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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相思野龙-第64部分

小说: 相思野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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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跟他废话,我来给他个下马威。”丁哥儿叫道。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瞪得莫明其妙,不敢再插言。

  “既然你如此恨我,我就让你打上三掌,绝不还手。”我想了想提议道:“不管你我有多少恩怨,也不要去管后果会如何,我只希望这三掌能消了你的气,结了你的怨恨,如何?”

  慧能怔住了,他身后的那些和尚也怔住了。

  “少林寺一向通情达理,我想你不会回绝我的提议吧?”我平静地说。

  “好!”慧能一口应承:“你站好了,看我的掌。”说着倒退了两步,默默地运起功来。

  三老象局外人一样,漠不关心地看着我们的交易,只有丁哥儿和吉灵儿惴惴不安。“你行吗?”灵儿有些担心。“行!”我微笑着回答。从慧能方才的身手,我已经看出了他的功力,以我的天魔星功,他是无论如何也伤不到我的。当下,凝神静心,缓缓运动体内真气,霎间已充斥了全身。

  “你接着。”慧能大喝一声,冲上来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我只觉得被人撞了一下,丹田的气海微微晃了晃,连身形也未动。

  “一掌。”丁哥儿在旁边喊道。

  “好功夫。”所有的人,连慧能也不由得赞了一句,又紧退两步,第二掌已发了出来。

  我感到有人狠狠地推了我一下,这回身体晃了晃,依然稳稳站立。

  “两掌。”丁哥儿又喊了一句。

  慧能愣愣地望着我,有些后悔了。他应该知道我有些功力,当初能接智圆大师三掌,来接他的三掌根本没有问题的。也许他还是没有想到我的功力会如此深厚,他这两掌凝集了他全身的力量,打在我的身上不起任何反应。他犹豫着,不知道剩下来的第三掌该不该发。这时,我听到有人在他身后低声唤着:“师兄,用大力金刚掌。”就见慧能点了点头,重新默默运气,我发现蓦然间,他的手掌似乎长大了几倍。我不由得暗暗稀奇,也多了几分小心。

  慧能的双掌再次摆起,向我猛拍而来。

  “住手!”那进去半天的知客僧终于在山门口出现,大喝了一声,但为时已晚,慧能的掌再次拍到我的胸口,只听得蓬然作响。我觉得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个闷棍,胸口一紧,丹田的气海就象要散去,真气在体内乱撞,我向后退了两步,强行将那气流理顺。

  “三掌了。”丁哥儿欢呼着,跑到我的面前,又惊叫了起来:“哎呀,你的鼻子怎么又流血了?”灵儿也连忙扶住了我,扯下自己的袖口,为我擦着鼻血。我觉得浑身上下虚脱般地无力,就象是割了一天麦子似的又累又疲倦,真想倒在地上睡上一觉。我强打着精神,脸上装着微笑,极力作出无所谓的样子道:“没事,没事,可能是上了火。”

  三老和那位知客僧看着我,皱起了眉头,知客僧回视了慧能一眼,慧能连忙低下了头。

  “秋帮主好深厚的功力。”那知客客套地赞了一句,这才说道:“方才贫僧已禀明方丈,方丈有请帮主进去。”

  “哦?”我一喜,他加了个“请”字,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忙道:“有劳了。”就要跟着他进去,那知客却拦住了吉灵儿,非常严肃地道:“本寺的寺规,妇人女子只可在底下的大殿进香,不得入内。”

  我愣了一下,只得对灵儿道:“你就留在这里等我。”

  “你可要多加小心。”他不放心地叮咛着,我点了点头,让三老留下来陪着她,只带着丁哥儿进去。我不想让这里的人觉得我会带来麻烦,看到一个小魔头带着三个老魔头。

  我们一走进寺去,山门便在身后关上了。丁哥儿神情紧张起来,紧紧拉住了我的手,似乎怕我会忽然飞走一样。看着他那肉乎乎、宽大厚实的下巴上沁满的汗水,我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他笑了笑,安慰道:“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会怕吗?”他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才不呢,你看我什么时候怕过?”

  我们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这知客僧回过头来,颂了句:“阿弥陀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道:“知帮主,里面就是会客堂,你的同行者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了,你可以进去了。”

  我诧异地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里面是一处院落,院子开阔,但甬路两边却整齐地站着两排和尚,这些和尚个个身强体壮,手持齐眉长棍,峙立左右。我有些不解地回头看了看这知客,只听他说道:“这是十八罗汉阵,你若闯得过去,便过去,可以与方丈商谈;闯不过去就回去,等着我们找你。”

  我蹙起了眉头,丁哥儿不知好歹地喊了起来:“你这个和尚将我们诓到这里来,原来已经埋伏下了人手。”

  这知客僧冷哼一声,冷冷地道:“来去但凭两位自由。”说着也不等我们的回答,径直走了。

  “既然我们来了,就一定要见方丈。”我高声答道,心下明白,虽然有这心,只怕没有这个力了。堵在我鼻孔里的布掉了下来,鼻血又滴滴流出来,我尽量仰起头,但这身体却越加得疲乏。

  “我先来。”丁哥儿喊了一声,已经闯了进去。那整齐站列两排的和尚马上发动起来,阵形一变,将丁哥儿围在当中,十八条棍从各个方向,不同位置齐齐打来,任丁哥儿的逍遥步如何精妙,也不能躲开。两条棍同时打在他的腹部,将他打了回来,摔倒在我的身边。亏得这小子皮糙肉厚,竟没有受伤,爬起来不由得恼羞成怒,拔出佩剑,大叫着又冲了上去。丁哥儿的剑术这些日子可谓进步长足,长剑挥起竟也闯过了五六丈远。但少林的罗汉阵不仅变幻莫测,就是那组阵的每一个人武功也不弱,丁哥儿与之单打独斗尚不见得能赢,这十八个人又经过训练的,更是配合默契,他也只冲了几步,手脚稍一慢了,又被人用棍子打了出来,连剑也撒手而出。他依然不顾实力,还要硬闯,这回挨到了十几条大棍的敲击。我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一股怒火油然而生,激得全身来了力气,抽手拔出了剑,一招彩云追月,将飞龙剑当成了西洋剑,弹射过去,只一旋,那些同时打向丁哥儿的十几条棍齐齐被削去了两寸的头。我伸手拉起丁哥儿,叫道:“我们一齐闯。”

  “当心这小魔头的剑。”一个和尚高叫了一声,十八个和尚忽然都撤回了大棍,绕着我和丁哥儿转了起来。我只觉得头晕脑涨,手脚发软,但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努力地向前冲去,身到之处却见人影摇曳,棍影片片。我也顾不得许多,强撑着身体挥舞起那锋利异常的宝剑,宝剑到处,便被杀出一条空路,眼见着已到了甬道的尽头,却听到身后丁哥儿又“啊”地叫了一声,急回头看,他又被人打倒,几条大棍正夹起了他要甩将出去。“啊!”我也喊了起来,只稍一迟顿,身后正被一条大棍抽中,紧接着又是一棍狠狠地砸在我的后背。我只觉眼前黑了一下,身体飞了出去,那剑也随之脱手。我在半空中见到丁哥儿被抛起老高,他大叫着如断了翅膀的鹰一样摔落下来,底下是十几条被我削尖了的棍举起等候着。“不!”我大喊一声,猛然在空中扭转身形,在步跨在一根大棍上只一点,又腾空而起,接住了正落将下来的丁哥儿,再一送,单腿踏地,已将他重新推到了门外。那门“咣当”的一声被两个和尚关住,丁哥儿被关在了门外,而我却被围在了密密的棍网中。

  根本不容我动作,那棍网竟分了三层,底下一层夹住了我的腿,中间一层夹住了我的手和腰,上面一层夹住了我的头,我间无丝毫还手之力。那三层棍齐齐用力,我只觉得整个身体仿佛被铁桶箍紧,面且越来越紧,越来越喘不出气。

  丁哥儿在狠狠地敲着门,惊慌地喊叫着我的名字,我强自从嘴里发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告诉他:“去找灵儿”那强烈的敲门声停止了,他或许听了我的话,搬救兵去了。

  我越来越觉得死亡在临近,仿佛有一条蟒蛇正缠着我张牙吐芯地等待我死去。我的眼前越来越黑,那气也越喘越小,鼻子里的血却越滴越多。我想,这回是死定了,闭上眼睛,身体飘乎起来。啊,耳边传来了天籁的声音,是音乐?还是呼唤?我听不清楚。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如此亲切:“来生吧!等着来生吧!”这是一个多么凄楚的女子的声音,这声音我几乎常常听到,常常梦到。“不,我不能死,不能等来生。”我在用心呼喊:“你还没有完成你的任务,就这样死去吗?秋月浑,你不是懦夫!”一种求生的本能奔突而出,我的心在跳动,我的胸口在跳动,那里藏着一把坚不可摧,无坚不摧的穿心匕首,是秋月浑的精灵。

  “给我力量吧,穿心匕首!”我呼喊着,身体松驰下来,一股强大得足可以压倒泰山的力量猛然砰发而出,我大喝一声,那些夹住我的大棍纷纷断裂,同时,我胸口的绿光一闪,那穿心匕首已经握在了我的手中,只在一刹那间挥出招去,仿佛一阵强大的龙卷风席卷整个地球。“九条飞龙!”我听到旁边有人在惊叫着,我也感到我的身体象是分出了许多瓣,也只是眨眼间,我已经站在了甬道的尽头,那匕首倏然还鞘。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三个目瞪口呆的人:一个是白朴,一个是刘海蟾,另一个是慈眉善目、银须飘洒的老和尚,他应该说是少林方丈智仁了。我仿佛是作梦一样站立着,鼻血依然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我回过去去,那十八个和尚都躺倒在地,每个人的身上都流着血,但依然挣扎着,那十八条大棍也成了木头段,只剩下了几根擀面杖长短的棍棒。

  我的身体彻底地虚脱了,再也无法支持,腿一软,眼前又是一黑,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第十二章少林寺(五)

  朦胧中,我觉得自己躺在了床上,却如何也睁不开眼,身体一丝动弹不得,这种感觉我曾经在四年前体验过,现在它终于又来了。那一回我是浑身脓疮,而这一回却是昏昏沉沉,脑袋发胀,天黑地暗。我的心里很清楚,这是在发烧。可我又在哪里?还是在少林寺吗?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手脉。

  “大师,他可有救?”我听到白朴焦虑地问。

  那摸着我手脉的人松开了手,为难地叹着气,我听到了缓慢又老迈的声音在说着:“老衲可说医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按脉象来说,他已经死了。”

  “哦?”白朴和另一个人都惊讶地不能相信。

  “或许老衲医术不高,摸着他的脉象却感觉不到搏动,便象个死人一样。”

  “可是他还在呼吸呀?”白朴说。

  “是的,从表象来年看,他确实还活着。”另一个人说话了,这是刘海蟾。

  “老衲的医术确实有限,救他不得。”这医者无可奈何地说道。

  “智仁方丈不仅是武林宗师,尚是天下名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方丈可是嫌此人误伤了贵派中人?”刘海蟾有意地问道。

  “道长取笑了。”智仁冷笑了一声,依然不紧不慢地说着:“老衲出家之人,以救人性命为一修行法则,从不敢妄语,是便是是,非便是非,孰重孰轻,老衲还分得清楚。”

  “方丈或许误会了。”白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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