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科技帝国-第1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间水中五颜六色煞是惹人疼爱。
柴东亮坐着花厅里,看着俩个十六七岁的小萝莉嬉笑着逗弄锦鲤,不由得想起怪蜀黍骗小女孩看金鱼的故事,所不同的是这一池子锦鲤是吴家送给自己的,现在的版本是小萝莉主动陪怪蜀黍看金鱼。
莫小怜和吴美琪都已经从芜湖女中毕业,她们俩的年纪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都该是找婆家的时候了。现在俩个女孩看柴东亮的眼神都是羞怯中带着**,尤其是吴美琪简直是天天腻在柴东亮的府邸,弄的她哥哥吴锦堂都觉得头大如斗,几次三番托人给柴东亮带话,试探他是不是可以早点把亲事给定了
莫小怜天姿国色,吴美琪千娇百媚,柴东亮对这俩女孩都挺喜欢,但是谁做大谁做小就成了难题,吴锦堂和贺天寿都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一个负责实业发展一个正在训练商警总队,这两桩婚事如果处理不当就会给自己找来无穷无尽的烦恼。感情的事情一旦掺杂政治色彩,就会变得索然无味。而且更烦人的是,俩人天天一起来一起走,搞的自己想做点亲昵的小动作都有些为难,认识了半年多了,最多也就是拉拉小手什么的,连亲个嘴都还没有过。
俩个女孩兴致勃勃的喂完了锦鲤,在水边洗了洗手,轻撩着裙裾从花丛中走了过来,初秋的风吹拂起竹布短裙,白生生的两条腿就露了出来,许久没沾过女人的柴东亮差点鼻血直流。
想当年也是阅遍**看苍井空老师如无物的人啊,现在看条大腿就有了生理冲动,简直是太失败了
柴东亮对自己憋屈的生活深感愤愤不平,穿越至今除了几个读女中的新式学生之外,其他的女人都不能看,一个个泥金般璀璨的牙齿,抹的像喝血般的嘴唇,更要命的就是那双走路都艰难的小脚???三寸金莲?明明是残疾人士好不好
吴美琪惦着裙子在花丛中穿行,还没走到花厅就发现柴东亮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大白腿,脸一红急忙将裙子放了下来,刚走两步就被花树勾住了裙角,她心里一急,“刺啦”一声,裙子被挂了条大口子,整条腿都露了出来。她羞的满脸通红,急忙蹲在了地上。
花厅里柴东亮目睹了这难得的香艳场景,嘴里一口茶“噗嗤”就喷了出来,已经走到花厅门口的莫小怜发现柴东亮的神情有异,回头看去,只见吴美琪低头蹲在花丛中,她忙走过去发现是吴美琪的裙子破了,不禁有些好笑。
莫小怜安抚了吴美琪两句,用身子挡住她,吴美琪捏住破成两片的裙子,迈着小碎步急匆匆的走进了后堂。
过来片刻之后,俩人从里面出来,柴东亮的眼睛顿时发出了绿光???莫小怜月白色上装黑色竹布短裙,吴美琪蓝底白花的布衣布裙
一个学生装,一个女仆装,一个清纯可人,一个春意撩人???天啊民国版的制服诱惑啊
柴东亮的小兄弟不失时机的抬头行了纳粹的军礼,把裤子顶的鼓鼓囊囊的。
“坐,快坐”柴东亮流着口水一脸猪哥相。
可巧的是,柴东亮穿的是青布长衫又翘着二郎腿,生理变化一览无余,俩个女孩不由得羞红了脸
柴东亮感觉有些不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长衫被顶成了帐篷,急忙有翘起的那条腿将它压了下去,用力过猛了些感觉一阵剧痛,顿时脸色煞白。
莫小怜、吴美琪顿时一惊,一起冲了上去,将他夹在中间,急切的问道:“都督,你怎么了?”
片刻之后,柴东亮感觉好了些,这才放下一颗心,笑着道:“没事儿,兴许是最近累着了。”
嘴上敷衍着,心里却乐开了花,两个女孩都偎依在他身边,胸口的高度正好顶着手臂???绵软中带着弹性的感觉真好
两个穿着制服的小美女,同时用胸口给你按摩肩部,这种感觉谁受得了?柴东亮的鼻血哗哗的流下来了
‘‘‘‘
第二更,求一下月票前些日子,因为孩子上学的事情,弄的汤圆焦头烂额,影响了更新,抱歉
七月的第一天,厚颜无耻的求一下月票多谢了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安徽有饭吃
第一百五十六章安徽有饭吃(第三更求月票)
九江报国寺香烟缭绕,蒙蒙细雨给它罩上一层神秘色彩,隐藏在山中的庙宇在烟雨中若隐若现,庙里敲响了开午饭的钟声,悠远而宁馨。Www;这里是江淮**军和赣军的分界线,再往西两百里就是江西的省府南昌了。赣军在这里设置了路障,除了有官府颁发的通行证的客商之外,一概不许进入九江境内。铁丝网的一边是穿着簇新的咔叽布迷彩服背着汉I型端步枪的江淮**军,另外一边是破衣烂衫武器杂乱无章的赣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今年夏天的雨水格外的多,其实不光是今年,自打宣统元年以来,每年夏天江西都是暴雨成灾,江西境内成群结队的灾民扶老携幼往安徽逃荒。每个人都怀着最后一点希望,听说安徽境内到处都有舍粥棚,一口薄粥也许就能救一条人命。
报国寺下面的官道上,赣军拉起了铁丝网和鹿砦,荷枪实弹的士兵将通往九江的道路给拦住了。江淮**军守卫报国寺的一个名叫冯云海的连长,他原先是马当炮台的队官,因为有鸦片瘾差点被邝海山给裁撤,这厮也算硬气,将自己绑在大炮的炮管上,任凭风吹雨打除了几口热水之外,五天五夜没有吃东西,最后吐出一股股黄绿色的污水,硬是把烟瘾给戒掉了戒烟之后,邝海山任命他为连长,带着一百多士兵守卫江淮**军和赣军的交界线。
报国寺的守军都是来自九江,原先就是赣军,看着家乡的父老活活饿死在自己的眼前,人人都是心如刀绞。但是赣军名义上和江淮**军都属于南军的编制,彼此算是友军,只能暗骂李烈钧这个江西都督混账。
李烈钧的控制区被赣军搜刮的天高三尺,不少人都逃到安徽和九江来讨生活,其中不但有灾民还有不少的有钱人。这些人的逃亡令江西的税收更加困难,在加剧了盘剥之后,李烈钧的江西都督府下令,严禁赣省百姓私逃。
铁丝网的东边的老百姓虽然不富裕,但是吃饱饭还是问题不大的,而西边则是万千灾民嗷嗷待哺,饥民的哭声震天动地。形销骨立的老人和孩子,在秋雨中无声的死去,衙门里的差役掩埋不及,干脆就将灾民的尸体扔进了滚滚的长江。
长江上到处漂浮着被水泡的肿胀的尸体,浮尸几乎要堵塞这段最狭窄的江面,情形之惨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祖籍南昌的士兵恨恨的看着对面的赣军,咬着牙道:“都他**不是爹生娘养的,养活不了老百姓还不许到咱们这里讨一口饭吃???缺了八辈子大德了”
冯云海冷冷的道:“李烈钧这个狗*养的,就知道拿江西老百姓的民脂民膏给他脸上贴金???别人送给孙文一百万,他就得送两百万,别人为国民党筹两百万的经费,他肯定出五百万这种人不把老百姓骨头榨干,他是不肯罢休的??你看吧,这场雨之后,江西肯定到处是瘟疫,通知咱们的兄弟,江水不烧滚了不许喝,如果惹了瘟病,那可不得了”
小兵愤愤不平道:“咱们柴大帅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是江淮巡阅使,这江西也归他管,他就不能派兵占了南昌,把李烈钧这个王八蛋给撵出去,也给江西百姓一条活路???你看看九江老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再看看铁丝网那边老百姓的样子”
冯云海叹气道:“咱们都督也是追随孙先生的,他就再看不惯也不能出兵南昌啊咱江西人的命不济啊,没摊上一个好都督呗,谁也别怨,这就是命啊”
士兵们看着对面的赣军用刺刀和枪托驱赶聚集的灾民,不禁同仇敌忾恨不得冲过去,将那些没人味的民军统统扔进长江喂王八,但是最终只能是默默的将嘴唇咬出了血。
哩哩啦啦下了半个月的雨,在夜里下的更猛了,赣军的士兵躲进了路边的房子里,哭天无泪的江西灾民在凄风冷雨中瑟瑟发抖。风声、雨声、孩子的哭声,声声敲在九江守军的心里,令他们心如刀割。
十几个士兵聚集在连长冯云海的屋里,苦苦哀求:“连长,救救咱们江西人吧,我表叔全家都在对面,再不救他们就全饿死了”
“连长,你也是江西人,能眼睁睁的看着乡亲饿死在眼前?”
“柴都督平日教导咱们,军队是人民的铁拳,军队唯一的责任就是保护人民的幸福???您抬抬手,我们兄弟悄悄的把鹿砦、铁丝网给开个口子,就一个晚上,能救多少算多少,天亮之后就恢复原状”
冯云海看见手下的兵群情激奋,叼着烟卷苦笑道:“兄弟们,不是我心狠,咱们把铁丝网给剪开了,如果灾民过来的时候,赣军开枪了怎么办?”
“不会的,都是江西人,乡里乡亲的,赣军再混蛋也不至于开枪啊???连长,就一个晚上,咱能救几个算几个,下不为例”
“是啊,就一个晚上,如果事情闹大了,我们就说是自己私下干的,保证不牵连到你”
冯云海眼睛一瞪:“我是你们的连长,出了事情让你们替我扛,我还有脸当你们的长官吗?娘的,就这么干了不过我有言在先,就今天一个晚上啊”
“好咧,趁着今天夜里大雨,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放过来,天不亮就再给它接好,赣军不会发现的”
安排停当之后,十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趁着夜色和风雨的掩护,背着步枪匍匐前进,爬到铁丝网前面的时候,他们取出多用短刺刀,配合钢制刺刀鞘正好是一副铁丝钳。
剪开铁丝网搬开鹿砦,五分钟不到,一段两米多宽的口子就出现了,士兵们依然爬着向前,泥水将他们的军服湿透,地面的砾石摩破了单薄的夏季军服,伤口的血混合着雨水无声的在地上流淌。
爬过一段距离,又是一道铁丝网,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又是一个两米多宽的口子,经过十五分钟的努力,三道铁丝网都被剪断。江淮**军的士兵猫着腰,悄悄的钻进灾民的队伍。
“老表,快跟我走,不要出声我们是江淮**军”
“老表,我是江淮军,带上东西跟我走,安徽有饭吃”
江淮军按照江西人的习惯称呼着“老表”,简单的一句“安徽有饭吃”比任何话语都有力的多,灾民扶老携幼拖着讨饭棍蜂拥着向东边跑,黄土路被雨水淋的泥泞不堪,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蹒跚前进,支撑他们的信念只有一个,穿过这一段封锁线???安徽有饭吃
在另外一边,冯云海连长焦急的望着西边,灾民排成了一条长龙,人数不下五千,而铁丝网的开口只有区区两米,在封锁线上被挤成了疙瘩,每个人都想尽快逃到九江,在铁丝网的另外一端,有能令孩子不至于饿死的稀粥。
渐渐队伍混乱了起来,十几个潜伏过去的江淮军也无法维持秩序,低沉的骂声和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
突然,冯云海看见赣军住所的窗户发出了昏黄的光,那是马灯发出的光线,然后传来一阵阵的喊叫声,他心里立刻紧缩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局促。只见对面的赣军提着裤子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平端着老式步枪,刺刀的寒光被马灯映射在脸上,显得格外的狰狞。
灾民顿时炸了营,大家纷纷加快了脚步,试图冲过铁丝网,不少人被上面的倒刺扎的鲜血淋漓,年轻人试图翻越没有被剪开