星宫不一样之处是:前一宫所收藏之宝物是开启下一宫宝物的钥匙,第七宫所收之宝物是开启七宝殿所藏之物的法门。”

  “那么开启第一座宫的钥匙在哪里?”我不由得问道。

  “在第一宫守卫人的手里。”她告诉我。

  “那么这七座宫也和七星宫一样,有名字吗?”我又问。

  “当然有!”她道:“七宝宫建于月亮谷之后的北斗峡中,因为那峡谷好似天空的七星北斗,所以七宝宫也依峡而建成了北斗七星阵。第一宫所藏之宝为赤金,故名赤金天枢宫,依此类推,其二为白银天璇宫;其三为琉璃天玑宫;其四为玫瑰天权宫;其五为砗磲玉衡宫;其六为玛瑙开阳宫;其七为珍珠瑶光宫。”

  “那么,那些守宫人都是些什么人?”我问。

  她却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道:“天下除了七杀门主之外,谁也不知道,就连那些守宫人自己也只知道自己,不知道别人。”

  “如此诡秘?”我惊讶万分。

  “是的。”灵儿道:“这正是七宝宫比七星宫要凶险的地方!”

  “不错?”项冲接道:“七星宫我们知道对手是谁,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这一回,他们知道我们,我们却一头雾水!”

  我点了点头,沉思起来,然后问着灵儿:“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从现在算起,有一夜一昼,再加上今日的半天!”她告诉我。

  这就足够了,我已经有了主意,当下道:“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像打七星宫一样散兵游勇,一定要团结一致,在一起一关一关地闯!”

  “那多没有意思!”丁哥儿却反对道:“不冒险怎么能胜!”

  “这不是冒险不冒险的问题!”我断然道:“我们必须要取胜,不能送死,可是我们的对手有多强,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我们八个人打一个,总会有把握些!”

  “这不是耍赖吗?”丁哥儿叫了起来。

  “我同意。”灵儿首先道。

  “我也同意。”娇儿与海妹也齐声回答。

  王不安想了想也同意了。项冲与太保一样得高傲,但见大多数人都同意了,也只得同意。

  “既然你们大家都决定了,我也只好赞成了!”丁哥却无可奈何。

  第二章七宝宫第二节赤金天枢宫(一)

  天枢宫的守卫是谁?我们不知道,谁也不愿意费这个心思去想。反正我们已到了这里。

  这天枢宫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赤金宫,宫顶一块闪闪发光的赤金牌匾写着名字,宫殿的内外全部是金粉柒成,老远看来,金壁辉煌,连瓦、铺地砖都是金色,我们仿佛是走进了传说中的舍卫国布金禅寺。

  我们缓缓靠近这座宫殿,宫殿的门窗紧闭,我们心中都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刚要迈步走上台阶,忽然金光万道从那顶上的牌匾射下。“小心!”我大喝一声,人影飞转,众人也跟着向后退去,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大家稳住身形,向地上看去,那几块大条石此刻已被击得碎裂成了砖头,也不知是何物所伤。

  那块牌匾之上一定藏有机关。我心念所及,身形一个旋风之起,剑已拨出,挥向那块牌匾。蓦地,一股劲风从宫殿之中撞了出来,直袭向我而来。大惊之下,我左手迎了一掌,右手的剑依然挥向那块匾。只听“砰”地一声,我觉得身体一震,不由得向后翻去,稳稳落在了地上。

  “大哥!没事吧?”丁哥儿忙问。

  “没事!”我答道,再看殿上的牌匾,在我一剑之下,已经倾斜,虽然没有掉落,但机关已破。

  一股浓烈的酒香忽然从殿中扑鼻来,所有的人都皱了皱眉头,身体向后飘去,生怕这酒香中杂着迷香。这里面只有我是酒中君子,闻着香味,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叹道:“好酒,好酒,醇正的绍兴女儿红!”

  “哈哈!”殿内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招呼着:“还是俺兄弟知趣些,俺在此酒宴侍候多时了,兄弟还不进来痛饮一番!”

  “淳于烈?”我不由得一惊,却听得“刷啦啦”一阵响,顷刻间,天枢宫的所有门窗都打开来,那门口站着的金衣金袖、金袍金靴,怀抱金剑之人,不是淳于烈,还会是谁?

  淳于烈还是那样英武挺拔,黝黑的面容上最付男人气息的是他唇上那两撇细长上翘的黑胡,让人一见便想起馋嘴的猫。他的鼻子还是那样俊美,话音中还是带着浓浓的鼻音,他的微笑还是那样极富感染力。他还是老样子,一点儿没有变。

  “兄弟,你与俺半年未曾见面,便忘了俺不成?”淳于烈还在笑着。

  我却皱了皱眉头,冷冷地道:“你我之间早已割袍断义,我不是你兄弟,你也不是我大哥!”

  淳于烈愣了愣,却叹了口气,道:“虽然你不把俺当大哥,俺可还是把你当做兄弟!”

  我没有理会他。海妹若不是东方太保拉住,只怕已经冲上来与之决斗了。灵儿却也笑了笑,走上前来,问着:“这么说淳于大侠便是这天枢宫的主人啰?”

  淳于烈看了看她,勉强地道:“不敢不敢,俺只不过是在此设宴款待诸位罢了!”

  “只怕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海妹在后面揶喻着。

  “是不是好酒,俺兄弟已经闻了出来!”他却厚颜无耻地笑了起来。

  我对淳于烈的感情是说不出来的那种又是恨、又是惜,此刻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当下道:“淳于烈,你以前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可以不追究,你如果不在这里阻拦我们,我当你还是大哥!”

  淳于烈怔了怔,却没有回答。

  我却觉得他还有些可救,当下又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结为兄弟时对天的盟誓吗?”

  “俺没有忘。”他道。

  “那你该知道,如果我们两人,谁有了异心,当死于剑下!”我道。

  “哈哈!”他却大笑起来,道:“俺的兄弟,你果真天真,当时可记得是对哪把剑盟的誓吗?是俺这把富豪剑!”

  我愣住了。

  “你以为俺会那么傻,用自己的剑来杀自己吗?”他很得意:“所以说要谁有异心的话,那就是你了,你应该听俺的,不然,你就该死在此剑之下。”

  “你卑鄙!”我气得浑身热血沸腾,但还是忍住了,我不想中了他的奸计,因为人在愤怒的时候,总是容易做错事。

  “俺是卑鄙了些。”他却苦笑起来:“俺早就有预感,你和俺之间迟早要成为仇敌,但俺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快。”他有些伤感,又道:“俺喜欢你这个兄弟,因为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俺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是个被人看得起的人!但俺不能背弃俺的父命,俺必须守住这座赤金天枢宫,因为这是俺的家!”

  我怔住了,从来没有想过淳于烈也有父亲,也会有家。

  “兄弟!”他恳切地道:“你若还念你我过去的情意,便陪俺喝一这最后一回酒,这回之后,俺和你就是敌人。不论是你死在俺手里,还是俺死在你的手里,大家都不要有怨言,都不要遗憾;你若认为俺对不起你,怕俺谋害于你,这酒不喝也罢!”

  “谁喝你的臭酒!”丁哥儿不等我答话已经在后面骂上了:“淳于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若不是我大哥,你就算不死在李自笑的箭下,也会死在独孤庆的手里;若不是我大哥,你已经被朴海婆的银雪功变成了冷尸;哼!若不是我大哥”

  “丁哥儿,这里不用你插嘴!”我喝断了丁哥儿的话,当下朗朗地道为:“好!淳于烈,我就接受你的好意。”

  “俺就知道你是个豪爽的汉子!”淳于烈笑了,笑得眼泪在眼眶中闪烁。

  “大哥!”海妹却有些不放心地叫了一声,我只当没有听见,大步走上堂去。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可惜只有我和淳于烈两个人对饮,别人生怕这酒宴中会下毒,宁愿坐在我的身后。

  “俺最好酒,但最怕喝无味的酒。”淳于烈举起酒碗来笑道:“兄弟可记得你与俺第一次饮酒是在哪里吗?”

  “记得。”我也端起了酒碗:“是在蓝关前。”

  “不错!是在蓝关前。”他说着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也随之饮尽。他还在笑着:“俺说过,一遇美女子,二遇美少年,三遇真英雄,俺的酒量便会大增,今日美女子也有,美少年也有,真英雄也有,俺应该一醉方休才是。”

  我皱起了眉头,警告着他:“我是在陪你喝酒,并不是听你轻薄。”

  淳于烈听着大笑了起来,干脆便抱起了酒坛子,“咕嘟嘟”的口对口灌将下去,与一枝梅倒是相像。

  我也抱起了酒坛,当仁不让。

  “你想不想听听俺的身世?”他放下酒坛,脸上带着笑意,但眼中流露着乞求。

  “我在听。”我告诉他。

  “哈哈!”他又笑了起来,却道:“你一定听一枝梅说过一些关于俺的事。”

  “现在我在听你讲。”我道。

  “好,这江湖上只知道俺是个游荡者,却从未有人真正知道俺为何浪荡。”他说着,猛饮了几口酒,却呛得咳出了眼泪,他还在装着笑,道:“这种事俺说出来,也知道你不会笑俺,俺就说与你听。”

  我没有应答,但确实是在听。

  “俺爹名唤淳于无颜,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也是七杀门里的人,就是俺这座天枢宫的主人。”他的声音沙哑,但很清晰:“俺娘是洛阳万春楼的名妓白芙蓉,她曾与大骗子梅贝戎相好过,生下了我大哥一枝梅,大哥一生下来便被梅贝戎带走,那梅贝戎便再没有回到洛阳。这时,俺娘碰到了俺爹,并为他生下了俺。那时俺爹是到那里避祸的,他的对头就是当时的天下第一美男子皇甫非凡。”

  “原来皇甫非凡还曾是淳于烈他爹的对头,那淳于无颜一定不是个好东西!”我心中暗骂。

  “后来皇甫非凡死了,俺爹旧习不改,丢下俺娘与俺走了。俺从小便是在万春楼长大,从小便被人玩弄于股掌间,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后来俺娘死了,俺也成为被人淫狎的娈童,直到十六岁那年,俺爹回来将俺带走。”他说得是那么轻松,我却深知这轻松之后的他背在身上一生的耻辱,这耻辱太重,重得让他也要如法炮制地去毁灭别人;这就象学生在课堂上被老师提问,自己答不出来,也希望别人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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